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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一等宫女-第240部分

小说: 一等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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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七皇子良心发现了?这不像啊。”荀真的脸上有几分苦恼。

宇文泓在进了包厢后,这才道:“依我看,通缉你的应该是明阳真人,从这张榜单消失,就可以看得出七弟与明阳真人之音的裂痕越来越深,他们就要起内讧了。”

荀真刚喝了一口孙大通泡的茶水,差点呛了喉咙,“真的?假的?如果这样说,七皇子岂不是危矣?明阳真人不但阴险还会炼药,他会不会将七皇子怎么样的?”

“怎么?你担心他?”宇文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似云淡风清,但那嘴角却透露出他的不悦。

荀真一看他就知道这厮又小气吃醋了,真搞不明白,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她还没吃醋,他倒好,哥哥的醋他也吃,现在不过是提一提七皇子,他又不高兴了。

她起身倾身一倒,横坐在他的怀里,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一吻,“您现在还不相信我?”

她微眯的眼里有着一丝怒意又有着一丝挑逗,宇文泓哪有看得不真切?板过她的脸看着她道:“我没有不信你,只是不喜欢在你的小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荀真轻捶了捶他的胸膛,“提都不行,那你以后也不要提其他女子的名字,我听了也不高兴,哼。”

“你看我提过谁的名字?”宇文泓捏了捏她的俏鼻梁,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

“柳心眉、顾清蔓啊,别以为现在她们不在,您就可以随便糊弄我?”荀真就差插腰了。

两人耍着花枪,孙大通再度进来时,荀真快速地跳下宇文泓的怀抱,端坐在一旁,待俏脸没有那么红之际,这才看到孙大通将几本孤本字帖交给宇文泓,遂好奇地看了几眼,“我那个外公好这个?”

“文人嘛,哪个不喜欢收集这些个东西?”宇文泓笑着给她布菜,“快吃,我们待会儿到陈家去拜会一下这个江南名儒。”

在苏州提起陈家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家族在前朝是出了大批的状元,虽然在本朝不再出仕,但那影响力还是依旧存在,整个家族都奉行低调不张扬,苏州百姓依然乐于提起这个家族。

宇文泓与荀真倒也没废力,很快就寻到了陈家大宅所在,那褐色建筑看起来就透着一股书香气,在夕阳的余辉中颇为雅致。

荀真看着这大门,不禁想到母亲幼年就是在这儿度过的,想象她穿着一身仕女装,巧笑俏兮地跨过大门的样子,她的眼睛不禁湿润了,八岁那一年最后的一眼似又回到眼前。

宇文泓伸手握紧她的小手,知道她的心情难免会有起伏,“乖,别哭了,哭得眼睛肿肿地待会儿如何见人?别人还当我欺负你了呢?”

荀真“扑哧”一声笑了,心里有着感动,想依偎到他的怀里,顾及这里毕竟是书香门第,他们还是有所收敛比较好。“听说我那外公极其的顽固不化,他会不会不接受我们的拜帖?”

“应该不会,毕竟那几本孤本字帖对他应该极其有吸引力。”宇文泓道。

但他们仍是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得到主人召见,荀真有心胆怯地跨过门槛,近乡情怯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随着小厮走在清雅淡秀的回廊之上,几处假山点缀,每一移步,每一转弯,都可以领略到苏州园林之美,处处彰显着书香世家的风范。

荀真看到宇文泓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淡定的模样,下意识地更握紧他的手,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想到待会儿见到的外公,内心难免兴奋起来,毕竟与姑姑、哥哥一样,这外公也是她的血缘至亲。

一路走至外公的书房门口,他们这才停下,此时换上一名年近半百的管家出来领路,正要说话的他在看到荀真的面容时,不禁大吃一惊,脱口而去,“七小姐?”

七小姐?母亲的排名吗?

荀真不禁摸了摸自己的皮相,每个认识母亲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暗吞了口口水,礼貌地道:“我不是七小姐,你老认错人了。”

“像,真的像极了,仿佛就是一个印模印出来的。”老管家咕哝道。

这边厢僵住了,里头传来中气十足的老头的喝声,“还忤在那儿干嘛?还不将客人请进来。”

“啊?是,老太爷。”老管家这才赶紧弯腰将宇文泓与荀真迎了进去,但是一路上都不忘偷窥荀真,若说这女子与七小姐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忽而想到前几日还贴满全城的榜单,莫非她是小姐之女?

荀真被人盯得背脊生凉,惟有抬头挺胸上前。

前方有一个半白头发的老翁正起身向他们走来,那张老脸上有着母亲的影子,不是,正确的是母亲有几分像他,她也不禁看痴了,老头没留意她,而是拉着宇文泓的手,如痴如醉地道:“年轻人,这是你的孤本?”

“正是。”宇文泓执晚辈礼道,“听闻江南的陈老是这方面的行家,特拿来给陈老过一过目,我不是这方面的行家,留在我手里只是暴殄天物,不若在陈老手里更能发挥作用。”

这话说得极客气,摆明了就是将这几本珍贵的孤本字帖献给对方,陈老闻言,微愣了愣,虽然对这几本孤本爱不释手,但是无功不受禄,人家不可能会白送东西?

陈老的眼里喜意褪却,这个年轻人要的是什么?分宾主坐下,愣是一眼也没有看荀真,目光离不开手上那几本字帖,这可是大书法家的真迹啊,要寻也不可能寻到,所以当他一看到随那陌生拜帖一道进来的是这几本孤本字帖,顿时就决定要见一见这个年轻人,看看他可愿割爱。

“年轻人,老夫都行将就木了,哪有可能随意贪年轻人的东西,这不是老夫的作风,我看这几本字帖极其的珍贵,不如这样吧,你提出一个交换条件来,只要老夫办得到的,必定全力而为,这样大家都心安理德。”陈老道。

宇文泓在来的时候自然调查清楚了这老头的喜好,所以一出手就是投其所好,等的也就是他这一句话,端起茶碗轻茗了一口,看到老头的手还在抚摸着那几本珍贵的字帖,放下茶碗时,他的脸上带了几分笑意,“我要的也是陈老可以付得出的,我听闻陈老的字是江南一绝,想陈老为我写一幅字帖如何?”

“哦?这倒是容易。”陈老一听,喜上眉梢,要他的字那就是再简单不过了,“不知年轻人求什么字?”

荀真看着这个如孩童得到了玩具兴奋的外祖父,眼里不禁也有几分喜意,看到他犹为亲切,兴许是血缘的关系,但是宇文泓说他顽固不化,这倒没有怎么看出来。虽然她有几想与亲人相认,但是人家不看她,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开口,再说宇文泓的正事要紧,所以她只是在一旁端着茶碗安静地品茗。

殊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宇文泓微笑地道:“那我也不相瞒,我前来是想请陈老写一份讨檄文书的。”

讨檄文书这四个字一钻进陈老的耳里,他就不由自主地起身,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是什么?”

宇文泓笑着道:“就是征讨皇上身边奸佞小人的文书,这于陈老而言应该不是难事。”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师出必有名,这战才能是正义之战,而且由江南大儒亲自书写的讨檄文书,那份量可想而知,而他的即位将会名正言顺的。

陈老的眼睛一眯,手不再轻轻地抚摸那珍贵的孤本字帖,全身冒着寒气地看向宇文泓,冷嗤一声道:“我陈家历来不当华国宇文氏的走狗,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对这我不感兴趣,但是你要让我背叛祖训,那是万万不可的。”回头留恋地看了几眼地珍贵的孤本字帖,忍痛地包起来让人递回给宇文泓,不耐烦地道:“走走走,老夫不愿再见你。”

宇文泓知道要劝服这个老头不是那么容易,对于管家递回来的孤本字帖,他看也没看一眼,而是从容道:“陈老何必那么固执呢?华国在宇文氏的统治下百看来,百姓安居乐业,外拓疆土,可以说得是一片繁荣之景,陈老是读书人,当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必拘泥于成见之下?”

陈老回头一脸怒气地看向宇文泓,“这里是我陈家,由不得你在此大放噘词,年轻人,老夫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道理,年轻人,我不会为了几本孤本字帖出卖我的行事准则,现在趁老夫还没大怒之前,赶紧离开陈家,往后不要再来了。”遂朝管家道:“送客。”

宇文泓看着这老头准备拂手离去,眉尖皱了皱,而且那管家已是一副送客的样子,这老头太顽固了。

荀真看了眼宇文泓,再看了眼那准备离开的外祖父,适时地出声,“陈老,我们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是强您所难,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前朝已经过去了,再说是昏君误国才会导致民不聊生,天下才会尽归宇文氏。陈老,您这样实在太迂腐了……”

陈老听到是这女娃娃的声音,什么时候一个女娃娃也敢到他面前大放噘词?遂回头怒道:“无知女娃,这里何时轮到你出声?别以为老夫是你可以任意教训的人……”接下来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这女娃怎么这么像当年那个不肖女?“你……是谁?”

荀真知道自己引得对方注目了,虽然这外公发怒起来好像不太好相处,但毕竟是血亲,她止不住地响往着血缘亲情,这是多年皇宫压抑的宫女生活让她对亲情格外的响往,盈盈一拜,“外孙女姓荀名真。”

陈老觉得荀真二字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荀姓,不就是当年女儿执意要与家族脱离关系也要嫁的人吗?女儿生下子女后都有寄信回来,但都被他撕了,那个不肖女,什么人不嫁,非要嫁给乱臣贼子的荀家。当荀家抄家出事后,他也悄然打听这孙子孙女的下落,知道一个发配边疆一个沦落为宫女,悠长叹息了好久。再想到不久前的通缉榜单。

一时间,他的两眼有些发红,这是他嫡亲亲的血脉,想要举步走向她,却硬生生止住了,冷道:“我陈家没有荀姓的外孙女,你走吧。”

荀真愣了愣,抬头正要说话,突然门外面有响声,然后听到一把苍老的嗓音道:“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女儿……”接着竟冲了进来,看到葛真时,两眼呆了,喜了,继而向她冲过去,“女儿,我的女儿……”一把抱住荀真。

第一百二十六章认亲说服

荀真有几分呆楞,身子猛然落在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怀中,只见她穿着一身锡色衣物,头发有几分散乱,戴着几支朴素的发簪,只是这样被人抱着,她觉得十分的不安,“这位老夫人,您认错了?我不是您的女儿。

老妇人闻言,松开看,眼里有几分迷惘,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摸了摸,疑惑道:“你怎么不是我的女儿?馥儿,我是娘啊,你不记得了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了那个男人连娘都不认了?馥儿,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是娘啊……”

她使命地摇着荀真的身子,空洞的眼神里有着别样的神采。

宇文泓是知道这个妇人的身份,但在来之前他没有告知荀真,听闻太多当年关于她娘的事情,兴许于她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他选择了沉默。现在看到老妇人拼命地摇着她,他忙上前拉开,“陈老夫人,你真的认错了,她确实不是你的女儿……”

“走开,走开,你又想来带走我的女儿了吗?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将她交给你,你骗走了我的女儿,还说带她走后会给我写信,结果,结果再也没有一封信,我宁愿让馥儿哭,也不会再相信你的话。”老妇人抱紧荀真一脸防备地看着宇文泓,仿佛他是洪水猛兽,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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