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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一等宫女-第227部分

小说: 一等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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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华依喘着气与荀真对视,她身上挂彩不少,荀真的景况倒是比她好太多,“荀真,今天算你好运,如果我的脸被毁容了,我绝不放过你。”

荀真却是看也不看她,将匕首收起来,遵下来用布包住小球儿的尸体,金豆子不停地滴下,都是她这个主人不好,竟累得它就这样身陨。

吕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荀真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已听说了莫华依来闹过的事情,上前接过荀真手中的小球儿,“真儿,它走了,你交给我,我回头找个地方安葬它吧。”

荀真点点头,勉强打起精神,“你怎么来了?”

“真儿,今天的事我略略听七殿下说了,你放心,不会有丑闻传出,七皇子都压了下来。真儿,太子已经被废了,你也别再念着他,七皇子对你的爱意不下于太子,他也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不如重新再做选择,如何?”吕蓉劝道。

荀真定定地看着吕蓉,“他让你来说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吕蓉忙分辩,不敢说出她奉七皇子之令前来劝荀真改变心意,“真儿,太子能给你的,七皇子也能,现在他离皇位越来越近,我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他好。你知道我爱七皇子,但是,真儿,我也爱你,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荀真站起来踱到窗前,看着雪花在点点星光中飘舞,“蓉蓉,感情的事不可勉强,我爱的人是太子,无论他的境遇如何,我都只爱他一人,再说,蓉蓉,如果我真的转投七皇子的怀抱,我相信连你也会看不起我的,而且,你的心并不会好过,因为你爱他。”

吕蓉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她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吃荀真的醋,只是想让七皇子的眉头少皱一点。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吕蓉叹息一声,劝荀真再考虑考虑,然后起身离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荀真只能透着窗户看向窗外的一切,不知他现在可好?心里百转千回,小球儿的血腥味儿渐渐淡去,她的眼神一黯。

突然,门外又响了,她转头看去,看到的居然是温妮,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温姐姐,你怎么来了?”

“真儿,快别说话,你这儿真难找,若不是我故意去探吕蓉的话,也不会知道这里,快,跟我走。”温妮一把拉住荀真的手往户外而去。

荀真的心头跳得厉害,忙跟她走,看到门外的侍卫都倒在地上,然后有几名黑衣人在宫墙的一角等她,“温姐姐,这是?”

温妮却道:“太子殿下派人来接你了,真儿,赶紧走。”

“我走了,温姐姐你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温妮催促着那几名黑衣人带着荀真离去,荀真来不及多问就只能赶紧离去,只留温妮在风中看着她离去。

宇文泓对于皇宫的熟悉在任何人之上,要运走荀真是易如反掌,尤其是现在的守卫还不是十分森严,所以荀真一路顺遂地出了宫,再马不停蹄地追上宇文泓。

荒野的客栈里面,宇文泓有些焦急地踱步,直到那传信号响起,他这才坐下来让孙大通去将荀真再来。

荀真一身男装地走进客栈,看了一眼那群押着宇文泓的人,好在现在的她不起眼,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名小太监。

她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即刻落入熟悉的怀抱内,“真儿。”

她抱紧他,“我终于来到你的身边。”

两人相拥了很久,他才放开她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深情地摸着她的脸,“真儿,你现在跟着我只能吃苦。”

“我不怕吃苦,只要你不丢下我就好。”荀真按住他摸着她的手道。

“我现在已是废太子了。”他仍有心情调侃道。

“谁说的?”她昂着头道,然后起身推门出去着孙大通守好门,不要让人偷听,掩好门后,回头看到宇文泓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伸手到衣袖内一掏,将一物呈现到他的面前。

宇文泓的眼睛瞬间瞪大,这是?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成通缉犯

玉玺!

宇文泓没想到会在小女人的手中见到此物,忙起身快速冲上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玺拿在手上细细地打量,那碧绿的色泽在幽黄的灯光中闪动着柔和神密的光芒,四方玺身的龙纹雕刻栩栩如生,五龙相交,龙首高昂,颇具威仪。

迅速地翻转看到底面上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体大字,这时候,饶是见识丰富的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的传国玉玺。

他一把抓住荀真的手拉她到怀里,小声地问:“从哪来的?”

荀真看到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就知道那个老皇帝没有蒙她,这东西真的是传国玉玺,眨了眨眼,同样小声地道:“皇上给的。”

他大吃一惊,父皇会将传国玉玺给他?他不是防他防得要死吗?怕死了他会提前夺权。想到今天见到小女人的样子,不禁产生了怀疑,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近那简陋的大床上,拥紧她的娇躯,“真儿,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玉玺的?”

荀真看到他眼里对她原先的答案似乎不太相信,不禁暗暗撇了撇嘴,看来老皇帝为人父颇失败,连他的亲子也不相信他会良心发现,做了一回正确的选择,真是活该,此时瞅到爱人一副正经的样子,她也不好再拿乔,赶紧将实情告知。

不过说起来时,她仍免不了身体发抖,紧紧的抱住他寻求安全感。

还记得当老皇帝抓住她的脚将他拉近他,情欲高涨的他一把将她的外衣扯破,低头眼看就要亲到她的肌肤时,她当时吓得不轻,头脑发热,来不及细思,曲起膝盖就朝他的下身重要部位重重地一踢,看他吃痛地捂住那部位,她吓得拉住破烂的衣裳赶紧下床跑走。

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老皇帝就一脸阴鸷地抓住她手腕,目光如狼一般地盯着她,“踢了朕,就想走?想得倒美。”

厚实的大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扇向她的脸庞,扇得她的头一晕,满脸都是星星,身子一歪,倒向地面,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明明被她重重一踢的老皇帝居然又开始情欲高涨,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明阳真人炼的是不是媚药啊?

只是由不得她胡思乱想,眼看老皇帝鼻子喷出来的热气已经近到她的脸前,她拼命挣扎,居然抓到了之前掉到地上的双面绣摆件,情急之下心一狠,她抓紧使力地砸向老皇帝的头。

老皇帝的头顿时流出血来,鲜红的血沿着额角流下来,看起来越发的可怖,他越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而她使命地敲,两人的拼死争斗让一屋子的摆设大部分都掉到了地上,“哐啷”声不断。

最后,却是她渐渐地占上风,老皇帝额头的血迹越来越多,而他的手劲突然一松,身子往后一退,红红的目光里突然清明了不少,他靠坐在那一地狠狈当中,两眼定定地看着她。

荀真却是吓得捏紧手中的摆件,身子也不禁往后退,两眼写明了拒绝二字,摇着头道:“皇上,你不能宠幸我,我是太子的女人,我……与他有关系,所以我不能也不想……与您发生关系……您与他是父子……”

老皇帝听到她的话,瞳孔放大,突然起身走近她,吞了口口水,十分艰难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到他走近,她防卫地将摆件抓紧,本来想要拔出匕首自卫的,但她怕自己一个错手就会老皇帝杀死,那样后果很难收拾,还要连累宇文泓,所以她只能用这摆件来当武器,色厉内茬地道:“你……不要走过来,不然……我给你好看。”

老皇帝却像是对她的话听耳不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吓得想要再敲他的头,听到他说:“你没蒙朕?”

“没有,没有,你听请楚了吗?”荀真不禁拔高声音道。

就在她的手中的摆件就要敲击到他的头之际,他突然手一松,放开了她,步子蹒跚地步回内室,荀真孤疑地看着他,再看了眼门外,似乎有人影在走动,脑海里仔细地盘算了一回,若是逃,她很难逃走,但是不逃不行。

她看了看老皇帝,挪开步子准备离去,谁知那个老皇帝突然拿着一物走近她,喝道:“不准走。”

荀真吓得站住脚,看到他又再度向她而来,这回步伐稳健了许多,神态看起来也清明了不少,他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她,张嘴了半晌后,才说了一句,“将这交给太子。”

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虽然没见过玉玺,但却听闻过,她的心头“扑扑”地跳得极快,如果这是玉玺,那有它,太子的行事就会方便得多。“这是玉玺?”她还是审惧地小声问了一句,不敢让声音传出去。

老皇帝的眼里闪过赞许的光芒,飞速地点了点头,仿佛荀真说的话是那世间最动听的乐声,满头鲜血的他此刻脸上努力地做出一个笑容,只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极寒碜,极难看。

荀真这回不敢再怠慢,如果是这玉玺是真的,那价值无从估计,她赶紧将此物藏在袖口处,正要再说话之际,看到老皇帝的神情又变了,双眼的清明不再,看来那丝疼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的头脑清明运作。

她这回有了经脸,不待他发作,她手中的摆件又大力敲打下去,老皇帝的头一痛,果然开始泛红的双眼又变得黑白分明,但是他的血流得越多,他的精神就越萎靡。

这人果然就是欠打,荀真当时极恶劣地想,不过为了防止他突然又化身禽兽,她却是时刻都不能放松。

回想到这一段,荀真古怪地看了眼宇文泓,“本来我想找个法子溜出去,但是皇上的态度反复得很,而且我的身上又持有此物,更不敢轻举妄动,在寝殿里与皇上周旋了许久,最后看到他倒在地上,我才敢扔下那摆设,躲到墙角去,而您恰如其分地到来,您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好怕见不到您。”

荀真想起仍有哭的冲动,虽然宇文泰没有真的侵犯她,但是那种险些要被人强暴的无助让她的小心肝还是忍不住颤抖。

宇文泓放下那报玉玺,拥紧她,想到她独自一人面对情欲高涨的父皇,当中的危脸可想而知,“真儿,都过去了,往后我们谁也不要提。”

伏在他怀里又想掉泪的荀真听到他那温柔的抚慰,窝心之余,总感觉到有几分不对劲,想到他们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忙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疑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被皇上那个了吧?”

他的表情一窒,“没有。”

这个话题他不想提,这种在她伤口上撒盐的做法不是他应该做的,既然她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他信她。

“真儿,我信你……”他道。

荀真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脸,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他的心里只怕还以为她会这样说是怕他不要她,也是为了让她安心,尽量忘掉这种险些被人强暴的不愉快之事。

不讳言.她感动,但是,这样长久下去,对于他们而言绝非是一件好事。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你信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我可以给证据你看的,我绝没有受到皇上的侵犯。”

说实话,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完璧无瑕,但是若遇上那种事就指责女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而且没有保护好她的人是他,该自责的人是他,而不是她,“真儿……”却诧异地看到她推开他起身去将油灯端来。

荀真将油灯调到最亮,顿时他们这一方天地亮了不少,她的脸蛋羞红,顾不上害羞,咬唇看向他,“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有没有被侵犯?”

欢爱过与未欢爱过的身体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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