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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潇洒出墙-第40部分

小说: 潇洒出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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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姑娘与三少爷真是造地设的对壁人啊,三少爷此前亦是如此吩咐老奴的。”玄管家满脸笑容。 
 
        他无非是借画图样之名,传递书信之实,小心思,左青词又怎么会猜不透?想起他的用心,左青词心中盈满幸福,将晋王的话语丢在旁。 
  
        打发玄管家回去后,左青词便拿着陀螺朝秦夫人的房中走去。  
  
        在秦府中个人呆着无聊的时候,左青词便会回忆些以前玩的小东西,想着想着,便想起小时候常玩的陀螺来。
 
        仔细回忆下陀螺的部件,然后照着样子画下来让秦府的木匠去做,试验几次后还真的给做出来,次两个孩子过来,自然是要拿给他们玩的。
  
        当左青词到秦府房中的时候,灵儿正赖在秦夫人腿上,撒娇地着什么,表情既娇憨又可爱。 
         
        “姑姑看封信要好久呢,不知道小叔叔都什么。”灵儿见左青词过来,眼睛弯弯,笑得好不奸诈。 
  
        “谁姑姑看信,姑姑那是给们找东西去。们瞧,是什么?”左青词亮出两只可爱的小陀螺。 
 
        “是什么东西呀?能玩吗?”灵儿将其放在掌心,歪着脑袋左瞧瞧又看看,又拿起来敲敲,然后脸疑惑地望着左青词,“姑姑?” 

        左青词笑着自粉嫩的小掌心将小陀螺取过来,解释道:“个小东西名叫陀螺。可以个人玩,也可以两个人玩。瞧好哟——” 
  
        左青词将小陀螺放置在地上让其告诉旋转,待它速度变慢的时候,便用事先准备好的身子抽打,被抽打过的陀螺速度便又快起来。  

        “咦,姑姑越抽打,它站的越直,转的越快呢,真有趣。姑姑,让灵儿试试,让灵儿试试。” 
        
        左青词只遍要领,灵儿便学的有模有样,口中直呼好玩。 
  
        于是左青词便将自己脑中记得的几种玩法,比如,定陀螺,自由抽打,陀螺相扑等方法都交予灵儿。
  
        让左青词没有想到的是,一枚小小的陀螺,在不久后的墨国流传开来,成为孩子中最流行的游戏。 
  
       
        
        两个孩现在是自宫里下学后,便直接奔秦府而去,缠着左青词玩。 
  
        自那日,左青词与两个孩子讲西游记的故事后,他们就惦记上,从宫里回来便直奔秦府,自左青词那听完章后,才舍得回家。 
  
        西游记左青词记得极熟,又兼之口才好,所以讲起来很是精彩,不止九王府的两个孩子爱听,就连秦夫人也到场,从不落下章。
 
        到得后来,左青词发现房外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拉开门看,外面竟站满秦府的丫鬟奴才,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被个故事吸引住,知道个时辰会讲,没有当差的便都过来听。
  
        左青词便笑着,如果没事便都进来,只要不影响秦夫人便行。然而左青词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样件小小的事情,却将往后的人生中掀起阵惊涛骇浪。 
  
        却左青词在秦府的时候经常给秦夫人和两个孩子讲故事,除啦西游记,自然还有些本身就很喜欢的影视剧,比如三国演义,射雕英雄传,四大名捕之类。秦府的下人亦是每日准时搬着小凳子来旁听。 
  
        这一日,晋王带着贴身侍卫办完公事后路过个茶馆,见里面热闹非凡,便带着守进酒楼。
         
        却见酒楼大堂中央个高位上坐位眉须皆白的老人家,他手中执一柄纸扇,面前摆着一壶茶,一盏杯,杯中茶水轻烟袅袅,而位书先生亦讲得神采飞扬。 
 
        他饮一口清茶清喉,打开折扇,眉角微扬,朗声道:“折扇么一打呀,咱别的也不啦,却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意哉?人事哉?周末七国纷争,并入于秦,群雄逐鹿,风起云涌……然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今日老夫部《三国演义》,看官们且听老夫慢慢道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有气吞山河,风云变幻之势,但是最后又来啦一句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又似笑看风月般从容。只有历经滚滚红尘大起大落,跳出浮华喧嚣幻影的人才会有如此的大智慧! 

        晋王眼底湛清,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取过酒杯,一边品酒,一边凝神听书先生讲着个中故事。
 
        “却天色傍晚,背后喊声起处,吕布骤马提戟赶来,大叫:“操贼休走!”此时人困马乏,大家面面相觑,各欲逃生。正是:虽能暂把重围脱,只怕难当劲敌追。不知曹操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左青词虽然看过三国演义,记得大概故事,但是要找原著那种文言句式讲出来,却不能的,而且两个孩子年幼,自然往浅里讲的。不过好在书先生多书,口才好,稍稍整理便能讲的精彩纷呈。 
  
        “柳先生,继续讲吧。” 
  
        “对呀,柳先生,曹操性命到底如何呀?” 
 
        柳先生摇着纸扇走下来,边走边笑道:“老夫讲书的规矩自来如此,要想知道曹操性命如何,明日可要赶早。” 
  
        酒楼中人自也知道柳先生脾气的,他不讲,便再如何求他,亦是不会讲的。他们闻言也只得颓然离去,只待明日赶早过来听下回。
 
        “柳先生请留步。”守迈步挡住柳先生的去路。 
 
        柳先生不解地看守眼,后又将目光落到晋王身上,见他长得丰神俊朗,锦衣宽袍,身贵气,不由的心生好感,但是触到他深邃的目光透露的冰冷寒气,心中畏惧,竟不敢直视。
  
        “柳先生,家主子有话问,望好生回答。”
  
        “是,是。”柳先生望向晋王,赔笑道:“不知公子有何问题要问老夫?” 
 
        “柳先生今日所讲的故事只怕不是柳先生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晋王鹰眼扫他眼,慢条斯理地道。 
  
        “公子您笑,公子个故事不是老夫杜撰,难道公子此前曾听过个故事?”柳先生见晋王眯起双目,心中胆颤,但是想到位公子有可能是来跟他抢个故事的,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晋王似笑非笑的看他眼,抬眉示意守。守会意,自怀中掏出大锭金子,丢到柳先生怀里,冷声道:“现在可以吧?” 
  
        “可以,可以。”柳先生忙将金子放到嘴里咬,见金子坚硬似铁,便相信真金。么大锭金子足够他下半辈子的花销,还哪里需要书啊。
  
        “回公子,个故事秦府的奴才秦贵卖给老夫的,如果公子想要个故事,老夫可以为们引见引见。”   
 
        “哪个秦府?”
  
        “就是秦国公府上啊,大名鼎鼎的秦老将军府上啊,难道公子没有听过。” 
        
        秦府的奴才怎么会藏着么个故事?而且听几来,柳先生讲的可不止三国演义部。秦蛮勇猛有余,智勇不足,兵法谋略亦是不通,绝无可能编得出来么好的故事,至于秦国公……晋王不认为他会有份闲心。
  
        那剩下的就是……   

        一想起那带着倔强的娇美容颜,晋王忽觉心中暖,嘴角也慢慢扬起来。 
       
        以她的智慧,倒是有此可能。 
 
        “秦贵可有说他如何知道个故事?” 
  
        “公子您可问对人。一开始啊,秦贵他是怎么也不肯的,后来老夫请他喝酒,几倍黄酒下肚他可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出来……”
 
        “重点。”晋王心中隐隐已经猜到。  
  
        “好好,那秦贵,写故事可都是他们府上那位小姐讲的。秦贵秦老将军新收的位义可不得,不仅会讲很多故事,还经常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很得秦夫人欢心呢……”
      
        原来真的!晋王闻言倏然站起来,快步朝外行去,脸上势在必得的执着。  

        守一见此亦是急忙回身朝外奔去,但是当他跟到外面的时候,除看到街角扬起的片尘土,已经看不到那抹蓝袍身影。 
  
        守跨上马背朝晋王消失的方向不紧不慢的骑去,他知道,殿下奔着秦府去……
         
        却说这一日,左青词在花园中晒着暖暖的太阳,半躺在贵妃躺椅上,手中捧着卷书正看着津津有味,忽然觉得前面有团阴影挡住自己的视线,抬头看,不由吓跳。  
          
        “晋王殿下?”左青词正欲放下书站起来,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晋王抱在怀里。  
          
        “快放手,您是做什么?”左青词竭尽全力想自他怀抱中挣脱,却发现他圈住自己腰身的手生铁般僵硬,怎么也拉不开。 
  
        “本王还以为已经彻底解本王之前留下的那五个字,现在看来还稀里糊涂啊,既然如此,本王今日便叫明白那个什么意思。”晋王眯眼望着左青词,眼底灼灼发光。 
          
        左青词心中恼怒,怒斥道:“那五个字还请殿下您收回吧。”   
  
        “本王过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晋王一把搂住左青词,深吸口气,飞身跃起,朝花园的围墙飞去…… 
  
        “小姐……”伺候左青词的丫鬟刚去厨房帮左青词端碗莲子羹,回来就看到小姐被位蓝袍子掳走,吓得碗碟啪得声掉在地上。
  
        晋王怀中抱着左青词,闻言立在墙头,徐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他回身留句话,“晚间本王自会带回来。”   
  
        “不要跟走——”左青词抗议的声音消失在风中……


岂有此理!

 却晋王软玉温香在怀,心中舒暖,嘴角扬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施展轻功纵身跃上栓在花园外面的骏马一,扯缰绳,战马嘶鸣,撒开铁蹄,扬起尘土,纵身往前奔驰。 
 
  白马高大雄健,气宇盎然,气势一如晋王般巍峨。它原是漠北千里神驹,到得京城后一直没有机会驰骋奔跑,现在晋王双腿夹着马肚示意它竭力奔腾。一时间,只见它纵鬃扬尾,腾蹄嘶鸣,像团白云在喧闹的集市上疾驰而去,街上路人纷纷避让侧目。 
 
   两旁寒风猎猎,吹得左青词发丝凌乱飞舞。 
 
   她盯着晋王握着缰绳的手臂,语带恼怒,冷声道:“殿下您与掳人有何分别?” 
         
  “你本来就是本王的人,何来掳劫一说?”晋王搂紧的柳腰,扬眉道。 
         
  “你……”真无耻!但是句话左青词只能腹诽,却不敢真正说出来。 
 
  “怎么?本王错了么?”晋王身子前倾,炽热的鼻息在颈间萦绕,“放心,明日本王就去与父皇,叫他下旨将赐婚于本王。” 
 
  晋王以为不高兴是因为自己里不由分掳出来会毁的清誉。既然如此,给个名声言顺的身份便是。 
 
  这位晋王也太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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