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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吹笛到天明-第44部分

小说: 吹笛到天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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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也学着杜仲的样子吃了一块,但是吞得太快了,被点心渣给呛着了,咳嗽起来。白丹心急忙将茶递过来,天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喝了口,等气息顺畅了才正眼看了下白丹心道了声谢,这是今晚他第一次正眼看白丹心。

白桂心似乎是想调和下气氛,笑问道:“你们还没分出胜负怎么就和了?”问完才有些暗暗后悔,这个问题貌似不那么高明。

天冬挑起眼眉,凤眼微眯,打量了白桂心一眼,只是极快的一瞥,笑着回答说:“是少帅有魄力,宁肯舍了半壁江山也要保住自己想要的。”说完瞟了京墨一眼。

杜仲没有反驳,只是笑着又拈起一块点心,好像这次对弈真的很伤神,以致于下完棋就要补充能量。但同时他这种态度又像是一种默认。

天冬本来以为杜仲会说些什么,等了一会儿但见少帅只是一味地笑着吃点心,心里忽然有些烦躁起来。当少帅自毁长城,落下那关键一子时,他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虽然这样子可以下赢这盘棋,但是他夏天冬不想这样子赢棋,这样子把少帅逼到绝路上,虽然少帅有能力反击但是他放弃了,他拒绝反击,这种态度让天冬很不爽。

少帅终究是高一层次的,他放弃了,似乎是在宣告他不屑于跟他斗个你死我活。如同面对一大堆大家梦寐以求的东西,大家都想分一杯羹,而少帅却说,你们想要吗?你们想要,就拿去吧。这是一种施舍,他夏天冬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接受这种施舍?

最后两个人下成了和棋,天冬也故意走错路数,少帅不是想速战速决拱手相让么,那天冬偏就不要了。当天冬落下那随意乱走的一子时,其实两个男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对方的想法,后面的时间只是想给观战的人们一个交代,一个和棋的理由,毕竟有人观战就意味着下棋已经不仅仅是两人的事情了。

京墨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拈起块点心,还没吃,便又有一盘新点心端上来,她立刻放了手中的转而拿了块新的吃起来。边吃边含糊地问:“你们谁输了?”

杜仲和天冬对视了一眼,不禁愕然。做观众能做到京墨这么不专心的也真是稀罕,刚才白桂心还在问为什么没分出胜负就和了棋,都说了这么半天了,她居然在问“你们谁输了!”

简直就是□裸的无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周一,话说不用上班,因为放假了,周二才开始上班,想想就觉得生活很美好!




第五十九章  等待

夜里睡得极不安稳,京墨翻了个身猜想可能是晚上的点心吃多了,酥酥的新鲜点心,一吃起来就没收住嘴。虽然旁边有几双惊讶的眼睛看着,但是真的顾不得了,心情抑郁的时候吃点东西总能得到几分发泄的快感。

当时杜仲那时什么语气,听到自己问谁输了时,他竟然在微微一愣之后极快地回答是他输了,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别人抢走了,而且在说完之后还隐隐透着几分解脱的味道。

睡不着就索性起来吧,打开灯的刹那,京墨立即用水遮住了眼睛,黑夜里突然亮起的灯光总是格外刺人眼目。

忽然鼻端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味道,像极了杜仲书房里成堆的卷宗发出的气味。

京墨转身时才发现床尾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了会儿才缓过神来,问:“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的地方,我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他语气淡淡的。

京墨一时语塞,她奇怪的是自己似乎一直都没睡,就连方才起身开灯都没有察觉到,那么他是怎么进来的?

京墨坐回被窝,知道他三更半夜来访不会单纯是吓着她玩的。清了清嗓子问道:“什么事?”
“如果我同意你跟夏天冬走,你会不会跟他走?”

京墨只觉得头大,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凭什么周围的人都一副替她判断替她做主的样子?她怒极反笑,问道:“你说呢?”

他沉默着,低头看被面上的纹理。

京墨也沉默了,整个夜都是安静的,静的可以听见血液在身体里奔流的声音,以至于京墨开口时倒先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副姿态,仿佛随便谁一个念头都可以主宰我的命运?我的确很无力,我无力反抗你们加诸我身上的很多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任由摆布。”京墨一口气说了许多,终于咽了口唾沫,继续说下去,仿佛一停顿就再也没机会说了似的。

“你跟夏天冬都以为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放手我就会乖乖地跟着另一个走,可是你们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我想不想跟着你们走!还有白桂心,她总以为我就是她的情敌,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她从来都不明白,她真正的困难在你身上,如果你不喜欢他,一切都是枉然。”
杜仲竟然赞许地点了点头。

京墨本来满腔激愤,正要慷慨激昂地继续陈词,却见杜仲点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索性停了下来。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着,起伏的间歇问道:“你们今晚打的什么哑谜?”

“现在还不是揭开谜底的时候。”

“那总该让我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吧?糊里糊涂地被你们摆弄来摆弄去,我到底算什么?”

杜仲深深地看了京墨一眼,眼里似乎有几分不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京墨皱了皱眉,“随你,你爱说不说。反正你不想说,我也不可能问出来。”

杜仲继续盯着被面出神,良久才自言自语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初总以为是为了你好,谁知道出了一个岔子,紧接着后面的就都全乱套了。”

京墨紧紧盯着杜仲,她不相信他来就是简单地问她是不是跟夏天冬走。

杜仲靠得近了些,伸出手轻轻放在京墨脸颊上,轻轻抚摸着。京墨大气不敢出,不知道杜仲到底想干什么。

杜仲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赞赏地说道:“你的确很好!”但是在下一秒钟,他却倏然撤了手,站起来背对着京墨,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有人要用你换我的江山。”似乎不是专门说给京墨听的。

“用我换你的江山?我有那么值钱么?”京墨自嘲道。

杜仲猛得转过身来,俯下身子,细细看着京墨的眉眼,轻声问道:“你说,我会如他们的愿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少帅府里忽然换了一批新的卫戍,无论是巡逻的还是守卫的,都统统成了新面孔。莲姨也有几分惴惴不安,在京墨问起时竟然是少有的几分怔忪,喃喃自语“这到底是谁做的孽呀。”整个少帅府都透露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夏天冬这几日每日都来少帅府报到,难得的是少帅好像也一下子清闲了下来,竟然真的日日跟天冬下棋。可是奇怪的是,少帅每次都要白家姐妹和京墨去观战。

京墨无聊得要死,这俩男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搁着正事不处理居然有闲心在这里摆弄些棋子,棋子终究是棋子,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真枪实弹的。倒是把娄良才给忙坏了,一应事项都要他去打点。京墨甚至在想,万一娄良才稍微不那么忠心,这里做的少帅可就是光杆司令一枚了。

每次娄良才匆匆来跟杜仲汇报几句又匆匆离开,明显的娄良才眼里红丝多了起来。连京墨都心下不忍了,她虽然不知道杜仲和夏天冬到底在做什么,但是第六感告诉她,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而现在正是暴风雨来临前最静谧的时刻,静得吓人。单从眼前对弈的俩人来看,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一对莫逆之交在切磋。

这样的情形一连持续了五六天,最后连白桂心也坐不住了,她本是消息灵通之人,现在连京墨都察觉出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可是白桂心却依然一无所知。她心里急得火苗噌噌往上窜,可是杜仲偏偏让她们三个女人都守在大厅。或许杜仲防备的就是她会玩什么花样吧。想到这里,白桂心不禁暗自苦笑,杜仲也太瞧得起她了,除了下药那次在他的算计之外,她什么时候能够超出杜仲的算计了?

这会子如此变相拘禁着三人,毫无疑问是怕她有什么动作,是怕京墨再次受到伤害,那么白丹心呢?仅仅是个陪衬么?白桂心忽然不是那么自信起来,她一直以为白丹心是一无可取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此刻心里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缓缓生长着,像是一枚小石子投进水里,虽然没有起水花,仍然是荡起了圈圈涟漪,一圈圈地轻轻漾开去。

夏天冬算是走了运,几乎每次下棋都要赢上几盘,赢了棋却并不高兴,倒像是每赢一回,眉头皱得加深一分。杜仲也不以输棋为耻,输了也是从从容容的笑。

天冬就开始下棋时不住地瞟京墨,后来连正眼都不看,他谁都不理,只是专注于棋盘,这天底下最大的事就是他的棋盘了。

这天傍晚,他们都在喝茶,大厅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没有人开口讲话,白桂心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地板,白丹心无可无不可的表情很是自在,京墨无聊地用脚轻轻打着拍子在心里哼着歌,杜仲和夏天冬则显然有些紧张不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杜仲的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交替着弹着桌子,轻微的声响隐隐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夏天冬则不断地端起茶杯又放下,却并不曾喝一口。

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地前来续茶又蹑手蹑脚地出去,倒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来人步伐很稳健,脚落下的声音坚定而执着甚至带了几分狠狠的力气,似乎只有这般用力地踏下去,他的路才会平坦。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拖拖拉拉地写,自己也很不爽,想着尽快写,实在对不起大家……




第六十章  藏毒

也不知道莲姨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白丹心倒戈,爆出猛料:当初白家老爷子送过来的那些东西中,有一样东西里藏着毒。但是白丹心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京墨听完莲姨的话,张口就喊出三个字:“梳妆台。”那个紫檀木的梳妆台!

京墨提心吊胆地看着莲姨和碧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从里到外几乎都摸过了,没发现哪个地方有机关。碧玉几乎每天都要擦拭这个梳妆台,却也安然无恙。难道有毒的不是梳妆台?难不成白老爷子会害自己的闺女?

三个人极为挫败地站在梳妆台前面面相觑,京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有几分不认识,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时光在身上悄悄滑过,也留下了痕迹,至少如今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的京墨与周围的环境很协调,似乎她天生就是生活在这里的。隔着镜面淡淡的灰尘,自己的影像也有几分模糊了。

窗子大开着,淡紫色的窗帘被风卷着像是要飞起来,又像是白芍药舒展开的水袖,一动一静之间,唯有风过去了。京墨看着镜中的人鬓边一缕发丝被风拂到鼻端,丝丝缕缕,痒痒的。

她像是受了蛊惑般慢慢走近它,伸出手来在光洁的镜面上细细地摸起来。镜面光滑而微凉,手指滑过之处,散落些许灰尘,会有淡淡的指痕。似乎是不经意地划过刚刚摸过的地方,指痕居然更重了些。

碧玉递过来一块布,京墨接过来擦,指痕宛然,不曾逝去半分。京墨像是跟谁赌气似的,继续擦,很是擦不去。伸出手去狠劲在镜面上划了一道,那道指痕便横亘在三人面前。

此地有个风俗,但凡梳妆台等女儿家的用具,要是主人还没有开始用,下人在收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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