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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穿越之做死渣男 作者:拼命三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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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楼被周老爷邀去喝茶。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你们说,叫一个一向爱好风花雪月的年轻哥儿去对着一个又丑又穷又酸腐又叨叨不休的老男人喝茶,他能乐意么,可是应尧却笑着叫他去:“你不是老说自己是个风流文化人,如今真正风流名士邀你,你不去,可不是叶公好龙?”

纪南楼说:“呸。”只是老板发了话,他不能不去,回屋子里换了身漂亮华丽衣服才出门。

纪南楼挑了最贵的茶楼。

周老爷本来听小厮回说纪南楼应在了盈翠楼,心里万分肉疼,小二上了茶后,他都不敢多喝,生怕一会纪公子来了,茶水少了,他要是再叫上一壶,就亏大发了。

只是转头看见纪南楼上楼梯那一会,他的心又凉透了,死上了好一会儿,直至纪南楼走到他面前来,他才回过神来,起身相迎。周老爷也一直以为自己是风雅之人,只是他家夫人爱美,家里也放有一面半人高的铜镜,他常临镜观觑一番,恨自己没有个风流倜傥的外表,加上近年来手头不活络,他被夫人压榨得连光鲜衣服都没有几套,所以他常常看自己是副落魄的样子。

而面前的纪南楼却不然,仿佛天生在富贵之家,面目丰润肥美,举止从容,气质懒散,却又处处惹人喜爱,一身衣服光鲜不假,摇上纸扇更加有纨绔公子的气度,你看他这样微微笑着抬手作礼,是不是在没有照铜镜前自己脑中自已的样子。

纪南楼说:“不知周老爷何事要找在下,实在是教某受宠若惊啊。”

周老爷回过神来后便说明来意:“当初承蒙先生看得起,将闻姑娘赠与老夫,想来也是为着闻姑娘才学过人,与老朽会怜惜姑娘绝世才华,好叫姑娘有个好归宿。只是贱内实在是器量狭小,容不得闻姑娘,如今那个恶毒妇人竟然将闻姑娘买给了曾老大,老朽拦也拦不住啊。纪先生也知道,曾老大为人更加恶毒,叫老朽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想过请公子施个援手,救姑娘一回。”

纪南楼要笑,这老家伙这般斤斤计较,却便还作一副爱惜斯文的样子,实在是讨厌,只是他有另一问题,道:“你说闻姑娘绝世才华?”她只有绝世蠢才吧?

“是的。先生竟然不知?这是姑娘随手写下的一首词,请先生过目。”说完周老爷将闻樱的那首词又献宝出来。

纪南楼接过,看了,问:“闻姑娘写的?”

周老爷忙说:“是的。她说是为思念丈夫所写,还请先生帮上一帮。”

纪兰楼看了,又想起一件事来,面色沉静下来思索半天,问道:“你说你夫人将闻姑娘卖到了哪?”

周老爷见他这样,想着可能有希望,心里高兴,忙乐呵说道:“曾老大,呃曾老板家。”

纪南楼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周老爷杵在哪有些不明所以,他这是用眼神在说自己笨?

再说纪南楼回到府里便直接来到应尧府上,看到应尧在书房里小憩,便用脚将他踢醒,将一片纸丢与他,说道:“瞅瞅。”

应尧恼火地回踢他一腿,问:“什么?”

坐起整理了衣服,然后打开看了,见纸上写着:汉上繁华,江南人物,尚遗宣政风流。绿窗朱户,十里烂银钩。一旦刀兵齐举,旌旗拥、百万貔貅。长驱入,歌楼舞榭,风卷落花愁。 清平三百载,典章文物,扫地俱休。幸此身未北,犹客南州。破鉴徐郎何在?空惆怅、相见无由。从今后,断魂千里,夜夜岳阳楼。

说道:“还不错。谁家姑娘这般身世坎坷,又被你强占了?”

纪南楼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慢悠悠开品道:“错!是你的闻姑娘写给周老爷看的,真的还不错?”

应尧的起床气还没消,虽然他也不曾想到闻樱能写出这些东西,但是他还是被激恼了,冷脸说道:“以后不要提她,想来都烦。”

“呵,你以后想烦都烦不上了。你知道么?她被周老爷家里那个母老虎卖给了曾老大!啧啧,你说闻姑娘那性子,到了曾老大手上,怕是活不过两天吧?”纪南楼斜靠在椅子背上盯着应尧看,见了他面色更加黑,心里不禁好是开心。

可是叫他意外,应尧并没有说什么,倒头睡到床上,闷声道:“就为这事吵醒我,我看你是活够了。”

纪南楼气哼哼道:“我可跟你说过了,别回头后悔了来折腾我撒气!”说完转身出了来回了自己小屋子。

晚上有小厮来给纪南楼传应大少爷的话:“少爷说曾老大前些天来请少爷过去重阳,今日个少爷才想起来,叫纪先生给先回了帖子,再备好了礼单,到时候与少爷一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28第27章

周老爷昨天深夜来找闻樱,极其小心,头一次说话这么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我晚上来会你,这两天使劲折腾我,我倒没什么,可也叫你跟着受苦了。我长话短说,姑娘你快想想给老夫个回话我好去行事。就是那个前几天童公子来了府上说要赎你回去,老夫倒是乐意的,只是贱内开价太高,童公子应了声回去筹钱没来再回来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童家日子近来也不好过了,何况他又不是能当家的人。只是那个母老虎发怒收了曾老大的钱,要将你卖了过去,那曾老板你不知道吧?他自小流浪儿在街上窜,后来不知道怎么混进了李家的船上做掮客,再后来又不知道哄得李家小姐开心,竟然做了李家上门女婿,后来听人说他使了龌龊手段,这也便罢了,只是后来有一天,李家老爷和怀有身孕的李家小姐同一天都暴毙了,听说都是曾老大做的,他杀了李家老小后,便自己接过了几十条船只,接着跑上了买卖,哎,也没有老天爷怎么他,反而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好,势力也越来越大,成为这宜州城里的一霸。李家本来亲戚不多,都是些旁支,又因得了曾老大的好外,也没有要出头的,可怜李家老小,竟然都成了冤魂。等他有钱有势了,就尽日里干些欺行霸市,逼良为娼的勾当,老朽真恨自己不是这一方父母官,否则必将这恶贼严办。你说这样凶恶的人,又是万分的荒淫,老夫怎么能放心你被过去?”

闻樱听了,也开始心里担心害怕,那个曾老板她听过,虽然只是听说,也够了,楼里老鸨不愿他叫了姑娘去府上,因为回来之后都是撑不过几天就没了的,倒是愿意他直接买了去,少了晦气!

闻樱再次对这个万恶的旧社会痛恨起来,可她现在不能去想那些虚的,她没有法子回去,只能在这呆着。她问周老爷:“老爷能不能帮我,从府上逃出去?”

周老爷很是为难:“哎,那母老虎进几日看管得厉害,怕是不能了!”

闻樱抬高声音追问:“老爷你就一点主也做不得?”她的语气有些责怪的调,看着周老爷面色尴尬,她有些想道谦,要不然周老爷要是被激怒了发火了不是更惨。

不过周老爷没有,多年来的锤炼叫他什么都经受得住,反而显出一些委屈无奈:“你是不知道,我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这些年家里银子往来都是她管着,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闻樱要被他气倒。她之前还庆幸自己遇到这么个软弱好拿捏的主,如今想来,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老夫是想着,能不能回头再去求求纪先生,他派人将你送过来时,还曾细心交待一番。想来也是与姑娘有些情分的,你如今这样子,只被没几天被折腾命都送了,就不知道他肯不肯出手相帮?”

闻樱听了,就闭上了嘴。

你瞧,这生活多折磨人,以前她每天天不亮就去挤公交时,在上班时被领导羞辱大骂时,被各种极品客人挑剔投诉时,被加班折磨到要脱掉几层皮时,被天天都吃的难以下咽的快餐恶心到时,被少到拿到手就没有了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工资气到时,她都不成这样灰心过,这不是灰心,至少在以前,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以后会好的。可是现在呢,她什么都控制不了,不说尊严不说体面,不说自我价值,不说活得自由,只说求死,都求不得有尊严的死是吧?

“就怕他不肯帮我。”她听见自己虚弱声线乱飘的声音。

周老爷也叹气:“不会,纪先生看着傲慢不讲理,可终究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明天还是去试试?”

闻樱点点头:“多谢老爷了。”

周老爷走后,闻樱便爬到床上去睡觉,她的头很痛,很晕,身体很酸,很虚,有点轻微的烦闷发热,背上的伤本不要好的了,不知道这两日又怎么回事, 反而更加火辣辣钝痛起来,她自己摸了摸,好像一道道的隆起,软软的皮包着浆液感的东西,是不是化脓?她本来也想找个大夫来看看,可是院子里没人理她,她跟管事婆娘说了,被哼了声,就没音讯,她不知道还能找谁,刚才应该跟老爷讲讲的。

晨起时咳了几下,在镜子里看自己脸上像鬼似的,想是病了,怕是夜里被凉风吹来了,她这身体底子差,一到天冷时就犯些喘病咳疾什么的,撑一撑就好了,只是身体仍然觉得弱,感觉头脑有些闷闷的热,晃晃的晕。吃了冷粥去打水时,根本提不起来,还差点栽进深井里去,努力了一早上,也才将将把水缸灌满。

中午时老爷到是回来了,还直接就来找她了,很是苦恼的样子:“你说怎么办呢,纪老板都没理我,倒是没说不帮,可也没说帮,真是。”

闻樱本来还想说叫他给自己请个大夫瞧瞧,听了这话,坐在路边一石块上,笑着说:“将老爷费心了,不必忙活了,这都是命,我命不好,也怪不得人。老爷放心,我过去了,也不一定就被折磨死了,您也尽心了,别将我放上心上。”

她其实是想通了,自己这身子本来不好,那一顿打挨了后,又天天营养跟不上,还做苦力,这身子就更不好了,若是过去若是受辱便再使劲折腾一翻,说不定那老爷一时开心,就早早动手痛快送她登了极乐,那也算得解脱不是?

周老爷摇头晃脑走了。

再过了两天,闻樱站着都开始打摆,双腿酸痛得像是随时会瘫下,只见有两个凶狠陌生的人在面前审视她,嫌弃地说:“就这个鬼模样,还敢要二百俩,别的到时我们抬过去了,秦老先生不乐意,怪咱们抬错了人。”

秦老先生是曾老大的人,专管搜罗各式美人,那周夫人忙打着呵呵陪笑脸:“怎么会呢,这人可是秦老先生亲自己看过的,不会有错,两位小哥只管抬走,我周府就立在了,跑不了的,要是秦老先生说拿错了人拿两位出气,只管来找我便是。”

周老爷那时怒气冲冲进去朝他夫人骂道:“你个恶毒妇人,成年做缺德事,也不怕遭天打……”

怕没说话,他夫人便朝身旁两个下人使了下眼色,他就被两个粗壮婆子架着走了。

闻樱身子冷,心里更冷,她没有任何话,只绷着脸踩棉花似的一脚高一脚底地随着来人出门。

她还是有车可以坐的。

她被推搡着进了一个不大的暗屋子,屋里已经有个五个人了,她抬头仔细看了那些人一圈,心里有一丝期待,这五个人,个个都是容貌上层的。一个身浅粉衣服正趴在小小窗口向外望,双眼大而灵气,年纪极轻便长得丰满了,再一个躺着在看她,体态轻盈,腰身极细,一看善舞的,有两个聚堆在说话,一个白皙娇俏,一个快言快语嘴皮利索,边看边嘴里还没住,最后一个一身青布衣服,愁眉苦脸坐着发呆,长得比前面几个都要好,一脸倔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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