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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前夫后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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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母也顾不上理会承佑,气愤地质问郝曼卿,“曼卿,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
郝曼卿愕然,没想到自己反成罪人,又急又气,目光和岑沐晓不屑和警告地目光相遇,郝曼卿心里一横,索性说,“我没听全薛松的话,断章取义了,是我不对,可我也有苦衷,今天干妈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因为我怀了岑沐晓的孩子。”
别说岑家的人,就连承佑也呆住,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郝曼卿。
楚元更是兜起小嘴,好奇地打量着郝曼卿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这个阿姨没做成我爸爸没过门的小老婆,可她肚子里却有了我爸爸没过门的宝宝了。”
“哈哈哈,”承佑被逗得乐不可支,岑沐晓等人也哭笑不得。
岑沐晓无奈苦笑,“郝曼卿,别这样,我何德何能。”
岑母也很是不满,“曼卿,姑娘家,沐晓倒没什么,你以后还要不要见人?”
郝曼卿眼圈红了,这时候早已无所谓了,取出一块丝帕,岑沐晓和玉骄脸色一变,迅速地对望一眼,岑沐晓无辜地对玉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郝曼卿举着丝帕,“这是岑沐晓贴身收着的帕子,那天他喝醉了,所以——。”
岑母大惊,忙问岑沐晓可是真的。岑沐晓揉了揉眉心,实在无语。承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对玉骄眨眨眼,气得玉骄别过脸不理他。
岑沐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平静地对大家说,“巧了,早上约了张阳和乔臻,一会乔臻就来了,怀没怀孕一会就知道。”
“话不能这么说,”承佑略带讥讽地笑,“难道没怀孕你就不负责了吗?事情既然做了,郝小姐怀没怀孕你都得负责。”
承佑说完又问岑母,“我说的对吗,伯母。”
岑母一时哑然,看了看郝曼卿,质问起儿子来,“沐晓,你到底做么做?难道非得逼我把你爸爸和老太太从重庆叫回来吗?”
岑沐晓眯着眼无奈地一仰头,“妈哎,郝曼卿的话哪能相信,这丫头疯了,以前不这样,可能年岁大了,想嫁人想疯了。”
郝曼卿差点气得拔枪,脸色苍白地咬着嘴唇,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玉骄见状也有些不忍了,郝曼卿只是太爱岑沐晓了,虽然嚣张跋扈些,但人并不是很坏,当时利用楚元的身世要挟玉骄也不过是为了能做岑沐晓的妾而已,玉骄见岑沐晓这般说郝曼卿,便阻止地扯了扯岑沐晓的衣袖。
岑母对儿子的言语也感到很不好意思,瞪了一眼岑沐晓,“你也别太损,这辈子能有曼卿这样对你的能有几个,身在福中不知福。”
岑沐晓此时脸色阴沉下来,“妈,你了解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这时,乔臻和张阳果真来了,见到这场面都是微微一怔,有些小心地走到岑母面前问好。
岑母板着脸,对乔臻说,“你来的正好,有桩案子你来断断。”
乔臻和张阳对望一眼,乔臻忙赔笑说,“伯母,张阳在这儿呢,断案子非他莫属。”
张阳和乔臻好奇地打量着众人,乔臻小心地一笑,“这是怎么了,还有案子啊?”
楚元咚咚跑到乔臻和张阳跟前,仰着头看着张阳和乔臻,一脸严肃地说。“这位曼卿阿姨怀孕了,非说是我爸爸的,我爸爸说不是他的,奶奶让你看看阿姨肚子里的宝宝是哪个的。”
岑沐晓和郝曼卿都尴尬地满脸通红,岑沐晓一拍脑门,失笑地抬眼望天,一旁的承佑抿嘴偷乐。
乔臻和张阳惊呼一声,张阳惊得睁大眼睛,乔臻却兴奋地眉飞色舞,都同时问岑沐晓,“真的吗?”
岑沐晓怒喝,“蒸你们的头,我怎么有你们这两个狐朋狗友?乔臻,你去帮郝曼卿把脉,让大家明白,这丫头就是胡说八道。”
乔臻自然乐意,可郝曼卿却不让乔臻给自己把脉,岑母便生气地对郝曼卿说,“曼卿,你既然说自己怀孕了,让乔臻看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真是骗我的不成。放心,就算没怀孕,要是沐晓酒后无德,干妈我给做主。”
岑沐晓眉头一皱,看了看身边情绪低落的玉骄,心里恼火起来,突然瞥见张阳失魂落魄地样子,心里一动,对乔臻使了个眼色。
郝曼卿见岑母这般说,便勉强伸手让乔臻把脉。
乔臻认真地给郝曼卿把了会脉,然后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宣布,“郝小姐确实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伤心啊,为了榜单拼命更新,没几个人看啊。



、第三十三章

乔臻宣布郝曼卿怀孕后,包括郝曼卿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惊呆了,唯有岑沐晓异常镇定。
岑母忍不住激动地问,“乔臻,曼卿真的有了,你可确认?”
“郝小姐没说谎,确实怀有身孕了。”乔臻认真地回答,眼角却瞄着岑沐晓,一副助纣为虐的无奈。
岑母咬牙指着岑沐晓,“逆子,做出这种事还不肯承认,真是家门不幸。你怎么对得起曼卿,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来得太突然,玉骄脸色苍白起来,承佑这时候也惊呆了,稍微回过神来,紧张地看着玉骄。
不仅岑沐蓝和张阳被郝曼卿怀孕的事惊得呆若木鸡,郝曼卿自己也傻了,张着嘴迷茫地看着乔臻。
岑沐晓倒很镇定,皱巴着脸为难地问岑母,“妈,你说怎么办吧?”
岑母怒极,却也松了口气,“那还能怎么办,难为曼卿不计较名分,赶紧的,准备喜事,难道要等到肚子大了再办吗?”
“哦!”岑沐晓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郝曼卿,“你真的怀孕了?”
郝曼卿愣了愣,咬了咬牙,“是的,我有了你的骨肉。”
岑沐晓嘴角掠过一丝狡黠地微笑,正要开口说话,不成想承佑突然冲过了,照着岑沐晓的脸狠狠地砸过一拳。岑沐晓不及防,被打得踉跄一下,众人不由得一声惊呼。
岑沐晓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一脸惊疑,随即大怒,抬手就要揍承佑,乔臻和玉骄忙拦住了岑沐晓。
在岑沐晓眼里,承佑还是个孩子,被个孩子莫名打了一拳,岑沐晓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可乔臻和玉骄拦着,岑沐晓也没办法,只得瞪着眼自认倒霉。
岑沐晓忍着气,质问承佑,“赵承佑,你撒哪门子人来疯,有你小屁孩什么事,给我滚,听见没有。”
承佑瞪着岑沐晓,满眼的鄙夷和痛恨,当看见玉骄和承佑伤心无措地目光时,一低头,默然不语。
岑沐晓也顾不上和承佑计较,舔了舔嘴唇,怪异地微笑,“曼卿,我喝醉是很稀奇的,你说说我酒后无德是哪天的事。”
郝曼卿略一停顿,“就是那天在你的庆功宴上,你喝醉了。”
玉骄舒了口气,脸色渐渐红润,心平气和地看着眼前一幕,微笑着拉过楚元,心疼地着摸了摸楚元惊恐地小脸,悄声安慰楚元,“没事的,别怕啊。”
岑母对郝曼卿的话深信不疑,“不错,那天沐晓喝得大醉被抬回来,看来是错不了的。”
岑沐晓失笑,一脸无奈,“不可能,那天我根本没醉,这骄骄可以作证,程兴也可以作证,那天我是装醉。还有,那天是在团部举行的庆功宴,我从始至终都有人证可以证明我不可能单独和曼卿在一起,请问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岑沐晓话刚落音,玉骄也上前证明,“岑沐晓说的是真的,如果郝小姐随便说个日子,也许我会相信郝小姐的话,但庆功宴那天岑沐晓确实是装醉。而且,这块丝帕那天还在岑沐晓身上,我亲眼看见的,绝不会有假,所以这块丝帕应是这两天才到郝小姐手中的,郝小姐,我没说错吧?”
郝曼卿脸色变得难看了,嘴角蠕动了几下,“你们夫妻串通一气,不认账罢了。”
乔臻叹了口气,同情地对郝曼卿说,“曼卿,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那天庆功宴我和张阳也参加了,还是我让岑沐晓装醉的,否则半夜也别想脱身,岑沐晓确实没有单独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岑母和岑沐蓝一脸愕然,岑母质问郝曼卿,“曼卿,你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
郝曼卿柳眉倒竖,凄然冷笑一下,“问问岑沐晓和乔臻去吧,为什么这么戏弄我,我爸爸死了,岑沐晓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爱的人了,我只想守在自己心爱的人身边而已。”
岑沐晓和乔臻脸上都浮过一丝愧色,忙目光躲闪地低下头,默然不语。
岑母生气地追问,“曼卿,孩子的事是怎么回事,你爸爸虽然走了,可我还是你的干妈啊,你有什么事干妈能不管吗?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干妈给你做主。”
郝曼卿含笑擦去眼角的泪水,一脸凄凉无悔,“干妈,别为我担心,是我对不起您,我压根就没怀孕。算了,我努力过了,算是对得起这些年的痴心了,痴心虽在,只是不敢再妄想罢了。”
“什么?”岑母惊疑不已,“不可能,你如果没怀孕,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样乱说?就算你胡闹,乔臻不是给你把过脉了吗,你刚还说乔臻和岑沐晓一起戏弄你,这乔臻到底是你和沐晓哪个一伙的?”
郝曼卿答不上来,唯有凄然苦笑,感觉自己在众人眼里变得如此可怜而无耻,曾经骄傲潇洒的自己为了心中所爱失去了自我,换来的是心上人不屑一顾的嘲讽,此时郝曼卿心里冰凉透骨,只是嘴角依然挂着一抹微笑,那是她最后的一抹骄傲。
“孩子是我的。”张阳的声音低缓空灵,却掷地有声,更将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寂静了好半天,郝曼卿突然怒吼,“张阳,你混蛋,连你也欺负我吗?”
张阳深沉地看着郝曼卿,满眼隐忍地怜惜和痛苦,“曼卿,孩子是我的,我必须负责。我知道你喜欢岑沐晓,我也希望你幸福,如果岑沐晓接受你,我什么也不会说,但是现在——,曼卿,嫁给我好吗?”
岑母嘴角哆嗦了几下,气得差点背过气,“好啊,你们,你们这两个做下了这样的事,还想着让我家沐晓背黑锅,实在太可恶。”
乔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征询地看向岑沐晓,见岑沐晓眼中意料之中的笑意,乔臻一下明白,鄙夷地对岑沐晓使了个眼色,却被岑沐晓警告地瞪了一眼。
面对张阳的当众求婚和岑母的辱骂,郝曼卿羞愤难当,浑身颤抖地扇了张阳一个耳光,众人又是一阵愕然。
岑沐晓皱眉浅笑,悄声对玉骄说,“今天我发现,女人胆敢打男人耳光,无非是仗着这个男人深爱着她,若是打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试试,那还不被揍死。”
玉骄白了一眼岑沐晓,没有心思和岑沐晓斗嘴,和众人一样,紧张地看着郝曼卿和张阳,不知道这对冤家该如何收场。
郝曼卿指着张阳,含着泪悲愤地说,“张阳,你也这么欺负我?你凭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嘎嘎嘎,”一阵欢快地笑声兀地响起,众人惊悚地回头。
楚元骑在廊下才栏杆上,天真烂漫地笑着,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指着张阳和郝曼卿,开心地说,“张叔叔和我爸爸真好玩,弄了半天,我猜的一点没错,这个阿姨果然是张叔叔未过门的小老婆,可张叔叔未过门小老婆却跑到我家里说她肚子里怀了我爸爸未过门的小宝宝,现在阿姨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张叔叔未过门的宝宝,太好了,我爸爸是我一个人的了。”
除了郝曼卿和张阳以外,众人实在忍俊不禁,可又不得不极力忍住不笑出来,一时气氛反倒愈加尴尬了。
郝曼卿平复下来,对张阳说,“张阳,你跟大家说清楚,我们之间没什么,对不对?”
张阳看着郝曼卿,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开口,眼里一片凄楚的泪光。
经过这几次三番的喜怒哀乐,岑母此时也累了,疲乏地对张阳说,“张阳,你欺负曼卿是你不对,但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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