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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重生之空弥一生-第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空弥一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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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肖依人正伸了手接住眼前的“雪花”,根本就没听清楚风天启说了些什么,反倒是一旁的云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垂下眼帘。
“咦?”触摸着并不冰冷的“雪花”,肖依人转眼看向风天启。
风天启朝他笑,也从空中抓住一朵“雪花”,“这是我用木棉花做的假的,你身体不好,不能受凉的。”
肖依人心头微怔,握住柔软的“雪花”垂下了眼。
因为看不见他的表情,风天启急问,“不喜欢吗?”
垂眼的人脑袋晃了晃。
“那是……”
“很喜欢。”垂眼的人道,只是声音显得有些哽咽,被感动的。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他都很喜欢下雪,白白的,在空中飘荡,看起来美极了。而且这是一场特意为他下的雪,虽然是木棉花做的,但却远比他记忆中任何雪花都还要美。
喜欢!
摸着手心的“雪花”,肖依人满怀心喜,又怎么会不喜欢。
听到这话,风天启才算紧张尽去,满脸开心。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写了些依人跟风天启之间的互动,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如果有想看他们的事的姑娘,可以提出来,后文我多写些字数,但如果不喜欢,我也可以一笔带过。主要还是看大家的意见。(写文是写给大家看的,所以大家的意见很重要,有的话一定要提出来。木子在此谢过)




29

29、启贤不哭(1) 。。。 
 
 

得知自家夫侍是因为灯笼难过了许久,在离开前;孔弥就偷偷地到那晚举行灯会的地方找了找;希望能碰到个能扎兔子灯笼的。
但找了许久,却没一个能扎得好看。
正失望着要走;迎面就走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女人拦住了她。
孔弥镇定地退了一步,仔细打量眼前阻她去路的女人一眼,皱眉道:“敢问何事。”
那管家见孔弥这反应,倒也满意,她找了孔弥几日;又打听了她的身家种种,眼下再见;总觉得这年轻女子不似一个小药铺的老板。
“小姐止步;若是要找人扎灯笼,可随在下过来。”打量了半晌,管家模样的女人才笑呵呵地开口。
孔弥皱眉,她并不认为有这样的好事,她遍寻不着的东西,别人眼巴巴地会送到她面前。但她也不会直接问这人有何目的,抿了抿唇,她只道:“不用。”
话毕,提脚掠过那管家就走。
这反应可不在管家设想范围内,所以她直接就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孔弥已经走远很长一截。
她哂笑了一翻,却也没有去追,而是在原地直看着孔弥消失的方向。
她不追,一个蒙脸的少年可急了,也不再隐在暗处,跳了出来。
“云妈,你怎么放他走了。”年玄姬着急地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他自打那日见了那女子后就在这里日日守着,今天好不容易见了,她却走了。
云妈叹息地看了年玄姬一眼,“少爷,那人心思谨慎,如果追上去反而会坏事。”
“那……”年玄姬面纱下的唇被咬得有些白,“我们到他家中去。”
“少爷。”云妈叹气,“那人家在渔石镇,她此行是陪夫侍回的娘家,我们此去并不妥当。”
当然不妥当,年玄姬只是慌了,可怜兮兮地隔着面纱看着云管家,“可是没有时间了,姥姥还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嫁给方洛水。我不喜欢她。”
云妈是看着面前少年长大的,怎会不知他的想法,“可是少爷,你嫁给方小姐,方小姐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但是刚刚那人,你若想嫁,过去也只能当侍,不为正夫。”
年玄姬倔强地道:“没人会不喜欢我。”
是的!没人会不喜欢她家少爷,因为他的美,可是明明眼前就有一个能执手一生的良人,为何却一定要因一时的固执而放弃呢!
云妈找不到话来劝说他,可能即便劝说了,年玄姬也不会听进去。他现在已被一个叫孔弥的女子迷了心志,明明连面都未能正面看过的一个女子,真是入了魔怔了。
“云妈,云妈,你帮帮我吧!我喜欢她。真的喜欢。”年玄姬摇着云妈的袖子,恳切地说着。云妈拿他没办法,只得随他,只是她家少爷不可能做她人小侍,得想一个法子,一个周全的法子才行。
云妈点头,也就是万事大吉,年玄姬总算安下心,笑着看向远方,不用多久,他跟她就能再见了。

孔弥离开后,没有直接回齐家,而是去街上买了文房四宝找了一片竹林,开始劳作起来。她今天光是看着别人扎灯笼就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是打算亲自为她家启贤做一盏灯笼了。
只是她在这里做得认真,家里的启贤却是不知道的,大过年的,妻主一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他一个人,心里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他心神不宁地先将妻主吩咐的首饰银两先拿给了齐夫侍后,又被小妹拉着出去逛,他拒绝后没有心情打算回屋等孔弥回来。
可半路上,就被一个尖锐的声音唤住了。
“咦?这不是大哥吗?这大过年的,大嫂怎么没陪你呐。”齐佳捂着嘴笑得古里古怪。
启贤退了两步,并不想跟齐佳正面冲突,可是齐佳却凑过来,“大哥退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凑得很近,近到说话时的呼吸声在记贤耳边一扫一扫的。冷得启贤打了一个噤。
“三弟。”
“谁是你三弟,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可受不起。”齐佳大声地阻断他的轻唤,并恶意地上下打量起启贤来。
“如果你知道你那宝贝灯笼是我给撕破的,你还叫我三弟?”
今天启贤穿了一件大红袄子,外面是孔弥坚持一定要他披上的狐裘,这一身红在这大过年里也衬得启贤满身喜气,可也就是启贤这一身让齐佳更是酸水满冒,不惜语言恶毒地打击他。
启贤也的确被打击到了,他虽然一直猜测是三弟做的,但那毕竟只是猜测,现下听他承认,启贤怎么可能不受伤。
“怎么不说话,明明气得脸都白了,还这么大人有大量?你这表现给谁看呢?爹跟小妹可不在家呢。”齐佳就是讨厌他这样,一脸的受虐样,看着就心烦。
启贤咬紧了唇,手指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他抬头看了齐佳一眼就低了下去,声音闷闷地道:“请你让让,我要回屋。”
这可不是齐佳想看到的反应,他还睁着眼等着齐离的大哭呢!
“我!不!让!”齐佳一字一句地轻吐,将路阻得严严实实,就不打算让启贤离开。
启贤也是硬脾气,听齐佳这一说,头一抬就瞪着他。
他的眼眶还有些泛红,瞪人的气势自然被减弱了许多,但哪怕是这样的眼光也让齐佳怔了许久,他还从未见过齐离这个模样。
“麻!烦!你!让!让!”启贤也一字一字地说,字语坚定。
喝!被齐离唬了一跳的齐佳回过神,倔脾气一起,咬牙切齿,“我!就!不!让!”
就跟闹小孩子脾气一样,双方各不相让地双方瞪视。
两方心里都憋着气,启贤真觉得自己无法再忍下去,于是对齐佳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讨厌我,但是你弄坏了妻主送我的灯笼,我很伤心,对你这个弟弟也很失望。”其实除了失望外更多的是伤心。
齐佳听他这么一说,“哈”地讪笑了一声,“你对我失望?”他表情怪异地反问,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
启贤不知他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但还是很坚定地回道:“对。”
齐佳笑了,这是种很荒诞的笑容,他再次凑到启贤面前,脸对脸地对他说:“你没资格对我失望,这个世界上唯一有那个资格的人就是我爹,可他死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对我好的人,你对我好吗?又凭什么对我失望。”
他说得启贤连退了两步,双眼惊诧地看着他,“你……”
“我什么?你想说我不孝,爹明明健在却诅咒他?你不会是忘记了我们根本不同父吧!”看着启贤微弱的表情,齐佳就觉得生厌。
启贤的语气稍弱,“爹其实对你很好。”
“他对我好?你说笑呢!”齐佳讽刺地看着他,“如果不是我聪明,知道讨好娘,他可能真心真意对我好?”
不会!齐佳还记得齐离娘卖后,齐夫侍可是哭了整整三天,连饭也不吃,那才是爱吧!如果换了是自己,齐夫侍会哭?可能还巴不得他被卖得远远的。
启贤摇头,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齐佳,他只有一退再退,他觉得齐佳可怜,完全不相信别人的齐佳就像是掉进沼泽的瓢虫,无法自救。
“齐佳。”启贤唤了他一声。
齐佳看了他一眼,但并未应他。
启贤也不在意,只是慢慢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刚被卖的时候我很怕的,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爹跟小妹,我就很害怕。但是后来就不那么想了,我遇见了妻主……”说到这里,他看了齐佳一眼,“你知道,我好喜欢妻主,妻主为我买的灯笼我天天看着都嫌不够,可是却被你弄坏了,我很难过,但更可怜你。”
可怜!
这两个字说得太狠。
齐佳听得脸色突然就大变。
“你可怜我?”只见他面目狰狞地拉住启贤,神情十分疯狂,这模样可把启贤吓坏了,他可没想到齐佳的反应会这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好销魂~~明天再继续。




30

30、启贤不哭(2) 。。。 
 
 

孔弥是天快黑了才回来的,她手里抱着亲自做的灯笼打算一见到启贤就送给他。
这次;她做的也是兔子灯笼;但可能是初学的关系,自然比不上原来的那一个;但这里边的心意却是足够的。
只是很奇怪。
屋子里黑黑的,没有点灯。
孔弥将灯笼放下,点亮灯,原本以为启贤应该还没回来,哪知他却背靠着背在床上。
孔弥勾了勾唇;走了过去,“启贤。”
她轻唤。
床上的人动了动;嘴里囫囵地说了句;“妻主,我困了。”这话一说完,更是将被子一拉,把头也给埋了进去。
孔弥摇头失笑,觉得他闹脾气也闹得这么可爱,偎在被子里的样子就像个饭团子。
“你转过头来,你妻主送你一件东西。”她拉了拉被子,等他主动转过身来。
过了许久,都未见他动,不由得疑惑了,她记得她家启贤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怎么现在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
“启贤?”
“启贤?”
接连的轻唤,还是没能让他转过身来,孔弥只当他是真生气她一整天的不见人影,所以也没工夫搭理桌上的灯笼,偎上床,就将启贤抱住。
“怎么了?生气得连礼物都不想看了?”
启贤背靠着孔弥,感觉着妻主的手温柔地放在他的腰上,是有苦难言,他也想转身去,可是……
身后,孔弥继续着哄夫大业,可是任由她说什么,怀中的人都打定主意不转过身来。
这可不太寻常。
孔弥皱眉,在她的印象中,她家启贤从不恃宠而骄的,那么……只见孔弥面目一凝,强迫性地就将怀中人转了过来。
一感觉到力道,启贤就大难临头地闭上了双眼,转了过去。
“你怎么……”
这是孔弥的惊呼声。

齐佳坐在镜子面前,诅咒似地叨念,“该死的齐离,下手这么狠。”
他手指涂着药膏就往脸上轻轻抹着,从镜中反射出他脸上有好几条抓痕,幸好看样子抓得不重,否则真得毁容不可。
白天他被齐离那声“可怜”气疯了,冲过去就跟齐离抓扯起来,可能是两人心里都存了满满的怒意,打起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直到最后,两人分别负伤,这才没力气地分开。
“该死的,该死的。”齐佳边抹药边“嘶嘶”地痛叫,但一想到齐离脸上的伤,却是一阵痛快。
哼!齐离的脸,他可没手下留情地留了好几道手印,想不毁容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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