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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杀手王妃很妖娆-第93部分

小说: 杀手王妃很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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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中间有什么联系?”

长京的地貌有些特殊,很多地方都有温泉。之前的皇宫,报国寺右侧的奔马泉都是很有名的去处。当然,京里还有许多达官贵人,在京外因地制宜地设立别院,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我在长京住的时间久了,也就见怪不怪,是以方才在洞里发现这个温泉,也并未多做联想。

平南望着我,但笑不语,只低头吻了吻我的额,眉眼间竟含了些情/欲之色,颊上泛着古怪的红晕。

“咦,有鬼哦?”我狐疑地瞄他。

他这人,定力超强,轻易不会被人勾动,现在莫名动情,肯定有猫腻。

“反正,你知道这里住的是一对夫妻,他们在这个洞里的目的是为了合练一套夫妻双修的剑法就好了。至于理由嘛,就不要问了。”平南笑着岔开话题。

他这么欲言又止,勾起我的好奇心,却又突然没了下文,我哪里肯依?

“平南~”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吻住他,抬起腿轻轻地蹭他。

“小,小娅~”平南的气息立刻不稳,反扣住我,加深亲吻,唇舌搅动,纠缠嬉戏之间,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迅速跑开。

“小娅?”他愕然地瞪着我。

“平南,你告诉我理由,我就……”我隔着池子,冲他嫣然一笑,轻轻一拉,腰间的蝴蝶结散开,宽大的中衣从肩膀处滑下来,落到脚背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皙漂亮的长腿。

“小娅!”平南怒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咯咯~”我玩上瘾,冲他魅惑地勾了勾手指:“有本事你过来啊~”

“等着!”平南忽地拨身而起,飞身掠了起来,双足在水面上轻点,兔起獾落之间,竟真的飞身掠过了十多米的温泉池子向我扑来。

拷,每次都忘了,沈平南根本就不是人!

“啊~”我呆了一秒,这才意识到危险,立刻掉头就跑。

来不及了,脑后风响,平南的手掌已搭上我的肩膀:“还敢跑?”

“沈大爷,”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立刻停住,掉头,挤出谄媚的笑:“小女子错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

“玩笑?”平南没好气地拍了我的小PP一掌:“这种玩笑,会要男人的命,你知不知道?”

“嗟,”我翻个白眼:“这就要命了?男人也太脆弱了吧?”

“小娅~”平南肃容:“你听清楚,我绝不允许你……”

“知道了~”我深感无趣地瞪他一眼:“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对不对?说了几千遍了,真是的!没见过嫉妒心这么重,又没幽默感的男人,不玩了。爱上”

“呃,你生气了?”平南有些无措地望着我。

“没有,我哪敢啊?行了,我自个去琢磨去。”我懒洋洋地睇他一眼,蹲下去,把“连衣裙”捡起来,套进去,系好腰带。

“小娅~”平南按住我的手,不自然地笑:“不然,我带你去看,但是~”

“但是什么?”我好奇。

平南性格豪迈,颇有关东大侠之风,很少如此扭捏。

“你不许骂我~”平南红了脸,目光飞快地从我脸上掠过。

“你好心解释给我听,我干嘛骂你?”

“走吧。”平南并不解释,只拉了我的手。

“去哪?”我好奇心大盛。

平南不答话,取了夜明珠在手,带着我朝洞壁走去。

“干嘛,难道这里还有一个门?”我诧异地瞪着他。

这人城俯真深,居然还有情报隐而不报?

“不是,你自己看。”平南把夜明珠举高,示意我走近了看。

“看什么?”我望着黑漆漆的洞壁,莫名其妙。

“看墙上,有图。”平南轻声呢喃。

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原来就是在墙上刻了武功秘籍啊?

我对武功实在提不起兴趣,要不然也不会直到今天武功一直平平,被平南吃得死死的。

“哦~”我拖长了音,对付着朝墙上瞄了两眼。

这么简单的线条,乱抽象一把,象是妖精打架,谁看得清画些什么?

要说这里面藏着什么高深的武功,我真的很难相信。

“看清了?”平南把夜明珠交到我手上,双手悄悄地移到我的背上,由上至下缓缓爬到腰间,隔着衣料轻轻地摩挲着。

“别闹,”我拍开他的手,歪着头冷声批评:“这画的啥啊?连哪是头哪是脚,哪里是剑都分不清,怎么学?”

“你仔细瞧清了,图上画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平南气息不稳地挨过来,双手环住我的腰,有样热,湿,硬,挺的东西顶在我的腰上,缓缓移动,热气透过衣服直抵我的心脏。

“嘎?”我脸红心跳,经他的提醒才发现,满墙上画的居然都是各种姿势的男女合/欢图!

我手一抖,夜明珠啪地掉到地上,低头一瞧,地上也画着类似的图案。

我的天,我昨晚居然睡在春/宫图上?

难怪,难怪平南换着花样折腾了一晚上,乐此不疲……

“小娅~”平南轻喘,颤着手轻轻地掀起我的裙子下摆,**辣地贴着我的背:“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姿势?”

“你,你骗人!”我大窘,被他撞得往前一冲,伸掌撑住墙,低声骂。

他色/心起,想勾、引我就明说,干嘛骗我说是武功秘籍?

“不是,”平南扶着我的腰,细声解释:“这本来就是邪教武功,是一套夫妻合修的鸳鸯合/欢剑,这面墙上画的是阴阳交/合的内功修练法,另一面墙上是剑术。利用寒玉和温泉冷热交替的性能,达到阴阳互补,夫妻双修的目的。”

“呸~我不听,我不听,你骗人~”

“小娅~”平南把我转了个方向,眸光诡异地灿亮着,声音低哑:“我们,要不要把这些全试一遍?”

“沈平南~”我满面通红,忍不住瞟一眼满墙的图。

这么多姿势,什么时候才做得完?

无语ING……

那套内功心法那么邪门,我可不敢练,不过墙上刻的那套鸳鸯合欢剑谱,除了有些姿势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相当高,以我目前懒散的身体状态,不太可能做到外,基本没啥大问题。

请教了平南,知道这个既可单练,亦可双修,我更是下定决心要把它偷过来据为己有。

要知道,除了内功是不劳而获直接承接到无敌的外,我对武学一道其实完全是个外行。

那点可怜的穴道功夫,还是平南教的。

所谓一事不烦二主,索性缠着他把这套剑法也传了给我好了。

平南明白我的意图之后,沉吟了半晌,慢慢地问:“小娅,要我教你其实不难,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如实相告吗?”

呃,又来了,我就知道逃不掉。

“什么?”我模凌两可地回,不敢把话说死了。

“这套剑法虽然深奥,普通人也许有些难度,但你身为红袖宫主的大弟子,为什么一点也看不懂?”平南的第一个问题就把我逼到死角。

“呵呵~”我吱唔其词:“那个,因为,呵呵,哈哈~”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无敌嘛,万丈高楼平地起,可我来的时候,无敌已是最高楼了,我呆在高处,心中虽虚,可已下不来了啊!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的点穴似乎也是我教的?而且,这么久的时间,你的功夫似乎一直停留在当初我教你的那个阶段。有些似乎还退步了,这是什么理由?”

平南的问题慢慢尖锐,似乎不想让我再逃避下去。

呃,说来惭愧,因为我没什么危机感,所以练习就疏了。

“无情身为二弟子,她的功夫高出你可不止十倍,为什么肯服从你的领导?”见我不吭声,平南眉峰一蹙,继续追问。

那是因为我虽无用,但无敌的积威尚在啊,无情跟我感情又好,没有机会跟我打斗,唯一一个跟我做对的月影已死在我的手上。

错手杀了月影,其实给了我最有力的掩护,精明如聂祈寒都对我的身份变化没有察觉,其他人哪里敢动我?

不过,我若把实情相告,不知道平南会不会把我当妖怪杀了?

弄得不好,他以为自己爱上一个鬼魂,反而更加坚定了把我困在地底的想法,那就完蛋了。

“呀,”我无法可想,开始耍赖:“我是女人,要那么高的武功做什么?”

“小娅!”平南肃容:“你别岔开话题。”

“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嘛?难道我有了危险,你会不管?”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靠上去。

他低头啄了我一口,邪邪一笑,直接戳破我的阴谋:“想诱/惑我?”

“那么,你肯不肯被我诱/惑呢?”我掩唇而笑,朝他抛了个媚/眼。

全卷 208 七日七夜(二)

208七日七夜(二)(3063字)

“求之不得,”平南眸光灿亮,却并没有被我糊弄过去:“不过,你还是要说明理由。

“你看到了?不错,师傅说,飞雪崖的气候很适合曼陀罗生长,于我的病大有助益,所以我才……”我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软语低声:“平南,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能活多久,不想连累你。”

痴情无罪,骗你也是情非得已,所以即使有再大的恨,你也得原谅我——这,就是我的潜台词。

我想,以平南的智力,不可能听不出来。

平南伸出二根手指搭上了我的腕脉,沉吟半晌,示意我换一只手给他。

“怎样?”他一直不说话,倒让我有些拿不稳了。

聂祈寒也说我的血带浊气,莫非体内真有毒素?

“以我看来,”平南静静地望着我,忽地咧唇一笑:“你身体虽虚,不过只要细心调养,再活几十年,生十个八个孩子都没有任何问题。”

“呸!”我啐他:“没事干嘛吓人?”

“小娅,”平南突然一个蛮力把我拽到怀里:“给我生个孩子吧?”

“想得美!”我推开他。

“为什么?”平南的笑容凝在脸上。

“那么喜欢生,干脆娶头猪好了!”我白他。

生十个八个?当我是母猪啊?

“呵呵~你本来就是猪!”平南扑过来。

我扭头就跑,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不许用轻功!”

我拷,动不动用武功欺压我!

“不用就不用!”平南大笑,在池边追上我,拉扯之间“扑通”一声,我失足掉进池子。

平南跟着跳下来,终于在水里逮到我。最可怕的是,那对变态夫妻,居然在水池里也刻满了春/宫图。于是乎,一池春水被戏水的鸳鸯搅动……

“平南,我饿了~”我懒洋洋地趴在池子边,抬起雪白的脚丫子在平南的肩膀上戳了戳。

“饿了?”平南捉住我的脚丫,把我顺着水面拖过去圈到怀里,咧着白牙笑望着我,眼里闪着狼一样的绿光:“那好,我们再试……”

“啪”我一掌击在他脸上,把他俯下的脸拍开:“正经点,我是真的饿了。”

呜,我总算知道,男人穿上衣服或许各不相同,脱/光了就全都一个样——色/狼一只!这句话,的确是颠扑不灭的真理。

死平南,玩了两天,居然一点也不腻,兴致勃勃的,好象真的打算把那些花样全做完,一点出洞的想法也没有。

我可有些急了。

“哦,”平南呵呵笑,爬上岸,从衣服里翻了翻,扔了个瓷瓶过来:“呶,吃一颗吧。”

“不要!”我很干脆地拒绝。

平南笑了,倒一颗扔到嘴里:“甜的,很好吃。”

“哼,”我冷哼,叉着腰眯起眼睛看他,半是玩笑半认真的调侃:“搞不好是春/药,我可不敢乱吃。”

要不然,他哪这么多精神劲折腾?好象要把存在身体里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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