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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杀手王妃很妖娆-第2部分

小说: 杀手王妃很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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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许大夫摸着那络长须,呵呵直笑。

其实古代也不错,至少民风醇朴,不是吗?

望着这两个朴实憨厚的男人,我抿唇,淡淡地笑了。爱上

将养了两日,身上的外伤好得差不多,我已可行走自如,也在大家的交谈中把他们的底细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国家,叫龙御王朝。这姓赵的就是本国最大的赵记药行所属的商队。他的职责就是带着一帮人,常年走山过岭,到山居人家收集各种珍奇的药草,然后运回药行。

骡车上高高摞着药材,许大夫兼职赶车,我坐在车辕上,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请恕老夫冒昧,”许大夫一手挥鞭,另一手捋着那两络长胡子,略带迟疑地望着我:“不知江姑娘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哎,”我垂下眼帘,挤出两滴泪,装成无限凄凉:“我孤苦零丁,哪有什么去处?若不是没有法子,也不会犯险上野狼山。”

我孑然一身来到这个异世界,无亲无故的,能有什么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咯。

当务之急,是要找个落脚点。

我现在有些后悔不该选这破杀手了。

原来以为当杀手很威风,哪知道她穷得叮当响。

孤孤单单地死在这荒山野岭也就罢了,身上居然一个大子也没有。我估计她顶多也就是杀手界里的一只菜鸟。

早知如此,我该挑个花魁当当。

哎,现在后悔也晚了。

“姑娘没有什么亲人可以投奔吗?”许大夫蹙起了眉头,关心地看着我。

我轻咬嘴唇,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越发楚楚可怜。

“江姑娘……”许大夫一脸同情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许大夫,我知道你也有难处。”我打断他,深明大义地道:“你放心,等到了洵阳,我自然会离开,不会一直赖在你们药行的。”

全卷 007 推荐工作

他必是想赶我走,我不给他机会,抢先把话说在前头,估计他脸皮薄,反而不好意思承认了。我看江姑娘口齿伶俐,秀外慧中,是上上之选,想要替姑娘做个引荐,又怕委屈了姑娘。所以……”

晕,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原来他是想替我介绍工作来着!

不过,王府里种花的丫头?嗯,听起来还不错。

“许大夫说的是可是王老夫人那个王府?”赵掌柜面上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忍不住插了一句。

“正是。”许大夫脸上微微一红,不自在地捋了捋胡子。

怎么,那个王府有什么古怪吗?

这两个人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我江小娅是什么人?还能让一古代老太婆给吓着了?

有点古怪才有意思,她若是太平常,我还不爱去呢!

“太好了,我平时在家就爱莳弄花草。”我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一脸天真雀跃的表情:“承您的情,若是能有个栖身之所,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在花店里打过工,虽然只呆了半个月就走人。但是养花种草,也不过是些勤施肥,多浇水,抓抓虫子而已,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许大夫立即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习惯性捋了捋灰白的胡子,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赵掌柜张了张嘴,看到我满脸欢喜,终于叹了一口气,不吭声了。

而我,解决一个重大的民生问题,靠在身后堆成小山一般的虎骨麝香,开心地抿着唇笑了。

进了洵阳城,许大夫放下手头的事情,先领了我去王府。

站在青墙碧瓦的王府前,等着通报,我望着朱漆大门上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二个黑体描金大字,哑然失笑。

原来此“王”府非彼“王府”。

不过,从这朱门大户,高墙深院和门口二个威风凛凛的石狮来看,这个“王”府还是很有些财大气粗的。

全卷 008 初进王府

“许大夫,久候了。”正胡思乱想之间,从林木森森的王府深处,走出一个穿褐色长衫的中年男子。

他含着谦逊的微笑在我们身前站定,一双炯炯的眼睛早已在不经意间把我全身扫描了一遍,拱着手向许大夫互相行了个礼:“这位是?”

“这位是江小娅,江姑娘,周总管前次不是托我寻个种花的丫头?我瞧着她手脚伶俐,长相讨喜,这不,今儿就把她带来了。”许大夫捋了捋长须:“怎么样,周总管看着可还满意?”

我立刻很配合地微垂着头,做出羞涩状,朝他福了一福:“周总管好。”

“以前种过花吗?”周总管瞥我一眼,眼中有些狐疑。

“种过。”我点了点头。

“许大夫相中的,必是极好的人选了,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周总管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与许大夫客套了几句,便领着我进了府。

跟着他曲里拐弯走了好一阵子,穿过十几道回廊,到了一堵长满爬山虎的矮墙下。顺着墙根下的一条碎石路拐个弯,看到一道石门,我抬头一瞧,看到门上写着“芳菲阁”三个隶书大字。

石门很窄,上面长满了青苔——好象很久都没有人来过的样子。我踮起脚跟向内张望着,短墙里面花木扶疏,隐隐有流水声传来。

周总管站到门边:“小娅是吧?今天开始,你就在芳菲阁做事了。嗯,月俸是五十文,每个月初到福婶手里拿。对了,没事最好不要出园子,免得找不着人。”

我的目的,也只是找个地方先落脚,也不指望靠着它发财,五十文就五十文吧,我没意见。

不过,这个没事不能出园子的规矩却有些不好。

我是来种花的,又不是来坐牢的,干嘛许进不进出啊?

他见我没吭声,自顾自地指着靠围墙的两间矮房,吩咐下去:“晚上就住这里,被褥什么都是现成的,也不必去领了。有什么不懂的,明儿个问福婶,我还有事,先走了。”

奇怪,他干嘛走得那么急?倒好象是有鬼在追他。

我耸了耸肩,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院子里满满地种着许多菊花,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路面上长满了杂草,蜿蜓着向花木深处延伸而去。

风一吹,满园的花木沙沙作响,隐隐似有哭声夹在其中,仔细一听却又没了。

全卷 009 爬墙

我心中好奇,看着四下无人,不觉又有些蠢蠢欲动——好歹名义上咱也是个杀手,总应该会点轻功什么吧?这么矮的墙,跳过去想必是小菜一碟。涮书网

不如我试一下,成功的话,没事晚上也可以溜出去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社会环境是不?

苦跳了几次,未果。

呸!这什么破杀手?鄙视!

我不死心,忿忿地跑到那两间好象随时要倒塌的房子里找了一下,搬了一张方凳出来,垫在脚下,踮起脚尖攀住墙头,做引体向上,五分钟后,终于成功地骑在了墙头上。

惬意地坐在墙头上,迎着风晃着两条腿,悠闲地四下打量。

原来墙外是一个极大的池塘,满塘的残荷,一片凄凉景象。紧挨着塘边是一条幽深的窄巷,七弯八拐的也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墙角一团黑漆漆的影子,若不是它偶尔蠕动一下,我还以为是堆垃圾。

仔细分辩了一下,原来呜呜的哭声就是从暗影里传出来。

“呀,要死走远点,别在这里吓人。”我略提高了声音朝那团暗影大喊。

影子受到惊扰,慌慌地扭着头四处张望,包住身体的破布滑了开来,露出窈窕的身材和一头乱篷篷的枯发。

“喂,这里,头顶呢!”我愉快地大声提示她。

她满脸惊慌地抬头瞥了我一眼。

我与她打了个照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长了满脸红红的痘痘,有的还化脓溃烂,流着黄水,也不知得了啥病?

她看到我吃惊的模样,眼里露出悲伤绝望的表情,垂下头,拾起那块布包住头和身体,匆匆地消失在暗巷深处。

“大胆的丫头,谁让你爬墙的?”身后,响起一把严厉森冷的女声。

我吃了一惊,身子一晃,差点从墙上跌了下来。

定了定神,扶住墙头,慢慢地掉转身来。

花田里,离墙十来米处,站着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中年发福的女人。她叉着腰,怒气冲冲地仰望着我:“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是!”我目测了一下高度,手攀着墙,身子慢慢地从墙头滑下来,到差不多时,手一松,轻松地回到地面。

“你就是新来丫头?”她皱紧了眉头,冷冷地望着我:“叫什么,多大了?”

全卷 010 鬼话连篇

“江小娅,十七岁?”我想了想,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

依稀记得那生死薄上是这么写的?

只是现在,我也拿不太准。

常言道,鬼话连篇,他们的话岂可尽信?

至少,他们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这女杀手绝对是个风姿绰约的惊世大美女,我现在亲眼所见,却只是个姿色中等的平凡女子。

“叫什么不好,偏偏叫个小哑!”

她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两只牛眼似的大眼冷冷地瞪着我,不耐烦地训了一句:“周总管没跟你讲过府里的规矩?”

说过,不就是没事不能出园子吗?我人还在墙上呢,没有出园子,所以不能算是坏了府里的规矩吧?

“记住了,以后主子问话,要加上奴婢二个字,明白吗?”她不等我说话,拉长脸大声地抱怨:“什么都不懂,傻不拉叽的!”

我心中一怒,目光中不免带了些寒气,抿着唇冷冷地望着她:“请问,你可是福婶?”

许大夫有跟我提过,福婶专管府里的粗使丫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她现在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我面前做威作福,我江小娅岂是个怕事的主?

“看什么看?”她恼了,抬起脚踢了踢脚下的一个黑色包袱:“哪,这是给你的!还有,每日辰,申二时为用餐时间。”

说完,她不再理我,转身就走。

辰,申二时用餐,也就是说一天只吃两顿咯?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申时大约是在几点,饭堂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也不交待清楚,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

拾起躺在地上的包袱,打开一瞧,原来是两套深蓝滚黑边的粗布裙子,也不知是什么人穿了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去屋子里寻了个木盆,到园中的井里打了些水,用清水胡乱揉了几遍,晾在竹杆上了事。

又把床上的被褥搂出来,用棍子敲了个遍,抖落无数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这种生活小时候跟着拾荒的奶奶也不是没有经历,现在做起来倒也驾轻就熟,隐隐勾起些童年的回忆,心里泛出淡淡的酸楚。

夜晚很快降临,累了一天,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听着草间虫鸣,闻着被褥散发的淡淡的秋阳的味道,空气里浮动着花香,睡意很快地袭来。

全卷 011 夜半哭声

“可凤~可凤!”半梦半醒之间,似有人在耳畔焦灼地呼喊。

站在门边,我循声望去。

墙角下,幽幽的火光,在夜风的吹拂下飘飘荡荡,明明灭灭,一团暗影伏在地上,低低地啜泣。

“你是谁?”我提了一盏灯,走过去,高高抡起木棍,准备一不对劲,立刻不客气地一棍子把他打晕。

“鬼啊!”他掉转头瞧见我,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尖声大叫。

我把灯提高照到他脸上,没好气地用棍子戳了戳他:“喂,起来说话!”

苍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诡异的青色,大大的眼睛里红红的血丝让清秀的他看起来有些可怖。他爬起来,用力推开我,一言不发伧徨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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