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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杀手王妃很妖娆-第18部分

小说: 杀手王妃很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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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你。涮书网”萧云谦微淡淡地瞟了沈平南一眼。

“呃,”沈平南憨笑着摸了摸头:“我只是好奇。”

“王爷走后,我在房子里躺了一小会。”我咬了咬唇,露出赦然之色:“可外面风声鹤戾的,我睡不着,就起来想说还是另找地方睡算了。可站到墙上,瞧着洵阳湖在月色下瞧着挺美的,又好奇岛上风光,一时心痒,就下水了。”

“后来呢?”

“后来游到一半,王家就出事了,鸡飞狗跳的闹得灯火通明,我还庆幸自个躲过一劫呢。”我拍了拍胸口顺着话茬,就编了下去:“快上岸时,湖面起了风,一股大浪打来,我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到这里了。文字版”

“秋寒露重,你跑去湖里戏水已很稀奇,洵阳湖上平白还刮大风掀巨浪,竟把人给打晕了,真是咄咄怪事。”萧云谦冷哼一声,一脸嘲弄地望着我。

他爱信不信!我只求扯个理由混过这一关就行。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但却是事实。”我面不改色地,顿了顿,把头转向沈平南:“对了,沈兄,这是哪里,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这是七王爷下榻之处,是王爷吩咐把你安置在这里的。”

“是吗?多谢王爷。”我掉头,向萧云谦称谢。

这厮打什么主意?不把我扔到客栈,却带到他的住所来了?

“先别忙着谢,是平南发现的你,不然,你的一条命怕也休了。”萧云谦淡然一笑,不肯居功,抬起下巴,指了指沈平南。

“是吗?”我故做惊讶地望向他:“那个时间,沈兄为何在岛上?难道也是见月心动,踏月赏景不成?”

“咳,我没有十七这么有雅兴。”沈平南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在下只是因为初到洵阳,多喝了几杯,不好打扰同仁,想着岛上有个亭子,可以暂避风雨,就去了,没想到正巧碰上,也是缘份使然。”

呸!不要脸,谁跟他有缘份?

“是吗?看来还真是巧啊。”萧云谦冷然一笑,显然并不相信,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证据反驳,拿我没有办法,表情很是气恼。

我不看平南,掉头望着窗外“王爷,事情的来由现已说清,我可以离开了吗?”

不错,还算他反应灵敏,这个理由虽不能说是滴水不漏,但也编得似模似样,至少表面说得通。

不过,我撒谎情有可原,他又是什么理由不说实话呢?

“何必那么麻烦?”萧云谦冷冷地望了我半晌,慢吞吞下了结论:“既已至此,不若今晚都在这里休息,明天一起去王府贺寿。”说完,萧云谦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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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卷 086 红袖宫

远处秋虫呢喃,风儿拂动窗帘,流动的光影把温柔的月色洒了进来。身下是柔软的床垫,盖着又香又软的锦被,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股淡淡的,非兰非麝的香气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辩之不明,平白惹得我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啪嗒一声,窗外传来枯枝折断的声音。

我轻轻皱了皱眉,掀被下床,没好气地推开了窗子:“出来,别躲着了。”

“十七~”平南那张粗犷刚毅的脸宠果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进来。爱上”我瞪他一眼,转身到了圆桌前坐下。

“哦。”他依言从窗外跃了进来。

“说吧,别绕弯子。”我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

“十七,你老实告诉我,”平南极谨慎地四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偷听这才在我对面坐下来,一脸严肃地望着我:“你跟红袖宫是什么关系?”

“红袖宫?”我茫然。

“你真的不知道?”平南半信半疑。

“从未听说过。”我坦然地看着他。

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的平南,终于决定相信我,开始简单解说:“一年前,飞龙堡的堡主突然在家中离奇暴毙,半个月后绝情谷的绝情剑阖然仙逝,不到一个月长风镖局的总镖头亦含恨离世,紧接着上清观的天清道长也驾鹤西归……起初并未引人疑窦,但随着死亡人数渐多,慢慢引起了恐慌。”

明知道他讲这些必是跟引出红袖宫,我偏要跟他做对,撇唇反讥:“生老病死那是自然规律,难道因为练了几天武功,就可长生不老?嘁!”

“话虽如此,但死的人慢慢多起来,而且起初死的不过是江湖人氏,慢慢是些富商名流,最后连达官贵人都也陆续波及。那些人个个死前俱无异状,身上全无伤痕,死后神态安祥。”

“这些,都是红袖宫做的?”我忍不住猜测。

“目前尚没有证据证明是她们做的。”沈平南实话实说。

“那跟红袖宫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耐了。

这人,说话辞不达意,讲半天讲不到重点。

“几乎在命案开始的同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沈平南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跟碧落宫一样是拿钱办事,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成员全都是些身怀绝技的女子。”

全卷 087 胭脂笑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到月影和无情,还有那个被我占了肉身的无敌。文字版”

到底还是中毒了啊?

嗟,聂祈寒也不会换点新花样。

“你知道得倒不少。”我冷冷地掀了掀眼皮。

“长风镖局的傅总镖头死的时候,我刚好适逢其会,一时好奇远远地瞧了几眼,是以对这种毒有所了解。”沈平南语多保留。

这种毒既然在毒发时完全没有痕迹可循,以至最初的时候,没有引起世人怀疑,可见必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

只是远远瞧了几眼,就能了然如胸,沈平南的功力可见一斑,他的身份也非常可疑。

我心中警惕,冷冷地望着他,不再说话。

“十七,”他缓缓地倾身,默默地凝望着我,黝黑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关心:“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我何必骗你?”我张大眼睛,装做一派天真:“当时我又累又冷几乎要睡着了,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你。刚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双青色的男鞋,一阵香风刮过,便昏过去了,醒来已在这里。对了,以你的身手,应该比我更容易有所发现才对啊,怎么反来问我?”

“说来惭愧,”沈平南面上微微一红:“那日我急着收集干柴,一时不防,着了小人之道,被药粉迷晕,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瞧见。醒来天已大亮,赶到湖边一瞧,你昏睡在那里,人事不知。”

听到他这么说,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已对我信了八分,笑着调侃:“看来我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必笑谁。”

“你还敢笑?差点连命都丢了。”平南眸光复杂地瞅着我。

“现在不是没事?”我笑了笑,不在意地挥手:“放心,我的命不值钱,谁会那么傻,花钱要我的命?”

“谁说你的命不值钱?”平南忽地生气了,厉声低叱:“大家都是一个人,谁又比谁天生高贵?不许妄自菲薄!”

全卷 088 说定了,不许反悔

要说民主与自由,我比他懂得更多好不好?

不过随口开句玩笑而已,他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我暗暗好笑,瞧了瞧他愤怒的眼神,福至心灵,心中有了计较。爱上

聂祈寒倒是传了我一套内功心法,说是他最近研习的可助我尽速恢复功力。可惜那些文字拆开来,我全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不知所云了。

我怕自露马脚,又不敢找他去问那些最基本的术语,只能背熟了,烂在心里当肥料。

眼前的沈平南,不是现成的老师?

“哎!”我垂下头,怅然而叹:“谁教我没有本事,武功不济?在这强肉强食的社会,那就只能任人捏扁搓圆了。”

平南不笨,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当然听懂了,面上显出为难之色:“十七,不是我不教你。实在是这个根基得从小学起,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晚了点?”

“平南,这你就错了。”我一听有机会,哪里肯放过?当下两眼一亮,握住他的手,卯足了劲游说:“晚学总比不学好,是不?再说了,这王府里暗藏杀机,你也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倒不如抽空教我一些简单易学,能速成的功夫,你说对不对?”

沈平南冷不防被我握住了手,怔了一下,整张脸忽地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低低地道:“十七~”

他的声音低沉,犹如梦呓。

忆起那个吻,我象被火烧了一样摔开他的手,赌气道:“不教算了!”

“十七,”平南神情焦灼,急急分辩:“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抢白。

“我……”他语塞。

“算我没说!”我站起身,斜眼冷睨着他:“我又不要你的看家本领,就学个皮毛而已,这也不肯?真是小气!”说完,看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十七,”平南抢到我身前,张开双臂拦住我,苦笑:“不是我不教,实在是武学一道,除非想坠入魔道,并无速成之法,必需持之以恒方见成效。我,我担心你吃不了那个苦。”

“谁说我吃不了苦?”我转嗔为喜,笑盈盈地望着他:“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

“你不生气了?”他呆呆地望着我,神情有些恍惚。

“谁说我生气来着?”

真是个傻小子,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痴望着我:“我以为你还在生那天的气……”

“胡说什么呢?”我脸一红,走回桌边坐好:“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了,先教我认穴位吧。”

聂祈寒那套心法,全是指导人把气息在各种穴位里转来转去,走迷宫的。我对穴位一无所知,自然是无从入手。

全卷 089 金色铜人(一)

“傻瓜!”平南闻言,轻笑一声,跟了过来:“哪有人一开始就学认穴的?”

“我就要从这里学起,不行吗?”我被他笑得有些心慌,又怕被他看穿心思,索性把头一歪,跟他耍横。

“行,怎么不行?”平南笑望着我,眼底一片温柔。

“笑什么笑?”我恼了,瞪他一眼:“快点教!”

“哪有弟子比师傅还狂的?”平南莞尔。

“嗟,说你胖你就喘了,”我叉着腰冷笑,不肯买他的账:“不过随便指导一二,就想要我叫你师傅啊?我可告诉你,不但没门,连窗户也没有!”

我吃饱了撑的啊?没事认两个师傅管着?

再说了,认他当了师傅,我以后使唤谁去啊?

他望着我,表情莫测高深,低声嘀咕了一句,声音含在喉咙里,听不清楚。

“说什么呢?”我狐疑地追问。

“没什么。”他淡淡一笑,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铜人来,摆到桌上:“我们开始吧。”

了不起,这沈平南还真是个妙人!

居然随身带着画满经络图的小铜人走!

我啧啧称奇,抢了那个铜人在手里把玩。

那个铜人约摸三寸来高,面目栩栩如生,是一个风姿俊朗的少年。

细心分辩,那铜人的眉目竟依稀与沈平南有些相象,只是他比之平南多了三分俊秀,平南比他多了几分英气。

“这谁啊?你们家亲戚?还是祖师爷?”我捏着下巴,细细研究:“喂,说实话,他长得比你帅多了啊!”

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他家的人。

都是一群妙人,居然把祖宗雕成铜人,揣在怀里,代代相传!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比摆在牌位上,更让人印象深刻!

“别胡说!”他瞪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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