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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凤琰曲-第40部分

小说: 凤琰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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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裁縫尴尬地,「我们几个拿著银子,到西大街去了。想……想不到,会遇到殺手,还將他们兩個给殺了……」
龙辕扬曉得西大街是什么地方,冷冷地哼了声,「杀得好!那是你们活该!先帶下去好好看守,听候发落!」
亞衛和兰卿一人一边,领命拖著双腿快要軟掉的胖裁縫出去。
「泽恩,好好看著他。殺他的人不會就此罷手的,朕要利用他把黑衣人引出來。」龙辕扬沉著声下令。
「臣遵旨!」泽恩拱手领命。
龙辕揚轻轻嗯了声,脸色卻越发阴沉。
他还得回宮去应付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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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

宁兰儿心绪不宁地看着窗外。
已经五天了,他往哪儿去了?
她至今仍居于北宫小宫院内,由傻宫卫每天拿吃的、穿的、用的给她。当然,还会满足她遏止不尽的欲火。
但今天已是第五天了;吃的差不多没了,身上的衣服也穿了好几天没换上,还有她的身体已有几天没被占有了,此刻正是欲火难耐……
她要男人!什么样的男人也好,只要能满足她的欲望!
破旧的宫门被缓缓地推了开来,发出“吱呀"般的声音,引得宁兰儿往宫门那边看去。
「你来了!」宁兰儿冲上前去。她一心以为,来人必是傻宫卫。
「对,我来了。」却不是傻宫卫。
宁兰儿这时才看清来人的容貌。惊诧之外,还带着几分喜意,「你怎么来了?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龙辕扬嫌恶地推开了她,走进破旧的屋子里,「想不到妳会忍得住,可以住在这屋子里。朕还记得,妳可是连银器也会嫌上老半天的人。」
「我只是没得选择。」宁兰儿又回复一腔傲气。
龙辕扬眉头一挑,「哦?没得选择?还是,这里可以让妳胡作非为,不被发现?鱼水之欢的滋味,很不错吧!」
「我不晓得圣皇在说什么……」宁兰儿决定装傻。
龙辕扬笑了笑,从袖口里掏出那抹被熏黑了的手绢,「这个是在西宫找到的,是妳的吧?一个给朕软禁在北宫的尚人,她的手绢会落在西宫那儿,还真稀奇呢!」
「我不晓得……」宁兰儿把拳头捏得紧紧的。
「不晓得吗?朕可是有人证呢!进来!」龙辕扬朝门外喊着。
一个男人低着头走进来,跪在龙辕扬跟前,「奴才参见圣皇!圣皇安泰!」
「起来,让宁尚人瞧瞧你的样儿。」龙辕扬下令。
男人站直身子回过身来,宁兰儿看到他的长相,差点儿站不稳。
「你直话直说,是宁尚人指使你四处放火吗?」龙辕扬质问。
「是的。宁尚人说只要为她放火,她就答应与奴才欢好。」傻宫卫直认不讳。
「不是你强迫她吗?诬陷后宫,那可是大罪。」龙辕扬冷笑着问。
傻宫卫猛地摇头,「没有没有!奴才洠в腥龌选J悄腥酥鞫匆诺摹K顾担灰虐言头锕箦溃臀派龊⒆印
「你敢出卖我?!」宁兰儿扑倒在他身上,拼命垂打着,「你真是没脑子啊!你这样说,会把我害惨的啊!」当初是想让龙辕扬知道,她给了他一顶绿帽子,以此来羞辱他。
此刻是羞辱不成,还被出卖!
在宫中纵火,没有别的后路,只有死!而且,是宁家的人都得受罪!
「够了!来人啊!将宫卫押下去。听候发落!」龙辕扬怒喊着。
傻宫卫被押走后,龙辕扬走到宁兰儿跟前,扬起手想搧她一记耳光。
宁兰儿没有求饶,反为一脸桀骜不驯,「打吧!你很生气啊!不是吗?」
龙辕扬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不,朕动手,岂不是把自个儿的手弄脏吗?对付妳,朕有的是办法。」
「你还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一死!」宁兰儿一脸倨傲。
「妳的所作所为,杀了妳也不过分!不过,朕不会要妳死,也不会把帐算到舅舅头上。舅舅有妳这个女儿,还不够可怜吗?」龙辕扬竟然叹起气来。
「你想怎么样?」宁兰儿白着一张脸。
她从来不怕他的。即使由圣后谪降为淑容,再降为尚人,她从不把他当一回事;她的自尊,不容许她向任何一个人低头。
但此刻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她永远没法子斗得他;他在告诉她,她有这下场,是她自个儿作的孽!
不!她永远不会错,错的永远是别人,她应该得到所有人的疼护才对!
「朕看在母亲和舅舅颜面上,可以饶妳死罪。」龙辕扬冷眼盯着她,「就这样赐死,倒是便宜了妳,朕要妳活着受罪。泽恩!」
「臣在!」守在外头的泽恩走了进来。
「传朕旨意,将宁尚人罢为庶人,送到安生寺去。派人看守着,终生不得离开寺院一步。」她不能没有男人是吗?他就让她一辈子长伴青灯古佛,碰不得男人!
「不!我不去!我不要当什么尼姑!我要留在宫里!」宁兰儿死命地抓着身后斑驳的梁柱不放。
泽恩走了过去,厉声道:「在宫内纵火,换着是别人早已人头下地。圣皇没有赐妳死罪,已是天大的恩典。还不跪下,向圣皇谢恩?」
「要我跟他下跪?别作梦!」宁兰儿狠声道。
她没有错,她永远都不会错……
「那可由不得妳!」泽恩朝外头招手,随即有两个牛高马大的宫卫走进来,拽开宁兰儿抱着梁柱的手。
她力度再大,又怎么比得过威武雄壮的宫卫?一下子,就给宫卫拽开了手,往她膝盖后伸了一脚,痛得她跌跪下来。
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龙辕扬,我恨你!就算我死了,化成怨魂野鬼也会找你报仇!你将我弄成这田地,你不得好死!」宁兰儿放声诅咒。
泽恩赶紧开口,「还楞着干什么?将她的嘴封上,拖了出去!」
宫卫们取出布条捏成团,塞进宁兰儿嘴里后,二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宁兰儿的手臂将她押了出去。
由始至终,龙辕扬只是冷眼旁观,不发一语。
他不得好死是吗?他偏要活得长长久久,更要成为比历代圣皇还要出众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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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宫卫逃出宫了。
正确来说,他是由春山假扮而成的傻宫卫。
他走到一处僻静的竹林中,将埋在土下的布包挖出,里头全是事先预备好的装束。他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再换上装束,又回复以往的模样。
那个真正的傻宫卫,不幸在销假回圣都途中被劫杀,春山就因利成便,“借"他的身份一用。
他一路往前走,穿过竹林,再敏捷地攀过小山,就来到一座破旧的庵堂后门前方。
他所做的一切,全为了里头的一个人。他欠着她的,着实太多太多……
由一开始,他就知晓凤琰是她的侄女儿;那娇丽脱俗的容貌,还有如漩涡般吸人心绪的眼神,跟她如出一辙。
是他当年酒醉闯祸,将青家新雇来的侍女佩有凤凰玉佩,还有她到青家为玉佩寻找真正主人的事说了出来,辗转传到湘烈王耳中,才会发生一连串不幸之事……
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仍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扎在他的心里。
为了赎罪,他暗中相助凤琰,让那些有动机伤害凤琰的人赶绝;他乔装成宫卫,假意对失去常性的宁兰儿言听计从,还让她沉浸在鱼水之欢中不能自拔。
那场大火,第一个起火的地方就是西宫;圣皇真如他所料,利用这场大火作为上天的警示,撤去晋元妃为圣妃的诏旨,令元妃美梦成空。
这还不够,凤琰的名位一天还在元妃之下,一天亦不能安心;就是诬陷凤琰与湘烈王做出苟且之事,才令大公主当不成储皇;只有大公主成为储皇,凤琰才能顺理成章,坐上后位。
那个元妃母亲的娘家,在江湖中专门干些偏门的勾当,但表面却以殷实商家作为掩饰,不然那个忠厚老实的莲大人又怎会被骗倒?
此时,庵堂后门被推了开来,走出来的人正是无静师太。
无静走到春山跟前,平静地开口,「住手吧,不要再作更多的孽了。因果循环,自有定数,你有何必执着?」
春山冲上前,紧抓着她的双臂,「是我的醉言醉语,害得青家惨遭灭门之祸。更因我一时胆怯失约,才害得妳万念俱灰,遁入了空门。只有让妳的侄女儿成为圣后,才能减轻我的罪孽。」
无静挣开他的手,「你不是在帮助她,是在害她!这次大火,幸好没造成重大伤亡,否则你的罪孽会更深重。」
「妳是在关心我吗?」春山暗暗窃喜。
「哪是?我不过是不想无辜的性命就此失去而已。」无静冷冷地撇开头。
「如果我真的立心不良,就不会特地拜会宁大人,要他千万别卷进湘烈王的事了。」春山收起了笑容。
他早已看出宁道的心思了;宁道本是想靠着湘烈王谋反,让自己能重回朝野之中。是他亲口告诉宁道,湘烈王气数将尽,协助他亦不过是陪葬,才打消了宁道谋反的念头。
「就算我求你好了,让那孩子回复以往的生活吧!不要再让她涉足权力的风暴之中了。」无静语带痛心地道。
再怎么说,她都得为青家保住这唯一的血脉。
春山轻易看穿她的心思,「妳放心好了,她不止会平安无事,还会光耀青家的门楣,青家祖宗一定会以她为荣。」
「你真的相信,那块玉佩的传说?」无静冷着声问。
「我只相信人定胜天。」春山头也不回地闪身而去。
「冤孽!」无静不知多久没掉过眼泪……



、华月圣母

黑衣人戒慎地察看四周,察觉并无任何异样后,才轻轻地将窗子推开,翻身潜进屋子里。
他摸黑走进卧室,就看到目标盖着被子,呼呼大睡。对他的潜入毫无所觉。
他放轻脚步,走近熟睡中的目标,无声地拔出腰间的佩剑。
上回他派手下刺杀三个裁缝,其中两个已成刀下亡魂,却让眼前这个胖子逃脱,害他被“那个人"狠狠训斥了一顿。
这一回,他决定亲自出马,他就不信杀不了这个胖子。
他举起了剑,就要往胖裁缝的心胸位置刺上一刀。胖裁缝却睁开眼睛,迅雷不及掩耳地取过藏在被子中的剑,将黑衣人的剑卸了开去,翻身站在黑衣人跟前。
「你是谁?」黑衣人喝问。
就他所知,胖裁缝不谙武功,又怎会有如此灵活的身手?
「我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胖裁缝"用剑点了黑衣人的麻穴,动作敏捷得黑衣人无法招架。待他反应过来,全身已动弹不得了。
“胖裁缝"取过油灯,走近黑衣人耳边,「你还真狠呢!杀了那两个裁缝还不够,连我的命也想取走。可惜啊!你的功夫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要杀就杀吧!算是我倒霉!」反正事败,他也会被追杀。
“胖裁缝"笑着摇头,「我不会杀你,还会指点你一条明路。当然,也得你乖乖合作才成。」他一把将黑衣人脸上的蒙布扯去,露出一张冷傲的脸容。
「怎么是你……」“胖裁缝"惊诧道。
黑衣人冷冷道:「不要跟我攀亲结故的,有什么事快说!」
“胖裁缝"笑了笑,脱□上厚重的衣物,扯去脸上的人皮──赫然是一个俊俏的美男子。
他是泽恩的密探之一,擅于易容术的阿愉。
「是你……」黑衣人也认得他了,心中百味陈杂。
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他……
撇开往事不想,黑衣人仍是一脸冷傲,「说吧,你想怎样处置我?」
阿愉也定了定心神,「只要你老实说出,是谁指使你去杀那三个裁缝的,我保证你平安无事。」
「要我说也可以。除非……」黑衣人看着阿愉,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除非什么?」阿愉不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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