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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唐朝公务员-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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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后面的要价该就越高。
    随手把玩着那块温雕成的镇纸等阿史德支说之后。唐成沉吟了片刻后猛然一笑道:说吧。你们还想要什么?”。
    “大人明见万里”。阿史德支干干的一笑后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等还有一个请求。便是望龙门县能纳我九姓胡族到此定居”。
    一旦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阿史德支双眼就紧盯在唐成身上。随着唐成沉吟的时间越长。他呼吸声也在自知之中越来越重……
    …………………………………………
    PS:月关的历史架空类新作《步生莲》我看了。的确很不错的说。强烈建议还没看过的书友去瞅瞅。
二百五十七章 大生意与小丁男
    本是摆条件谈生意,阿史德支却奇峰突起的说到了问题,对于这个此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条件,唐成在最初的错愕之后,仔细思忖的却不是阿史德支这个要求能不能答应,他想的更多的是为什么这个九姓胡的商贾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追根溯源,只有把根源上的问题想清楚想透澈之后才能做出最准确,或说最有利于己方的决定。
    深思许久,唐成对阿史德支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有了八个字的判断: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九姓胡的定居问题是个纯粹意义上的民政问题,本不是阿史德支这一介商贾应该操心的事;意料之中却在于因为九姓胡人尴尬的,无法在北方大地上被认同的族群身份,注定了他们对稳定定居地的寻找必将是锲而不舍的。
    因为阿史德支提出的这个要求,唐成终于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审视九姓胡人,审视的结果就是他赫然现这个特殊的族群跟后世历史书中看到的犹太人极为相似。
    “神之奴隶”的犹太人因为信仰上的差异在欧洲复杂的政治、经济和社会背景下不断被利用,近两千年的时间里这个种群始终在遭受着歧视、迫害以及杀戮,仅仅是在二战期间就有高达六百万的犹太人被种族灭绝。直到一九二二年一战结束有了自己的居住地之前,犹太人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城市里都难以稳定的安居,他们盼望稳定不受歧视的生活盼望了两千年,也流浪了两千年。
    大唐北地的九姓胡人与犹太人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犹太人是因为信仰使自己成了“异类”,九姓胡人却是因为血统背负了原罪,除此之外,他们那不断遭受歧视和颠沛流离地生活并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还有一点区别就是犹太人是靠宗教将分散在各国各个城市的族人连结在一起,而九姓胡人则主要是靠共同地谋生手段。身份决定了他们很难有固定的农田和牧场,从事商贾之事就几乎成为了这个族群最大的外在特征,以至于他们因此而有了另一个“九姓商胡”的称呼。那么在这样的族群里,大商贾地地位自然最高,若从这个特定的情况来考量的话,由阿史德支提出这么个要求也就是正常地了。
    唐成长时间沉默的思考对于阿史德支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在刚才说出那个要求之后他一度非常的惊喜,毕竟唐成没有像过去许多个官员那样一听到这要求就当即色变拒绝,没拒绝就意味着有希望,这个希望对于九姓胡人,对于他到底有多重要,不是九姓胡出身地人永远也无法真正理解。
    跟阳关内那些成熟的县治比起来,龙门县很大,这就意味着有足够的土地来容纳九姓胡;除此之外现在的龙门县令是个很强势的人,强势到能降伏龙门奚、且连一州刺史都弄不翻他,这就意味着一旦九姓胡迁入的话他能有足够地能力压服可能存在的民意反弹;最后也是最重要地一点,这个龙门县令对待商贾之事的态度跟此前遇到过地所有官员都不同,他能主动联络商贾,他确确实实明白商贾之事的重要性,或从谈判地老练程度上来看,他就是一个积年的商贾,这一点对以商为生的九胡人而言尤为重要。
    综合以上几点。由唐成坐堂地龙门县就是九姓胡人在一次次失望后最合适追寻地新目标。只要能居中达成此事……仅仅是想想这个结果。阿史德支就觉得满身地鲜血都在沸腾地往脸上涌。这将是他一生中做地最大地一铺生意。一旦成功地话他就将成为拯救危难地英雄。被众多族人甚或还有后世子孙顶礼膜拜。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到这里时。阿史德支脑海中总是会不期然浮现出唐人历史书中记载到地几个名字。子贡、吕不韦、范蠡……能把商贾之事做到他们那种境界才不枉走南闯北白辛苦了一辈子。小商谋财。大贾谋名。利随名走。跟这样不朽于身前身后地令名比起来。眼下这些钱粮地小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期望越大就越怕失望。渴望地收获越多就越输不起。现在地阿史德支就是如此。而决定着他这铺平生最大生意成败地唐成却已经沉默地太久了。久到阿史德之地双手攥出了水。一颗心吊地马上都要喘不过气来。
    公案后地唐成还在沉默。阿史德支却再也忍不住了。“大人……”。安静地公事房内。这声带着轻颤地呼叫是如此地干涩。恍若病入膏肓临终前地呓语。
    一直沉默着地唐成眼神瞥过阿史德支地脸后终于开了口。“阿史德领队。你真是给本官出了个大难题呀”。口中边为难地长声叹息。他边起身拎过茶瓯倒了一盏茶水递过去。“喝盏茶吧。杂居在各处地九姓胡有多少人?”。
    听唐成问到这个。阿史德支正接着茶盏地手猛然一抖。浅浅盏内地茶水顿时漾起了一
    不休的涟漪,一如他的心情,“具体我也没个准着在二十万上下吧”。
    “就是把龙门与饶乐算一起,整个奚人也不过六十余万,二十万……这实在太多了,本官便是准了你这要求也接不下来”。
    唐成摇着头刚把这话说完,阿史德支当即就接过道:“都是拖家带口的,未必二十万人还能都过来?大人放心,至多四一之数而已”。
    “好一个‘而已’”,唐成继续摇头道:“就按阿史德领队所说的四一之计,那也是五万人上下,龙门县现在也不过就是这么个数儿,这等于生生又多了一个县治出来……”。
    唐成边说边站起身从公案上端过自己的茶盏,添满水后依旧在阿史德支身边坐了,小口的呷着茶水继续道:“一家一户的安置,户籍的编订,赋税地征收,地方理盗的安排,还有官司诉讼及刑断之事,这五万人要多出多少事儿来,那一件又是容易地?”。
    阿史德支听到唐成开始叫苦后,不仅没有沮丧慌忙,反倒是心下一阵狂喜,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积年老商贾,他比谁都明白凡是大宗的生意总是免不得要先从叫苦开始的,否则后面还怎么抬价?
    在这个事情上,心急火燎的阿史德支实在没那个耐性来弯弯绕,他也害怕在绕地过程中一下把生意给谈崩了,这铺生意对他而言实在太重要,重要到根本就崩不起。
    “一切有劳大人了”,阿史德支放下手中的茶盏,两只豹眼紧紧盯着唐成,“只要能成就此事,大人但有所命某绝不敢辞”。
    “你这是在逼我,不过本官倒还就是喜欢你这股爽快劲儿”,说这话的时候,唐成一脸难色地苦笑摇头不已,“罢了,本官就舍了一身剐把这事儿应承下来!毕竟都是天可汗的子民,本官实也不忍九姓胡人不得安居。然则兹事体大,阿史德领队一个人怕是应承不起”。
    “这是涉及全族的大事,某一人自然难以决定,不过大人但可放心,本族在北方各地的主事人我倒都能说得上话,此事自可找他们商议。唐县令有话便请直言就是”。
    “好,爽快”,唐成放下茶盏就从胡凳上站了起来,负手于后边在公事房内踱步边道:“只要人数是在五万以内,愿意来龙门定居地九姓胡人本县都接了,但是这却有一个条件”。
    “大人请讲”。
    “家无恒产的贫户本县暂不能接收,龙门瘠贫,这怨不得本官心狠。此外凡是来龙门之人五年内不得与龙门原有百姓有土地买卖之事,真要想要的话可以到前边东院司田曹申购山坡修造梯田,县衙逢十抽一,与唐人百姓一视同仁;其三,定居本县的九姓胡人在赋税上需多承担两成,男十五,女十三以上皆在其列按人头点算,这一点也约以五年,五年之后租庸调三项税赋与龙门百姓相同。本官所说的这三点,阿史德领队可有什么异议?”。
    听到这条件,阿史德支满嘴苦,“大人规定了这么多,却不知能给些什么?”。
    “遍数北地州县,有哪一个衙门允许五千人以上的九姓胡人聚居?但在龙门就可以!且本县准尔等在聚居地内自选里正,县衙中也将招募九姓胡人出身地公差和吏员专管聚集地事务,总而言之,本官能给尔等的是一个安全地环境,不用担心衙门歧视和随意盘剥的环境”,言至此处,踱步到阿史德支身前地唐成特意俯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最重要地是,本官能给尔等龙门奚货物的独家经营权,以后凡龙门奚以及经由龙门奚南来的饶乐草原出产均由尔等手中售出”。
    “什么?”,阿史德支猛的从座位上弹起,“大人此言当真?”。
    “不仅如此,本官还可奉赠一条,凡是持有龙门县衙开具‘过所’的九姓胡商,其商队过处,不管是天成军负责的锁阳关还是河北道各州县城门关隘,除了户部定规的正税之外,再不会让尔等多花一文钱”,端起小几上已经冷下来的茶水小饮一口后,唐成微微一笑道:“单此一条每年就能给尔等省下多少沿途打点的费用?这个账不用本官再来算吧”。
    “此言当真?”,这一刻,除了这个阿史德支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绝无虚言”,这个时候,即便是已经凉下来的茶水唐成依旧喝的有滋有味,脸上表情也是笑眯眯的,“本官能给的都已经说清楚了,至于你们能给什么……阿史德领队这就尽快回去找人商议吧,总得尔等的诚意令龙门县衙满意之后,才好接着做后面的事情”。
    阿史德支来的时候是被一个小厮领进的,就为了这个心里当时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儿,然则现在由唐成亲陪着送出衙时,他反倒想不到这上面来了。
    阿史德支心神恍惚的时候,唐成却是一副轻松的好心情,若是不出大意外的
    天又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早在前些日子到晋阳细琢磨过牛祖德经营方式上的弊端,别地不说,只是牛家商队这一条就足以让他嗤之以鼻。
    或许是囿于经营理念的局限,又或牛祖德根本就是小心眼怕人从中捞了钱,在跟龙门奚地贸易之中从进货到运输然后再到最后的出货都被他的牛家商队紧紧把持住了,如此以来看似最终的出货价高,但他却没想到要养这么一支庞大的商队又需要多少花销。
    即便是在运输与交通手段很达地后世,对于那些大的制造业公司来说物流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更别说现在这唐朝了。一支几乎到覆盖河北道全境地商队光是人头费一天就要开支多少,这还不算牲口的添置及草料等各项杂支,更别说这个过程中经手人捞走的好处了。
    不管怎么算,养活这支牛家商队的费用都绝不止总利润地两成,这也是唐成当日敢在闵赫面前开价的底气所在。
    自打接盘这个生意之后,他就压根儿没想过要自己搞什么商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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