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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唐朝公务员-第146部分

小说: 唐朝公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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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难色道:“大人。你看这……”。
    “嗯,东阳所言甚是”,姚使君放下手理了理本就整齐的官衣,“咱们这就走吧”。
    “走?大人这是要去那
    “自然是驿馆”,姚荣富沉声道:“本官履任时日尚短,本州的许多事情还不清楚,与东阳你这老金州比不得呀,啊!此事本州既然无力去办,你我二人少不得要去观察那里打打擂台了。东阳你是老金州。但将适才那番话再说细些,人多地少。土地瘠薄,于大人必是能体谅我金州难处的”。
    姚荣富和颜悦色说出的这番话却让老马听得心头冒火,好嘛,竟然在这儿等着我!感情他刚才那番“皇帝不差饿兵”的话竟然就是挖坑儿地引子,什么履任时间尚短,自己是老金州……老姚啊老姚,你他娘也跑得太快了吧!
    “正如大人适才所言,咱们这位观察大人可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物”,于东军如今圣眷正浓,又是那么个脾性,马别驾岂能被姚荣富当了枪使,去找这不自在?抖了抖手中的公文,老马加重了语气道:“大人,这可是有存留备档的正式公文!于观察上任未久,似这般的正式公文怕是没几份,即便只是为了颜面……”。
    “嗯,东阳你说的也有道理”,姚荣富顺势转身就又回到了公案之后,笑吟吟的看着马别驾,“那依东阳之意,此事又当如何?”。
    既然不愿去找观察使大人折辩,那就得拿出办法来。三转两绕,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原本还存着幸灾乐祸之心的老马就被紧紧给套牢了。
    老马直把满嘴地后槽牙都给咬弯了,这才勉强维持着脸色不变,“听说大人昨晚曾去过驿馆,却不知观察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毕竟他姚荣富是本州主官,道里地公文下来他就是第一责任人,是以这时也没什么隐瞒,便将昨晚与于东军见面后的细故一一说了一遍。
    “大人是说于观察对司田曹唐成多有赞许之词?”,这一刻,老马双眼熠熠,灿然生辉。
    “你地意思是……”。
    “既然于大人对唐成好感明显”,老马又抖了抖手中的公文,“那此事岂非就有了最好的料理人选!由观察大人嘱意之人来料理其交办之事,最后事情办的差了,观察大人即便想说些什么,也得稍有顾忌吧”。
    “唔!”,姚荣富迟疑了一会儿,“这倒也是个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只是那唐成位份太低,由他来主持此事,异日怕是不好说话呀”。
    “本衙录事参军的位子不还悬着嘛,再怎么说那也只是州内的一条路,难倒还要大人亲自挂帅不成?以录事参军事的身份主持这修路事宜,倒是不高不低堪堪好”,见姚主簿仍有迟疑之色,老马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道:“给他录事参军事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过些日子待唐成处分了之后自然就又回来了”。
    “嗯,就这么办吧”,姚荣富最终点头答应时,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个唐成啊……可惜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才是真正的财富!
    自从陈亮去年年末因涉及弊案被抓之后,金州州衙内录事参军事一职便一直虚悬着,盯着这个位子的人可是多得很,几个资格老些的判司们对此无不是引颈以待,年下里也没少往马别驾府上活动,然则新使君上任时间还短,没摸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就一直没吐口儿,所以这个炙手可热的位子便继续虚悬了起来。
    平地一声雷!
    唐成接任录事参军事了!这么多人想着盼着的位子竟然就被这个入衙时间最短,资历最浅的人给抢了。
    这突如其来,事先又没有一点征兆的消息把整个州衙西院给彻底的震懵了,几乎每个刀笔吏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孙使君一走,又有以前文会那么档子事儿,西院的刀笔们多是等着看唐成该怎么倒霉的,不成想他不仅没倒霉,竟然还就这样升官了!我日,这事儿真是太蝎虎了,马别驾的度量真就大到了这个地步?
    西院儿其他各曹议论纷纷,感叹世事离奇不可预料者有之;咒骂苍天不公,处处皆幸进之徒者有之;凑在一起苦思冥想琢磨唐成跟姚使君之间关系的也有之,总而言之,消息公布出来的这个上午,金州州衙西院儿内一片躁动。
    司田曹公事房内气氛却有些古怪,欢欣鼓舞之后便是依依不舍,之所以依依不舍既有感情的因素在里边儿,毕竟自打去年年末以来,唐成跟他们处的是再好没有了;除了感情因素的缘故,让众刀笔们心下不舍的是,唐成这一高升,谁知道新来的判司是什么德行?最重要的是,年末那三十贯飞钱怕是彻底没戏了;这其中自也有人琢磨着空缺下来的判司位子。希望与忐忑交织,就使得公事房内地气氛愈发古怪。
    这个消息对唐成来说也纯属意外,州衙的录事参军事比不得县上。可是最低也要流外三等才能出任的,很多地方,譬如那江南东西两道都是直接有功名在身地人出任。作为一州衙门的直管刀笔吏的职司,录事参军事虽然算不得主职,但论及手中的权利,却是一点儿都不小,可是肥差中的肥差!
    这样的肥差怎么就落到了自己身上?老马会同意?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其他人。唐成自己也是疑惑。
    “同喜,同喜”,正在一肚子疑惑的唐成应付着手下人地恭喜时,司田曹外走进来个杂役,言说使君大人要见唐参军。
    看着唐成随着杂役走出房,众刀笔们啧啧感叹,升了官儿就是不一样!平常时候一个判司想见刺史的话可还真是不容易。
    随着杂役到了公事房。姚使君见他进来。笑着招招手道:“唐成来了。坐!怎么样。升任录事参军事地消息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多谢大人赏识”。
    “要说对你地赏识。还得算是于观察。昨天晚上本使往驿馆时。观察使大人可没少赞许你呀”。哈哈笑了几声后。姚使君取出了昨天那纸公文。“越是如此。唐成你越应该办好差事。切不可让观察使大人失望。啊!”。
    “大人提点地是”。唐成笑着接过了姚使君递来地公文。
    只将那公文看了几行。唐成心里“咚”地一跳。继而便涌起了满腔兴奋。
    这事成了!
    压下心底的兴奋,唐成将公文一字一句的看了两遍后,心中的疑惑也有了着落,如今地他已经不是初入郧溪的雏儿了,虽然还不确切知道为什么会升他为录事参军。但这个任命背后“替罪羔羊”的目地却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出来。
    “大人。这……”,唐成放下手中的公文时。已是一脸的苦色,“道里既不给钱粮,也不给徭役额度,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这路怎么个修法儿?”。
    “这个嘛……公文里写的明白,钱粮及徭役额度需州里自筹,本使到衙时日尚短,此事你去找马别驾商议吧”,拈着颌下的胡须站起身,姚荣富特地到了唐成身边和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事我寄厚望于你,唐成啊,切不可辜负了观察使大人对你的赞许,啊!去吧,马别驾就在公事房等着你”。
    “大人,这……这……”,这了良久之后,唐成一声长叹,转身出房去了。
    自调任金州衙门以来,这还是唐成第一次进马别驾的公事房,这间公事房的格局和姚荣富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的书很多,整整一壁的书架上装满了书,其中老马背后正中那个书架上盛放地竟然还都是竹简及帛书。里面放着这么多书,就使得整个屋子散发出一股淡淡地书香,而端坐着书架前的马别驾看起来也愈发地循循儒雅了。
    见是唐成走了进来,马别驾惬意的坐正了身子,心中那种猫戏耍老鼠般的快感让他很是享受,如此以来,他嘴角处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显露出一丝颇堪玩味的笑容。
    静静将唐成看了好一会儿,马别驾也没叫坐,也没叫茶,“见过使君大人了?”。
    “见过了”。
    “嗯,尔虽升任了录事参军,但这些日子西院儿各曹的事情暂不用料理,安心修好路就是了”。
    “多谢别驾大人关心,只是属下正值年轻,精力健旺,就是修路,西院儿应份的差事也自能料理”,唐成说话时刻意把“年轻”两字咬音很重,嘴里说着,他的眼神儿也一点没闲着的落在了老马皱纹累累的额头及眼角上。
    “西院儿之事自有本别驾”,老马脸色阴沉,“你现在应份的差事就是修路”。
    “噢!原来我这个录事参军事竟是有名无实的?”,唐成微微一笑,迎着老马的眼光道:“既要修路,不知别驾大人能给我多少钱粮,多好徭役额度?”。
    “唐成你进州衙也不是一两天了,自然也知道本州家底”。老马也笑了,“钱粮及徭役之事你就不要指望州衙了”。
    “原来是这样”,唐成脸上笑容未减。“既然如此,别驾大人可还有别的吩咐”。
    “本官便是要告诉你这两件事”。
    “属下已经知道了,告辞”,见老马的话都已说完,唐成连拱手也欠奉,转身便出了他地公事房。
    唐成走的如此干脆利落,只让老马嘴角的笑容猛然塌了下来。今个儿他原是等着唐成跟他吵,跟他闹,跟他要地。唐成吵闹的越厉害,他拒绝起来的快感就越强,谁知道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不说吵闹,就连要东西的话也一句没有。心里对快感的期待太强,而唐成的表现却太出乎意料,巨大的反差只让老马一晚上地期待半吊子的悬在了空中,这份子郁闷实在没法儿说“笑!有你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恼怒的马别驾一巴掌拍在公案上。太大之下,竟将砚台里的墨汁震的漾荡出来,浏亮的墨汁染上那册他最珍爱的竹简装《史记》。等老马反应过来时,其中的七八支竹简上已是墨黑一片……
    唐成从马别驾那里走后,转身就又回了姚荣富的公事房,“使君大人,钱粮、徭役一点儿着落都没有,这修路地差事属下实在是没法干”。
    “放肆。这是公事,岂可儿戏推脱?如此你可对得起观察大人的信重,本使的厚望?”。
    “自使君大人履任以来,属下时时有报效之心,但这次地事情实在是有心无力”,唐成满脸的委屈,“马别驾公报私仇,不仅架空了属下这录事参军事,且是钱粮和徭役额度一毛不拔。什么都没有。便是我有心报效大人,又拿什么来报效?还请使君大人另择贤能”。
    “说的什么昏话。观察大人看重的可是你唐成”,姚使君一脸笑意的起身走到唐成身边,亲自引他坐了下来,“这事容不得你推辞。嗯,钱粮和徭役一点不给自然是不可能,此事就交由我来调度吧,尽量多给你些。不过,本州瘠贫,唐成你也不能抱太大的指望。“但修路全仗地是钱粮和徭役……”。
    “事在人为嘛,啊!”,姚荣富打断唐成的话,再次和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差事非你莫属,就不要再推辞了。除了钱粮和徭役之外,你若有别的要求,本使倒可考虑”。
    唐成闻言,低头沉默了许久,最终一声废然长叹,见他如此,轻抚着颌下长须的姚使君笑了起来。
    “使君大人既将修路之事委于属下,那属下就要这全权,属下接手此事后,别人不能插手”,猛然抬起头的唐成说着这番话时,咬牙切齿,神情间满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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