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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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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到驿馆刚好天亮,那样也可以少睡些觉,我就可以接着出去办事了。”

    闻言她忽然转身,望着他问:“你还要出去,要去那里?”

    “没人搭理我,我只好走了。”谁知道他这句话说的是真是假,他总是那样阴阳怪气的让人捉摸不定。

    他见她不开心,轻柔一笑:“骗你的,我还能去哪里?”

    这句话她信,恐怕他毕生的精力都要耗在苏州了。

    “我们回去吧。”夏侯钰牵起了白琳的手。

    “不回去,谁叫你刚才故意惹我生气的。”她扭捏了一下,还是跟着夏侯钰往驿馆的方向走去了。

    夜确实已经深了,市集上的行人少了。月儿已经隐入在浮云下面了,彷佛它也有些累了。看惯了世间百态,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夫妻不就是这样过的吗?




又见狭路相逢

一辆青色顶棚的马车。一路飘洒着欢声笑语行驶在管道上。

    望着马内内一箱子银票,白琳觉得从未有过的高兴,总算是回来把寄存在海棠苑里的银票取出来了;若不是夏侯钰监察江南各省修筑堤坝需要用大笔的银子,她也不用如此掏家底的奉献了。

    青岚、梦儿随行,暗月护行;一路上四人携带着大批银票,游山玩水的总算是出了帝京的边界。

    “我们要多久才能到苏州啊?”白琳问。

    “如果急着赶回去我们就走管道,不出五日就能赶到苏州;如果王妃想要游玩的话,我门就走山路,那最少也得十日…”暗月回答。

    “我们就走管道吧,不过今天晚上还是先找个地方投宿,天要黑了——”要玩随时都可以,现在他们携带着大批银票还是不玩了,再者,夏侯钰还等着她取钱回去呢。

    夕阳的余晖消失殆尽了,他们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马车。

    客栈有些简陋,还是可以居住的,此次出来的有些匆忙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吃了些没有味道的晚膳,关上房门呆在了房间内。暗月在隔壁房间,青岚梦儿白琳三人住在一个大房间里。

    马车颠簸了一天,她们三人都有些疲惫。

    揉着发酸的肩膀,她躺在了木板床上。青岚跟梦儿也一起躺在了木榻上。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一早我们起早上路。”她闭着眼睛说的话,不见青岚跟梦儿回答,就以为她们睡着了;她也翻身向里,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光线有些幽暗,总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在看着自己,本以为休息一夜精神会好点,意识慢慢苏醒的时候,她反而觉得更累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中,她努力支撑起身子揉了着发痛的额头,真是狭路相逢。刚才她感觉到的那道凌厉的目光,不是幻觉,是真的。

    “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本宫了吗?”夏侯枫背负双手轻轻走下了台阶。




还是不肯回头

她努力后退了一些,跟他拉开了距离。

    见状,又见她有些胆怯,他忽然笑了,“你不用害怕,今天的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抓我,她们呢?”

    夏侯枫俯首蹲在她身边,“抓你就只有一个目的,你觉得除了那玺印,你还有什么价值让本宫如此劳师动众的来抓你?”

    又是为了那玺印来的。“她们呢?”

    “她们?”夏侯枫抿嘴轻笑,“她们此刻正在回去报信的路上。”

    “你——”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气无力。一定是在客栈里着了他的道的,“你派人跟踪我?”

    “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钰儿已经离开了帝京,他不会在跟你争夺什么了,为什么你还不肯罢手,还要如此相逼?”

    夏侯枫哼笑一声。“我只要那玺印,就算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那玺印。”

    “你囚禁我就能得到玺印了吗?钰儿不会给你的。”她没说出口的是,那玺印根本不在钰儿身上,自那次钰儿将玺印交给她收藏保管以后,就没在向她提起此事,想不到夏侯枫还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

    “未必,如果在加上清妃娘娘,跟父皇的性命,你说钰儿他会不会呢?”

    这句话夏侯枫说的如此轻巧,听在白琳耳中却觉得他像恶魔,“你把父皇和清妃娘娘怎么样了?”

    他望了她一眼,起身说:“清妃娘娘下毒,企图对父皇不利;不过她涂毒父皇未遂;父皇虽然没事,却无法再站起来了,而清妃娘娘则被父皇关进了天牢里面——”

    “你说谎,清妃娘娘是不会涂毒父皇的;父皇也一定不会关押清妃娘娘的。”她痛呼斥责他的话。

    “信不信由你,如今朝中之事已经全部交由本宫来主持了,本宫早就说过,这天下迟早是本宫的,本宫得到了,现在本宫唯一想要得到的就是那玺印了——”

    “清妃娘娘是被你关押起来的?”她无法相信皇上会关押清妃;就算她狠心涂毒皇上,皇上也会究其原因的。




他又挑起战争

夏侯枫眼里带着冷峻,无所谓的神情,轻轻言笑,“清妃企图涂毒父皇,本宫有权利关押她,她的所作所为让父皇蒙羞。”

    “你血口喷人,清妃娘娘跟父皇情深意浓,她怎么可能会给父皇下毒。”

    “那倒未必,也许清妃娘娘对父皇让钰儿去江南,她怀恨在心呢?”

    “只怕怀恨在心的人是你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她,犹如寒冰利剑,“你没有证据这是在诬陷本宫,知道吗?”

    她知道,绝对是夏侯枫在背后搞鬼;“我是没有证据,公道自在人心;只怕那些证据证人早就被人灭口了。”

    “啧啧——”他做出可惜的摸样,“看来在你心中,本宫就是这种人。”

    “也许你不是这种人,可那是很久以前了,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哪一样不让我觉得恶心?”

    “无所谓,本宫要的是那玺印,这跟你对本宫的看法无关。”

    也许,百花已死,夏侯枫的心也随之而死了;只是,老天,他为什么又要挑起战争?钰儿才刚答应放弃,如果让钰儿知道,他不争取以后,太子却反目相逼,他又会作何选择,放下的剑还能在拾的起来吗?

    “如果,钰儿交出那玺印,你会放了我跟清妃娘娘还有父皇吗?”

    “本宫可以放了你,但是清妃不行,她可是涂毒父皇的囚犯。”

    “那不是你设计陷害的吗?”

    见她叫嚣,他抿唇轻笑转身走了。

    “你站住——”

    “她侧身,你还是老实待在这里吧。你的罪名也不小,你潜回帝京企图私通清妃娘娘,不过,好歹本宫都看在钰儿的情面上,不将你关入天牢。你就知足吧。”

    见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她瘫软坐在了木板台阶上;绕来绕去她又回了这座皇宫,而且这次还被夏侯枫软禁了;是不是这座皇宫的主人已经变了。是不是南朝要易主了。

    想到此,她觉得心惊,往往朝代的变更都跟血腥紧密相连。




不该走回头路

一匹快马嘶吼一声,停在了驿馆前。


    “帝京加急快报——”信使手举黑色布袋,一路急速的跑进驿馆内。


    夏侯钰刚穿好衣服,一听驿馆门外传来信使的声音,匆忙来到了前厅。展开那卷轴,看了急报上的内容,夏侯钰顿时面色如土,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他的母妃绝对不可能涂毒父皇。


    “王爷,不好了——”暗月匆忙的跑进了大堂里来。


    望着他风尘仆仆的容颜,夏侯钰展开了紧皱的眉头,尽量让自己语声平淡,“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王妃不见了——”


    他就料到他不会罢手的,想不到事情来得那么快,不过才过了半个月悠闲的日子而已,他也未免太心急了。


    见夏侯钰沉默不语,暗月就猜测到他的心思了,王爷每次盘算事情的时候总是不喜欢被人打扰。


    放出鸠雀时,暗月是带着焦急表情的,鸠雀一出旋舞必回;短笛一响玄青必定现身。王爷跟太子之间的这段恩怨也该有个了解的时候了,不管最后是谁登基做皇帝,暗月都不希望夏侯钰有事。


    那夜都是他睡得太死了,一早醒来就不见了王妃,而青岚而梦儿还在熟睡中,他猜测掠走王妃的那个人轻功必定很高。真是个多事之秋,娘娘有事,王妃失踪。都隐约猜测出了是谁做的,而他们的目标就是王爷。王爷该如何面对?


    暗月将包袱系在马儿缰绳上面,又拍了拍马背,叹息了一声。王爷才刚回头,希望王妃千万不要有事,不然王爷真的就无法走回头路了。


    夏侯钰既然决定放弃了,就无心在谋天下皇权了;然而那玺印在他手中,夏侯枫不得不逼迫他交出那玺印来交换他最在乎的两个女人。


    夏侯钰跟旋舞一人一匹快马,马不停蹄的往帝京的方向行去。


    暗月则驾车保护青岚、梦儿紧随其后。




你在躲着本宫

快马行至山谷中时,夏侯钰忽然拉住马缰,马儿抬起前蹄,仰天长啸。

    “属下参见王爷。”

    玄青依旧一身青衣,头戴斗笠遮住了脸面,不知她从何处来的,她已经出现在夏侯钰的马前,向他俯首请安。

    “可有王妃的消息。”

    “回王爷,王妃在帝京。”

    正如夏侯钰所料一样,是他派人掠走了她。他的目的一定是为了那玺印来的,想不到他为了玺印,竟然可以下得了如此狠心。竟然,竟然要将他逼上那条路。

    “只是——”

    “什么?”夏侯钰闻玄青语声一转,接着追问。

    “昨夜子时,娘娘吹响了金笛…。”玄青低头不敢在看夏侯钰的眼睛。

    夏侯钰紧握了一下缰绳,道:“她,可好?”

    “王妃被太子殿下禁足在宫中,很少能接触到外人。”

    “你见到她了?”夏侯钰问。

    “奴婢不敢现身,只在暗处观察王妃的情况。”

    夏侯钰点了点头,又道:“父皇,怎么样了?”

    “皇上在华景殿里,太医每隔三个时辰会送一次药。”

    夏侯钰已经猜测到了一些端倪,他给旋舞使了个眼色,旋舞策马扬鞭而去。

    旋舞离去后,夏侯钰才跟玄青一起往帝京的方向去。皇上一定是被夏侯枫下毒了,也许那毒的药性只会维持三个时辰;故此才会每隔三个时辰送一次药进去。

    夏侯枫抬手欲敲门,又见房内没有动静,于是轻轻推开了房门。见她独自一人坐在锦塌上出神,他在她身边轻轻的坐了下来。他喜欢看她安静的摸样,她安静坐在那里的样子让他着迷,让他想起了百花。他想起第一次跟她牵手的那种感觉,她的肌肤很温暖,很柔滑…。

    他的手刚接触到她的手背,白琳就惊慌收回了她的手;在她心里,夏侯枫就是个可怕的男人。

    夏侯枫见她惊慌失措,自然也知道她怕自己。“你在躲着本宫?”




不想再看到你

白琳往后退了一些,跟夏侯枫之间拉开了距离。

    “你为什么要害怕本宫?”他问。

    “我并不是害怕你,只是不想在看到你而已。”

    “这有什么分别吗?”他问。

    “有。”她回答,“‘躲’你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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