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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枝上东君信-第33部分

小说: 枝上东君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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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卿却没像王书礼那般,经过点什么事就让东年的心思锐减。



看书的间隙,东年仍是会想起他。



想他的伤不知道好了没有,想他身在江湖,不知道是否一切平安,有没有顺利躲过无极宫的追杀。



“姐!”东年正想着,忽然门外传来了东华的声音。



她忙收起心神,应了一声。



东华推开门,兴冲冲进来,手里拿着一面小铜镜。



“姐,我刚刚上街,看到有人卖女孩儿家的小玩意儿,就过去看看,还真看到了好东西。”说着将镜子递了过来,“姐你看看,这个照人是不是比我们平时用的还清楚一点?”



东年接了过来,见那铜镜比平时自用的要小一些,打磨得很平整,试着照了下,确实比自己用的清楚一些。



不过,她更觉得那是因为自己的镜子用得久了,有些铜绿在上面的缘故。



可看东华兴冲冲的样子,毕竟这镜子也是自家妹妹的心意,东年笑道:“嗯,还真是清楚许多。”说着为了让东华安心般,又低头照了照。



东华见她这般说,便开心笑了。



东年仔细在镜中看了看自己,只觉得自己的面色似乎比以前要苍白许多,又一想,自己这段时间窝在家中,少见阳光,再加上之前病得厉害了些,苍白些也在所难免。



东华倒没注意东年的表情,只凑过来道:“姐,你还想要什么?你现在不方便出门,说给我听,我帮你买。”



东年笑道:“我哪里有什么想要的?要是真心帮姐着想,就多替姐带几本书来好了。”



东华一扭头道:“带书啊,那事情小清都能干了,哪里还轮得到我?”说着又凑上来道,“人家只是想帮姐姐做一些只有我能干的事情。”



东年听了东华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道:“傻妹妹,姐哪有什么真想要的呢?”嘴里虽这样说着,但心里却不期然想起花信卿坚定挡在她身前的情景,脸上带出一抹怅然。



东华虽然率真,但并不粗枝大叶,看到自家姐姐的神态,心下有些想到她在想什么。只是东华甘心帮这个姐姐做所有力所能及的事,却偏偏花信卿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就算想帮,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姐姐先前那场大病,也算是间接由他引起。纵然明白实在怪不到他身上,东华心里对他多少还有几分迁怒成份存在。真要是能见到他,她也只会先大骂他一通。



东年转头看看东华,道:“小妹,你去爹娘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再去厨房看看姐的药熬好没有。”



东华知道姐姐这又是在赶她离开,不由一鼓嘴道:“姐,你又赶我走。”脸也垮了下来。



东年道:“姐虽然身子大好,但毕竟还是病人,把病气过了给你不好。过几天姐姐全好了,再陪你。快去吧。”



东华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姐要是告诉我一件事,我就走。”



“什么事?”



东华凑得更近,贴在她耳边道:“姐姐告诉我那个江湖人叫什么名字,姐姐说了,我就走。”



东年一怔,道:“好好的,怎么又提起他了?”



东华压低声音,生怕自己的话被外面的小清听到:“什么叫好好的?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段时间常想他。”表情有点气鼓鼓的,还带了几分可爱的嫉妒。



东年又呆了下,脸红了。她本以为自己一直掩饰得很好,没想到居然被东华看了出来:“妹妹又在乱讲了。”



“我有没有乱讲,姐自己心里知道。我虽然还没及笄,很多事情也不大懂,但我感觉得出来,姐现在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而且我也知道姐和以前不一样的时候,一定就是在想那个人。”



“这话要是被爹娘听到,定不会轻饶姐姐,所以小妹还是别乱说话。”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只是私下偷偷和姐姐说啊。不过姐姐自己想得明白,我看我说别的也没什么用。就是那个人的名字,姐姐难道连让我知道一下都不行么?”



“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妹妹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呢?”东年叹了口气。



“没想怎么样啊,就是想知道那个一直让姐姐牵挂着的走运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东华的固执也非同一般。



东年看了她几眼,知道若是不说出来怕是很难打发掉她,只得让步道:“他叫花信卿。妹妹现在知道了,就快走吧,记得沐浴哦。”



东华有心还想找借口多说几句,多留一会儿,可看东年的表情,她也无可奈何,只得默念了那名字几遍就离开了。



东年一个人坐着把玩了一会儿小铜镜,叹了口气,将它放在桌上,也起身出了房门。



小清仍在门口候着,一看东年出来,忙施礼跟在她后面。



东年道:“小清,我只是在院中呆一会儿透透气,你不用跟着我,做你自己的事吧。”



小清应了一声,仍是吃力地搬了把椅子出来,放在院中,又在上面放了厚厚的垫子,这才退下。



东年坐在垫子上,抱膝看着天空。



天气微有些凉,燕子都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东年心里叹气,又想起了花信卿。



正恍惚间,忽地嗓子一阵发痒,便咳了起来,她忙用帕子捂住了嘴。



这几日,东年的烧虽然退了下去,但仍旧时时会咳一咳。只是既然烧退了,看上去便不如之前凶险,所以现在她药照喝,东家人倒都不那么担心了。



咳了一阵后,嗓子总算舒服些。院门一响,小清又走进来,手上端着从厨房带来的一碗雪梨羹,原是姚氏见她时常咳嗽,便吩咐了厨房单为她做的。



东年伸手接了过来,一口口吃下。雪梨羹里加了冰糖,吃起来很香甜,倒比日日喝的中药容易下口得多了。



将空碗递还给小清,东年问道:“我妹妹现在在做什么?”



小清回道:“华姑娘适才去了老爷那里,老爷考问了她的功课和拳脚,就放她回院了。不过华姑娘自己说要出去,说要帮年姑娘买喜欢的礼物。”说着小清看了东年一眼,有些羡慕地道,“华姑娘和年姑娘感情真好。”



东年微微一笑,低声道:“这个家伙。”能与“自己”相处得好,东年心里自然也很高兴,“她去我爹那里时,有没有先沐浴过?”



东年本来不赞同东华在自己重病期间来自己的院中,毕竟发烧感冒都很容易过病气给别人。但东华担心自己姐姐的身体,哪里肯听她的话。东年无法,最后也只得随她去了,不过仍规定她每次来看完自己后,必须先回去沐浴一下,才可再去做别的事。



东华常在自己院中进进出出,身上多少会有病气。虽然沐浴这个办法东年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也只能勉强试试。



“有呢。华主子每次从年姑娘院儿里出去,都会径自回院洗了澡才会做别的事。年姑娘也不必太担心。”小清回道。



东年听了小清的回话,心里也放心了些,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我这里现在没什么事了……对了,你先帮我把屋里桌上那本书拿来。”



小清应了一声,进房里拿了出交给东年,之后就退了下去。



东年坐在椅上,慢慢翻开书,细细看着。



只是,看着看着,她的思绪又渐渐飘远。



飘到了那个有着坦荡胸怀的男子身上。



这么多天过去,一直都不见他的消息。他现在,还好么?



自己原以为,对花信卿的那种感情,也会如对王书礼一般,经过这场大病就会消失。



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错了。



东年又翻了几页书,渐渐困倦之意上来,缓缓靠到椅子背上,闭上了眼睛。



一直守在院外的小清见到东年这般情形,生怕她又受凉,忙走进来轻轻道:“年姑娘?年姑娘?年姑娘若是觉得乏了,我们还是回房去休息一下吧。”



东年昏昏沉沉中被小清唤醒,点了点头,便任小清搀着自己进了房里,躺下睡了。



小清拉了被子过来,盖在东年身上,又放下床帐,在房里点了安神的熏香,这才又悄悄退了出去。



东年睡到一半,忽地又闷声咳了起来,咳得太厉害,最后醒了过来,只觉得嗓中似乎有痰,忙在枕下摸出条帕子捂了嘴,将痰吐到帕子上,又坐着喘了一阵。



虽然一直服药,又吃雪梨羹,但她的咳嗽似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有些加重,最近咳时不但有痰,连胸都隐隐觉得痛了。



是咳得太厉害了么?



东年隐隐约约想着,但头脑毕竟晕沉得厉害,一会儿便又倒下去睡了。



近晚饭时间,小清轻轻推门进来,看看仍旧在床上安睡的东年,正要退出去,忽然看到她掉落在床下的帕子。



小清走过去捡起来,突然愣了下,脸上变了色。



姚氏正与东北方在后院边走边说着话,小清迎面赶了过来,步履匆忙。



“小清,不好好伺候你年主子,到处乱走什么呢?”姚氏眉头微微一皱。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时,一直老成持重,怎地现在到了东年没几天便开始行色匆匆的模样?



小清见到东北方与姚氏,忙施礼道:“老爷,夫人,不好了。”



东北方脸一沉,道:“什么不好了?你话说清楚些。”



小清咽了口唾沫,缓了两口水才道:“刚刚奴婢进年主子房间里看主子的病情,见到主子吐在帕子上的痰居然有血丝。”



东北方大惊。



姚氏身子一抖,颤声道:“什,什么?”



小清又低声说了一遍。



姚氏摇摇欲坠,抓着东北方的衣服勉强站着,道:“什么有血?”



东北方见她忧急攻心乱了方寸,忙对小清道:“还愣站着干什么?快去请郎中。”



小清应了一声,忙转身去了。



姚氏拿帕子抹着泪,道:“我可怜的孩子,前段时间高热刚刚下去,怎地现在反而,反而……还吐起血来了?”



东北方沉声道:“夫人莫急。方才小清只是说痰里有血丝,还没吐血那么严重。所幸应该算是发现得早,请郎中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才是。”



姚氏擦了擦眼睛,脚下不停急忙往东年院儿里走去,边走边道:“这高热就烧了那么多天才好,眼看着烧退了,怎么又会这样?”



东北方一边搀着姚氏有些发软的身子,一边道:“说不准还是前段时间高热的缘故呢,我们在这里乱想也没用,还是去看看年儿,顺便看看郎中怎么说吧。”



姚氏恨恨道:“那郎中三番五次来我们这里,连烧都弄了这么久才退下去,可见也不是个有什么真才实料的,还是换个郎中来罢。”



东北方无奈道:“夫人,张郎中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郎中了。我爱女之心不下于夫人,哪可能去请那些名声不好的郎中来凑数?”



两人边说边进了东年的院子。



得痨病院门被封



东年这时还在沉睡未醒。东北方和姚氏进了房,见她这样,便放轻了手脚走过去,只是脸上忧心的神色怎么也消不去。



东年病这段时间,瘦得厉害,脸色也甚是苍白,不见一点血色。头发有些凌乱,发丝散乱铺在枕上,衬得那张小脸更是憔悴。



姚氏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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