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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枝上东君信-第26部分

小说: 枝上东君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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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再服用。



花信卿停了一瞬,才指了指昨天换下来的外衣。东年提起来摸了摸,找到了三四个纸包和一个小瓶子。她抬头看看花信卿,见他点点头,这才把东西放到床上,轻声道:“我先去打点清水来帮你洗洗伤口。”



花信卿仍旧没有说话。



东年起身去外面打了盆清水,将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湿了,一点点将花信卿伤口周围残余的血迹等全部擦干净,把纸包打开一个,将里面包着的药粉仔细地倒到他的伤口上。花信卿一下紧抓住身下的褥子,显然疼得不清。



东年取了新的纱布重新将花信卿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拿了桌上的药包道:“公子先休息一下,我先去熬药。”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另一个帕子包,正是她来前包的那些点心,放到了床上。



花信卿这时才开口:“为什么又回来了?”



东年道:“公子于我有大恩,现在又身受重伤,小女子此举,也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罢了。公子放心,我进山是从另一条路,一路上都很小心,并没有被无极宫的人盯上。”



“你不是江湖中人……还是远离这些事为好。”花信卿道。



“虽然我不是江湖中人,但有恩必报的道理还是懂的。公子放心,我并非迂腐之辈,也知道凡事力所能及才是。所以此次前来,也只是带着吃食药品而已,并不会牵累公子。”说着也不待花信卿再开口,就拿了药出去煎药了。



她带来的药很多,大包小包堆在桌子上,明显是几天的份量。



花信卿怔怔地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上重又疲惫起来,伤口生疼,便慢慢躺了下去。



忽地房门一响,东年重又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竹杯,杯里装着清水。



花信卿烧了大半夜,早就口渴唇焦,见东年递水过来,也不再客气,接过来喝了,东年见他似乎渴极的模样,便又出去重新盛了杯水进来,同时还将水壶也带了出去,装了满满的清水。



花信卿喝过水,舒服了很多,这才觉得腹中隐隐的饥饿感。这时东年已经去外面看着药,他轻轻打开东年的帕子,里面是一些香甜的糕点。



花信卿拿了一块,放到嘴中,微微一怔。



之后,他想到了什么一般,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东年耐心地看着火,眼看着一个多时辰过去,煎出的药水将将能倒够一碗,急忙找了碗出来,熄了火,用布垫着手将药水倒进了碗里。



药很烫,东年隔着布将药碗端进房里,放到桌上。



花信卿看看她,似不经意地问道:“姑娘的糕点哪里买的?味道很好。”



东年笑笑道:“公子是饿了罢?所以才会觉得味道好。这点心不过是我闲时做的,公子喜欢就好。”



花信卿看看东年,忽地又道:“东姑娘,不知道你可知道这县里有哪一家姓百里么?”



谈论间身世浮水面



东年奇怪地看了看花信卿,才道:“公子是来这小县城里找人的罢?不过小女子确实不曾听闻过哪一家姓百里。就算在《百家姓》里,百里也不过是个小姓。”



花信卿点了点头,又道:“姑娘这做点心的手艺不知师从何人?”



东年笑道:“只是几块糕点,哪里还要拜师?自己琢磨着做罢了,公子觉得还能入口便好。”



花信卿浓眉皱了起来,倒也没再说什么,慢慢将点心吃光。虽然他饿了一整夜,身子又虚,但吃起东西来仍是透着丝丝优雅。



东年看他吃完东西,将放在一边的汤药端了过来。花信卿一口将药喝光,空碗还给了她。



“昨天令妹没受到什么伤害吧?”花信卿见她将碗放到桌上,问道。



东年道:“被捆了些时间,倒是没受什么伤,还要感谢公子手下留情。”花信卿这座保命竹林,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他完全可以假装不知道东华陷入。光凭这份坦荡的心胸,只怕就没几个人做得到。



花信卿道:“没事就好。不过无极宫的人对这山盯得应该还很紧,姑娘以后不要再来了。”



东年笑道:“待公子伤势好转,小女子自然不会再来了。公子放心,我来时很小心,不会被人盯上的。”



花信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东年感觉他那眼里似乎有一些不信任,毕竟,在花信卿眼里,她只是个平常女子,如何能保证不被人盯上?



想了想,东年解释道:“我有一个别人送的玩物,平时最喜欢粘着我。它的直觉很灵,如果有人暗中偷窥我的举止的话,它会马上察觉并且远离我,所以,我可以从这玩物的反应判断出来。”



花信卿脸上变色,失声道:“直觉蜂?”



东年也怔了怔。



那所谓的玩物,形状确实是和蜜蜂差不多,但比蜜蜂要小得多,只有小米粒大小。当初她去“味之斋”买食材,和老板熟了,那老板当玩物送给她的。他还说,“直觉蜂”虽然世间少见,但其实也没什么大用,以特制的干枯花瓣为食,每个月吐一滴蜜出来,那蜜若加入糕点之中,可使糕点的味道在原有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所以配个心灵手巧的厨子主人最好不过。尚未认过主的“直觉蜂”以血为引,吸食了主人的一滴血后一生都会忠于此人,平时最喜欢粘着主人,但如果有人在旁窥伺,“直觉蜂”则会一反常态地远离。



之前,她担心上山会引来无极宫的侧目,除了换了一条进山的路外,还想到了用自己养的那只名为“点点”的直觉蜂。



只是,她没想到,花信卿居然也知道“直觉蜂”的存在。



而且,看他的神色,好像还有别的话要说。



东年的心不由微微提了起来。



她不是在无意中说漏了什么,给别人带来了什么祸事吧?



花信卿脸色变了几次,最终看到东年有些担心的神情后,长叹一声,低声道:“小姑娘,此事你切不可再和别人提起。”



他的反应出乎东年的意料之外,她以为他会一直追问下去呢,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花信卿想追问些什么。



“这个东西……能说说么?”东年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前生长到十七岁,就算今世多读了些书,也不见得见识就比以前多多少,想了一会儿,仍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疑惑,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道。



花信卿看看东年,确定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心下微微叹气。



东年在一边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知趣地不再问,转身将碗收出去了。



花信卿躺在床上,一时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时想着发现的种种事情,一时又想着东年小脸上的迷茫神情,心里各种想法不停冲撞着。



东年收拾好后,轻手轻脚走进来,看到花信卿闭着眼睛躺着,呼吸均匀,以为他睡着了,便自己抱着小腿,坐在一边看着他的脸。



花信卿长得相当英俊,属于第一眼就很难让人移开眼睛那种。如果非要用些词来形容的话,东年近几年所看的那些野史里面形容男子的词,像什么“眉如墨裁,面如敷粉,猿臂蜂腰”一类的词,用在花信卿身上都不以为过。花信卿的眉毛很浓很黑很亮,鼻梁很高很挺,唇角紧抿着,虽然闭着眼睛,受了重伤,但丝毫无损于他属于男人的那种英气与……艳丽。



一个男人,居然让她想到“艳丽”这个词,但他却又丝毫不显得女气。



野史里所写的那些男子到底能英俊到何种程度,东年仔细看过花信卿的长相后,总算是有所体会。



虽然她与花信卿昨天便相遇,还共过患难,可直到现在,她才真正认真观察着花信卿。



正打量间,花信卿突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很亮,眼里的光并不逼人,但也丝毫不容人轻视,东年第一反应竟是脑中又跳出野史上的“星眸薄唇”一词,既而才想到自己正与一个年轻男子对视,脸上不由微微一红,忙转头装作不经意地错开了眼睛。



花信卿微微张口,吐出了几个字。



东年正勉力镇定,没听清他的话,不由转头问道:“什么?”一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么脸又有些红了。



花信卿似没注意东年的表情,将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直觉蜂,江湖秘宝。”



东年吃惊地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花信卿的表情,似乎也是经过了一番挣扎才告诉她这些,不过一旦开了口,他就顺理成章地接了下去:“若是真的想远离是非,以后就不要再让别的任何人知道你有直觉蜂的事,永远不要再提。不然,……早晚会惹祸上身。”



东年虽然并不怎么明白他这番话里的真实含意,但至少明白花信卿是好心警告她,有心想多问两句,可看他的脸色,她又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花信卿道:“小姑娘姓东?”



东年点点头。



“向东百里……我早该想到了。”花信卿轻轻道。



东年“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你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花信卿却似无意地转开了话题。



“还有个妹妹。”虽然花信卿是江湖中人,她也直觉要远离这些人为好,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认定花信卿不会害她。



“没有兄弟?”



东年摇摇头:“没有。”



花信卿吐了口气,半晌不语。



“花公子……武功很高吧?”东年纯是想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虽然她来到这里了,人也见到了,药也服过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离开这。



花信卿淡淡一笑:“一般。”



“那天和花公子在一起的是公子的师妹?”



“嗯,她是我师父的女儿。”花信卿很耐心。



“那个小男孩呢?”



花信卿一顿,没说话。



东年见他没回答,心知他定是不想回答,便又转开了话题:“花公子的师妹很漂亮。”



“你也一样。”



花信卿这句不知是恭维还是实话,东年听了居然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心跳也有点加快。



“我师妹是我师父的女儿。我师父……姓铁。”花信卿道。



面对有问必答而且答得还比问得多的花信卿,东年的心居然有些乱了。



她自己知道,花信卿完全不必要回答这些问题,现在他却答了,而她隐约觉得,花信卿似乎是想通过这些回答向她透露点什么信息。



一些他不想明说但又想让对方体会到的信息。



东年有点发窘地左右看看,傻笑几声道:“这姓不错。”说完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到这里来,完全是食宝的指引。若是神锅不想现世,我也只当是无意路过。”花信卿缓缓道。



东年又“啊?”了一声。她总觉得花信卿的话里有自己不懂的东西,可他就是不明明白白说出来。



“没事。如果小姑娘回家晚了,令尊令堂以及几位前辈问起的话,小姑娘将这些话代为转达就是。”花信卿忽地转了口风。



东年迷惑地眨眨眼睛:“几位前辈?”



她怎么越来越不明白花信卿的意思了?



“我大伯从来不管我们姐妹的事。”



“大伯?”



东年点头:“是啊。我大伯是这里的县令。”



花信卿一怔,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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