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能否再爱你 >

第9部分

能否再爱你-第9部分

小说: 能否再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才不是孩子呢!”我有点心虚地反驳着,然后我们看着教室里面为了一袋零食抢的不亦乐乎的路凡跟余浅,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时光一成不变,从那以后,楚笑没再来过,我也很少能遇到李天博。只不过,每天早上,我都习惯了很早就到教室窗边,等待那个准时经过的无比熟悉的身影。有时候推着自行车,跟哥们一起笑着走进来。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形色匆匆。他的走路姿势很特别,肩膀挺得直直的,总是显得特别严肃。腿也很直,既没有内八字,也没有外八字。嗯,他说过,小时候为了腿直被妈妈绑过,其实那时候我脑海里面一下子就幻想出来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可怜的小男孩儿形象,样子跟封神榜里面的炮烙之刑差不多。他听完我的幻想之后表情跟吃了蟑螂似的,哈哈……该死的,我怎么又想到了他。
李天博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舞文弄墨。常常自诩为文科小王子,总喜欢在学校的校刊上发表小文章。其实我们最开始很少说话,倒是总传小纸条,交换日记。我曾经一度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读懂我的内心。现在想想,这种思想真是最害人的。每一个太孤芳自赏的女人都容易陷入这样的怪圈: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喜欢上自己的男人都无比庸俗,然后等到哪一天,忽然出现一个不太在意她的男人,她反而宁愿飞蛾扑火。哪怕这个男人其实比所有男人都庸俗。
又是一天,我毫不意外地在校刊上看到了当年他写过的文章《Juliet》。文章还是原来的文章,然而我逐字逐句地重新读过,心情竟然完全不同。原来在他的生活里面,早就有赵伊诺的痕迹。
“在话剧社竞选的阅读材料中,有一段朱丽叶说的话,是她在殉情前说的最令人震惊的那段,坐在我前面的女生说她的英文名也叫朱丽叶,我与许多正常人一样,首先想到的便是朱丽叶的爱人,于是我笑着对她说:“真巧,我的英文名叫罗密欧。”她看了我一眼,表情复杂地将脸转了过去,唉!自讨没趣。那次竞选,只留给我两样东西,一声被无情淘汰的悲伤,二是朱丽叶这个美丽的名字。至于为什么说它好听,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或许是因为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或许是因为被淘汰后的心情与失去爱人的朱丽叶有几分相似,又或许是难以启齿的或许了吧!
《花季王朝》这张专辑中有一首歌叫做《我是你的罗密欧》,很明显,故事的女主角一定是朱丽叶了。有勇气大胆地向心仪的女生唱这种歌的人我称之为英雄,因为唱完了只有三种结果。第一种是那女生乖乖就范,成为一只步入狼口的小羔羊,,这种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第二种是那女生狠狠地白你一眼,嘴里嘟囔一句“做梦”,然后留给你一个动人的背影。这种结果也还可以忍受。第三种则惨了一点——五指山下一片红。如果那位强人再摆出一个到极点的POSE而且大喊一声:“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话,那你以后得靠面具为生了。
为了防止后两种状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许多人将追MM行动由现实社会转到了虚拟世界,对其进行网络攻击,于是我们经常可以发现某男生千方百计地大厅某女生的QQ号码,侦查成功之后,自己便躲在那只憨厚的小企鹅后面兴风作浪,倘若有幸亦或是不幸以自己花费几个周末翻阅《笑话世界》与《说话艺术》才练就的幽默和甜言蜜语骗得了女孩的芳心,自然是无话可说。但若是不幸亦或是有幸被直接或是委婉地拒绝的话,依然可以说一些诸如:那天上我QQ的是我朋友,他只是闹着玩呢,这类被几十万人说过几十万至几百万遍的屁话为自己开脱,因此许多人对上网泡美眉情有独钟。然而有利必有害,我一哥们儿由于过分热衷于网上聊天,无数次被恐龙残害,他最后悲观地得出一个真理:整天上网侃货而且自称美女的人往往都是远古生物,尤其是声音甜美的,更是人中极品,世间难寻,最后总结成一句话——天使之音必具恐龙之相。
看了两期校刊之后发现一个问题,刊登的文章中除了写爱情故事之外,剩下的似乎只有足球和篮球了。我本想另辟蹊径,走一条非群众化路线,写一篇汇集四方精华于一体的文章——一个足球和一个篮球相爱的故事,但由于本人实力过弱且想象力丰富程度不够,不得已又写到了这个敏感的话题,说起来也很悲哀。
前座说高中生活缺少激情,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而我认为我们只算是刚从经历抽上来的地下水,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沸腾过。前一阵子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像父母说的那样为了长大以后出人头地。我想不是,如果真是那样,我便不会以三天不写作业为代价而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写下来。又或者说我一直在等待,等待着某一天忽然出现一个绝世美女,然后两个人相亲相爱,私定终身,在众人的反对之下远走高飞、隐居山林之后过着一种自给自足、男耕女织的与世无争的生活。但这始终是幻想,现实生活中是没有桃花源的。最后将我从苦苦的思考中解救出来的是我前面那位以傻著称的兄弟,他说,其实活着是为了等死。听了这话我恍然大悟,责备自己为何如此愚昧,然而不久之后我又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那就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总想知道我为什么活着。对于那种只有勇气去喜欢而没有勇气去追求的男人,我说他不算男人,对于那种连喜欢别人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我只能说他连人都不算,得不到爱是可悲的,然而付不出爱却是可耻的。
得到爱情则注定失去自由,倘若你与某人谈恋爱两年之后依然可以利用休息时间去陪朋友喝酒上网而不用跟着女友上街爬山的话。以我个人分析,原因不外乎有两种:一是你在玩她,二是她在玩你。而解决的办法却是唯一的:抓紧时间分手吧!
既然谈到分手,那就再多说一点,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每次我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总有几个傻帽对我说一些诸如“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要为了一朵花放弃了整个花园”这类未成年的话,使我好不容易强装坚强的心湖中再次荡起以往那朵花的涟漪,让我痛苦不堪。其实分手是很不情愿的选择,没人会甘心自己的女友被别人抢走。这个道理就好像你有一个苹果,即使自己不吃,你也不会将它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哪怕苹果是你最讨厌的水果,因为人都是自私的。
以上这些是本人的一些拙见,由于想到什么便写了下来,所以文章很是凌乱,望各位海涵。”
我啪地合上那本杂志。前几天帮老师发作业的时候,赵伊诺的本子上清晰地在名字旁边写着Juliet,我居然都还没有什么反应。李天博,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或许?你一直都有难以启齿的或许是吧?!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我?
我终于明白,这世界上有些真相是一直都存在的,区别只不过是看得到跟看不到罢了。不论重生与否,该发生的总会再发生,会爱上的总会再爱上。


、敬而远之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间一个学期已经过去大半。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规律的生活,每天早起,听课,课间操,午睡,听课,晚自习。李天博是体委,因此我对世界上一切体委都有着良好的印象。不过每天只有课间操结束,才会在两个班级交错时看到他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们班的体委是程敬远,一个干干净净的男生,总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这个东西是说不清的,比如楚笑,虽然想起他的时候我总能想起千年寒冰这个词,其实他很可靠也很踏实。路凡呢,就跟李天博比较像,都有点玩世不恭。不过路凡的玩世不恭里面,有点很要面子并且积极向上的感觉。李天博就比较心里阴暗,而且消沉,就像你看到一个很绝望的人在努力强装欢笑,谁都不忍心戳穿他。程敬远的感觉跟这三个人都不一样,严肃,纯粹,阳光,光芒四射,却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林妍现在成了我的同桌,她暗地里常常跟我讲关于她后桌程敬远的悄悄话,比如说程敬远好刻苦啊,居然没有一节课溜号。或者是程敬远打篮球好帅啊,虽然不厉害。咳咳……我说,不厉害就不要强调了好不好?不过托林妍的福,每天午休或者晚自习前我们都雷打不动地驻守在篮球场边看帅哥。她看她的程敬远,我看我的李同学。后来,赵伊诺开始来看李天博,我只好改成陪林妍也看程敬远。其实看着看着就会神游太虚,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我问胖丫头林妍,“如果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人,你会怎么做?”
她傻呵呵地笑着说,“那就不和他好了呗。”
我点点头,“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其实有点懦弱吗?”
她也露出了迷茫的神色,“觉得啊!但是我没有信心把变了的心追回来啊!如果他还爱你,还有点挽回的价值。如果他就爱上别人了,不爱你了,你除了放手还能做什么?!”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路凡跟余小鱼越来越暧昧,具体表现为每天传小纸条,上周末窜座位路凡还无事献殷勤地非要帮余浅搬。这直接导致我现在一看到路凡就心里不爽,越看他越觉得长得像猴子。其实我很想大声告诉余浅这只猪:楚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说,现在的余浅估计还不能理解喜欢这两个字的含义,在她也喜欢上楚笑之前,知道这件事只会让她觉得尴尬跟难以面对。反而会把他们两个人推得越来越远。另一方面,我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是,我想知道楚大扑克到底可以喜欢小鱼到什么程度。等到将来余浅失恋了之后发现老天爷居然又赏给她一个深情款款的大帅哥,她会幸福死的。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恶俗的老女人。
“这是给我的?”一个清浅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我吓了一跳。是程敬远,他刚打完球,头发上、额头上都缀满了汗珠,在午后的阳光下晶晶莹莹的。他今天抽什么风,居然会在打完球跑来这边。只见他接过林妍递过来的矿泉水,无比自然地拧开仰头喝了下去。好吧,估计今天林妍又有的八卦了。
我拽过林妍想走,林妍不动。
“喂……”我转过头,意外地看到程敬远笑的微微眯起来的眼睛,天真烂漫极了。好可爱的表情!好吧,我邪恶了。他朝我们挥了挥手,“谢谢啊。”
在我印象里面,程敬远同学是一个严肃而又简单的人。他的世界里面,似乎除了学习,只有篮球。所以,那个表情还真是震撼了我一下。不过这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早就没有八卦的情绪,也没有认识陌生人的欲望。回到教室,林妍兴奋得一个中午都没睡好觉。被我无情地嘲笑了,她瘪了瘪嘴,委屈地拿起笔准备听课。我懒懒地趴在桌子上面,漫不经心地对林妍说,“老师叫我回答问题的话告诉我。”然后一如既往地准备用睡觉打发掉一整节物理课。
正迷糊着,有人踢我的凳子。我一下子弹起来,身后递过来一张小纸条。我打开一看,是程敬远的,“这道题怎么做?”下面是一个我压根看不懂的力学题目,我迷迷糊糊地翻开书找类似的题目,半天都找不到相似的。不对,我为什么这么听话帮他啊?我推了推林妍,“哎,这道题怎么做?”
“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