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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变行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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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红虽然是徐娘半老,可是保养得非常好,看着就三十出头的少妇,皮肤白嫩不说,还风情万种。
有部电影说得好,只要你不着重看女人的眼睛、嘴唇、胸部和下体,就不会被人迷倒。
而刚才我不经意间看见钱红虽然做出惊慌的样子,可眼中没有流露出多少害怕,显然这种大场面经历过,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把她绑上。”我又是一声大喝。
冉建文犹豫地拿着绳子走向前去,这时候大厅旁边的客房被推开了。
“你们要干什么?还有王法吗?”一声义正言辞的老人声音传来。
一个颤巍巍的老人走了出来,脸色灰暗,显然是有些害怕的样子,看面相和钱红比较相似,不过我还是看见了他厚厚的睡衣兜里放着一个什么东西,有一点突起。
钱红一见到老人出现,不顾现在正被威胁,马上哭泣地跑了过去,躲在老人身后,象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找大人保护似的。
突然我心里好象很不平静,好象我的生命要被人夺走似的,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蓦然想到按照那本笔记本上的笔迹来看,毒品的事情好象是钱红控制的,那钱红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忙对着冉建文吼道:“赶快去把他们绑上。”
要是面对凶悍的敌人,冉建文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可是见着是老人妇孺,加上有心理障碍,冉建文怎么也下不去手,不过碍与我的压力才磨磨蹭蹭地向着钱红父女俩走去,为了方便绑上绳子,竟然还把枪插在了皮带上。
果然,我见钱红手摸向了老人的口袋,熟练地上膛开枪,我连忙一声大吼,:“小心!”
我坐着的位置恰好处于霹雳针射击的死角,因为冉建文恰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着干着急。
当我起身的时候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钱红已经把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对着冉建文开了一枪。不过也幸好冉建文听着了我的警告,侧了一下身子,不过右肩膀还是被打中了。
钱红迅速地从她父亲的身后出来,也不顾全身*的廉耻,满脸笑容地举着枪走了出来,手枪一直对着冉建文,先把插在冉建文皮带上的手枪拿在手里,狠狠地踢了冉建文一脚,才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是先前恐惧害怕的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吗?一看就是用枪的老手,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而那个老人钱红的父亲钱中原也是一改颤巍巍的样子,一下子就站直了身子,手里也拿着一把勃宁枪,枪口却直对着我,眼睛也始终警惕地盯着我,好象我是洪水猛兽,这那象是一个年近古稀的人?
我一看老人的眼神,马上就发觉到了肯定是刚才的激动,杀气显露无疑,他肯定有所察觉到我的对于他们的危险,不过幸好隔了好几米,他也不能够确定,于是我马上放松下来,杀气也不再现,这老小子还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吓得我一身冷汗。
两人都有手枪,还都是老手,我肯定不好下手,有可能还没有射出第二支就被另外一个人干掉了,我现在还没有练到可以瞬间按对两只按钮,我不能冒险。
才短短的几十秒钟,形势就翻了个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现在改成我和冉建文成了待宰羔羊。

第八十二章 死亡前的一刹那

看来我只好寻找机会出手,否则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冉建文羞愧地低下头,捂着伤口,一声不吭。
“你们就不怕枪响引来邻居过来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哈,小崽儿,你以为我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开枪?告诉你我这间大厅安装得有隔音玻璃,况且周围隔着这么远,有人会听见吗?”钱红得意地冲着我说道。
“小子,说,你把那些东西放在哪儿的?赶快说,要不然就杀了你。”钱中原中气十足,声音充满着威胁,慢慢地向我走来。
“是吗?你要杀就杀啊,反正我来了就没有想着能够出去,我跟你说,只要我没能出去,你们三人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继续点了一支烟,有恃无恐的样儿。
见我不理睬他的威胁,钱中原顿时怒火中烧,来到我前面正想对我动手,这时候钱红说话了:“爸爸,你不要生气,我有的是办法,”接着又看向我说:“小崽儿,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要不要我马上派人把你爸爸从医院里抓过来呢?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钱中原一听,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也懒得生那个闲气,虽然把枪口朝下拿着,不过那精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
马拉鸡屎的,我只想着过来擒贼先擒王,却没有想到阿贵那边也早就有人监视了。
“小崽儿,没有想到还落在我手里了,等会儿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让你后悔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廖京生也是阴狠地低吼。
不过没有一个人注意他,对他的话视若无闻,连看一眼都欠奉。
“老婆,爸爸,你们快把我松开啊,困着好难受,我要亲自折磨那小子。”廖京生见没有人理他,于是大声叫了出来。
蓦然我脑子一闪,这是一个机会。
给廖京生解开绳子应该是钱红,只要钱红走过去,在钱红和钱中原恰好处于一条线的时候,就是我出手的良机,不过看两人现在的身高不一样,怎么才能一针毙两命呢?只有两个人在一条线上才行,对,可以射钱中原的胸部。
想到办法,我假装考虑,也假装愤怒地灭掉烟头,不过眼睛却一直注意观察着,霹雳针发射位置锁定钱中原的胸部,动如猛虎,静若处子,这是对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见我低头考虑,他们也放松了警惕,钱中原站远了一些,双脚叉开,保持着身体的绝对的平衡,毕竟年纪大了,不过依然很精神地举枪监视着我和冉建文,只要我们两任何一人有异动,钱中原都能很快地作出反应。
钱红想着等会儿还要廖京生这个苦力做事,于是收起枪,准备去给廖京生解开绳子,向着廖京生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隐秘地给冉建文打了一个手势,食指和母指指尖挨着,作出了一个ok的手势,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不过现在也只有搏一搏了。
钱红刚要走到我和钱中原的一条线时,不知道怎么的,钱红脚下竟然一滑,象是踩着了西瓜皮一样,竟然身体向后仰,屁股朝地上坐的趋势,而两脚却向前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摔钱红和钱中原就始终都不在一条线上了,让一针两命造成了不可能。
说是迟那是快,我不等再作任何考虑,果断地微微抬起霹雳针,对准钱中原的头部,“啪”的一声就发了出去,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钱红的身上,没有一个人发觉,亲眼见到霹雳针进入了钱中原的飘着有少许白发的额头之后,我突地起身,向着钱红扑去,一边大喊:“动手。”
我几步就到了钱红身边,一下子就朝她正要拿枪的手扑去,想阻止她拔枪,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身体距离钱红还有半米的时候我顿住了,看见她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钱红已经拿枪在手了,而且食指开始弯曲,显然是要开枪了,可就在她心情兴奋的时候,突然从她背后冒出一只手来,我只听见“啪”“啪”“啊”“砰”的四声。
在这一刹那,我脑子中突然想快进电影一样,把上辈子一生都回忆了一次,心中想到太多的不甘,对生命的眷恋,还有保护亲人的渴望,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中枪不是很疼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疼呢?我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见到钱红正左手拿着变形了的右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冉建文左手拿着枪正对准钱中原。
我不是中枪了吗?我摸了摸胸膛,没有事,我才站起来。
“哈哈哈、、、、、、”,我狂笑了起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短短的四个小时不到,我就经历了两次最危险的生死之关,不知道是我的幸还是不幸呢?
原来冉建文看我一直都不是很慌张,以为我有什么底牌没有出,在见到我扑向钱红时,他心中还在奇怪,我要反击怎么也要先收拾了钱中原再说才是,不过今天自己确实做错了一生中最后悔的事,原本可以安全的完成此次任务,可是自己的忍心,妇人之仁,不光葬送了自己的生命,而且还连累到了救女儿的恩人,真是该死。不过今天连番犯了好几次错误,才知道我为什么要特别叮嘱自己要听话的意味,所以脑子里一闪,也对着钱红扑了过来,在钱红刚举枪欲射击我的时候,将功补过地猛用左手用尽全力从外向里地挥动了一下,一下子就把钱红拿枪的右手往着她的脑后撸去。
第一声“啪”是钱红右手向后弯曲,右肩被向后折断的声音。
第二声“啪”是钱红手中的枪被突然的惯性甩了出去,呈抛物线地走势掉在地上的声音。
第三声则是钱红被骤然折断臂膀而发出的惨叫。
第四声是冉建文迅速地捡起枪,用左手拿枪慌乱地对着钱中原腹部开了一枪,不过钱中原一动不动,象是被使了定身法一样,冉建文惊异地看着我,蓦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脸的骇然。
虽然时间很短,钱红和廖京生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钱中原。
“爸爸,你站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开枪啊?”钱红撕心裂肺地对着她父亲钱中原喊道。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廖京生也是激动地大喊。
我转身轻描淡写地看了看他们夫妻二人,轻蔑地对钱红说:“他再也不会动了,因为就在你刚才倾倒的一刻,他就死了。”
被我手指着的钱红,包括廖京生和冉建文都震惊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
我瞟了一眼冉建文,半是警告半是解释地说:“你们不该惹我,功夫也是你们能了解的?”
冉建文被我瞟了一眼,听见我说的话后,顿时全身颤抖,面如土色,他这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狂傲,是有狂傲的资本。自己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那知道在主人眼里什么都不是,杀人于无形之中,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廖京生和钱红这才想起了我进屋之后的一幕幕,好象从我进来就没有看见我眼中和表情有什么害怕、紧张的,原来那小子是如此的高深莫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悔不该找那小子的报仇啊,钱丢了就丢了,还能再找,不过现在连命都没得了,还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呢?
冉建文右肩膀中的一枪伤势不多重,没有打着骨头,只是被子弹穿透了肉而已,对于以前的铁血军人来说,没有多大的事,他本想着过来帮忙绑钱红的,不过我还是让他自己先去包扎,我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才羞愧地走在了旁边很快就找着了廖京生家的医药箱,包扎好后我见他衣服上全是血,于是叫他随便找了廖京生的一套衣服换上。
我亲自动手绑好了钱红,当然免不了揩了不少的油,还真别说,钱红的皮肤真是光滑柔嫩,摸了几下下面竟然就有了感觉,真是一个尤物。
“你先出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发现别墅里的枪声,这次记住了,我说的话你必须听,否则你就自己收拾自己,另外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守好外面,你明白了吗?”我对着冉建文严肃地说道,不过“记住”和“你明白了吗”说得特别重,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会再犯刚才这种低级的错误。
当然高深莫测是我一直要装的,否则怎么有本事御下呢?冉建文也知道,凭我杀人于无形的本事,轻而易举地就能杀了他这个曾经的军中骄子,所以从此再也不能对我有二心。
“明白。”冉建文简单地回答,毕恭毕敬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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