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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变行计-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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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栽种,看着已经渐渐成规模的一片树林,闻着恶臭的南河淤泥,我还是感觉到无比的自豪,因为不久之后,这将会是全国的焦点,对此我充满信心。
据林木专家说,运送过来的青松和华北落叶松生命力都非常强,在都成市的土壤中也能够很快成活扎根,当然对此我虽然有信心,不过这要等到夏天的时候才能见分晓。
宣武镇的开发也是如火如涂,由于经过上次的人民日报的暴光,都成市政府也挤出了五亿人民币作为宣武镇的各种基础设施建设,而我的荒地建设也已经破土动工。
在巡视荒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曾老三和他的新妻子,曾老三一直跟着说着感谢的话,由于上次听到了我的消息,曾老三把荒地对面那一排的门面都高价格租下了,而且一租就是五年,而现在荒地的开发也带动了周边的市场,这一排门面突然就火了起来,一下子就长了十倍不止,曾老三这一段时间一直忙于出租门面,赚得是盆满钵满,当然那些房东哀痛不已,违约金高得吓人没办法解除和约,不过有着住房的优势也算是长期地赚到了钱。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五了,回家的日程也提了上来,当我再次来到阿贵的病房的时候,想起以前的艰苦岁月,而现在生活刚刚好转,阿贵却变成这样,不禁嫩泪纵横,一个人就在阿贵旁边唠叨了好几个小时,想着现在自己面临的困境,还有刘芳的不忠,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对着阿贵就咆哮起来。
“你这个忤逆子,你赶快起来,跪倒,要不然劳资今天就打死你。”说着我欲转身去拿棍棒,刚走了两步,后面竟然传出了阿贵微弱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回家 家却没了

“爸爸,你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我身体一个激灵,不禁转身一看,只见阿贵努力地半睁着眼睛,眸子里流露出恐惧,这熟悉的一面竟然再次重现,让我不禁喜从悲来,马上就扑了过去抱着阿贵哭泣。
“儿子,你醒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爸爸不会打你的,爸爸再也不打你了、、、、、、”
在儿子的心里,可能一辈子最害怕的就是我叫他跪和用藤棒打他,这两样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深植在他的脑海里了,以前他拿着藤棒手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经常趁着我不在,就把藤棒藏在床下,可是我每次都能够找到,没有想到我这突然的一吼,竟然唤醒了阿贵,这或许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阿贵的恢复需要时间,同时我也把他母亲的坏事情告诉了他,当然身世是不能够告诉他的,警告说以后不准见刘芳,否则我就不会再认他做我的儿子,他才答应了我。直到腊月二十八一大早,我才带着阿贵由冉建文开车送我们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眼让很多人生出许多的感慨,衣锦还乡的我更是兴奋不已,一路上我热情地跟两人讲述着家乡的种种,还有那抹不去的美好回忆。
我的老家在安广市月亮县石鸭镇文明村,文明村的地理位置一点都不好,从村里到大马路上中间隔着一个小山,小山山顶以前有座庙,名叫云口寺,不过早已经荒废,由此这座小山也被称为云口寺,这座小山大概有一平方公里左右大,山高五六十多米,就是这座小山制约着村里的发展,无论是赶集出去或者是回家进村,都必须经过这小山,小山上都是沙石头,虽然经过六十年代的运土成地,不过种植在上面的农作物依然收成不好,不过也正因为这贫瘠的小山,养活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村和相邻的两个村的人。
随着村村通的政策的确立,从村口到大马路上也修建了一条仅容一辆车通过的石子路,不过这条石子路因绕着小山脚而建设,路程也大大增加,走路的话比翻山还多要二十多分钟,因此村里人大多还是翻小山,很少人走那条石子路。
而我的母亲也正是因为翻越小山,不慎滚落,造成了我的终身遗憾。
正是因为这座小山,村里的很多户人家就把房子迁建在马路边上,而大堂伯家也如是。
一路竟然出奇地顺利,没有遇见堵车,在看到熟悉的马路边上的大伯家的楼房的时候,我不禁兴奋得叫出了声:“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冉叔叔,就停在那一楼一底的房子旁。”
刚推开车门,就见到了大伯家的儿媳妇罗素红,刚想激动地叫罗嫂嫂的时候,蓦然现在自己的身份,我现在已经不是阿贵了,而是阿贵的儿子,心里不禁涌出一股苦涩。
“罗伯娘,您好。”我恭敬礼貌地叫了一声。
罗素红虽然没有读多少书,做事情风风火火,可是懂得的却很多,见识广,识大体,是一个勤劳善良的女人,而且我的母亲的丧事也是全赖了她的帮忙,我也是一直都比较尊重她。刚才我的奔驰车停在她家门前,她就一眼看出了这辆豪车,打量着下车的人,可是下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少年突然叫她一声罗伯娘,让她也是惊奇不已。
“你是哪个?”罗素红疑惑地问了出来。
“我是冯子豪啊!罗伯娘。”我解释道。这几个月我的身体变化太大,不在一起相处的人根本就不认识。
“是子豪啊?你怎么回来了?”说着她看向了刚下车的阿贵,顿时脸色突变,急忙说:“子豪,你们赶快走,有人要打你们,你们赶快走。”
“为什么?”我感觉罗素红很奇怪,怎么见了我们象见瘟神一样,莫不是我家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以来,和父亲的通话时间都很短,父亲好象是躲着什么人似的,和我说话的声音也比较小,我一直以为是记者采访的事让他对我耿耿于怀,也就没有多想,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要是被牛二娃看见,你们就倒霉了,听伯娘的,快点走,过几年才回来。”罗素红依然执着地劝着我。
牛二娃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一个地痞流氓,不过后来靠着当副县长的姐夫做起了生意,生意虽然不大,可是却还是发了财,前年还盖起了三层小洋楼,也算是村里的首富。
见罗素红说得这么慎重,我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遇感,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
“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听我的命令。”我转头对冉建文吩咐道。
见现在问罗素红也问不出什么,她也没有多少心情讲,于是我马上上车叫冉建文开车到村口,下车过了一条沟,我来到家门前,然而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震惊不已。
只见我的家已经破烂不堪,房梁上的瓦已经稀稀落落地掉了许多,有很多地方已经露出了木梁,大门也已经支离破碎歪倒在地,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破烂的旧家具,而后园子,屋里到处都是鸭子,地上散发出恶臭的鸭粪气味。
这是怎么了?这才短短的一年不回家,家竟然变成了这样,我顿时焦急地大喊:“爸爸,爸爸、、、、、、”
可是没有父亲回答的声音,冉建文好奇地看着我,阿贵在身边怎么还叫呢?只有阿贵明白,不过老家的印象在他脑子里早已经淡忘,也是一脸惊诧地看着这个“家”。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刚才的失态,连忙跑向旁边的邻居家,见着一个我应该叫朱婆婆的女人,急切地问了起来:“朱婆婆,我是冯子豪,你知道我爷爷冯天辉去哪儿了吗?”
朱婆婆一听我的话,脸色顿时一黯,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造孽啊!你爷爷在你婆婆坟前,哦,你们快走啊、、、、、、”
我还没有听完,一听到父亲在母亲坟前,马上就转身跑了出去,叫上阿贵和冉建文就向母亲的坟墓跑去。
在到达母亲坟前,更见到了让人心碎的一副苍凉的景象。
母亲的坟旁边,搭建了一个稻草棚,薄薄的草帘随便扎了一下垂下作为四面墙,而草棚旁边正佝偻着一个穿着破旧夹袄的老人,正在地上捡着什么,看着这熟悉的背影,我顿时泪如泉涌,这就是我的可怜的父亲啊!
“爷爷!”我哭着叫了出来,迅速跑向父亲身边。
“啊?”父亲缓缓地转过头来,手里还拿着刚从地上捡起的玉米粒,睁着略微发白的眼睛看着我。
才一年不见,父亲竟然老了许多,头发花白,脸色苍白,脸上的周围深得都可以放下一粒米,右脚也好象受伤了,站地都是颠着脚,穿着露出棉絮的破夹袄瑟瑟发抖,颤巍巍恐惧地看着我。
这还是我的父亲吗?
这就是我的父亲?
一时间我不能够接受,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爸爸,快把衣服脱下来!”我大声怒吼道。
阿贵迅速把外面的毛皮大衣脱了下来,我连忙接住给父亲披上,哭着说:“爷爷,是我啊,我是子豪啊!您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是豪豪啊?是我的豪豪啊!都长这么大了?让爷爷看看。”说着,父亲把我拉近面前,仔细地看了起来,摩挲着我的头。
蓦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我,急切地说:“豪豪,哦,还有富贵啊,你们赶快走!你们赶快走!”边说边把我推向阿贵。
“我不走,爷爷,你说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在这里住,还有我们家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透过薄薄的稻草帘我看见了里面的锅碗瓢盆,还有一张简易搭成的床,我就知道父亲一直住在这里,可是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个人都是叫我们走呢?
一个巨大的迷团萦绕在我心头,压得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这么犟啊?叫你们走就走,我没有事的。”说着,父亲又用力推着我,把披在身上的毛皮大衣要脱下来还给阿贵,被我用力地按住。
“爷爷,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我们了。”我继续追问。
几番推辞无果之下,父亲终于把事情讲了出来。
这一切事情还缘于我和阿贵被雷击的事。
当初阿贵在病房的一句“我爸爸是好人,我爸爸是好人”,让那些记者竟然联想到了乡下的父亲身上,当时有大批的记者过来深挖棍棒教育这一事件的真相,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也给我们村带来了恶劣的影响,父亲也一直抬不起头,受到村里人的奚落,谩骂,说是父亲一个人败坏了文明村的名声。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由于这一事件上了电视和报纸,连镇上主要领导也被点名批评,就这样一级压一级,而刚刚当上村长的牛二娃也被免职。
牛二娃靠着贿赂大部分的村民,花费了一两万才当上了这个村长,本来借着村长这个职位和威望好低价承包村里的那一片深沟,发展养殖业,没想到遇见了这样的事,不光村长的职位没有了,连带着承包深沟的计划也被破坏了,被外村的一个竞争人包下了,由此也就恨上了我家。
牛二娃纠集一帮地痞流氓先是对父亲恶意辱骂,然后从村民手中租下了我家旁边的地,养上了鸭子,吃光了我家种的菜,父亲气愤不过,买了耗子药撒在菜地里,一下子就药死了几十只鸭子,于是牛二娃就带人过来要赔偿,说自己家的鸭子是外国名种,开下了天价,一只鸭子一千元,还拿出了什么鸭子是比利时国家的种的证明文件。
父亲气愤不过,叫回了当医生的二哥,满以为凭借二哥的国家公务员的身份,能够唬住牛二娃,可是当二哥去跟牛二娃理论的时候,却被牛二娃利用当副县长的姐夫的关系栽赃陷害,叫来了派出所的警察把二哥抓了起来,说是二哥贩毒,虽然毒量小,可是还是要被判刑,没有想到父亲的一时激愤,竟然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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