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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变行计-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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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绊绊地到了小孩子一岁多,刘芳也是花钱如流水,出去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每次都把小孩让喜爱我家小孩的房东老板娘帮着带,(这房东老板娘不是吴秀英,吴秀英家是我后来搬过来的)突然有一天,她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苦苦哀求,说是看在小孩子的面上有什么过不去的,没有想到这一句话象是惹上她的马蜂窝心里一样,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一边骂着我没有用,挣不了大钱,一边抱着小孩狠狠地仍在了床边,小孩从床边一路滚向床下,头也先着了地,顿时小孩脸色铁青,哭都哭不出来,我一见马上就抱着小孩上了镇医院,可是镇医院的医生说小孩伤着了脑袋,这儿条件有限没办法医治,只好又去了省医院,没想到一检查,竟然是脑颅内有轻微出血,脑震荡严重的结果。
我回家想找刘芳理论,可是她早就收拾了东西走了,也带走了家里唯一的一万多元,我多方筹措,求爷爷告奶奶,举债两万多元才终于医好了小孩。我也曾经去刘芳家找她,可是却被告知刘芳从来没有回家,并被其父母骂我耽误了女儿的青春。最后我只得无奈地把儿子送回家给父亲带,自己挣钱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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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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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少,你醒醒,你怎么了?”
蓦然耳边的单彪的一句话响了起来,单彪见我从上车就一直神情恍惚,在到了乌梅镇也还不曾醒转,于是大声地叫了起来。
“哦,这是到哪儿了?”我醒过神来,见车外黑漆漆的,问了一句。
“到了乌梅镇了。”单彪简捷地回答。
我蓦然心一震,还想那些陈芝麻烂骨子的事情干什么?救阿贵才是最要紧的,于是马上就吩咐道:“马上给冉建文打电话,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人找到没有?”
单彪刚掏出电话,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正是冉建文的,我连忙示意单彪不要拨了,接起了电话。
“冯少,我们已经逮着人了,不过您父亲被那个黑斑男人带走了,现在我们就在镇东角的一家住房里,你看?”
“等着,我马上就到。”我吩咐了一句。
我回忆了一下乌梅镇的建筑布局,一下就想到了冉建文说的地方恰好离我现在的位置很近,于是马上叫单彪开车,沿着马路而去,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地方。
这是一座老式三通屋瓦房建筑,而那黑斑男人的同伙都被堵在堂屋内,被我的安保人员用枪对着。
冉建文引领着我走进屋内,印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魁梧的看着特别老实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后面一米多的风车旁边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都是一脸仇恨地看着我们。
不过这几人都是蹲在地上,却没有被绑上,于是我对着冉建文严肃地问道:“怎么没有绑上?我是怎么吩咐的?”
“我们这么多枪对着,他们怎么敢动?我都说了的,只要一动就开枪。”冉建文知道我的性格,连忙解释说。
我见那男人左大腿的裤子上流出了血迹,显然是刚刚反抗被打了一枪,想着有五六支枪口对着,况且还有冉建文和单彪两大高手在旁,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也就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就着一张椅子刚坐下,准备审问一下这几个人阿贵和那黑斑男人哪儿去了,蓦然我就感觉到了生命被威胁的危险,于是马上对着单彪大吼道:“单彪,马上把这四个人的手脚废了,要快!”
对我的突然大吼,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过单彪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风一般地窜了过去,“啪啪”几声,把那男人立刻废掉了手脚,也吓了那帮人一跳,看着单彪犹如杀神一样,不过单彪却对剩下的女人和孩子下不了手。
我一看单彪的动作慢了下来,可是我的感觉到的危险依然没有解除,又是一声大吼:“快点!”
单彪对于我的命令有着很强的抵触情绪,叫他杀敌人之类的一点都不含糊,可是对着妇乳他和当初的冉建文一样,实在下不了手,上次孙家一家的处决都是没有人肯动手,我只好一刀一刀解决了的。
单彪转头一脸无奈余心不忍的表情,我一见,更是愤慨,刚想再叫他动手的话,蓦然看见了那十二三岁的少年蹲着的屁股下面露出了一点黑色的东西,而且那少年脸上现出了诡异之色,我也突然想到了我小屋内的手雷,说是迟那是快,我马上就是大吼:“都快卧倒!”说着自己也马上爬在地上,双手抱头。
众人一看我吼得凄厉,也是很快就扑在地上,单彪那厮虽然动作很快,不过反应慢了一些,在身子刚扑在离地一尺左右,“嘭“地一声巨响就响了开来,顿时窗户上的玻璃也被炸个粉碎,屋角的大方桌也被炸得支离破碎,连离地七八米高的房梁上也掉下了好几片瓦,由于我们除了单彪之外都离手雷有四五米远,没有怎么受伤,我马上又是一声大吼:“冉建文,快把那些人的手脚都废了!”
冉建文这才知道自己又犯了一次不可原谅的错误,连忙起身,迅速奔向了那伙人,然后只听见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冉建文走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指挥着人赶快搜查这些人身上。
原来那少妇和两个小孩都躲在了风车后面,竟然没有怎么受伤,不过怎么可能禁得住冉建文的重手?都已经瘫软在地。
没想到还给了我天大的“惊喜”,那少年身上还有一个手雷,甚至从那五六岁的小孩身上也有一颗手雷,那妇女的内裤里竟然还藏着一支小手枪。
那看着老实的男人身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脸上已经根本没有办法辨认,当场死亡。这批人还真是亡命之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单彪确实厉害,这么近都没有被炸死,不光是身体好,也是反应够快那脑袋护住了,不过隔着好几层的衣服的背上依然是血肉模糊,趴在地上还呻吟出声。
我愤怒地看着我所谓的厉害的手下,气得我发狂咆哮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他x的去吃屎!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懂?还他x的是精英?狗屁的精英,一个个都他x的是饭桶。”
不过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警察听见手雷爆炸的声音很快就会赶来,我马上下起了命令:“快把人都捆上押上车,把单彪赶快送医院。”
这一下再也没有人是手下留情了,绳子把骨头都要勒断了,也没有任何人怜惜这些妇孺。
今天真是险之又险,要不是我感觉到了危险的话,恐怕今天没有人能够活着回去,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霉运。
很快车就开到了镇上一处风景区地段,周围也没有人家,我吩咐把那三人都带了下来,跪在了地上,那最小的小孩已经痛晕了过去,我下车亲自审问起来。
看那少年一副倔强的样子,不好审,不过看那五六岁的小孩应该是那少妇的儿子,这倒是可以利用。
“现在你记清楚了,我说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吗?免得受皮肉之苦,也许我会放了你们。”我拿下了那少妇嘴里的布,先对着她威胁着说。
那少妇根本就不理我,仇恨地看着我,恨不得吃了我似的,不过我没有一点的仁慈,笑了笑,轻声地问道:“你那同伙和人质在哪儿?”
那少妇依然撅起脑袋,不开口,也不点头摇头,我慢悠悠地说:“你不说没有关系,”说着指了指瘫软在地上昏迷的小孩,“这睡着的小孩是你的儿子吧?如果不说,我就要对他动手了哦!”我微笑着说完,很有一副灰太狼哄美洋洋的味道,周围人都是打了一个寒战。
见到那少妇依然不开口,我把她的布塞进她嘴里,拿起一瓶矿泉水淋在了小孩的头上,很快小孩就醒了过来,我叫一个安保人员把小孩的手指切掉,可是那人却不忍下手,我一见又是一顿咆哮:“你吃屎的吗?你不知道就因为这仁慈刚才差点你就没命?这时候扮什么上帝?去他x的地狱当上帝?我跟你说,要是你的亲人落在他的手里,他绝对敢动手。”
见我又要发狂,冉建文一把拉过那安保人员,利落地那小孩的手切了两根,顿时小孩子的手指血流如注,在地上蠕动,一会儿就脸色苍白,可是那妇女忍着巨大的痛苦依然不开口,我一见,利马就操起刀对着小孩的大腿捅去,这一下那妇女就发疯似的点着头,泪流满面、、、、、、、、、、、、
不是我心狠,心理变态,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我不得不为之,也许有人会认为我非常残忍,可是就象男人们说的一句话,男人不哭只因为没有到伤心的时候,而每一个人的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我是妇人之仁,恐怕我早就被炸死了。
得到那黑斑男人的去处,我立马就带着人赶了过去,可是刚一接近街边那屋,就见那黑斑男人举着一把枪对着阿贵的脑袋走了出来,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看见阿贵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行,鼻青脸肿不说,还满脸的血污,一看见我就流着泪想说什么,可是却被破布塞着没有说出口,见到这个场景我顿时气得满腔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黑斑男人早就被杀死了几十次了。
投鼠忌器,我不能动手,只好安慰着那黑斑男人,谈着给他一笔巨款条件,甚至说他的朋友都在我手中进行威胁,可那黑斑男人依然不为所动,慢慢地他把阿贵挟持到了一旁的门面房前。
这时候,一个穿着红色甲克的男人醉熏熏地走到了那个门面房旁,对我们这么多人和枪竟然视而不见,旁若无人地敲起门来,一边喊道:“阿芳,快开门,阿芳,快开门。”
只听见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怒吼声:“江云山,你又跑来干什么?我们都没有关系了,给我爬远些。”
我一听这女声,蓦然一震,心里面涌起了五味,心如刀绞,原本以为悄悄地把事情办好走人,没有想到竟然还是遇见了她。
那江云山先是一阵大喊:“我进自己的家都不行吗?这屋也有我的一半。”说完,那江云山就是一阵猛的擂着门。
里面的女人见到如此,“呀”的一声,就把木门打开了,只见一个面相三十左右的女人站在门后,愤怒地插着腰,正待说话,突然看见外面的一群人,甚至有许多人手上都有枪,一下子就吓懵了。
我不禁心里一叹,终于还是见着了她,只是看着怎么也不象二十五六的样子,反而老了许多,看来这几年过得也不是很好。
之所以在我开始发迹后迟迟没有报仇找她,是因为心中有着顾虑。一是纵然有太多的仇恨,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也淡忘了许多,加上心境的不同,也有放过她的意思。二是我心里一直没有忘记过她,爱得越深,恨得也久,不忍心下这个手。三是她毕竟是我现在身体的母亲,子杀母,这是天理难容啊!
我虽然心里无比憎恨着刘芳,可是嘴里还是冒出了一句:“小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渴望是把刀

可是也正因为我这一句,让那黑斑男人看出了一些端倪,反应了过来,左手猛的一推,把江云山和刘芳推进了屋内,接着就把阿贵挟持着进入屋内,然后就是一脚,把门踢关上了。
这突然的一幕把我也弄懵了,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时候救阿贵就更加难以办到了,手下们都是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也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我只好蹑手蹑脚地走近门边,透过门缝看了进去,只见里面的是一家餐馆的模样,摆着七八张圆桌,椅子都倒扣在圆桌上,而那黑斑男人一手拿着枪指着阿贵,一手拿着一颗手雷,母指扣着拉环,那江云山被呵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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