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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妻悍家福-第104部分

小说: 妻悍家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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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孟庭此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得喊起了冤:“那门,是三嫂引着我踢的!”

“六弟虽说岁数不大,到底是个爷,得学会承担自己做事儿说话的后果才好。你指着我鼻子尖儿臭骂,我又衣冠不整,难道不能躲进屋里去?我躲了,你追着踹门,倒成了我引着你踹的?这是谁家的道理?”皇甫惜歌再度被他气急。

装小绵羊自然是叫好人垂怜,可垂怜之后那些心怀叵测的不是照样愈演愈烈?老虎狮子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哪个不是想趁着老夫人偶尔糊涂时赚些便宜?

大老爷与三郎一同到了清苑。之前皇甫惜歌叫人去前院使唤小厮请两人回府,并没交代小厮是做什么,萧孟朗自然知道妻子往回喊必有要事,大老爷却觉得奇怪,怎么是媳妇叫人往回找他?才回到府门口便遇上了三郎,父子两个便一起往清苑而来,倒省得大老爷一个人不知所措。

给老夫人问过安之后,见到六郎红肿着脸颊坐在藤椅里,胳膊还被麻绳绑着,大老爷瞳孔骤然收缩。这孩子最近日日追问萧林氏之事,难道说今儿竟然闹到清苑来了?

萧孟朗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地上的小点灯儿。孙喜善家的抱着女儿哭得满脸是泪,小点灯的肩上还有个脚印,“这是怎么回事?璎珞,快喊人扶着孙嫂子和点灯儿去后头歇着,叫白芷给点灯儿搓些药酒。”

来了两个婆子扶着孙喜善家的母女二人往后罩房去了,大老爷便瞧见了被六郎踢歪了的正房门。这两扇门,已经二十几年了啊,如今竟毁在这不孝子脚底下?大老爷翻手便是一个大嘴巴,萧孟庭另一边脸也红肿起来。

萧孟庭惨烈的一笑一张嘴,鲜血和着唾液打嘴角流出,“都打吧,打死我算了。”

大老爷见他仍不服气,抬腿便欲踢过去,萧孟朗匆匆上前一把抱住大老爷的腰:“父亲息怒,您从打进了院儿,一句话都没问过没说过,为何抬手便打提脚便踹?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得问问清楚吧,省得冤枉了六郎。”

“假好心。” 萧孟庭嗤笑,“我若被打死,不正和了三哥三嫂的意了?何必装好人呢。”

“混账东西!” 一直都不曾言语的老夫人骤然发难,“是哪个教了你这种说法?如今你爹和你哥哥也都回来了,你当着他们面儿说说,你今儿这是要做什么?你到底为何这么做?”

璎珞与流苏又搬了椅子出来请大老爷与三爷坐下,大老爷便催着萧孟庭赶紧回答祖母的问话。见萧孟庭一声不吭,大老爷便望向皇甫惜歌。

皇甫惜歌看看老夫人,看看三郎,见两人都点头,便只得开了口:“惜儿午睡醒来才下了床,便听到门外传来哭闹之声,出来一瞧原来是六弟……”

她将萧孟庭说的话做的事儿一一学说完,大老爷二话没说立起来便又是一脚,萧孟庭连着他所坐的藤椅匡然一同仰倒在地上。

萧孟朗连声喊着父亲息怒冲上前去用身子挡了,老夫人此时也喊了声不许胡闹,大老爷只得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脸色酱紫得可怕。

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泼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泼妇(加更)

萧孟庭重新与藤椅一起被萧孟朗扶起后,老夫人一开口便问到了关键之处。为何冲到清苑来和你三嫂要说法儿,你母亲不过是在庄子上养病,是哪个告诉你的是你嫂嫂搞的鬼。

“他们,他们都这么说。” 萧孟庭情知再抵抗也没有用处了。如今已然挨了几个嘴巴和一脚,接下来肯定还有更恶劣的惩罚,不如一点点纠缠着拖延。

何况老夫人这话一问出口,他已是多少悟出来些,就算三嫂真有错,背后挑拨撺掇之人才是旁观瞧热闹欲图得好处的那个。唉,悔不当初没沉住气啊。

老夫人强忍着怒气道:“他们都是谁?你当着你父亲哥哥嫂子的面儿学说学说,我也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如此混账,颠倒是非挑唆兄弟不和。”

“先告诉我我娘到底怎么了?” 萧孟庭倔强的问道,“只有我娘无事,我才相信他们是挑拨离间,否则人家说的就是大实话!”

皇甫惜歌皱了皱眉。还真是个孝顺孩子,可惜就是这点叫人家抓得死死的,萧林氏一日不回来、六郎就一日解不开心结,就要处处与她找麻烦作对,甚至会如老夫人所说,直至将大房闹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散了黄儿。

大老爷听得六郎的话又待动手,被老夫人低喝了一声,又老老实实坐回来。皇甫惜歌暗暗发笑,自己这公爹还真是个爆脾气,不过也真是孝顺,老太太喝一声就老实了。三郎与六郎的孝顺便随了他吧,只是三郎的脾气倒比那爷儿俩好得多呢。

老夫人心里想的也与皇甫惜歌差不多,六郎还不就是因为惦记他娘才被人鼓动得犯了错儿?可这孩子毕竟还小,这么早便告诉他他娘做的下作事,左也是毁右也是毁啊。

皇甫惜歌此时开了口问道:“六郎,三嫂问你一句话。这个家里,你最信谁的话?你与谁最亲?”

萧孟庭不知她这问话什么意思,也不想答她。反正那会儿她都说了要将他按着家规发落、除名逐出萧家去,再说什么也白搭。大不了离了萧家便投奔林家去,改名换姓照旧是一条好汉。

大老爷见这孩子眼儿一眯根本不答言儿,又是一股怒气上涌,可当着儿媳妇的面儿已是发作了几次,再不忍着些可是有些过了,只得长出了几口气强捺着。

半晌无人说话。似乎是要给萧孟庭多些考虑时间。而萧孟庭见拖功不管用,又犹豫了犹豫便张嘴说道:“我最信父亲与三哥的话,与母亲最亲,还、还有祖母。”

老夫人笑了。这孩子也不是不明白的人,怎么谁随便一挑拨便火上了房?这是被人捏住了性子啊。皇甫惜歌也微笑着点头:“既是如此,你和三嫂学学,父亲是怎么和你说的?是不是说的大夫人去养病了,待病好后便能回府?”

萧孟庭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当他是小孩子好糊弄么。大老爷此时却不耐烦了,手一挥道:“个个都是为了他好,这孽障自己却不领情。我告诉你……”

大老爷的话没等继续出口,萧孟朗与皇甫惜歌已是齐齐跪在了当地。萧孟庭却以为二人跪地是阻止父亲说出真相,而那真相便是三哥三嫂合伙儿挤兑走了他娘,不由恨得咬碎了后槽牙,就连脸色也青紫的骇人,“事到如今你二人还拦着不叫说,你们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们怕什么!!!”

大老爷被气笑了,长笑之后叫起了身前跪着的儿子儿媳:“瞧见了吗?善良懦弱可有用处?反倒叫心结误会越结越深。拦着我不叫我说实话,你们二人可听清楚方才六郎说的是什么?”

“是个爷们儿就得敢于面对一切,无论那事是丑是美。三郎你小时候父亲是不是这么教你的?”

萧孟朗挂着一脸羞愧之色点头。皇甫惜歌立在夫君身边心里暗赞,公爹这话说得好。三郎当年可是比六郎小得多,独自住在外院遍尝冷暖看尽了美丑,而六郎眼下都快满十二岁了,这么护着到底不是个事儿,倒不如说出事实真相。何况她方才也不过是做个贤良的样儿罢了。

老夫人此时也被大儿子的话惊醒,慈母多败儿这话儿当年她可是与三郎说了不下十几二十遍,怎么到了六郎这里倒不懂了。这孩子若是个能争气的,也不枉哪个都护着他,可瞧着眼下这模样儿,难啊。若一味的瞒下去,保不齐哪天便出了大事。

今儿这事儿还小吗,因了几句挑拨便偷偷从学堂跑回家、又跑进内院直闯嫂子的正房,打丫头踹房门…若传了出去,萧家的名声毁于一旦啊。也许说出萧林氏的所作所为,才算给六郎下的一剂猛药,若还是没用,这孩子也只能弃了。

得到了老夫人的默许之后,大老爷颇为艰难的将萧林氏监工清苑修缮始末讲给六郎听。所有下人早已退下,一家人团团围坐细语低声,夏末傍晚的阳光洒在小院儿里,看起来是那么温馨融洽,其实却是在讲述着一个丑恶的故事。

萧孟庭听完父亲的话,久久都不曾言语。额头上迸起的青筋与双眼通红目呲欲裂却真实的诉说着他的痛苦挣扎。萧孟朗起身立到他身后,一声不吭的给他解着绳子,他乖乖低了头侧着身等着。

父亲说的肯定是真的。不然三哥三嫂绝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小侄儿,也绝不会平白无故便从旧清苑搬到新清苑里来——母亲的心肠为何这么狠毒?他的前程他不会自己争取么?用得着如此害人?萧孟庭想到这里已是几近崩溃。

大老爷此时还欲追问,到底是哪个挑拨了六郎叫他来清苑闹事的,他那会儿所说的‘他们都这么说’,那个他们到底都是谁。萧孟朗低声劝慰道:“父亲不如容六弟歇歇,待他愿意说话的时候自然会讲。”

大老爷摇头道:“遇事儿拖沓着不解决总是不成,不如一追到底。若这么拖下去,难保总是有理由,也就难保事情总是解决不了。”

萧孟朗望望祖母又望望妻子,仿佛求二人替六郎说上几句话。却不想祖母与妻子都是一脸赞同父亲那话的神情……

不久后的晚饭时分。老夫人、大老爷、三爷三奶奶与六郎鱼贯而入。六郎脸颊上的红肿尚未消退,之前已经到了花厅的众人皆有些惊讶,大爷萧孟韬二爷萧孟秋更是神色变幻得紧,三夫人甚至低头埋脸紧着躲避。

不要说过来晚饭之前萧孟庭已经平静的叙说了一切。就算他一个字都没说过,眼前的状况已经足以说明,那个所谓的‘他们’都是谁。

皇甫惜歌轻笑着打量眼前那几个或狼狈或掩饰或躲避的面孔,或许是他们都没料到六郎是这么个暴性子?都以为他能忍住了、从此后只是暗中与清苑作对,不想他却直接跑去和她要说法儿?难道他们都忘了,六郎不过是个小孩子,哪里忍得住?

老夫人早就不生气了。长田那会儿说得极对,遇上事情拖沓着不解决也罢,寻找各种理由和借口也罢,都不是好办法,生气更是于事无补。看来长青前些日子商量的外放之事,可以考虑答应他了。

这顿饭似乎是皇甫惜歌到了萧家后吃得最痛快的一次晚饭。只是她心里清楚,晚上回了清苑,还得给所有的下人们下达封口令。否则六郎在萧家就真的没好日子可过了。

另外几个心怀忐忑的与皇甫惜歌截然不同,他们的晚饭似乎是有生以来最难以下咽的。虽说爷们都在八扇屏外,皇甫惜歌却似乎感受到了屏风那端与以往不同的、特殊的寂静。而她能一眼望到的三夫人,用筷头儿数米粒的吃法更令她失笑。

晚饭后,老夫人什么都没说便率先离座回了鹤年居,倒令很多人松了口气。只有大房的几个人心里清楚,这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回清苑的路上,萧孟朗与皇甫惜歌静默不语。太阳落山后,天气立时凉爽了起来,还真是夏末秋初了呢。偶有一半个流萤飞过,皇甫惜歌便挥了扇子去扑一下,也不管扑得到扑不到,并不急着追赶。

正房明间外的门已经修好扶正,又重新糊了霞色软烟罗。将吴妈妈和璎珞喊进来嘱咐着,叫她们回去各自叮嘱好手底下的人统统不许再提今日午后之事,又叫流苏将两个装了碎银的荷包交给二人:“少些的这个给孙嫂子和小点灯儿,另一个多些的给大伙儿分分,一是封口二是压惊。”

管事之人得用是皇甫惜歌最大的欣慰,至少不用她自己不分巨细事事叮嘱到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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