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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昧恋-第16部分

小说: 昧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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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好一会儿,开车的路瑛忽然开口道:“上次相亲,我相到了你澜尚小姨妈。”

回忆前几天的相亲,女方的照片是路瑛都已经见过的。是个名媛女,看起来还算温婉类的女人,并无着浓妆,也没有奢华之风。可没想到最后落座在对面的是孙澜尚,说那人是孙澜尚的朋友,临时有事,让她来替。

两个人也够熟,就没当回事。既然是熟人,干脆将这顿饭吃完。在高档的餐厅里,孙澜尚一点不客气的吃光了点的餐,最后俩人又到了孙澜尚的酒吧喝了两杯,也是那时候孙澜尚提到的秦佳和陈瑶见过面,还有在BEN公司引来的一场青蛇小乱。

接着,两个人一不小心喝多了……

 有种私情叫隐婚(3)

路大少的酒量很好,这是秦佳知道的,以前从来没见过路大少喝醉了。可今天路大少的模样看起来,很纠结很纠结,秦佳不敢确定了。

秦佳半试探的问:“酒后……乱性了?”

路瑛一双剑眉直射过来,剑眉下的眼睛猩红,“瞎想什么呢!”

秦佳放心的吐出一口气,摸着胸口道:“那你干嘛一副那样的表情啊,吓死我了,你要是和我澜尚小姨不小心发生了啥,这辈分可就乱了。”

那是外孙和姨姥姥啊。

想着想着秦佳就难以抑制地哈哈笑了起来。

路瑛的脸色变得铁青,忽然挂档加速,油门踩到底,把路虎当飞机开,吓得秦佳紧紧抓着扶手和安全带,连着高声喊妈叫爹。周围的场景变换,最初的距离下一秒好像迅速被拉长了一光年,秦佳苍白着脸想起了彭安尧。

车终于停了下来,是在冷风呼呼吹的地下停车场。秦佳被路瑛拖着左转右转,最后终于爬上电梯的时候,满脸水光的幽幽地叹了一句词:“鳏夫若老谁来顾。”

路瑛猛地一回头:“你说谁是鳏夫呢?”

秦佳脑袋一清醒,可不能再让人知道她复婚了,忙用力摇了摇头,迅速地岔开话题:“来我澜尚小姨这喝酒?你们那天到底怎么了?”

路瑛仔细端详了秦佳的样貌,头发利落的在后面束起一个马尾辫,不留刘海露着光滑的额头。没有修过的眉毛,有着自然完美的弧度。又继承了孙彤明艳的眼睛,即使不笑也是带着笑意的。清白的脸蛋恬静白皙,下巴有些发翘。看起来漂亮中点缀着青春的俏皮感。

只是秦佳下巴正中间多了一颗痘痘。

但这也都是路瑛这样三十岁的男人所爱看的,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可这也是她和孙澜尚的差别。

孙澜尚永远打扮的光鲜亮丽,少了清纯劲,浑身上下都透漏着利落潇洒或是妩媚妖雅的成熟味道。那样的女人,姑且是招人迷的,却很难驾驭。路瑛见过孙澜尚的前男友,是如何在孙澜尚面前低眉顺眼低声下气的求她别离开的。但最后,仍然没有挽留住孙澜尚,她只用一个分手理由与他挥别。她说,我本就没有爱你那么深,你若不干脆放手,我怕对你的最后的一点喜欢也消磨掉。

绝情的女人,当属孙澜尚。

可这样一个绝情的女人,那一晚,喝多了之后对他说:“路瑛,你现在就是喜欢我家秦小佳,不然我早就把你拴住了。”

路瑛皱眉打断她,“你醉了。”

可她却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歪着脑袋对着他咯咯地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眯着眼睛笑说:“路瑛,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爱秦小佳,等你和秦小佳的关系彻底清楚后,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让你欲罢不能,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爱……”

之后再一歪头摔倒了桌子上,呼呼地睡了。

路瑛皱着眉看着她仍然带着笑意的睡相,再回忆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不会猜不到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她喜欢他。

孙澜尚是个骄傲的女人,因为有秦佳的关系在,平时不露一点端倪,直到喝醉了,才不小心的吐出实情。说明,这样的心思,在她的心里已经存了很久。

路瑛没有回答秦佳的问话,委实他也不太清楚如何面对孙澜尚,他对孙澜尚无疑是欣赏的,但若论情,现在,定是没有的。

而今天,他带秦佳来这里,是想证明,他对秦佳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很久以来,他对秦佳都是种习惯,无法割舍的习惯。

也想看看,孙澜尚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很久以来,孙澜尚一直扮演的都是工作上的拍档,是令人心旷神怡的蓝颜。

进了酒吧,秦佳娴熟地向吧台走过去,路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向靠近中间舞台的桌子旁,回身去要酒。

孙澜尚正在乐队前唱着alizee的法语歌《moilolita》,戴着红色的短假发,闭着眼睛,身体头发随着后面贝斯手甩头的节律一起摇晃着,握着麦克风的蔻丹艳红如血,浑身上下都透漏着懒洋洋的魅力。

秦佳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然后忽然想到了鳏夫,低头给彭安尧发了个短信:我现在在澜尚小姨妈的酒吧,你要是累了就在外面吃一口,回家先洗洗睡了吧。

很快,没几秒,秦佳收到了彭安尧的回信:若不累呢?

秦佳发了个羞涩的害羞脸颊,又回:那来接我吧,(__)

很快,又接到了彭安尧的回信:我去接你。

路瑛回来的时候,正看到秦佳抿着樱唇笑着,脸颊也现出了红晕,正低头对着手机发呆。

路瑛一手拿了两瓶威士忌,一手拿了两个杯子,坐到秦佳对面,二话不说开始倒酒。

秦佳将视线飘至她澜尚小姨妈,发现她今天唱的格外投入,一直没有抬头看到她。不经意的抬手取过了杯,喝了一口。味道有点辛辣,又有点甜味,秦佳虽然酒量不好,但对酒的喜爱是一如既往的深,又喝了两口。

“这是什么酒,有点甜啊?”

“古巴朗姆酒。”

噢,秦佳听说过,冬天时在这里面加了咖啡还可以驱寒。

路瑛也不停的喝,两个人喝的有点沉闷,秦佳指着台上的孙澜尚和路瑛打赌:“你信不信,一会儿我小姨妈下台肯定要先和我说话,再和你说话?”

路瑛摇头,“不信。”

“赌一瓶酒!”

路瑛看着秦佳喝了几口,酒劲就上来了,脸已经红得发紫,还边说话边扇着脸颊。路瑛想了想今天的目的,毫不犹豫的点头。

半小时过去,孙澜尚唱了七八首歌,抬头时终于看到了秦佳和路瑛,径自向后扔了麦克风,走了过来,抢过秦佳手中的酒问路瑛:“她酒量本来就小,你怎么还让她喝酒啊?”

秦佳猛地睁开眼睛,恨恨的等着孙澜尚:“小姨妈,我恨你!”

孙澜尚皱眉,扒拉着她的脑袋:“说什么呢!”

路瑛笑,“打赌看你先和我们谁说话,输了的……”路瑛指着新送上来的那瓶古巴朗姆酒继续道,“将它喝完。”

孙澜尚咒骂:“神经!”接着转身去找醒酒药。

孙澜尚刚走了一步,路瑛就将酒倒入秦佳酒杯中,意思是该喝了。秦佳有一点习惯特好,能玩得起,遂抬手喝了一杯又一杯。

众人还是将秦佳保护的太好了,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但也不怨秦佳,这里有她亲小姨妈,又有她路大侄,也根本没有担心的。

可,有预谋性的禽兽,防不胜防。

路瑛打量了一会儿周边环境,孙澜尚正拿着一杯清水走过来。路瑛起身站在已经醉晕到桌子上的秦佳身边,接着俯身,伸手揉了揉秦佳的脸颊,再接着,唇唇相印。

数着时间,一,二,三,四,五。

五秒钟,抬起头,已经不见了孙澜尚的身影。却发现彭安尧正站在他的面前。

情敌相见,狭路相逢。

彭安尧神色自如的走到路瑛跟前,浅浅地笑着:“小外孙,真是好久不见了。”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路瑛,这一刻,还是有着来不及掩饰的惊讶与尴尬,直到彭安尧将他推开,又坐到秦佳身边将秦佳抱在怀里后,才将情绪理好,再次开了口:“彭安尧,这个称呼我很不喜欢。”

彭安尧并不理他这句话,发觉秦佳在小声的嘟囔着什么,凑近了才听到她嘟囔的话:“决不能告诉彭安尧,他差点成了鳏夫……”

彭安尧皱眉,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个空酒瓶后,抬头对路瑛道:“你和她拼酒,不如和我拼酒,敢不敢?”

路瑛嗤笑了一声,意思是怎么不敢。他比彭安尧大两岁,又是常出入于各种商业场合的人,若论拼酒,他非常有自信不会输给彭安尧。

彭安尧一手搂着秦佳,不好划拳,遂选择了摇骰子。

最简单的比法,数字一可充当任何数,猜了骰子后,比个数大小。

最开始,彭安尧输了三把,连喝三杯。路瑛的叫法便更胆大了些,眉宇间尽是自信。彭安尧也不急,直到第四把开始,彭安尧便开始赢。赢到路瑛的脸色越来越差,喝的就越来越多时,才开始不再绅士大骂彭安尧耍诈。

彭安尧放下骰子,将秦佳再次往怀里面靠了靠,对路瑛毫不留情地道:“路瑛,你比我年长,我尊重你。尤其在我出国两年,你照顾了秦佳很多,那三杯算是我敬你的。而现在,你超越了那条我不允许的最大界限,我不会再让你。论商龄,你比我高,但若论其他,路瑛,我不会输你。”

路瑛不屑地笑,全无平时的绅士风度:“彭安尧你过于自信了!”

彭安尧并不抬头看路瑛,只是低头摸着秦佳的发,淡道:“我自信是因为我有实力,而且,我还拥有秦佳对我的感情。可你路瑛,到现在还没有分得清你自己的感情。”

 小鸳鸯部队绯闻(1)

一个下弦月高挂的迷人小夜晚,几个人各怀心思。

孙澜尚从酒吧消失后再未出现过徒当一次天涯人,路瑛听了彭安尧的话后坐在吧台把酒买醉,彭安尧甚是愉悦的开车载着晕睡的秦佳回新房。

各有各的活法,时刻紧密相连,又长长互不相干。

第二天秦佳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刚刚露出了鱼肚白,有清浅的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地上现出了几道摇曳的影子。

咦?没拉窗帘?

秦佳半睡半醒的伸出手臂向左边一推。凉的,空的……

秦佳瞬间打了个激灵,一双清亮的眼睛倏地在半黑不黑半亮不亮的黑暗中睁开了。

又消失了?!

秦佳以最快地速度掀起被子,打开灯,跳下床,沿着地上脚印式的脚毯向外冲出去,两室一厅一卫,秦佳找了个遍,都没找到彭安尧。

秦佳又蹬蹬蹬跑回卧室,打开衣柜翻腾彭安尧的衣服,大约衣服未少,连内裤都是立正稍息摆得整齐。

秦佳心一慌,不带任何留恋的再次消失了?

秦佳蹲在衣柜前咬牙切齿的啃着衣服,不过五分钟,几行眼泪就将脸颊滴成了水光四射。

她咒骂,骂天骂地,她难过,心胃难受,她想哭,哭爹喊娘。

明晃晃的灯光下,一个人蜷着身子缩着,脑袋贴着膝盖。不一会儿,抑制不住地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终于徐徐传来。

秦佳难过的想拿出一把刀将体内的那颗心剜掉,疼,疼的肉都是紧的。脑袋里面像要爆炸一样嗡嗡的想,好像四周都是机动车的启动声。她尧小舅居然有一次把她给抛弃了……

上一次他走的时候,就和此时一样,任她半夜惊醒时,怎么找都找不到。秦佳那时候疯子一般打电话给彭安尧,听到的都是不真实的沉冷声音反复重复“请稍后再拨”。秦佳又给孙彤、给覃琪、给孙澜尚打电话,得到的又都是语气薄凉的“我不知道”。秦佳在得不到任何消息的时候,穿着睡衣在街边疯子般的找寻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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