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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逍瑶-第78部分

小说: 逍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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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风被这白虎一扔一骂,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只抓住了司马长风所说的那个‘机会、放弃。’什么机会?什么放弃?明明是她不要自己,怎么是他放弃。
他很想问明白,可是这被白虎一摔,本就勉强保持清醒的头脑更加混乱,又加上失血过多,因为春药而紧绷着的神情因为得到解药而松弛,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白虎见半天等不到对方的回话,一看之下却见司马长风躺倒在那,已陷入昏迷,却没有立刻上前查探,而是直接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手更是狠狠的在身上的衣服上擦拭了几遍,才觉得少了那滑腻之感。
他可不担心那司马长风会这样就死了,吃了他那么多的丹药,只要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就不会死。他都没想到这司马长风这么能撑,可见主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大概自己的那句话也起到了一定作用吧,否则,也许结局会不同。
看见司马长风晕倒,轻瑶只是眉头微微一皱,脑海中想着的全部都是那司马长风一声声的控诉,自己这次做错了?不过显然他误会了自己一些事。白虎的丹药她自是百倍放心,有白虎在,那司马长风根本就不会死。
青骨同样是冷冷的看了眼那躺倒在地的司马长风,敢伤他的主人,无论是有怎样的理由都不可原谅,不过,看对方这个样子也不用惩罚了。
恐怕在场的人中唯一担心那司马长风的便只有那小火了,看向轻瑶,关心的说道:
“姐姐,小红不会有事吧,他吐了很多的血,而且姐姐,你的衣服上也好脏,我们回去吧,火儿想回去。”
轻瑶看向依旧坐在那的花魁,一句话没说,白白花了三百金币,看了眼地上的司马长风,看样子只得明天再来,不过这话还是得讲清楚,要不对方的钱岂不是更好赚了:
“牡丹姑娘,你看今天这样,我明日来可行。”说完还抖了抖自己身上那染血的白衫。
“好。”
牡丹只是点了点头,一个温婉的‘好’字算是答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居然会是位小姐,那么她的行为也太大胆了,当众轻吻身边的那位男子,让人以为其有断袖之嫌。
不过对方的易容术之高,连她都被骗了,除了身材稍微偏单薄些,男子的最明显的喉结她有,这点她是如何做到的,一般人家看到这点,就再也不会去怀疑对方的性别,就如同看到一人身穿罗裙带着耳环,便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是女子。
只是刚刚的那一幕,她的那名长的如此妖娆的仆人如此赤粿粿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连身为旁观者的她都能感受到那深深的爱意,她却无动于衷,还给对方下春药,这点让她无法理解。
但现在那名男子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他们却无一人上前查看,这一行人还真是怪异得很。且她还说明天再来看自己,自己到底有何吸引对方的,不解,还是不解,这一行人从头到尾她都猜不透,就连那看似天真的小公子,也仿佛不简单。
轻瑶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之后,站了起来,却被身边同样站起的小火一手牵着自己的手,就想朝外走,似乎很不想呆在这里。
也并不在意,吩咐青骨同白虎扛着司马长风正准备离开这雅间,一句由远而近的声音传来,却是那老鸨秦妈妈,轻瑶的低眉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来得还真是时候,自己不去找她,她到是找上自己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快去找大夫过来,快呀……”
 027】心病还需心药医
轻瑶也没时间听这秦妈妈啰啰嗦嗦的说一大堆,直接挑了挑眉,打断对方的话:
“秦妈妈,你说你的姑娘都是经过调教了的,怎么九个人还伺候不了一个身中烈性春药灵力被封的男子,姑娘们要是觉得钱不够,可以说一声,我加价便是。没准秦妈妈是在哐我,给的都是生手吧,这我可是很不满意,反倒被我的仆人给我发了通脾气……”
这就叫做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虎在旁边只是笑看着那秦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没想到,难怪自己的主人要调戏这老鸨,自己居然会被对方给混过去,看来的确是自己疏忽了,得查查才是。
“这、这,我……”
秦妈妈也没想到轻瑶会说这样的话,依旧身处雅间的牡丹也没想到轻瑶会说出这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小姐,还真是有点意思。
“而且,秦妈妈,本想跟牡丹小姐来个秉烛夜谈,却被我家的仆人给冲到房间里给搅和了,同牡丹小姐喝茶就该在明天,明天我再来,白虎……”
轻瑶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是因为对方调教无方上,从白虎的手中拿过一沉甸甸的黑色布袋,里面早就备好了三百个金币,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直接往那还在发愣的秦妈妈怀里一递,在对方本能的接住之后说了句:
“秦妈妈,我明天再来,可别把我拦在门外。”
一行人潇洒的离去,只留给这秦妈妈一个背影,这些个贵客,她还真是搞不定,还是得请示上面,再做好应对之策,还有就是那牡丹,显然对方已经对那牡丹感兴趣了。她也从丫鬟的口中得知对方那位看起来像主子的爷可是位姑娘。乱了,全乱了。
“秦妈妈,牡丹也下去休息了。”
牡丹在经过秦妈妈的时候,欠了欠身,便带着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什么事情明日便可知,又何苦烦恼。
回到客栈,轻瑶直接让青骨白虎二人把那司马长风打理干净之后扔在床上,坐在床头看着对方那苍白的脸色,眉头轻蹙,白虎的药应该有用才是,怎么还没有醒,而且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用手揉了揉眉心,看向白虎,提出了疑惑。
白虎也是眉头紧蹙的站在那盯着床上躺着的司马长风,按照从那百花楼回到客栈,在把对方打理一翻的时间内,他给他吃的药即便是没有灵力的催动也应该融入他的体内,这个时间,应该早就醒了才是,可现在,对方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俯下身,一手抓住司马长风的手臂,灌注灵力想试图探入,却被反震得急急的收回。对上轻瑶询问的目光,只得说出自己的猜想,毕竟,司马长风的情形,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主人,他无意识的在抗拒,灵力根本就不能输入他的体内。”
“什么意思?”
轻瑶不知这司马长风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对于这白虎说的话也有些不解,如果不是药物的关系,那为什么还未醒,对于白虎的药她可是十分的有信心,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他都能给拽回来,更何况在她眼中他不过是急火攻心而已。
“主人,心病还须心药医,是他自己不愿醒来,我即便医术再高明也对他无用。”
白虎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马长风,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对方真的相岔了,没有理解主人的用意,但是却也看到了,他对主人的心不会比自己同青骨的少半分,只是,执念慎深,伤人伤己。
“心病?”眉头紧皱,她没想到一次测试居然把这司马长风搞得半死不活,还换上了‘心病’,这,想了想,看向青骨,问道:
“我做得很过分吗?”
她没有问白虎,那是因为白虎什么都以她为主,即便是她做得再如何过分,他也不会说伤她的话,但是青骨不同,他奉她为主,任何命令都不违背,但是却实话实说,从不会有半点的隐瞒,即便是自己做错了的决定,他同样可以面无表情的执行,只是在执行过后,自己问起,他会老实的回答是对还是错,这便也是为何青骨能当她的影杀而白虎不能的缘故。
“是的,主人。”
青骨看了眼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司马长风,如果是对一个属下的话,主人这样做无可厚非,也没有对错,全凭主人高兴便可。可是这司马长风,他见证了主人身死时对方的癫狂和刹那间的绝望,他知晓他对主人的情意,所以这一试,主人伤了他,而且伤得很深,以至换上心疾,不愿醒来,甚至是不愿自行修复受损的五脏六腑,心死则万念俱灰,很有可能成为活死人。
轻瑶先是一愣,再把目光看向小火,却见对方已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平时可就这司马长风对他最好了,可是,现在的他却在气刚刚司马长风伤了她手臂一事。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便行,小火,你们也带下去……”
轻瑶的话一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白虎在瞥见那了无生气的司马长风,硬生生的把话吞回了肚子里,说了句‘主人小心’便同青骨把那早已睡着的小火带了下去,至于睡觉,还是免了,主人在这司马长风的房间里,他不放心,还是同青骨在外轮流守护来得安心。
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司马长风当做可以对弈品茶的朋友了,当然大多数是对方手中的药草,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他们的心中有着共同的守护对象,只是他比他聪明一点而已。
被白虎同青骨打理过的司马长风一身素白的衣服,那张妖孽般苍白的脸让轻瑶回想起往事,重生后的第一次相见,对方便是身受重伤外加中毒,却强撑着想杀自己灭口,第二次却是因为自己的忽视,一人站在院外等着自己,因自己的话而吐血昏迷,第三次却是自己去救他,被亲弟弟折磨得元气大伤,而这一次,却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她脑海中浮现着的则是那一袭红衣在寒风中眼中那无声的控诉和悲凉,和今日那对看着自己倒下时的那绝望的眼神重叠,这样的他,竟让她有些无言以对。
白虎说他不愿醒来,换的是心病,自己真的伤他如此之深,以至于他连醒来的勇气都没有?他可是司马长风,是这江湖上黑白两道都得给三分薄面的隐月宫的宫主,怎么这么容易就倒下,不等她揭开谜底了吗?
这是以前她楼里的人都要经过的测试,白虎和青骨亦同样被这下过春药,怎么到了他身上,他就不能接受。闭上眼睛,回想起那司马长风冲到她房间内所说的话,句句回想在她的耳边: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着想推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你也会痛,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我的心会更痛……’
……
霍然睁开双眼,浑身一震,他果然是误会了,她以为自己给他吃这药是想让他自动离开她的身边,耳力极佳的她不是没听到白虎在那房间里同他的对话,他认为自己这样对他是变相的让他离开。
轻叹了一声,她和他之间怎么会走到如此地步,她自认为没有做出任何引起他误会的事情,而他对她却动了男女之情,这样的他,已经不适合留在她的身边当一名合格的仆人。
只是看着对方奄奄一息的模样,却是因为自己而陷入癫狂的魔障之中,不愿醒来,不愿恢复,就是怕自己赶他走。本该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他又何苦如此执着于她……
“司马长风,我该拿你怎么办?”
轻瑶眉头紧锁,低头看着司马长风,低语道。她本就是个凉薄之人,若是他人,她也许直接扔下人便离开,管你是死是活,可是对象是他,她却狠不下心来。可是,这样的他,浑身冰冷,面目惨白,了无生气的却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对方手掌中的那些个薄茧,不是因为练剑,不是因为采药,而是因为同白虎学着干任何仆人该干的事情而磨出来的,他很用心,她却践踏了。
回应她的是窗外的虫鸣声,一室寂静,只偶尔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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