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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青梅闹,竹马跳-第4部分

小说: 青梅闹,竹马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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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爷爷被嫌弃,脸色一直不好,跟杜奶奶保持距离的他冷不丁地来了句:“我瞧要不是前前女友,要不就是前女友。”

某位如假包换的“凌萌牌前女友”在楼梯再次石化。

---

浴室内热雾氤氲。

米漆漆泡在浴缸,右手拿着手机,等待拨通时,眼帘微垂,沾在睫毛上的水滴滚落,她视野陷入轻微的恍惚。

五个小时前,凌萌拉着她跑过树荫下的画面在脑海不停曝光、虚化……

曾经是不是有谁,带她离开,赶赴一场逃离?

 谁人宠我至深⑥

“喂,哪位?女人和小受弹开!如果你是杜花澈,最好自刎!”

童夭高分贝的话将米漆漆从恍惚中惊醒,她左臂下意识一挥,打在了浴缸边缘,当即“啊”了一声,偏偏声音比较婉转,听起来格外动人。

“谁啊,在那做成人运动还打电话给我,神经病!”

“我是你米大爷!”她甩着左手,没好气地冲话筒说。

叩叩——

浴室门敲响。

凌萌的背影在嵌门的磨砂玻璃映出来,有些孤寂。

“米小贱,你是猪皮被烫着了,还是滑倒了?”声音一如往常。

“我在调戏我情夫,你要是累,先在床上睡!”

刚说完,电话那头的童夭震惊了:“米宝,你不是卖情不卖身吗?你怎么了!还是说那个负心汉回来了?”

门外的凌萌嗯了声,将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听着浴室里时不时传来的怒吼,他反而安心了,走去阳台时,望着外面大片夜色,他拿出手机,直接摁了一串号码。

等待的短暂时间,眼神像是染了夜月冰冷,有了些凛冽。

他左手搭在栏杆边,修长的食指有频率地上下点着。

——接通。

“你还是打给我了。”

那头女人尖锐的语调带着嘲弄。

凌萌言简意赅:“她不会跟你的女儿争抢任何。”

“你确定?”

“绝对。”

对方沉吟,凌萌只能听见连续不断的笑声,似悲怆,似愤怒,他的左手渐渐捏紧了

良久,女人冷笑,一字一顿道:

“可是啊……亲爱的侄子,除了米家,你们凌家,我也难以放过。”

凌萌面色一沉:“我和你毫无关系。另外,上上辈,上辈的恩怨,你非要祸及的话,也会将你女儿牵扯进来。比起你这位不称职的母亲,我更清楚未成年的她现在的情况。”不等对方发飙,他不卑不亢地继续说:“我将她从青年监狱带出来一次,不意味她第二次进去我也愿意出手相救,这几年,你也清楚我想守护的是谁,你动我的人,我就任由你女儿放逐她自己。这场交易,你自己权衡利弊。”

女人撕心裂肺的嘶吼恨不得划破他这里的寂静,他挂断通话,直接关机。

米漆漆从浴室出来时,两手绑着浴袍,向右歪头耸着右肩,夹着手机跟童夭天南地北地聊。

视线从最初的不经意,渐渐落在了站在阳台的身影。

寂寥的,美好的,似有心事的。

“得了,明早再说。”她啪地合上手机,前走了几步,右脚前踢,那塑料拖鞋当即朝着凌萌屁股飞去,啪地恰好正中,她打了个响指,“中标!”

凌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身时,一时无法适应漆漆头顶的灯光,微眯起眼,本就灿如星辰的双眼里似乎凝着水光。



凌大萌霸气了。猜中剧情有奖,欢迎评论__~

 谁人宠我至深⑦(2更)

他望着刚洗完澡两颊红扑扑像苹果的青梅,笑:

“这谁家煮熟的猪肉哪。”

他转过来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漆漆没有多想,左脚也踢出。

“用我爷爷的话说,我是那明珠,拿来宠的,你才红烧肉,你浑身上下都红烧肉!”

拖鞋差点踢在凌萌裆部,他避开得及时,长腿迈出,过来时,扯着她耳朵走:“你故意的吧。过来,继续写你的稿子。”

他指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摁着她肩膀要她坐下。

“我还没吹头发。”

凌萌拿过她披在肩头的大毛巾:“我帮你。”

恍若猜到他有心事,漆漆没跟他贫,打开新文档写下小说标题时,他佯作吃惊:“跟你十年前写的差不多,米小贱,物价都飞涨了,你思想没怎么进化嘛。”

“呸,我第一次写的那篇得了奖,你把奖金都拿去请客了,我还没找你算账。”

“你在这条路上前仆后继还是我鼓舞的,那点劳务费我先收着。”

米漆漆是是是地应着,望着屏幕的眼神柔和起来。

她12岁时沉迷各国童话,身边长辈都觉得这不实际,一致认为哪有祖国栋梁看多了童话能成才的,非要逼她去上各种补习班和训练营,还乘她不在家时将她的童话书收了起来,她哭闹地抗议,他们嘴巴上哄着,就是不归还。大人都觉得,她不过一时心血来潮而已,热情散了就会继续学习了,几个月后她还真的不提童话书的事情时,米家上下还聚了一次餐庆祝了一把,每个长辈都给她送厚厚的红包。

不料一个月后,她从一辆货车副驾驶座下来,指挥两个搬运工将一箱箱书搬进房里。她爸妈以为闺女中奖了,热泪盈眶,听见她说那全是拿红包钱买的童话书时,眼泪都喷出来了。他们气急追着她满大屋的跑,凌萌刚好从首都参加完奥数大赛回到家,行李还没放下,听见她哭声就冲进对面的米家,在米漆漆眼泪鼻涕蹭他衣服时,一张帅脸明媚笑着,一句“我宠的,怎么地”让她爸妈呆滞在原地,瞬间觉得自家闺女笨些也好,你看隔壁家神童大萌智商高到说话都浮夸了。

若那些年不是他宠着,多少晴天都将失色。

“米小贱,记得我出国前一晚对你说过的那句吗?”

“我又不对你芳心暗许,哪会像那些把你当成大神的人,你说句方言她们都写在日记里。”

原本搭在头上的毛巾忽而沉沉压下来,两端落在她肩头。她疑惑他怎么突然停下来时,大毛巾捂住了她的脑袋,他的手肘撑在漆漆两肩,属于他的气息覆近。

“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跟高干之家的关系网及事业牵扯有联系,而是以你乐见的姿态,继续任性。”



前两章纠错,米爷爷叫米忠国,米爸爸才是米威武。

 谁人宠我至深⑧(2更)

月光穿过阳台的拉式玻璃,落在地毯上,宛若银光。

凌晨时分,整间房显得静谧。

许久后,米漆漆在床上翻了身,眼睛望着天花板骨碌骨碌地转,实在想不通,掀了被子,抱着枕头,嗖地爬到了一步距离的另一张床上,手指戳着背对着自己睡的凌萌的背部。

“萌哥哥,我睡不着。”

对方不应,仿佛真的沉入梦乡。

他倒是睡得安稳,可米漆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在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一掌拍在她后脑勺上,不管她的气急败坏,哼着英文歌就爬上床先睡觉。

再温馨的风景,都能被凌萌瞬间杀了。

——这是她小姨多次总结出来的经验,米漆漆刚才才真正领悟到。

“我知道你没睡。”她将枕头放在他身上,双手摁着,调整待会儿能安稳躺下的角度。

感觉手臂被压着时,凌萌缓缓睁开眼,“喂。”

“啥事?”

“你22岁了。”

米漆漆挑眉:“有什么关系,咱俩以前也睡过几次。”

怎么这话从她口里说出来,忒邪恶?

凌萌回过头,左臂抬起来,左手大掌摁在她头顶试图推开:“就那几次,我精神和都受到伤害。你丫半夜把我当成盗贼,拳打脚踢,差点断了我凌家香火,你还笑?米小贱,你别拿那么色的眼神瞟我,喂!你的手乱摸哪里?我要留清白在人间!”

“萌哥哥,你怎么思想不正呢?我这是在体恤你,来来来,让我看下你那个伤痕。”她跪在他背侧,扭头要去看他锁骨位置,他睡袍挡住了,她伸手去扒。

“你这是在轻薄。”凌萌不动声色地抓紧睡袍,避免她看到更大的伤痕,他坐了起来,抬起左脚抵在她额头上,故意指着漆漆的胸口,“顺带色诱。”

米漆漆低头,自己春光露了一半,她缩起身子,盘腿坐他对面:“你有事瞒着我!”

“这时候你该自我检讨,怎么爬上了我的床,还不能让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漆漆盯着他的裤裆:“那是你的问题!”

凌萌的脚丫在她额头拍了下:“等你哥我娶了嫂子,我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给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问题。”

很多年后,每当凌太太嘲笑凌先生体力有限时,凌先生都会腹黑地微笑,温柔地将凌太太抱到床上,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实践出真知,在凌太太果真在床躺了几天几夜时,他忒得瑟地在她耳边重复这句,气得凌太太牙痒痒。

未来尚且在不知的轨迹上,此时的米漆漆昂起下巴,一脚踢在凌萌的胸口上,潇洒地放话:

“好!没折腾个天昏地暗你就是真是‘零猛’了。”

凌萌很淡定:“米小贱,蓝色的。”

“啊?”

“我说,你下面。”

米漆漆盯着自己分叉的双腿,意识到后拿出幼时踢树的气势,将凌萌踹下了床。

 你颜笑,动了他心跳①(2更)

日光从欧式风的大楼之中流曳而下,在红砖路洒下一条黄金大道。

安笙清下车时,勾起儒雅的笑,刚想再潇洒地砸上车门,暗含杀气的“砰”声从他跑车后方传来,他看过去时,发现对方的是黄色宾利,而站在他侧对面的女子转过身来,黑色丝绸礼服勾勒出惑人的线条,拢在右侧的乌发微卷,显出一丝风情。女子冷冷盯了他一样,突然,红唇冲着他撅起。

他抓着车钥匙的右手抽搐松开,钥匙啪地砸在他铮亮的黑皮鞋上。

“怎么,被我惊艳了?”

李思寂踩着五厘米高跟,走得极为自然,完全不似强忍出来的,走到安大少面前时,她左手食指挑起他下巴,眼神挑衅,唇角不屑地勾起,指腹点在安笙清微肿的唇瓣,“哦,安大少这香肠嘴排骨身,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哪。见到其他精英,你不怕自卑过度吗?”

不等他回答,她已然快步朝着前方酒店入口走去,发丝淡淡的香味散在空气里。

“站住!”

安笙清确定看见的不是幻觉,瞧着李思寂每一步都走得娴雅,更想不通了。他们不就三年没见面嘛,怎么当初那个假小子还真变成大女人了?昨天至少还搭理自己,刚才把自己当成初中生调戏的举动说明了什么?

她还人格分裂是不是。

他快步冲了过去,忽略酒店露天场上那些眼神惊异地看着自己的人。上前时,恰好听见李思寂冲手机那头的人说:

“笙澈哥,得了,我帮你把关,你小媳妇不会被那群精英纠缠的。何况凌萌眼光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就是要我防凌萌?好好好,你给我把那片郁金香田买下来,我就能帮你把米漆漆拿下!”

瞅着她不自觉漾起的笑意,安大少竭力弄出一个跟平常无异的儒雅笑容。

“司机li,我有话问你。”他说出时,李思寂已然挂了手机步入了酒店大厅。

完全被遗忘了。

安笙清追过去,在她步向前台时,横臂挡在她腰前,甩出一个自认为万分温柔的笑:“你跟安笙澈何时勾搭上的?”

“与你无关。”

李思寂抬脚,右脚高跟恰好踩在他皮鞋上,与他擦身而过时,视线冷冷扫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她昨天至多是咬,根本不会弄出那样暧昧的痕迹,唯一的解释是这个风流大少又去俱乐部猎食了。

她心里介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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