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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迷情笔记-第34部分

小说: 迷情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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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的每个小动作。她想问题的时候,沉思的时候,不知道该这么跟他说话的时候,哀求他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地摸额头,低垂着脸,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苍白的脸蛋写满忧郁,孩子气的表情,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怜惜。越想下去,无力的苦闷感就越重,他起身拄着拐杖艰难地走到阳台,清晨的风吹过来,带着点点微凉的雨,他的四肢冰冷,可心是热的,这种微颤的冰冷的快乐,会不会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折磨他一辈子?不死不休?
此时远在香港的陶音正在排着长队买生煎包,因为大清早起来就往这儿赶,现下她还有些迷糊,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了好几个哈欠。林然轻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肩头,“你看你,明明可以在家里安安稳稳睡懒觉的,却非得陪我来,困了吧!”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喃道:“我想和你黏在一起,一秒钟都不想分开。”在她心里,这样简单恬淡的日子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有相爱的人陪伴,有最寻常不过的生活。她无时无刻不再感恩上天的眷顾,能让她美梦成真。
林然搂紧她,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眼里似是藏了漫天的星光,嘴角深深的勾起,露出满足之至的笑容,温柔地说:“好,我们不分开。”
两人回家后先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接着像往常一样开始看sat考试的相关书籍。林然打算等事情的风头彻底过去,就带陶音回美国,和自己一起在那里读大学,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复习,争取能赶上明年年初的考期。
陶音认真地捧着书做了一上午笔记,眼睛疲劳发涩,本想稍稍休息会儿,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从书房出来,一股浓郁的菜香,迎面飘了过来。她走到厨房,靠在门边,看着男孩高大的背影,幸福的感觉就从心底融融的冒出来,比窗外的明媚的阳光还要温暖。
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男孩的腰,柔声道:“林然,你真好。”他身遭别有一种清淡宁谧的气息,仿佛暮春微雨过后的一池菱花,涓净恬适,让她无比痴迷留恋。
男孩用一只手熟练的颠着沉重的铁锅,身手灵活,姿态矫健,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面对女孩的温言软语,侧头亲了口她如花瓣的脸,“乖,我马上就忙完了”,接着就移开了搂着他的那双小手,把菜倒进盘子里。
陶音乖乖地摆好碗筷,林然把菜端上来,两菜一汤,看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二人落座,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餐桌上的百合开得正好,浓郁的香味静静的飘散在温馨的空气里。她尝了一口刚刚出锅的糖醋排骨,笑咪咪的赞道:“林然,你做的菜真好吃,超级棒!”
林然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她的嘴角,不无宠溺地说:“知道你喜欢吃,特意做的。”
“嗯,我一定捧场,把它们通通消灭掉。”陶音捧着碗,露出大大的笑脸。
吃过午饭,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的主题是关于港城七月的商品折扣季,在这期间,包括奢侈品牌在内的几乎所有品牌、所有商场及品牌店都会打折,直到卖完为止。一看到琳琅满目的各式服装鞋子,陶音的眼睛蓦地发亮,这段日子里她和林然都是窝在小屋里,还没好好逛过,心里不禁有些向往外面的世界。
“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外貌上得多做点修饰,小心点就行。”林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摸摸她的头顶。
陶音高兴的大叫一声,蹦起来跑到卧室,戴了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穿着浅黄色的修身齐膝裙,漆黑的长发在脑后绾了一个漂亮的发髻,略显小女人装扮显得她更加娇美可人。
“这样行吗?”她转头问坐在床上的林然。
“不行,太漂亮了。”林然把墨镜拿掉,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了那樱桃般的粉嫩红唇。这个吻清甜甘冽,带着淡淡的柠檬香,只有干净的男孩才有这么纯净的气息。胸腔内的空气几乎都被人吸走了,陶音只能发出轻微的单音,她感觉到自己的坠落,坠落在这个年轻却充满力量的怀抱里。
一番难舍难分的亲热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脸都红扑扑的。陶音低着头糯糯地问:“咱们还走吗?”林然捏了捏她的脸颊,“想什么呢,当然要走”,说完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有些事晚上回来也来得及。”
陶音听后脸更红了,半是恼怒半是娇羞道了句“你讨不讨厌”,赶快推他去换衣服。
夏日里穿着清凉的人们像斑斓的热带鱼,在川流不息的街市里游弋穿梭。林然和陶音悠闲地坐在咖啡馆落地窗旁的位置上,端着骨瓷咖啡杯,看着人潮汹涌的世界,不知道谁是谁的风景。心,就这样沉静下来,为这样的景象入定。意念春光,静享人生。
陶音端起咖啡,在缭绕的醇香中,静静的享受这个时尚之都的午后阳光。街对面有间花店,门面装修的很雅致,门口放着两棵向日葵,笑脸为形,真金如色,永远乐观向上,且懂得寻找阳光。她希望有朝一日,跟着她爱的男人,背着旅行包畅游祖国的清明河山,然后找一个风景宜人的清凉小镇,共筑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老天荒,不用去理会周遭的是是非非,不需要背负社会伦理的压力。
想到这,她语气涩然地开口:“林然,舅舅舅妈绝对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到时候,他们再像上次一样出来阻挠,强制分开我们,你会怎么办?”
“怎么突然说起这茬儿来了?阿音,你放心,我爸妈现在不能接受,可时间长了,他们会理解我们的感情的。”林然急忙安慰道。
“舅舅舅妈是什么样性格的人,我想你比我了解。当初他们之所以把我一个人留在国内,就是不想我们继续在一起。说实话,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房子里空无一人,我特别害怕,但那也只是因为你也不见了踪影。舅舅舅妈对我有养育之恩不假,但将近二十年来,他们没有真正关心照顾过我,而且,他们借助是我监护人的身份,将我父母留下的遗产都占为己有,最后还因为涉嫌非法融资把房子封了,害得我流落街头,继而为谋生路,到酒吧应聘,遇到关灏,我何至于……我没法儿不怨恨,哪怕他们是你的父母!”陶音越说越激动,不由全身紧绷,握杯子的手因用力过度而骨节泛白。
林然紧皱着眉,拥住身旁的女孩,沉声道:“阿音,你说的我都明白。我爸妈的做法的确很过分……可他们终究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父母,我永远不能置他们于不顾。你是我今生认定的挚爱,我愿意为你倾尽所有的爱与能力,唯愿与你相依。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割舍。我不求你原谅他们曾经的过错,只希望你能在我的陪伴下慢慢释怀那些往事。你如果不想见他们,那就不见,我时常回去尽孝心就好。”
陶音没再言语,靠在林然怀里,闭上了眼睛。她和林然之间只有一个矛盾,那就是他的父母,她的舅舅舅妈。从前因为要全力从关灏的掌控下逃脱,根本没功夫深谈过去的种种。如今,终于有时间和心理准备来把暗藏在心底的一切不满都说出来。她始终是缺乏安全感的,因为她的世界太小,只容得下一个林然。她明白林然对自己的深情,可她和他之间有那么多的阻碍,其中还包括着父母的强烈反对,她忍不住担心有一天他会顶不住压力而离开。尽管她笃定那一天不会来临,可她仍需要再次确认。
林然捧起她的脸,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地说:“相信我,我不会因为父母而放弃你,说好的一生一世,我从来都刻在心里,不曾忘记。”他老早就明白内心想要的人是陶音,她从三岁就是自己眼皮底下的人,就算当初不是情爱,但这么多年来也付出了太多喜欢。到了长大一点,她就是最亲的那个陪伴他左右不会分离的人。到了年少,她就成了爱人。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对他而言,分开都是无稽之谈。
陶音半垂着眼,眨了几下后,抬头看向他,决然道:“你今天的承诺我也会牢牢记住,如果你有一点骗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喜欢看我文的读者【收藏此文章】支持作者!最近几章都木有人留评了……亲,出来冒个泡吧。_o




、第53入章 入狱

沈飞羽双手被拷着,坐在警车里闭眼凝神,心上像压了一块巨大的岩石,黑沉沉的不见底。下车的时候,他抬头仰望,灰色的乌云已将天空铸成了一块巨大的铅板,密不透光,沉闷压抑。骤起的风吹散了他额前的碎发,有些眯眼睛,他本想抬手捋开,却被旁边的警察推搡了一把,喝道:“老实点!”沈飞羽勾起嘴角要笑不笑地哼了一声,摇摇头,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竟能沦落到如此地步,被个无名小卒呼来喝去。他没再言语,浑身却散发出令人不敢轻视的凛然气势,挺直了腰板走进警局的大门。
倾盆的大雨仍是哗哗地下个不停,冯玮从医院出来后,开车到一家茶馆,等着刚才联系过的公安系统熟人老张。过了半个小时,老张应约而来。冯玮言简意赅地把现下所了解到的有关沈飞羽的情况告诉给他。
“张哥,你看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个消息?”
老张沉默半晌,终是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银行卡,“玮子,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帮,只是照如今的形势看,谁掺合进去都落不着好。逮捕令一下,他的犯罪事实就已经板上钉钉了。不过,既然举报沈飞羽的人是他父亲,监狱方面应该都打点好了,他不会受太大的苦。”
“那申请探视呢?”
“我估摸着悬,想和沈飞羽取得联系,光用钱解决不了,需要有权才压得住。这事儿纯属上头那帮老家伙之间争权夺利的由头,我们旁人插不了手。”
冯玮无奈地点点头,叹了几口气,道:“世事难料,沈哥前些日子还风头无两,没多久就成了阶下囚。”
老张不置可否地拍拍他的肩膀,喝了口茶,就道别离开了。
轰隆!窗外炸了一个响雷,银白色的闪电仿若一把利剑,刺破了夜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街道上的人们猝不及防,四处奔逃。冯玮也被惊得一愣,脑中清明许多,收起正准备给关灏打电话的手机,心道,沈飞羽被严密监禁的事还是明天再让关哥知道为好,不然以他的性格,立马得亲自出院找人活动,可天气这么恶劣,他腿上的伤肯定受影响,就多让他睡一晚好觉吧。
而此时,沈飞羽经过七个小时的问讯,结束后被押解到了市郊的看守所,安排住进了一个单人牢房。他活动着因戴久了手铐而酸痛的手腕,顺便审视着这个不足十平方米,只有床、洗手池、马桶的小房间。他站在床上,透过小窗往外看。举目望尽,呼啸的夜风中,是疯狂摇头的大树和浓的化不开的黑暗。这景象让人毛骨悚然。恐惧的时候,比鬼更可怕得永远是人。寒冷的时候,比绝望更寒冷的永远是失去自由。他裹紧外套,又看了眼无月的夜空,关了灯,合衣躺下,身影瞬间被窒息的黑暗吞噬掉。
凭着那个年轻警察的话,还有刚才对自己的问讯,再加上所住牢房的待遇,把它们都联系到一起,沈飞羽已经猜到是他的父亲沈进出卖了他。可能是在居高临下的位置上呆得太久了,比谁都明白金钱和权势带来的荣耀和自由,更懂得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他理智上并不没有感到不可接受,相反,他还很理解沈进舍掉儿子保全家的策略。但哪怕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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