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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迷情笔记-第32部分

小说: 迷情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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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卑鄙至极,无耻地用你的性命安危一次次要挟我就范。因为他,我失了清白,被他强占折辱,我痛不欲生,恨他入骨。他有罪,但不至死。可我不想看到就是你手上沾染鲜血,我要你干干净净,安安稳稳跟我在一起,好吗?”
看陶音一双乌黑的眼睛瞬也不瞬的凝注自己,林然心里只觉得爱到了极处也痛到了极处,轻柔的吻了吻她浓密的睫毛,叹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不?”他刚才急怒攻心,才冲动地想肆意伤害关灏。他本性并不是恃强凌弱之辈,自己带着枪,关灏手无寸铁,在这种的情况下,如果继续将伤害进行下去,那就妄为小人了。他只想像自己承诺过得那样,好好爱阿音,守护阿音,与她长长久久的生活,只羡鸳鸯不羡仙,一生一世一双人。
陶音眼神柔和的闪烁,笑着亲密的吻住林然,唇齿间溢出模糊却肯定的话语:“知道就好!”嘴唇相接的刹那,两人心中均是怦怦乱跳,宛如少男少女不解情·事之时的狂喜而青涩,如此极致深情的一吻,几乎美好到不真实。
关灏看着面前拥吻的一对恋人,只觉心脏好像被用力地撕拧,比腿上的伤口还痛百倍千倍万倍,脸上尽是落寞黯然,犀利深邃的双眼里也只剩死灰一般的沉寂。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还可以再做什么。眼前的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她就在他眼前,却成了他永远都无法掌控的梦魇。自始自终,他都只是个陷她为无妄之灾的恶人,被她诅咒,被她怨恨,他还在坚持着将这出独角戏演下去,直到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被赶下舞台,沦为见证他们恩爱的唯一观众……
恍惚间,关灏回想到和陶音初遇时的样子,她浑身被雪淋得湿漉漉的,漆黑的长发如同倾泻的月光,瞳仁如墨黑的玉石温润流转,眼白更是清透如泉,黑是黑,白是白,格外纯粹惊人,呆呆地望着他,有些迟疑,羞涩胆怯地叫了声“关灏哥”,他转过头,看着她水晶般美丽的眼睛,不过一瞬,就注定了一生的沉溺。那些画面、声音、光影、气息、色彩,仍然滞留萦绕空气中,点点滴滴来往不休,仿佛那个人还陪在自己身边,躺在自己怀里,他静静看她微笑低语,便是沉默,也是令人心安的存在。他们曾经日夜不离,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深于骨,辗转在心,那一段时光竟是有生以来最为快活安逸、无缺无憾的日子。他贪婪地凝视着伊人的容颜,无声默念:
我关灏得遇到陶音,是这一世最为有情的事。我纵然有千般对你不起,此去经年,只盼你有一瞬间忆起我的好,哪怕只有一点点,记在心里,不要刻意忽略,不要忘了曾有一个人爱你如斯,为你牵肠挂肚,为你费尽心机。恨只恨今生我没有机会早些遇见你,在你最需要关怀和爱的时候不在你身边,林然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你选择他,我愿赌服输。下辈子,我必定要第一个遇到你,对你好,让你也能爱上我,哪怕不及我爱你的万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林然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拉紧陶音的手,两人相对而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考虑到即使关灏受伤了,但沈飞羽的势力仍在,单靠罗志国扳倒沈飞羽还需要再等段时间。而从上次的教训来看,继续躲在本市的风险太大,迟早会被找到。林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人在香港的苏兰,也许,他们可以先到那里去避一避,于是,便立马拨了孟东晖的号码。
孟东晖接到电话前,正托樊睿给他介绍清纯可人性格好的学妹认识,打算趁自己被圈禁期间先和人家网上多聊聊,等自己出笼后,再以光鲜亮丽的高富帅身份出场,绝对秒杀小妹妹,共奏一曲爱的圆舞曲。愿望是美好的,但他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所托非人啊!指望一个奇葩妖男当媒人,纯属自己个儿挖完坟往进跳,完事儿还得自己埋喽。
樊睿哪管的了孟东晖巴拉巴拉一大堆啰嗦,他全身心只关注一件事——打扫卫生。杜旬明天就要回来了,宿舍里已经杂乱到连蟑螂都选择撤军了,随口应道:“嗯,你的要求我都知道了,包在我身上,放一万个心吧,没问题!”说完顿了顿,补充道:“那啥,晖哥啊,兄弟我帮你,你可也得帮帮我!现在这个点儿,能不能给我找几个清洁工来,你只管找人,我付钱。”
孟东晖听后,一脸囧,咬咬牙勉强答应了。
“好嘲!晖哥,你瞧好的,我一定给尽快给你带回胜利的消息!“樊睿松一口气,这下总算落不着杜旬埋怨了,心中不由得窃喜,转念想到还要给孟东晖介绍对象,脑中蹦出好多单身的妹子,但和清纯可人性格好基本都不沾边,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母老虎梅瑰,自封江湖小红花,但凶悍无比,气势十足,力压山河也不为过!嗯,就是她了,晖哥摧残了万千美女,这回让小红花替天行道,收拾丫的!想到孟东晖满心欢喜地等软妹子来,却被梅瑰的大爪一掌拍肩,来一句’哥们儿,久等了“,樊睿就乐得在床上打滚。这头,孟东晖莫名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哪个孙子在背后说我呢,还没完没了了l




、第50章 意外

林然打电话给孟东晖的时候,听到他鼻音很重,关心道:“晖哥,你感冒了吗?”
“没有的事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林然侧头温柔地看向身边的女孩,满足地说:“我现在就和阿音在一起”,陶音也甜甜地叫了声:“晖哥!”
孟东晖听后颇感欣慰,有股暖流缓缓从心头淌过,不禁笑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晖哥,离沈飞羽真正被绳之以法还有一段日子,阿音有个好朋友在香港,我们打算先去那里避避风头,手续上的事得再麻烦你出面。”
“嗯,罗志国和沈家一向势不两立,现在他手上有了沈飞羽的犯罪的证据,绝对会乘此机会朝沈家发难,接下来的日子会极不太平,你们早点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也好。入港手续我会让手下尽快办妥,到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你俩。”
听了孟东晖的话,十指紧握的两人安心不少,相视而笑,正准备齐齐道谢,电话那头就来了一句“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啊,不要太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哦!”明明情真意切的氛围瞬间冷暴,陶音绷住笑,趴在林然的耳朵上低声说“太out了”,林然脸上的表情非常无奈,但还是配合的应道:“晖哥,你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嘿嘿,以前工作太忙,现在我呆家没事,看了不少网络段子,活学活用嘛!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年轻儿的文化还挺逗乐!”
林然眉毛一挑,想告诉他真相,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算了,还是让这位无知的大哥继续宅在家里自娱自乐下去吧。三人再说笑几句,结束了通话。
两人回到新租住的地方,一番洗漱过后,陶音抱着个大玩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林然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她低头左右躲着娇嗔道:“你讨不讨厌,快点擦头发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口她微张的小嘴,目光灼灼,“你帮我擦!”
她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起身去拿毛巾过来。他侧坐着搂紧她的腰,她不得不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站着,轻柔地拿毛巾把水分吸干。他其实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点点滴滴都是最美的幸福。
“好了!”她在他的脑门上轻弹一下,眉眼间尽是暖意。他笑起来,眼睛黑亮黑亮的,将她拉进怀里,慢慢摇着。她把脸贴上他胸膛的时候,能闻到淡淡的洗衣粉的香气,好像夏夜里的丁香,在淡淡的月光下温柔弥漫。那是让人安心的味道,靠在他怀里,永远不想离开。她和他相陪相伴,相知相守,走过了那么多个春夏秋冬。她难以想象如果没有他,无父无母的自己将是怎样的孤苦无依,独自在这个冰冷的世界过活。她对他的爱是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他是她灵魂的火光,点燃她人生的希望,照亮她的生命。她无比庆幸他能拥有同样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不变地用心珍惜爱护她。她不需要到再费心寻找另一半,他就在她的身边,做她的英雄,爱她如同爱着自己的生命般热烈。
隔天一早,孟东晖就让手下送来了连夜办好的入港手续,并且录制了一段送别视频,各种嘱咐后竟然肉麻兮兮地献上好几个飞吻,再次成功地让原本感动的两人刹那石化……
临行前,陶音打电话给苏兰,拜托她找个较为隐秘的住所,她和林然这次需要待半个月左右躲避搜查。苏兰已经了解二人当下面对的困境,立即让薛静之找做他房产的朋友帮忙,用最快的速度订好了一间适合的公寓。
在陶音和林然所乘坐的飞机起飞后不久,杜旬回到了本市,双方无缘碰面。他刚从通道里出来,便被一脸欢喜的樊睿用力抱住不撒手,引得周围群众纷纷侧目。杜旬深感尴尬,使劲儿往开拽扒在他身上的无尾熊。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樊睿不高兴地撅撅嘴,最后松了手。
回去的路上,樊睿说了陶音他们去香港的事,杜旬听后黑着脸沉默不语。樊睿开着车,时不时地侧头瞅瞅边儿上的人,杜旬被瞄的不耐烦了,等他再看过来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立马坐正,专心看路。鉴于沈飞羽的手下还在找杜旬,两人先回学校宿舍收拾了点东西,随后就去了之前新租住的房子。杜旬还没倒过来时差,有点累,便让樊睿下楼买点吃的喝的,他先休息会儿。
樊睿嫌小区的超市东西不全,开车到大型商超买了好多米面、蔬菜瓜果、肉类、调味料、零食,排了十几分钟的队,总算只剩3个就轮到他结账,这时候才想起来杂七杂八买了一堆,还没买酒,他赶快奔到酒水区,拿了瓶外文标识的酒跑到收银台。等他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杜旬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他把卧室的门关好,一个人开始在厨房丁玲当啷地切切洗洗,照着手机搜索的食谱,像模像样地做了好几道菜,都摆上了桌。擦干净手,他准备去叫醒那只还在睡的懒猪。
推开门,他看到的便是杜旬半卷着薄被,眉目英挺,周身笼罩在金色的夕阳下,整个人散发出极致的慵懒和性·感。他站在门口怔立良久,终是艰难地迈出一步,慢速度挪向床边。对这个平日里老凶自己的坏蛋,他早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清楚像杜旬这样的人,不会轻易随便地喜欢一个人,如果动了心,必定是只认准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以浮夸和不正经作为面具,肆意在杜旬玩闹,以博得对方的关注。杜旬无望的爱让他心疼之余又存有一丝幻想,毕竟,如果说陶音是杜旬今生最初和最后爱的女人,那他则是不是有机会成为杜旬爱的那个男人……想到这,他虔诚地俯下身,在杜旬的脸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随即迅速起身,紧张害怕地偷看了眼那人。
杜旬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床边,而且脸上还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给碰了一下,他半眨了几下睫毛,挣开眼睛,见樊睿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带了点喑哑地问:“杵这儿干嘛呢?”
樊睿咽了咽喉咙,清清嗓说:“那什么,饭做好了,起来吃口吧。”
杜旬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做的?我不是叫你买点儿就行了吗。”
“嗯,我亲手做的,名副其实的处子厨!楼下的饭看起来就难吃,今儿让你尝尝我手艺。”
杜旬嗤笑一声,坐起来,套上t恤,伸手揽着樊睿,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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