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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迷情笔记-第24部分

小说: 迷情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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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陶音悠悠醒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卧室,发现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往常这时候,林然和杜旬早都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了。她有些意外,心想他们俩也许太累了,还在休息。她揉揉眼睛使劲儿挣开,大脑清明些许,打算先准备好早餐。一进厨房,便看见桌子上杜旬所留的纸条,了解他是要去念书后,陶音把纸条放到一边,开火煎了两个鸡蛋,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后,盛上餐桌。她走到林然的卧室门前,轻声敲了敲,可里面没半点动静,于是拧动门锁稍稍开了条缝儿,瞄到林然还睡的香甜。陶音慢慢关上门,决定还是让他再多睡会儿,好好养养精神。
林然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他看了眼表,已经十二点半了,立马坐起来,穿好衣服后出去。一开门,他便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咣咣声,走过去一看,陶音专注地奋力翻炒,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入鼻的肉香味。他不想此时打扰陶音,转身先去浴室洗漱。等他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摆着盘热气腾腾的青椒葱头炒牛肉,还有绿油油的凉拌花椰菜,陶音正一脸灿烂的笑容,
招呼他过来吃饭。林然心中生出一种由衷的满足感,昨晚的阴霾忽地烟消云散,他要珍惜的是现在和陶音在一起的日子,过去种种的不堪都应该释怀,不然伤害的人不只是他自己,更是陶音。
自逃出来后,林然和陶音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虽说平日里有杜旬在时,两人也亲密无间,可不知怎的,杜旬走了,林然和她相处起来反而有些羞怯,不再搂搂抱抱。吃过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最近上映过的一部科幻片。陶音洗了好多葡萄,抱在腿上,边看边吃。而林然在一旁时不时地便把目光从电视机转向她,当看到她因为紧张影片的情节,微张着粉嫩的小嘴,半咬着葡萄不动,林然忽然一哆嗦,浑身毛孔受了绝大刺激也似乍然张开。他对陶音的渴求如酝酿多年的烈酒,不开坛已是氤氲蒸腾,眼看就要被刺激得失控。
他倏地站起,快步回了房间。陶音不明所以地愣了愣,心道,林然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她放下葡萄,跟着去了。推开门,她就看到林然脸红红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转瞬明白这一幕的含义。她不知该进还是退,傻傻地站在门口,睫毛簌簌颤抖着。林然尴尬地把头埋到枕头下,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陶音心下轻微挣扎,自己曾经被迫委身于关灏,如今,林然宁愿用手疏解欲望,也不碰自己。就算她心里十分清楚林然对她笃定至深的爱意,可也许林然还是介意她破败不堪的身体。想到这,陶音声音有几分凄凄然地说道:“你……你是不是嫌弃我已经脏了……”林然一听,立马慌了,知道陶音误会了自己的举动,他只是害怕那种深度亲密会勾起陶音不好的回忆,最后给她段时间缓冲,再等等……
看着陶音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林然毫不犹豫地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他起身吻上陶音微微翘起的唇,灵活有力的撬开牙齿,一粒粒扫过,陶音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内再无一分地方不横遭肆虐,身体渐渐发热,湿热的吻从眼角蔓延到面颊耳垂,含住吮吸抵弄。两个人倒在床上,第一次与至爱的人合为一体让陶音决定完全打开自己去承受,一念至此,原本明亮的眉眼渐渐染上从未有过的媚意,尝试着动了动柔韧的腰。林然倒抽一口气,他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像挣脱了束缚的野兽,遵循着最原始的**。陶音承受不住似的猛然撑起上半身,又无力的倒下,半张着嘴,乌黑的眼睛失了焦距的朦胧,颈子后仰成极其优美的线条,腰线更是绷得仿佛拉满了的弓弦。两人之间如此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无论是身体亦或魂魄,都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充盈,不留一丝罅隙。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仿佛笼着一层薄纱,恍恍惚惚记不真切,两人已完全沦陷于这场情爱风暴中,灵魂出窍,愈坠落愈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跟各位读者拜个年!辞旧迎新的日子里,祝大家身体健康,合家欢乐,万事如意!(^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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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知晓

陶音这一觉睡得深沉宁和,半个梦都没有做,能感觉到周遭有林然的气息萦绕相随,妥帖无比。醒来时,只觉室内光线幽暗,看了一眼窗外,已是薄暮时分,林然紧搂着她正还睡的安稳。陶音没有作声喊他,而是借着微弱的亮光静静地凝视林然温润的面容。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林然先是睫毛抖动了几下,慢慢挣开,和陶音专注深情的眼神相对,低笑一声,道:“怎么比我醒的还早?”陶音把头往他颈里拱了拱,让两人的脸紧紧熨贴,答非所问说:“我好爱你的。”
今天发生在她和林然之间的事,表面上看是出于林然的主动,可真细究起来,她并不无辜。只要一想到关灏夺走她的清白,强占侮辱她那么久,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脏。每每夜深人静,这种与日俱增的自我厌恶就如食心之毒,让她无法从压抑痛苦中解脱。当看到床上的林然情动疏解时,她是真的担心林然这么做是因为嫌弃自己,哪怕她心里明白事实不是如此,这种担心是没有可能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哭得凄凄惨惨,她知道林然绝对会过来安慰自己,接下来的一切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她终于能够彻底地和林然融为一体,让这心甘情愿的占有来愈合曾经的伤口。
摩挲着她的长发,林然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嗯,我知道。”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陶音仰头,眼神笃定地看向他。
林然听了,滑□,吻了吻她的嘴角,语气坚定,道“我们是彼此命定的归属,从小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十五岁时我发誓要爱你护你一生,这个承诺永远都不会改变。”
陶音在林然怀里蹭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幸福地笑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还爱林然的人,也没有比林然还爱她的人,他们会相爱相守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飞羽派两队人马分别对邱世南和周天孚展开缜密调查,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通过走访,云墨咖啡馆的店员说周天孚来过这里,在重金的酬谢下,她仔细回想那日的情景,说道:“那差不多是半个多月前吧,上午客人少,有个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的年轻人来预定包厢,交过钱之后就走了。我当时觉得挺奇怪,没过几分钟,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就进了那个订好的包厢,一会儿,又来一个男人也进去了。我就记得这么多……”调查人员把另一张照片给店员看,“对!他就是后进来的那个人!”店员一眼就认出了邱世南,她对像这样的高富帅一向情有独钟,过目不忘。
而监听邱世南的这组所得到的消息,则证实了他和周天孚存在着12%的股权转让,邱世南正是那个海外投资人背后的操纵者。
晚上,关灏读到了包含上述详情的最新调查报告,看完后,他久久没有言语,眼里似是深不见底的古井般晦暗不明。沈飞羽一直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只是冷冷地沉默着,犹豫了几下后开口道:“那什么,灏子,就该狠狠抽邱世南这丫的,私藏股份不说,还被林然他们给监听到,设计和周天孚勾搭上。我看他啊,目光短浅到一定份儿上了,放着你不找,非得到最后关头把股权卖给周天孚那个孙子。”
关灏摇了摇头,若有若无地讥笑了一声,说:“飞羽,你就别想着安慰我了。说到底,我这次被坑的这么惨,不关邱世南和周天孚的事,纯属是我自己作孽,最后赔个底掉儿。我认栽,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骗我玩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沈飞羽被他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出的那句话激的身上一寒,听这口气关灏是怒极了林然和陶音,简直是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估计真要找到这两人的时候,他不折磨死他们不会罢手……
李强带着女朋友为掩人耳目,专挑偏僻的小县待,几天过后再换地方。当时走的有些匆忙,拿上林然给他的五万块钱后,晚上就和经理辞了职,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市区跑路。可长此以往,他的女朋友不乐意了,整天和他吵吵着要回城市,不想居无定所地漂泊。李强让她再忍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就回家乡买房结婚。奈何他的女友根本听不进去,趁他晚上熟睡时,拿了一部分钱坐火车回城了。谁成想,她一下车,便被守候多时的沈飞羽手下带走。这些日子来,为追踪李强和她的下落,众人不分昼夜地排班儿盯守汽车站、火车站、机场的车务信息,在她拿本人身份证买好火车票的同时,这头已经收到消息,早就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李强的女朋友是个不经吓的,在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面前,还没人开口说话,她自己就先招了:“你们别打我!我知道李强现在在哪儿!”就这样,几个小时后,还在梦中的李强被人从床上拉下来,带上了车。
看着李强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关灏感到了一丝丝痛快,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愤怒和怨怼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暂时发泄的窗口。沈飞羽踢了两脚发抖的李强,吐了个烟圈儿,眼神蔑视,“我说你小子是想钱想疯了吧,连我的消息也敢往出说。怎么着,这顿打记住了吗?要不要再给你来两下?”
李强哆哆嗦嗦地跪起来,不住磕头说:“三少爷饶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一时见钱眼开,嘴太jian,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沈飞羽见不得他这幅恶心的奴才样,又狠狠踹了他一脚,直把李强踹飞到墙边,吐出口鲜血。
“说!你到底和谁,又说过什么?老实交代,一个字都不许落,否则你的下场就是活活被人打死!”
李强感觉自己全身骨头架子都快散架了,痛得无以复加,胸口疼得一抽一抽,胳膊腿也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他哪还能再经得住打,赶忙开口说:“有一个长得还挺年轻的小伙子来问我,知不知道那天孟先生走之后,生日宴会的情况。我那会儿手头特别紧,急缺钱用,他出手很大方,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把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天三少爷您和秦依小姐在包厢里大吵,而且秦依小姐还说要把你做的事爆出来,您还回了她一句:有本事就说,反正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让秦依小姐想想她的父亲。”
关灏的眼里像藏着无数把利剑,盯了半趴在地上的李强几秒,说出的语气里淬着毒汁,问道:“这就没了?你最好老实点儿,别逼我们真动手整治你。”
李强不由咽了口吐沫,他本是想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但看来这两个恶鬼似的人物知道后面的事儿,瞒也瞒不住,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这是……第一次……后来……后来我又和他说了一次是关于三少爷醉倒在黄金贵族,被一个女孩领走。他当时还拿出张照片给我看,问我是不是这个女孩。我只有这么两次啊!能说的我都说了!两位爷饶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听到这,关灏和沈飞羽没再在审讯的地下室里多停留,把剩下的事务教给手下处理。两人开车回到关灏的别墅再谈,一进门,沈飞羽就直冲冲地奔着酒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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