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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休书难求-第23部分

小说: 休书难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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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倒是他老婆陈贤柔首先反映,鼻子哼气道:     
  “喲,我的爷,原来你昨晚去晴柔阁了?”     
  “晴柔阁”三字拖得又长又高,阴阳怪气惹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安陵云暗中抹了把冷汗,终反应过来道:     
  “这,这,这……简直是诬陷!”     
  他不敢往小环这边瞅,只谄媚地望着自家娘子道:     
  “柔柔,这小贱人想开罪一时犯了糊涂,我昨晚不是一直躺在你身边吗?”     
  我抖了抖,就连脸上也生起了鸡皮疙瘩。环视一周,除了掉毛老鸟只晃了晃身躯忍着没倒下去,其他人皆摸着胳膊在颤抖。     
  王婉容啧道:     
  “你们小两口要亲热回房亲热去,在这凑什么热闹?”     
  陈贤柔好不容易逮个机会,自然是那下雨的王八——不肯轻易撒口,似有若无地瞟了瞟依旧跪地的小环,笑吟吟道:     
  “表小姐说得有理。相公啊,我们还是回房吧,免得在这惹得某些被夫家休了的怨妇眼红!”     
  说罢,陈贤柔也不等王婉容开口反驳,扯着安陵云的领口就往外走。啧啧,可怜那安陵云堂堂七尺男儿,竟因自家母老虎扯得太过用力,差点摔个大跟头,偏偏愣是不敢道半字“不是”,赶紧跟着乖乖落在后面。     
  此情此景,我不禁唏嘘。     
  怪不得我二叔要出来偷人了,就连小环这样不好消化的小辣椒也饥不择食地下了肚。这陈贤柔长得一脸清汤寡水不说,骨子里竟还是惹不得的泼妇,不论小环到底有没有昨晚和二叔在晴柔阁相会,怕是今日回房,安陵云都有的受了。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     
  我原本以为二叔风流倜傥,流连花群是天生性情荡…浪所致,现在看来,却是陈贤柔一手造成。家有母虎,凶悍呜呼,偶有结郁,采花释欲。说得过去!说得过去!     
  我心里默默数着,陈贤柔和安陵云约莫走了五十来步开头,我耳畔就突听一声厉喝道:     
  “慢着!”     
  这架势,大有“刀下留人”的风范。     
  我喜滋滋地转向声音的主人——小环,真是恨不得抬只小板凳,端盘瓜子在旁看戏,这才是戏中之戏,高…潮中的高…潮啊!     
  小环的眼中劈里啪啦地冒着小火花,看样子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只见其直挺挺地站起来,冷冷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嘴角莫名地勾了勾。     
  额滴神啊,这哪还是刚才可怜兮兮装小丫头的卑微女子?本公主开始有些后悔没叫上淇儿了,以后评戏都找不到人说道。     
  陈贤柔也早停了步,回头冷瞥小环一眼。其身后,还有个瑟瑟发抖的二叔。     
  陈贤柔道:     
  “小贱人,你说站住就站住?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小环嘴角裂得更开些,我有些害怕她突然一裂就到了耳后,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吃人。     
  不过事实上,小环只是平静道:     
  “阿云,到这地步就不要再瞒了,索性今儿个就把话挑明了!”     
  安陵云在陈贤柔身后抖得更加厉害,一言不发。     
  小环眼睛微微张大,有些诧异。     
  可怜的孩子,虽用尽心机接近主子,一股脑要用美人计把荣华富贵勾到手,可毕竟是从小在安陵月身边长大的小丫头片子,不知这豪门深宅的凶险。     
  安陵云今日能在外如此风光,依仗的全是老丈人的三分薄面。穆王府家大业大,虽然安陵霄现在并没半丝要敢弟弟出门的意思,但迟早有一日,这家还是要分的。那时,安陵云更需要老丈人的鼎力支持。这也就是陈贤柔能当母老虎的最大原因。     
  娶妾、做主子,这些都不过是安陵云情动时的混账话,也不过都是小环的一厢情愿。     
  小环似乎有点不敢接受自己的情人居然如此窝囊,又低低唤了句:     
  “阿云……”     
  “啪!”话未毕,一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上小环秀气的脸庞。     
  陈贤柔啐了口:     
  “呸!我相公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语毕,陈贤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相公,笑得煞是好看。     
  安陵云背脊一僵,话当即迸出口。     
  “就是就是,你个小贱人,偷了东西还想赖我?娘子,你切不要听她胡说,就算要偷,我怎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噗!”     
  王婉容在旁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揽揽发髻,悠闲道:     
  “二少爷说得对,怎么能看上这样的货色呢?还不是因为您前些日子算错了笔账,被表姐罚着近日不许出府,没了法……才饥不择食嘛~~哈哈哈!”     
  陈贤柔气不打一处出,揪着安陵云的耳朵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好哇你!还吃起窝边草来了,我是说最近你人五人六得挺听话,回去再收拾你!”     
  安陵云疼得哇唔乱叫,四肢并用地胡乱摆动,偏偏就是不敢反抗。     
  “娘子饶命啊,我真的没有偷吃。这,这……是这个小贱人说她想当主子,主动来勾引我,哎哟哟!娘子饶命,真的是她主动勾引我,我临危不乱,她怀恨在心,现在犯事才污蔑我的——”     
  声音愈渐愈远,陈贤柔已揪着二叔走得老远。两夫妻这样你打我,我求饶的局面已不是一两天了,一院子丫头老妈子也就只侧视行注目礼。     
  剩下那半边脸已高高肿起来的小环,依旧在风中胡乱摇摆,这模样,倒真有了那么三分“我见犹怜”的滋味。     
  她含着泪,只神情恍惚道:     
  “他胡说,他胡说!”     
  若是往日,这一大帮下人怕是早闹开了,定唏嘘几句“活该,谁让你妄想当主子?”、“这二爷的秉性谁不知,只有她那么傻罢!”     
  可今日,在这后院里,还坐镇着一直金光灿灿掉完毛已经开始秃顶的老凤凰,兴许是大家过于了解穆王妃的性情,又兴许大家都失了声,竟一个也没说话。     
  在王嬷嬷、李嬷嬷的伺候下,掉毛老鸟已经在简陋的后院拣了凳子坐下,可怜如我这个儿媳妇,自然只有站在身后伺候的份儿。     
  夙凤正声道:     
  “小环,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小环仍旧神情涣散,“不,不,我想当主子我没错!”     
  夙凤冷笑,“想当主子?偷几件破首饰就能当主子吗?”     
  这话我不大爱听,陈贤柔那个簪子的确是破簪子,可我这玉佩,真真是个珍宝。     
  小环闻言,似有了些精神。     
  “我没偷首饰!我真的没偷!”     
  夙凤佯装一脸迷茫,转身问我:     
  “儿媳妇,她没偷吗?”     
  好人做到底,下套下全系。     
  我一本正经道:“婆婆,人赃并获,偷了。”     
  小环使劲摇头,刚梳好的发髻散了一半。     
  “不,不,我真的没偷!”     
  掉毛老鸟扬扬眉,又看向王嬷嬷:     
  “王嬷嬷说呢?”     
  王嬷嬷板着一张脸,正义凛然。     
  “老奴亲自在小环床铺下找到赃物,偷了!”     
  掉毛老鸟满意的“嗯”了声,最后终眼神犀利地扫向院子里所有下人。     
  “小环偷了吗?”     
  赤…裸…裸的威胁!     
  院子里众口一词,齐刷刷道:     
  “偷了!”     
  “不——”小环的尖叫淹没在了下人们的忠心耿耿声中,终没了影。     
  夙凤抬抬眼皮,终于下达了最后的指示。     
  “小环偷盗,人赃并获,按家规应逐出穆王府。另其被捕后诬陷二爷,在赶出去之前给我赏二十嘴巴!”     
  “是!”     
  王嬷嬷李嬷嬷得令就要上前执行,我看得很是汗颜,这仗势,怎么这么像《还珠格格》的套路?     
  正踌躇着,本公主就闻掉毛老鸟又不疾不徐道:     
  “慢!这二十巴掌老身要亲自惩罚,你们把她给我送书房去。”     
  我眨眨眼,呃~~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掉毛老鸟自动加戏都不告诉我一声,真是无牙。               
  更加无牙的,还在后面。     
  一进书房,掉毛老鸟就又换了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模样,谆谆教导、循序渐进。     
  说得不过是些大道理。     
  她道:     
  “你莫再哭,其实我知你是被冤枉的。这计谋其实是儿媳妇一手策划的。”     
  靠!凭什么这等子得罪人的“好事”要我扛?     
  她又道:     
  “今日这般,不过就是要你记清,男人不可信。”     
  这话我倒是听得颇为诧异,我一直觉得掉毛老鸟高高在上,并不屑去谈这些情情爱爱,没料现在,竟有如此闲情逸致教导一犯错丫头。     
  我颔首: 
  “婆婆说得极是,我娘也从小就教导我,不要相信光屁股的男人。小环,今日你可看清二叔的嘴脸了?”     
  话一出,我就后悔了。     
  其一,貌似在古代这个封闭的时代,“屁股”这样的字眼是不好从一个公主嘴里吐出来的;     
  其二,我问小环看清否二叔的嘴脸,鄙夷之情淋漓尽致,可安陵云不论如何毕竟是我等长辈,这样有失妇德。     
  果然,话音一落,屋子就静了下来。     
  冷风阵阵,有些骇人。     
  就连一直微微啜泣的小环也不呜咽了,只跪着抬头用红通通的兔子眼瞅我。我一时哽咽,无语相对。     
  还好掉毛老鸟岔开话题,只从身后取出个包袱道:     
  “穆王府你确是呆不下去了,拿着这些银子也算云弟给你的补偿,省着些这辈子回村置田买地还是够了。”     
  小环抱着银子千恩万谢,又说了些悔恨从前的话,下去了。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了我和夙凤,不知何故,我竟有些紧张。     
  良久,掉毛老鸟才道:     
  “廉枝,今日可都学会了?”     
  我一愣,这倒是掉毛老鸟第一次唤我名字,忙打哈哈道:     
  “学会了学会了!”     
  “学会了什么?”     
  “啊?呃~这个——”     
  我撑着下巴挣扎半天,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把那话说出了口。     
  “跟着婆婆学会了无牙。”这话不怨我,是掉毛老鸟自己问的。     
  谁料夙凤却眨了眨眼,居然没反应。     
  顷刻,“什么叫无牙?”     
  我拍拍脑袋,这才想起在古代人并不知“无牙”这样的现代网络语言,“无牙”就是“无齿”,“无齿”就是“无耻”嘛!     
  我转了转脑子,觉着这话还是不说为妙,便笑道:     
  “无牙是我们的家乡话,是说婆婆您像无牙的老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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