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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锦瑟华年(还珠同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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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想想也是,还是儿子身体更重要,这要是自己去大闹了乾清宫,万一皇上恼羞成怒,不定会颁下什么惩罚来,到时候可别耽误了给十二看病。强压下心头的恶气,吩咐自己的大宫女绫纹先去宣孙太医。
  
  永璂问道,“额娘,这个孙太医在太医院是个什么职位?医术很好吗?我看额娘每回都是叫他来。”
  
  那拉皇后满心的烦闷,实在不想提这些琐事,倒是容嬷嬷在一旁开口道,“孙太医今年六十多岁了,是康熙爷时就在太医院供职的,在太医院里也算是德高望重,那医术是没得说,比专门给太后和皇上看脉的王太医也不遑多让的。”
  
  永璂点头道,“那就好,等他给我看过了,额娘就带着他一起去见皇阿玛吧,就说我练武回来身体不适,请孙太医来看过之后,发现是教授武功的外谙达哈图,急功冒进,教导不得其法,反而伤了阿哥的身体,请皇阿玛圣裁就是。”
  
  那拉皇后和容嬷嬷听了就是一愣,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吗,明明是教授武功的外谙达的责任,去和皇上理论什么,请他裁断不就好了,此事证据那么明显,孙太医来一看便知。
  
  果然,孙太医来看了永璂之后就大摇其头,十二阿哥身体虚亏,本应好生养着才是,去上书房读书都要悠着点劲,不可太辛苦了,哪里禁得住这般操练,要是再这样练下去,恐怕要出大问题了,哈图身为皇子谙达,应该很有习武的经验才是,怎么会出这种差错,实在让人不解。
  
  那拉皇后当下二话不说,第二日就带了孙太医就去求见乾隆。
  




5

5、交涉 。。。 
 
 
  乾隆正召了傅恒,阿桂还有刘统勋等人在商议准噶尔部内乱之事,听到高无庸来低声禀报说皇后娘娘有要事求见就有点烦,暗道这皇后真不让人省心,上次为了紫薇的事情狠狠骂了她一顿,还收了她执掌后宫的权利,本以为她该消停消停了,这还没过了几个月呢,怎么又跑出来生事了。
  
  皱眉对高无庸道,“朕这里正忙着呢,没工夫去管她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让她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了,实在有要事处理不了的,就过两天再来。”
  
  高无庸应声下去传话,那几个大臣一齐做低头未闻状,均想能这时候闯过来求见,肯定是有要紧事,皇帝陛下可真够狠的,让过两天再来,这黄花菜都凉了,那拉氏皇后做到这个份上也委实可悲。
  
  果然过了一会儿高无庸又回来低声禀报了几句,乾隆冷哼一声道,“她愿意等就让她先等着吧。”
  
  下面的几人听皇上的语气中很有几分眭怒之意,谁也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地接着议准噶尔之事。
  
  一直到掌灯时分,议事的大臣早都跪安了,乾隆舒舒服服地用过了晚膳,端了杯茶慢慢的呷着,正想翻翻还没看完的折子,忽见高无庸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开口问道,“什么事啊?”
  
  高无庸连忙回禀,“皇后娘娘还一直在偏殿候着呢,皇上您看?”
  
  乾隆诧异,“她倒有耐心,等到这个时候还不肯走,你去宣她过来吧,朕倒要看看她这回又翻出来什么自以为了不得的事情来烦朕。”
  
  那拉皇后从早上等到晚间,一直在偏殿干坐着,就喝了两杯茶,连饭都没吃一口,心里头这个窝火憋气就别提了。况且还有个孙太医也跟在一旁等了一天,被他眼睁睁地瞅着皇帝这么不待见自己,这面子都丢到太医院去了,实在是气苦,几番要拍桌子走人,总算想到这次是为了儿子,再苦也得忍着,才没有发作出来。
  
  这时听见皇上终于肯见她了,站起身来深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她出来时永璂在耳边千叮万嘱的话,“额娘,您去找皇阿玛说这事情时,千万可要忍住了,别乱发脾气抱怨,要就事论事,不然的话还不如儿臣直接告几天病假,连上书房一起不去了,躺在屋里修养的好呢。”
  
  那拉氏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脾气太过耿直,不懂圆通,每每自己有理的事情也能惹得皇上不高兴,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这次连儿子都这样嘱咐了,可见这脾气一定得收敛收敛才行。
  
  见了乾隆,那拉氏先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国事繁忙,臣妾要不是实在有要紧事,是不该来打扰的,请皇上见谅。”
  
  “哦,平身,”乾隆发现皇后被他晾了这么久竟还能压得住火气,很有些惊讶,“坐吧,皇后有什么急事非得今天就要见朕?”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把那番已经在心中酝酿了一整天的话说了出来,“是这样的,臣妾这几天发现十二阿哥永璂的精神越来越差,走路都晃晃悠悠,昨儿晚上竟然都走不了路了,是被小太监扶回坤宁宫的,问他什么原因,他只是说这两日课业较重,可能是有些累,歇一歇,睡一觉就应该没事了。臣妾怕他小孩子家不知轻重,生了病还不自知,就召了太医来给他看看。谁知道太医竟说永璂是被教习功夫的谙达操练过度,损伤了身体筋骨,还说再这样练下去,永璂的身体就要费掉了。臣妾先还不信,想着教习皇子们武功的那位外谙达哈图,听说功夫很好,年纪又长,应该很有习武的经验才是,怎么会出这种差错,可是给永璂诊脉的孙太医也是个稳重人,从圣祖爷的时候就在太医院供职了,也从没出过什么差错。所以,臣妾斗胆猜测,这事哈图只怕也是有些责任的,此事事关诸皇子的教习师傅,关系重大,臣妾不能擅自处置,所以就特地来告知给皇上,请皇上圣断。”
  
  乾隆一愣,本以为是不是小燕子又冲撞皇后了,她又是来告状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事,“皇后会不会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那哈图最近盯着永璂练功是朕吩咐的,朕那日在御花园看见永璂觉着他也太不够壮实了,就想让他多练练武,这个练武自然是辛苦的,不然怎么练得好功夫,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本不应怕吃苦受累,皇后不要太娇惯着永璂才好。”
  
  皇后听了这话,气得牙痒,暗道果然是你干的好事,令妃的女儿擦破点皮都不行,我的儿子就下这样的狠手操练,硬是咽下这口气,低眉顺眼地道,“臣妾也知不能娇惯孩子的,只是这回的情况真的严重,臣妾把孙太医也带来了,要不皇上问问他看,他总能比臣妾讲得清楚些。”
  
  乾隆有些将信将疑,不过皇后这次的态度很好,他也不能硬把人骂走,况且武功练得过火了的确是会出问题,以前就听说禁卫军中有个将领御下严苛,手下的兵丁不禁操练,有力竭而忘的,虽然不太相信哈图会如此胡来,但也还是问一下太医的好,点头道,“那就传孙太医进来吧。”
  
  孙太医是个年高有德的,见皇上问了,就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给十二阿哥诊治的结果,末了又加了一句,“十二阿哥才受过重伤,动了筋骨的,起码得将养个半年才行,不宜劳动,最好先别练武了。不然容易留下病根。”
  
  乾隆愕然,“受了重伤,他在哪里受了重伤的?皇后,这怎么回事?”问到皇后这是怎么回事时,语气中已经是浓浓的责备。
  
  那拉皇后从早起一来这里就在强忍着种种委屈,气恼的情绪,这时听了这么一句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实在是忍不住了,泪水涔涔而下,哭道,“皇上还问永璂在哪里受了重伤,不就是上次他在延禧宫被人说摔着了令妃的九格格,被皇上您罚了三十板子吗,永璂那次被打之后昏睡了两天都没醒,差点就醒不过来了,这伤还不是重伤吗?这才好不容易养起来了一点,又被这样折腾。”
  
  乾隆讶异,“不就是打了几板子,有这么严重?上次小燕子被打,不是没过几天就欢蹦乱跳了,怎么永璂就这么娇气?”
  
  皇后哭道,“那怎么一样,小燕子是个自小练把式卖艺的,皮糙肉厚,加上皇上宠爱,打板子的人自是不敢打重了。永璂可还是个小孩子,竟还要比小燕子多打十板,还让令妃在一旁监看,那些人自然打得加倍狠,他怎么能吃得消!真是的,就算是小孩子们打架伤了人,也没听说过哪家的父母要把打人的孩子揪出来打个半死的?最多赔赔礼,罚个跪也就是了。更何况永璂他还不是有意的……”
  
  乾隆听她越说越委屈,脸上也有点下不来,“你也别太袒护他了,你是没看见九格格当时被摔得那可怜样子。朕都被吓了一跳。”
  
  皇后怒道,“可是臣妾听说那九格格第二天就能跑能跳,能说能笑了,永璂他可是躺了两个多月……”
  
  乾隆连忙打断她,“行了行了,才说你今天通情达理了一点,这怎么又来了!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皇后一惊,连忙收了眼泪,不敢再多计较,“是臣妾激动了,皇上恕罪。”
  
  乾隆挥手道,“皇后你跪安吧,永璂先休息几天,不用去上书房了,身体好点再去,至于那个哈图,朕会派人去查一下的,如果是他的问题,朕自然不会轻饶了他,永璂这半年都不用练武了,等他自己什么时候觉得可以练了再去好了。”
  




6

6、上书房 。。。 
 
 
  永璂这天没去上书房,躺在坤宁宫中静养。
  
  皇后去见乾隆后他就心绪不宁,只盼额娘别又顶撞了皇阿玛。结果他越担心,皇后就越不回来,左等右等,一直到晚上,皇后才眼睛红红地回来了。
  
  永璂看了心疼又担心,“额娘,您怎么哭过了?皇阿玛不听你说吗?那就算了,咱们另想办法就是。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皇后摸摸永璂的头,挤出笑脸道,“皇上准你休息几日再去上书房,那骑射功夫也可以半年后再练。”
  
  永璂喜道,“真的啊,这不是挺好,那额娘你难过什么?”
  
  皇后叹气,“我替你委屈,你皇阿玛做得也太过偏心。算了,不说这个了,永璂你可得从现在开始保养身体了,孙太医说要是养不好会留病根的。”
  
  永璂用头在皇后手上亲昵地蹭蹭道,“皇额娘今天去了这么久,我好担心,就怕皇阿玛又给您气受,刚才您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都后悔了,不该让您去的,哪有为了儿子让额娘受气的道理。”
  
  皇后被他说笑了,“这会儿嘴这么甜做什么?额娘为你吃苦受累还不是该你的,只盼你平平安安长大就好了。”
  
  等永璂再去上书房读书的时候,就发现几个兄弟看他的眼光很有些不一样,永璂估计着可能是跟自己告了哈图的状有关,可是也不太肯定。
  
  果然休息时永瑆就凑了过来,“十二,你这些日子可没以前厚道了啊。”
  
  永璂装傻,“十一哥怎么这么说,我可是在阿哥所养了好几天病呢,怎么还不厚道了?”
  
  永瑆道,“这你还装什么,前些日子,就看见哈图使劲给你穿小鞋,把你操练得路都快不会走了,你这休息了几日,他怎么忽然就被贬了呢?别说不是你去告的状啊,没人信的。”
  
  永璂继续憨厚,“我这些天可是门都没出过,也许是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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