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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梦回大清之恍然如梦·晋江VIP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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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可以又如何?他可以不当胤祥是弟弟,你也可以吗?”在胤禛将我猛地转过身来时,我说。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太微弱了,不过说到用语言做武器来伤害别人,女人和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第20节:针锋相对(2)

    我知道胤祥是胤禛唯一的顾忌,他可以伤害我,伤害其他人,却不能也不会伤害胤祥,这就是今天他情绪变化无常、举止反复的根本所在,而我能够用以自保的,便也只是他心里这微妙的情绪了。

    他不断靠近的面孔在听到胤祥的名字时停住了,既而,我感到他手臂上的力道也一丝一丝地消失了,很多我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情绪逐一闪过,终究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婉然,你在害怕什么?”他问,语气意外的温柔。

    “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反问,我的确是在害怕,只是却不要承认。

    “你忽然抬出胤祥,难道不是你在害怕?”他笑了,“婉然,你永远这样嘴硬,只是,你还不十分了解男人,当他真的想要的时候,没什么可以阻挡他,最亲的人也不行。”

    我的心一沉,只想在这一刻找个东西敲昏他,好夺路而逃,只是,这简陋的室内,又哪里找寻合适的武器呢?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要你,也总要你心甘情愿的。”他退开一步,“如果要强来,机会早就有。”

    “如果羞辱我是你的乐趣,那么请继续,如果你尽兴了,现在我要走了。”我想,这一刻,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和胤禛的相处,并不是全无愉快的回忆,最起码养心殿相对的时候,我和他还是很平和的,平和到我以为,也许我们可以算做是朋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形,总能被他用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方式说出来?

    走出茶室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狭窄的小巷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光线,我一心只想要快些离开,加上根本就看不清脚下的路,难免磕绊,会摔跤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黑暗中,有人伸手扶我,冰冷的手指接触间,惊得我几乎叫出来。

    “疼吗?”那人问。

    “与你无关。”我切齿,竟然又是胤禛。

    “对不起。”他却说,一边拉住我的手臂向前走去,一边说,“我发现每次面对你的时候,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很多话,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哼了一声,决定不再开口。

    他却说:“你恨我吧,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你尽管恨我好了,恨我、骂我都没关系,就是不准忘记我。”

    这一夜梦境缠绵,围绕在周遭的,总是一片无边的黑暗,我拼命地跑,只是经常跌倒,到了后来,变成了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这个梦我是熟悉的,没有到这里之前,我便常做,场景是从小住的家属楼,明明只有四层,只是在梦中,想要爬上去却是那样的难。

    好多次,我想要放弃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可是仍然有恐怖如潮水般向我袭来,催促着我快一点,快一点,家就在前面了,只要再有几步就可以回家了,回到家里,便安全了。

    只是,四周,仍旧是黑暗。

    我艰难地前行,挣扎着前进,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却只向着一个方向。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直到光亮出现。

    “婉然,你怎么了?”有人问我,声音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柔,那么眷恋。

    前面,明亮处,一个人影出现了,他问我,他向我伸出了手。

    黑暗渐渐地凝结成了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压住了我,让我透不过气,让我的每一步变得如此的艰辛。

    四周的世界是静悄悄的,只有那个声音仍然在对我说:“婉然,回来吧,我在家里等你。”

    家,有人在家里等我,等着我,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走得快一点。

    “胤祥,等着我,等着我,胤祥!”

    “胤祥!”

    当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时,我听到有人在叫:“福晋,福晋,您醒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彩宁的脸,她正有些紧张,却又极力保持着笑容地看着我:“福晋,您做噩梦了?出了一头的汗,擦擦吧。”

    热毛巾敷在脸上,我松了口气,大约是昨天折腾得太久了,累了的缘故,竟然又做了这样的梦。“我说了什么吗?”起身,我随意地问了彩宁一句。

    “没有,您只是一直叫爷的名字。”见我一切正常,彩宁也长出了口气,脸色有些微红地笑看着我说。

    “是吗?”我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这一次还真是破例了,只是披衣起身时,却发现那丫头依然在笑着偷瞧我,饶是我的脸皮厚过一般人,这时也有些耐不住了,笑骂道:“你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都是我惯的。”

    彩宁一笑走开,自去催促其他的丫头送来了衣裳和洗脸的热水。

    本想再叫人去打听朝堂里的情况,可想到昨晚四阿哥胤禛说的话:“十三弟的事情,我自然会想法子知会你,如今……总之,你还是不要太常派人打听的好。”

    

 第21节:针锋相对(3)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这个敏感的时期,我越是什么都不做,才越是帮了胤祥的忙。只是,要让我什么都不做地待在家里,装成胤祥不过是暂时离京出去办事的样子,以我的修为,暂时还是很难做到的。

    这一天已经是九月二十九了,我只期盼着一废太子的风波能够早日平息,事情到了如今,早已经不是某个人可以改变的了,只是再大的风浪,终究也有平息的一日,我们能够期待的,也就是这平息之日早点到来。

    胤禛很信守承诺,到了晚间,果然送来了一个小纸条,纸条上却是胤祥的字迹:“安好,勿念。”

    很久没有这样了,只是对着四个字,便有大哭的冲动,胤祥,何日才能再见呢?

    这样的字条,最终的结果应该是被烧掉吧,我反复几次将它凑近烛火,却又忍不住抽回手,最后,拿出一个做了一半的荷包,小心地塞进去,然后密密地缝好,放在了枕边,这一夜,该不会再缠绕在黑暗中无法自拔了。

    两天后。

    因为收到了胤祥的消息,心情终归是好的,虽然在宗人府那样的地方,安好的概念很值得商榷,不过看胤祥的笔力,身体该是没有什么,而且既然惦记着我,就不会对生活失去信心,那么,胤祥失去的,就只是暂时的身体上的自由。算了算,一废太子的风波也过去了大半,看来胤祥回家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才是。

    一个人在小花园散步,却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一个说:“这回……可惨了,也不知还有没有翻身的日子,我兄弟急得不行,只是……”声音隐隐地传来,听得不十分真切。只是话题却让我有了听一听究竟的念头,虽然非礼勿听,不过幸喜我不是君子,只是小女子,于是我忍不住走近了两步。

    “这话也不是混说的,毕竟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哪里就……”另一个声音嘀咕道。

    “都在这儿胡说什么,皮痒吗?用不用一个个揭了去?”正听得一鳞半爪,猛地被一声大喝一惊,几乎跳起来,我听出这最后一个声音是德安的。只是,他打断的话题,什么皇上的亲生骨肉的,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我自然不能出去探听情况,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一听知道情况的人怎么说。

    我转道去花厅,命人叫了德安来回话。

    “最近两天,听说了什么吗?”我问,语气尽量控制得平缓。

    “回主子,最近两天,奴才按您的吩咐,并不出去打听什么,所以,还没听说什么新的消息,主子既问,奴才马上去就是了。”德安低着头,不过这词一听就是准备过了的。

    “也不用刻意出去打听了,就说说这会儿有什么惨了,皇上的亲骨肉又如何了就好。”我不喜欢他装糊涂的样子,既然喝止别人,自己又怎么会全然不知情呢?

    “这——”德安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忽然有此一问吧。

    “是怎么回事,就怎么说是了,犹豫什么。”我说。

    “是,主子。”德安终于痛快地答应了一声,接着说,“前儿,就是二十九那天,皇上动了大气,据说是在朝堂上就动了兵器,要砍了十四阿哥,末了,是打了九阿哥两个嘴巴,还打了十四阿哥二十板子才算了事。咱们府里头花匠的一个远房兄弟在十四阿哥府上当差,才说起这个。”

    我一时无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同时被打,这其中最可能牵扯进去的,便是八阿哥。我知道他终究还是没有再等待,他花了这么多年时间,苦心在朝廷内外经营,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弃呢?即便注定了要失败,即便我告诉他真实的历史,只怕他也是要试试的,结果同过程比较起来,在他心目中,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听胤祯说起那天的真实情形。

    仍旧是为了改立太子的事情,康熙竟然说:“废皇太子后,胤眩窃喑曝范T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胤祯到底年轻,加上康熙平时又宠着他,见自己最尊重的八哥出了事情,怎么能忍住,便同九阿哥一起跪下请求,说八阿哥绝无此心,臣等愿保之。

    从胤祯事过境迁后的转述上,我几乎可以断定,当时他的语气和言辞,恐怕都不合规矩,也难怪康熙当时就大发雷霆,训斥胤祯说:“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吗?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梁山泊义气。”

    跟在康熙身边几年,我完全可以想象他说这许多话的时候,都该是怎样的语气和神态,但是,我仍然有些不能想象,这些话是从一个父亲的口中说出的。这仍旧该算做是身为帝王的悲哀吧,发生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件事都和家国天下有关,即便是至亲如子女,任何一句话的不慎,也会为自己招来杀身大祸。

    关于那天康熙抽了兵器要杀自己的事情,胤祯却没有再提起一个字。只是那之后的日子里,他的变化却是那样的显而易见,一个有些任性的大孩子,几乎在一夕之间成熟了起来,而他的名字,也随同他统帅的大军一起,响彻天下。

    十月初二,京城里空气骤然紧张了起来,张明德的案件牵扯的人越来越多,顺承郡王布穆巴、公赖士、普奇、顺承郡王长史阿禄一并被锁拿。布穆巴更供称张明德曾与普奇密谋要行刺太子,而自己将这个消息告诉大阿哥的时候,却被告之千万不要声张。

    案件涉及行刺太子上头,性质便有了本质的变化,胤禩知道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当日便被革去贝勒,降为闲散宗室。普奇知情不报,革去公爵,降为闲散宗室。而张明德则被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事内干连诸人观看。

    我以为,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便算是一个了结了,该杀的杀了,该罚的罚了,若能就此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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