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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梦回大清之恍然如梦·晋江VIP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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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盏茶的工夫,我们都没有再开口,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话题太尴尬,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忽然填满了整个空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是我?”终于,我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低着头,一点点地揉着衣角,这个问题不问,抑或是得不到一个答案,大约我心里始终会觉得别扭吧。

    “喜欢到爱,需要理由吗?”胤祥说,“婉然,是我的错,我爱上了你,害怕失去你,只是我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恰巧,去年南巡出了那样的状况,生死关头你推开我还受了伤,我就知道,如果我再不抓紧你,上天便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了,我会永远失去爱你的资格。我当时想到的,就是去恳求皇阿玛指婚,我知道没有事先问过你,你会怪我,还可能会恨我,不过无论你怪还是恨,我都甘之如饴。我有一生的时间去弥补你,我想以后的时间,都能光明正大地好好爱你。”

    不知何时抬的头,总之此时胤祥的话让我一时震撼无语,心却一点一点地温暖起来,在他痴痴的目光里。

    “婉然,第一步已经错了,以后,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觉得幸福呢?”见我一直不开口,他的目光中有了些痛,却仍满是爱怜,“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恍惚间,眼前的人,似乎仍旧是很多年前,在我无力起身时拉了我一把的男孩,也是那个在雪天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玩耍,却因为我的回避而忧伤不已的少年。七年的时光,就这样如流水般在我们身边走过,留下的,原来满是回忆。

    也许直到此时此刻,我才能细细地品味过往,我喜欢过的人、我爱过的人、我恐惧过的人,他们留在我生命中的,是起伏而绚丽的图画。生命因他们的存在而变得充满了欢乐与泪水,那是一种精彩,而胤祥给我的呢?他温柔的关怀,早已无声地渗透于我的七年当中,也许没有哪一种刻骨铭心是独立属于他的。但是,记忆中的每一分快乐里,却都有他的影子,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精彩?

    “胤祥,其实是我该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觉得幸福?”不理彼此纠结的衣襟,我站起身,在他面前,轻轻地蹲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膝上,我说:“我也愿意做任何事情。”

    那一夜,注定了是一生难忘的夜晚,在痛中涅槃重生。这痛来自心灵也来自这躯体,当红色的喜帐缓缓闭合时,我告诉自己,终于,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胤祥的府邸并不大,虽然以未来的眼光看,也算是千尺的花园豪宅了,不过在此时此地,却也不过是王孙贵族中最普通的那种。

    经历了最初几天进宫谢恩、四处拜访的忙碌日子之后,我终于有了闲暇的时间来打量我的家。

    “等到天气转暖,池塘里要种上大片的荷花。”一直喜欢荷花,却无处种植,这回终于可以如愿了。

    “是,福晋。”一旁跟着的总管德安尽职尽责地做了记录。

    “屋子里只放株水仙就好了,种在土里的花一律搬到花房去,以后也不必摆。”想到卧房里到处都是的花盆,我说。喜欢花归喜欢花,不过土到了春天就会生出虫子,那可大大的不妙。

    “是,福晋。”德安点头,转身便马上吩咐人去搬运起来。

    德安做事情很爽利也很精明,只几天下来我便发现了,但凡有吩咐的,总是第一时间去做,几天下来,便掌握了我大半的喜恶。这样的人在身边,既轻松也省事,只是有一点,就是,那得在他值得信任的情况下。

    “德安原来是四哥府上的。”问起德安的来历时,胤祥这样解释。

    我没有再做声,只是暗自地揣度着和胤禛有关的人和事,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自然不认为胤禛会有心害这个把他当做天一样来仰望的弟弟,只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又能保证什么?

    未来的日子里,等待胤祥的,会是一场怎样的浩劫,我无从知晓,不过既然我嫁了他,就要尽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也保护我的家。

    见我默不作声,胤祥放下手里的笔,走过来自身后拥住我,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不高兴?”呼吸的气息暖暖地吹在耳边,痒痒的。

    “为什么不高兴?”我歪过头反问他。由于是新婚,这些日子我的衣衫是一色的明艳,头发却没有梳成常规的燕尾髻,而是松松地一盘,以发簪固定,头这样的摇晃,一缕发丝正好偷偷滑落,耳上的红宝石耳坠在雪白的脖颈上滑出一道弧线,毫不意外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艳。只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吻便缠绵地落在了我的眉眼上、唇上,身子跟着一轻,既而便落在了床上。

    

 第3节:大婚之喜(3)

    “你的奏折还没写好吧。”我觉得痒,笑着提醒他还有重要的公事等着处理。

    “一会儿再写就是了。”他不为所动。

    “一会儿再写,墨色就会不同的。”我躲闪的同时继续提醒他。

    “嘘!”他说。

    床上刻金花抽银丝的大红落影纱帐被他一把扯开,床边挂的金丝盘龙凤挂钩伴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脆响,落在了地上。

    “这是白天。”我微嗔,一边想拉开他探进我宽大袖中的手掌。

    “我想你,婉然,我就是想你了。”胤祥不理我,火热的吻剥夺了我呼吸的力气,我只能放弃这种明显不公平的角力,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爷,十四爷来了。”门口,此时,跟他的小太监东哥却突然轻声说。

    “十四弟怎么来了?”胤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我死死地拥在怀中,磨蹭了半天,才有些苦恼地支起头问我。

    “我怎么知道,还不快去看看。”我脸上热得可以烫熟好几个鸡蛋,赶紧拉开他的手,推他起身,忙着帮他拉平衣角,披上长袍,大白天里,客人到访,主人总不能衣冠不整吧。

    “那——好吧,暂且放过你。”他笑,不忘在我颊上印上一吻,“我去瞧瞧。”

    胤祯的到访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亲兄弟间走动原也不过是平常事,胤祥去了片刻之后,我便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刚刚的发簪掉在了地上,幸好是金的不怕摔,我捡起来,想了想,换了根翠玉牡丹的簪子在刚盘好的发中插牢,这才起身,准备到前面去看看。

    我一贯是个懒散的人,在家的时候,珠翠首饰总觉得累赘,胤祥便笑我“恨不得一天不梳头才好”,每每我并不反驳,因为他说得的确是实情,如果每天可以在梳头上节省一点时间的话,那我可以……一时也想不起可以怎样,毕竟现在我是一只标准的米虫,生活的空间就是十三阿哥府。在这里,关起门来,我便是最大,除了关照胤祥的生活之外,我真的没什么其他事情好做,不过我依然讨厌梳头。

    不过,今天实在是个例外的日子。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着实犹豫了一阵,有多久没见过胤祯了?好像许久了,又好像没有多久,指婚的旨意一出,我便料到早晚会有这样的一日,只是真正要面对时,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胤祯是我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孩,虽然这种喜欢,并没有如最初的预想般,成长为爱情。可是,他仍旧是我生命中一份重要的存在。不知是不是我贪心,我并不想失去这样一份美好的感情,男女之间,除了爱人之外,不知可不可以成为朋友或是亲人?

    脚步停留在花厅门口,已经听到胤祯说:“怎么还不见十三嫂,我今儿可是特意来给新嫂子请安的。”

    刚刚胤祥已经叫人告诉我,今天要留胤祯在家里吃饭,同时也请我出去招呼。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示意丫头掀起门帘,几步迈进了屋子。

    胤祥和胤祯正相对坐着,见我进来,胤祥很自然地笑着起身过来,拉我入座,动作熟稔得好像已经重复了几十年一般,我亦微笑以对。眼角余光中扫到胤祯微动的身行和脸上一闪而逝的痛楚,我心中一时涌上千百种滋味:有欣喜吧,为了当年那个喜怒皆行于色的男孩如今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论心底滋味如何,此时,都已经能笑着同我们调侃;有失落吧,一个刚刚二十岁的青年,在这样的环境下,过早地成熟和沉稳起来,即使在亲兄弟面前,也没有一刻放松;还有的,便是对以往岁月的一点回味了,在我们彼此见礼,在一声“十三嫂”、一声“十四弟”出口之时,如书页般,彻底翻过。

    那天晚上,在花厅里,胤祥和胤祯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以至于在一旁滴酒未沾的我,也在那浓郁的酒香中有些熏然之感了。什么叫千杯不醉,今日才算真正见识了,不过桌上两个拿酒当水喝的男人,却丝毫也没有准备结束的样子。

    这场酒喝到半夜,送走胤祯,自府门到花厅的一小段路,感觉上走了好久,心里乱糟糟一片,一时竟理不出滋味来。

    狂饮的结果,自然是胤祥和胤祯都大醉了。作为主人,我一边吩咐东哥带几个人好生扶了胤祥回房去休息,一边命德安叫几个人来,准备送胤祯上车回去。

    没有什么人比一个酒鬼更难缠了,府里的两个小厮被胤祯推得东倒西歪,好容易快到门口了,听得我吩咐去看看十四爷的车准备好了没有的话,便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看来回头要好好给他们上一课才是,这样的小事,怎么需要两个人做?只是眼前,我却要应付一个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人。

    “小心点!”眼见胤祯脚下一绊,人歪斜地向前倾去,我赶紧伸手去扶,结果胤祯只是晃了几晃,我松了口气,准备收手时,才发觉,他的手,在同时,已经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手。

    

 第4节:大婚之喜(4)

    “十四阿哥……”我挣扎了几下,结果却让他握得更加紧了,我有些疑惑地抬头,却听他很轻声地说着:“你本该是我的,是我先遇到你的,婉然,你本该是我的!”

    “十四弟,你醉了,还是先回去吧。”我一惊,加重了声音提醒他,如今,已经不同了。

    “醉?我醉了吗?没有,我没有比这时更清醒过。婉然,额娘明明答应过我的,她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要骗我?她从来没有骗过我,她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你还是来了这里,你不该在这里的……”

    “胤祯!”我用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大约是实在醉了,他被我推得退了几步,几乎跌倒,我仍旧上前扶住他,只是这次却很用力,指尖几乎掐进他的手臂中。其实我是该掐自己的,因为他的话,让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急速地上涌着:德妃,德妃答应过胤祯什么?为什么胤祯要这样说?

    只是,我实在腾不出手掐一把自己,来压制心里翻腾着的突如其来的恐惧,只好委屈他了。

    痛,唤回了他的部分神志,在有其他脚步声靠近过来时,我松开手,他已然能够稳稳地站立了,眼睛红红的,不过刚刚的迷离却淡去了不少。

    来的人是德安,见我和胤祯并立在小路上,却也并不多看,只是躬身说:“福晋,十四爷的车已经备好了。”

    “那你带人送送十四爷吧,天黑了,给马车多备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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