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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清穿之皇后难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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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方砚台里。”

孙海说着拍了拍手,有小太监捧着一个描金漆的大红托盘上前,托盘里放着断成两半的一方端砚,有幽幽的香味袭来,沅宛皱了皱眉头。

坐在皇上身侧的太后斥道:“糊涂东西,将这不干净的东西端的离皇后远些!”

那小太监本是躬身站在离沅宛较近的地方,闻言忙忙的后退了几步。瑾贵人奇道:“怎么一方砚台也会有这样的香味?”

孙海忙道:“瑾贵人有所不知,这砚台里的存着的,乃是麝香。”

一语出口,殿中众人皆变了脸色。“奴才也是劈断了这砚台才知晓,原来这麝香竟然藏在这里。”他说着拿起已断成两半的砚台,举起来给众人细瞧。被凿空的内壁里果然被塞满了麝香。

“好歹毒的心思!”不只是谁说了一声。

跪在一旁的崔嬷嬷垂泪道:“前些日子主子闲来无事,便想要习一习字。谁知道……”

“这方砚台是哪里来的?”太后问着孙海,却望着小蔡子。意在询问砚台是否是皇上所赐。小蔡子走近了两步,仔细端详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御赐之物里并没有这一方砚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网站抽风的时候还买V的亲们,谢谢~




、第七十八章

四大名砚中,尤以端砚最为珍贵。而孙海手中的这一方端砚虽然已经断裂;仍掩饰不住它本来的尚好品质。

“这砚台仿佛有些熟悉”;道光忽然说道;极力的回忆着;“朕仿佛在哪里见过。”

沅宛望着孙海;孙海陪着笑;“据承乾宫崔嬷嬷说;这方砚台是静贵人送给全贵人的。”

道光眉头一皱;崔嬷嬷道:“皇上明鉴。前几日静贵人曾去过承乾宫;说是要拜会全贵人。那个时候全贵人刚刚服下安胎药;正歇息呢。奴婢便拦下了静贵人,静贵人留下了礼物便离开了。后来全贵人醒来,一时无事,奴婢便陪着全贵人瞧了瞧。因说到产期将近,全贵人想亲自写一些字,日后好给皇嗣识字用。全贵人瞧着这方端砚精致,便吩咐奴婢取出来摆在桌案上。没想到……”

“传静贵人来”,太后吩咐道,卫公公知道事关皇嗣,不敢耽搁,当下亲自匆匆去请。

静贵人显然是匆忙间被带来承乾宫的,整洁的宫装打着微微的褶皱,额头上蒙着一层细细的汗。她疑惑的望着道光,“皇上,不知匆忙传臣妾来承乾宫,所为何事?”

道光一言不发,太后使了个颜色,孙海捧着砚台上前一步,卫公公道:“静贵人,这方砚台你可认得?”

静贵人瞥了一眼,眼底有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沅宛以为她至少会辩解两句,没想到静贵人却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本宫送给全贵人的,有什么问题吗?”

“凶手”如此大方的承认了自己所做下的恶行,沅宛并不觉得惊讶。事关皇嗣,太后和道光又都在这里,这静贵人还能如此淡然的承认砚台是她送的,要么是她太蠢笨,要么是她已经有了脱身之法。而这位还未进宫就已经惹得六宫议论纷纷的景珍格格,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蠢笨之人。

意料之外的,道光并没有震怒。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哦?”

挑起的尾音表示了他对静贵人的话的怀疑。这反应让孙海摸不着头脑,失了孩子那位原是最得皇上喜爱的宠妃,害人这位最近也是占尽恩宠,从皇上的反应来推测,他似乎对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怒……孙海飞快的观察了一眼道光的脸色,心中越发笃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他陪着笑,对静贵人道:“静主子可瞧清楚了,这方砚台里……有麝香。”

“哦?”静贵人用一句和道光一样的疑问回答了他。她甚至接过孙海手里的砚台闻了闻,浓郁的香味让她一阵头晕,本能的皱起了眉头表示自己的厌恶。跪在一旁的崔嬷嬷道:“静贵人已经承认此物确实是她赠与全贵人的,皇子死得无辜,求皇上太后为全贵人做主。”

“好精巧的心思”,静贵人不慌不忙的顺手一丢,那砚台不偏不倚砸在了崔嬷嬷的手臂上,又顺势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进宫头一日就用膳食来害本宫,如今又用砚台冤本宫谋害皇嗣”,静贵人冷笑着,惹得太后冷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自己也承认了砚台确实是你送给全贵人的,还想抵赖不成?”

静贵人没有着急着回答,而是望着道光,“皇上,您相信此事是臣妾做下的吗?”

道光眉心一动,没有回答。

一声轻笑,一直抱着看好戏心态的瑾贵人忽然开口,“这砚台做的这样精致,想必一开始便是这个样子的。静贵人纵然有谋害皇嗣之心,但将砚台掰断了塞入麝香,再完好无损的送到承乾宫,这个过程却有些难——静贵人又不是工匠,哪儿将一块断了的砚台修复的如此完好,以至于没人能瞧出痕迹呢?”

她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没记错,侍奉不周的罪过,这该是你第二次犯下了。”

崔嬷嬷身子凭空一抖,却无心理会瑾贵人讽刺的话。她的主子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如今全贵人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替她讨回公道。

“瑾贵人的话有道理,景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静贵人的脸庞,“回皇上的话,这方砚台确实是臣妾送给全贵人的不假,但臣妾也是借花献佛,臣妾初入宫闱,何来这样贵重的东西?”

跪在她身后的彩凌忽然开口,怯怯的道:“禀皇上,这方砚台是我家格格初入宫时,长春宫彤贵人所赠。”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日各宫娘娘所赠的所有贺礼,奴婢都一一抄了留底。皇上可要过目?”

道光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去带彤贵人来。”

一同来的还有彩凌口中的礼单,一笔笔清楚的记载着哪个宫里送了什么,何时送的。道光一页页的看完,忽然道:“怪不得朕瞧着这方砚台熟悉,原来是在彤贵人那里见过。”顿了顿,语气变得异常冷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事已至此,整件事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沅宛无心听彤贵人的哭诉,也无心听道光的失望——若说麝香让全贵人胎动进而早产,那么孩子的早殇又该如何解释?

麝香能让产妇滑胎,那只是针对还未成形的孩儿而言。全贵人的孩子已经成形,单单麝香是不足以让孩子失去生命的。

难道……沅宛打了个寒颤。全贵人生产过程中只有太后和祥妃在这里,太后一向不喜全贵人,若是在孩子出生之时便下毒手,也不是不可能。

她忽然就打了个寒颤。

彩燕察觉到她的反常,轻轻抚上了她的肩膀。沅宛茫然的回过神来,正听见太医在禀报那孩子的状况。

“请皇上恕罪,孩子全身上下都瞧不出任何异常,唯一的解释之法,大概是因为全贵人身子太弱,或许孩子在母腹中已殇,这也是有可能的……”

道光面容异常的沉静,打断了太医的话,“朕知道了。”他侧身对太后道:“皇额娘,前朝还有政务,朕就先回养心殿了。”

他脚步匆匆的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跪在地上的崔嬷嬷懵了一般望着道光远去的背影,她的主子如今人事不省,皇上竟没有丝毫的怜惜吗?

众人散去,承乾宫的正殿重新陷入寂静。静贵人站在大殿中央,居高临下的瞧着崔嬷嬷。半响,崔嬷嬷忽然开口道:“是你害了他。”

静贵人弹了弹身上的褶皱,淡淡的笑道:“狗奴才,说话要当心了,皇上的圣断你已经听到了。本宫曾听说你被皇后送到慎刑司过一次,看来你并没有学乖。若是以为仗着全贵人的势便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再进去一次是迟早的事。”

她瞧着木然的崔嬷嬷,轻笑道:“其实你也知道,你主子这一胎不会安安稳稳的,就算皇上再看重又如何?天命如此呢!”

她的最后一句话被躲在暗处的瑾贵人听得清清楚楚,略一思索,便隐约琢磨出了所谓的真相。瑾贵人在宫墙下站了站,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她的靠山、如今怀着身孕的皇后娘娘,于是便急匆匆的往储秀宫走去。

好巧不巧,在储秀宫宫门外,和静贵人碰了个正着。

按着规矩,同为贵人位份,两人见面只需行平礼即可。静贵人却端端正正的福了一福,笑道:“妹妹给姐姐请安。”

“使不得”,若论做戏,后宫的女人都是个中高手。瑾贵人眼疾手快的扶住静贵人,掩口笑道:“静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姐姐进宫早,论理妹妹该早早的去拜会姐姐。奈何妹妹初入宫便招惹了一桩又一桩的事,还望姐姐勿怪。”

“妹妹说哪里话,妹妹这几日连番沾惹晦气事,本宫也为妹妹悬着心呢”,瑾贵人亲亲热热的拉着静贵人,又问道:“静妹妹来找皇后娘娘,可是有事?”

“不瞒姐姐……”静贵人脸上恰到好处的显出犹豫之色,瑾贵人摆手笑道:“妹妹既然不方便说,本宫也没有强问的道理。但是”,她私下里瞧了瞧,忽而郑重道:“承乾宫的事刚刚才了结,妹妹便来储秀宫拜见皇后娘娘,难道不怕。。。。。。”

静贵人一愣,略一思忖,便明白了瑾贵人话中深意。

那方精致的砚台不是俗物,连太后看了几乎都以为是御赐之物。若是论起来,这样的好东西若不是皇上所有,也该是皇后所有,但它偏偏就到了彤贵人的手里,虽然彤贵人说“皇上难道不记得了,这方砚台是皇上亲自赐给臣妾的,当日还曾为臣妾题了一首诗,皇上难道您忘了吗?”,但是没有人会怀疑动了手脚的人是道光,他是皇上,不会去害自己的孩子。

但若是有人在暗中偷梁换柱……毕竟彤贵人和全贵人并无私仇,皇后和全贵人却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两只相互仇视的老虎。大家又都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

无论如何,静贵人此时来储秀宫,都不是明智之举。

她想清楚了利害关系,登时变了脸色。“姐姐说的是,是妹妹疏忽了。”

她又施了一礼,带着彩凌离开了储秀宫。瑾贵人站在宫门下,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来。

沅宛坐在西窗下的贵妃榻上,听了小桂子的话后皱起了眉头,“不见,这两日无论她来多少次,本宫都不见。”






、第七十九章

全贵人是在三日后的黄昏醒了过来,据说睁开眼睛的时候十分平静;听到心腹崔嬷嬷告诉她小阿哥已殇的消息时很平静;听到道光处置彤贵人的旨意也很平静——太过于平静;唬的崔嬷嬷急急忙忙的传太医;又遣人去养心殿回道光。那个小宫女来去匆匆;带回来的消息是:“养心殿的公公说;皇上在储秀宫。”

病床上刚清醒不久的全贵人听得这一句;忽然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不要去打扰了。”

崔嬷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知道她主子素来的脾气,只能心疼的望着病榻上的全贵人。才几天的功夫,全贵人已经消瘦了好几圈,原本俏丽的瓜子脸变得尖尖的,双目无神,整个人憔悴的仿佛秋天的树叶,被风轻轻一吹便会消失不见。

全贵人无神的双目碰上她的目光,一怔,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来,“不必担心,我很好。”

怎么可能会好呢?孩子意外殇逝,身为丈夫的皇上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这几日来,甚至没有踏入承乾宫过。砚台的事更是处理的不明不白,那样一方尚好的端砚,又是那样精巧的心思,怎么看怎么觉得和当日祈福大典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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