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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鹿死谁手-第93部分

小说: 鹿死谁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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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酒楼让先留下坛样品,若是客人喜欢了再来订购。
  这日又来到金玉楼,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攻下这个大酒楼的关。熟门熟路地找到年青的廖掌柜招呼,廖掌柜一见是她,不好意思道:“阿九姑娘,你怎么又来了?都跟你说过了,我家老板说只卖红苏酒系列的,别的什么酒都不卖。”
  阿九涎皮赖脸地走上前道:“廖哥哥,我家酿的青酒真的很好喝的,你就留几坛下来给客人们试喝吧。”一脸的可爱加楚楚可怜,晶黑的眼睛似乎还蒙上一层薄薄的泪水,眼看着只要睫毛一眨,就要掉下泪来。(阿九心中狂呼,我就不信都扮这样儿了还搞不定你丫的!)
  廖掌柜急得搓手道:“唉呀,阿九姑娘,你可别这样,要不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阿九眼中的泪似乎要掉下来:“廖哥哥就欺负我了,就欺负我了!”
  “好了好了,明日老板要来,我把你的酒留下来,先给他尝过了,他要答应了,我就买你的酒来。”
  “当真?”
  “吓,这我还会骗你么?”
  “廖哥哥你真好!”阿九兴奋地探过身子抱住廖掌柜的脖子往他脸上“叭”地亲了一口,“那明天我下午来等你的信儿!BYE-BYE,呃……再见!”
  廖掌柜腾地红了脸,伸手抚上阿九亲过的地方,痴痴地目送她轻快地跑出店门,旁边的伙计促狭地唤了几声也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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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谁发神经

  柳奕铭住进了金玉楼三楼的专属雅间。他早将白氏兄妹手中的股份买了下来,因为这间金玉楼,是他和小青两个人一手创建的,有着太多的记忆,他不喜欢这家酒楼有不相关的人的一份。
  廖掌柜看着柳奕铭看不出情绪的脸色,想着答应阿九的事,还是小心地将她留下的一坛青酒送到了柳奕铭面前:“爷,这是一家新酒坊出的酒,想进我们酒楼,特地留下给爷品尝的。”
  “金玉楼只卖红苏酒系列!”柳奕铭并不理会那坛酒,喝了一口茶淡然说道。
  “不过……这个……阿九姑娘酿的酒确实……”
  立在柳奕铭身旁的伙计“卟”地忍不住一声笑,廖掌柜的脸红了一红。
  柳奕铭侧首道:“小新,什么事那么好笑?”小新是他先前收留的一个孤儿,为人伶俐,也忠心的很,只要他一到金玉楼,廖掌柜必是让小新来服侍。
  小新不敢隐瞒,老实道:“这酒是廖掌柜答应阿九姑娘留下让爷品尝的,说如果爷说好的话,就留下来卖。”
  柳奕铭微微皱眉道:“这有什么好笑么?”
  小新赶紧答道:“不是,小的是想起昨天……”偷偷看了一眼廖掌柜,被柳奕铭如炬的目光一慑,小新还是老老实实继续说道,“昨天阿九姑娘见廖掌柜留下酒,一高兴抱着廖掌柜就亲了他脸上一下来着。所以……”
  柳奕铭听到“一高兴抱着廖掌柜就亲了他脸上一下”之语,心中一痛,脸色恻然,却勉强微笑道:“既是如此,先留下来卖吧,若是客人说好,再跟她那里进酒不迟。”自己虽已无情可恋,能成人之美,促成手下一段姻缘,也是好的。
  廖掌柜的脸早已红成了猪肝色,毕竟是训练不素,手脚不乱地倒了一杯酒递给柳奕铭道:“还请爷先试品。”
  柳奕铭接过,微微抿了一口,酒香瞬时弥漫在口中,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又品了一口方道:“入口如高山密林泽被,味醇香正,尾香却如山涧小溪透澈,清新可人。这酒叫什么名字?”
  “回爷,叫青酒。”
  “青……酒。”柳奕铭怔怔出神,“青酒么……”若是青儿还在,定会以为这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可惜伊人已逝,无人与自己共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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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刚过,阿九就急急地赶来,一脚跨进柜台对着廖掌柜问道:“廖哥哥,你老板可来了?”
  “来了,已经尝过了你的酒呢。”廖掌柜正待继续说,阿九突然一蹲身隐在了柜台里,还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廖掌柜,忙啊。”与柳奕铭同来的来顺赌坊掌事的与廖掌柜打了个招呼,自往一边去了。
  半天没了动静,阿九才悄悄地探出脑袋来:“廖哥哥,你认识那个人啊?”
  “认识,他是来顺赌坊掌事的李春大哥。”不过不能告诉你都是爷手下的人。
  “呃……叫什么不好,为什么他要叫那个名字啊……”阿九嘴角抽了抽。
  “阿九你会看相么?他名字有什么不好吗?”廖掌柜的大感惊讶,若有什么不妥,回头可要跟李春大哥提个醒,让他改了名。
  “不是……是这样的,我给你说个笑话吧。”阿九想着原来摆了那个春哥一道的事,也不防再损他一次,“有个小伙子,喜欢村子里一个叫小春的姑娘,有一天,以为她家大人都出去了,就跑到她家墙外叫那姑娘:‘春儿,春儿?’谁知吵醒了小春邻居家的大婶儿午睡,气得向外嚷了一嗓子:‘叫什么呐!’小伙子一听挺凶的,赶紧解释道:‘唉呀大婶儿,我没叫您呐,我叫…春呢!’”
  廖掌柜的脸又腾地红了,凑过来听墙角消息的小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叫…春……哈哈哈”
  “阿九姑娘是叫的我吗?”李春不知何时站在柜台外,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阿九。
  阿九一激灵,转过身来看到李春,嘿嘿讪笑道:“早啊,春哥,好久不见了。”
  “现在是下午了,阿九姑娘。”李春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这回可不能让这小丫头片子跑了,非得把她那哥钓出来。
  “呵呵,是啊是啊,午安,春哥,这个……那个……你不用那么客气,上次的工钱我不跟你要了,送你了。”阿九搔搔头道,“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忙呢,告辞告辞!”
  “你刚才不是叫我来着嘛,怎么我来了你又要走?!”想起又被她损一次的“叫…春的故事”,李春的牙咬了咬。
  “哦,是我现在跟这酒楼老板要谈点事,老板说在楼上等着我呢!”阿春突然灵机一动,打出了金玉楼老板的招牌。
  “是么?”李春不信地看向廖掌柜。
  回答是也不行,回答不是也不好,廖掌柜涨红了脸含混说道:“呃……阿九姑娘在卖酒给我家酒楼……”
  “看,是吧!”阿九赶紧打蛇顺杆爬,三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走去,“我上去谈点事,再见了,春哥。”千万不要再见了!
  李春不信任地跟上她,看着她走上三楼,方在三楼楼梯口停住了。
  阿九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雅间,嗖地一下闪进门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听到李春的脚步声,方才松了一口气,想也不想走到一堵墙边,一手揭开墙上的画卷,转动起掩藏在画卷后的机关来。
  “啊!”一粒花生米掉在阿九的脚边,阿九痛得紧握住右手的手肘,蹲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密室的门!”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妈呀,先闪进来的时候没瞅见这房间里有人呀?阿九正惊疑着,一只筷子擦过脸际刷地飞过来没进了墙里。OH MY GOD!什么叫才脱狼口,又进虎穴呀!
  阿九吓得双膝一软,坐在了地上:“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是大实话呐!
  “哼,”背后的声音更冷了,“看在你是个女人,你可以选择怎么死!”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密室,说与不说的下场都一样!
  “呜呜呜……大侠饶命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猪),下有未满月的小(狗)儿……”
  “说吧,女人,你想怎么死!”根本不理会这些胡话,语气中已带了丝不耐。
  丫的!这招没用!碰到了个硬腿了,阿九一把抹掉拼命挤出来的眼泪,拍拍屁股站起来转过身道:“那我选择被天上飞下来的龙吃掉!你说了我可以选择死法的,你不能反悔!”HOHO,这里没有奥特曼打大怪兽,我看从哪儿来条飞龙吃我!
  斜躺在榻上的柳奕铭正端着茶杯的手突然剧烈晃起来:“青儿!”
  只觉眼前一花,阿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怔了片刻,才发觉自己已被人紧紧拥在怀里,一个吻落在自己额头,又一路从眼睛到脸颊轻移着往自己嘴唇而来。
  什么状况?妈呀,难道是想先奸后杀?!阿九拼命挣扎起来:“来人呀,非礼呀!”
  门外马上想起了李春的声音:“爷?”
  亲吻停住了,拼命压抑着激动的声音有些颤抖:“没你的事,下去吧!”
  “别走呀春哥,有人非礼我呀!救命啊!”春哥,我还想和你再见的,你可千万别走呀!
  “春哥,什么事?”楼梯口响起了廖掌柜的声音,因为担心阿九,所以还是上来看看比较好!
  “没事,我们走吧。”
  怎么没事!阿九拼命大叫起来:“廖哥哥,救我啊!我是阿九啊!”
  “春哥,我听到是阿九姑娘的声音!”
  “没事,爷在里面!”阻住了廖掌柜的脚步,李春连忙将他拉下楼去。
  阿九惊骇地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接下来他会怎么样,狞笑着说“你叫破嗓子也没有用!”,然后就……阿九这回是真的哭了:“呜呜呜……早知道你这里黑店,打死我也不会到这儿来卖酒了……呜呜呜……”
  不是青儿!青儿不会这么哭!柳奕铭心中一痛放开了阿九,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跟青儿的一模一样,除了……这张脸更年轻,甚至还带着稚气……可是,就算她不是青儿,要他对跟青儿一模一样的这个女孩下杀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苏小青的女子?”柳奕铭怀着一丝希望小心地问道。
  “不认识!”阿九抹着眼泪很快地回答。
  原来真的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么?柳奕铭轻轻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说道:“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密室的,说了我就放了你!”
  “真的?”阿九张着一双泪水盈盈的眼睛看着柳奕铭,“你说话算数?”
  “我若食言,犹如此椅!”柳奕铭一扬袖,将身边的红木椅子劈成两半。
  阿九吓了一跳,赶紧闪到一边,看着已成破烂的椅子,又有些肉疼道:“发誓就发誓嘛,好好的干嘛劈了这张椅子,这椅子坐久了也不伤腰的……”
  不伤腰!柳奕铭嗖地一下又欺近身,紧紧握住了阿九的肩头:“你根本都没注意看过这椅子,你怎么知道坐久了不伤腰?!”这专属雅间的东西,当时是青儿一手布置购买的,尤其是这椅子,青儿很得意跟自己说过,说坐起来很舒服,不伤腰的。
  “我……我说实话你可别发火!”阿九提心吊胆地看了情绪反复的男子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点头,方才小心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包括这椅子,包括那个通往外面的机关,反正我就是知道……这可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法儿了,你刚才可是发过誓的,我说实话你就放了我!”
  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反正就是知道……?柳奕铭突然心中一动,难道是谁给青儿下了毒,让她失了忆?包括身体也发生了些变化?!
  “你今天为什么到金玉楼来?”
  “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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