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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鹿死谁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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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殿上十停人中已跪了三停。龙明泽冷冷地看着一地的紫袍冷笑道:“真是朕的爱卿们啊,你们是怕朕一口气上不来没指定太子就死了是不是?!” 此言一出,跪地的众臣个个冷汗直冒,高呼道:“皇上息怒!皇上恕罪!”龙明泽不理,身子往后躺了躺,对身旁的近侍吩咐道:“宣五皇子觐见。”
  近侍拖长的声音宣出大殿外,侯在偏殿的五皇子龙凌云大步跨进大殿中,向着龙明泽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龙明泽挥了挥手:“云儿,起来,把这几日你所侦破的事告诉朕的这些爱卿们。”龙凌云从容站了起来,仰头看着自己的父皇朗声道:“儿臣遵旨。”

  第四十三章 金殿辩案

  整个大殿的臣子鸦雀无声,只有五皇子龙凌云清朗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响起:“儿臣遵照父皇的旨意,秘密严查了金龟神谕一事,结果果然如父皇所预料的一样,这是一起人为的故弄玄虚之事。”
  此言一出,朝殿之上顿时嗡嗡私议声、惊诧声不绝,一名早先跪下的御史按捺不住,转向龙凌云叫道:“五皇子言说旦旦,可有证据!”
  龙凌云微微一笑:“陈大人难道忘记小王精于刑案了吗?这世上之事,但凡人为,必有蜘丝马迹留下。当日的目击者和报官者一名醉中溺毙,一名在赌坊与人寻滋斗殴而死,还真是巧合啊。”
  “那就是死于对证了?”
  听到身后大臣们的议论纷纷纭纭,龙凌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醉溺之人乃一鳏居男子,姓杨,名守礼,生前为一米庄的账房,平日喜酒,素与红香楼一妓红绡交好,苦无积蓄替她赎身,前日突携五百两银票要替红绡赎身,鸨儿也收了银子准了,约定第二日来接人,当晚红绡和红香楼众姐妹设宴辞别,杨守礼喝了不少酒,本欲留宿在红香楼,却突然说有事要回家中稍作处理,在回去的路上因酒意上头,扶着岸边的杨柳树呕吐,失足掉下凌波湖,被人救起时已经绝了呼吸。
  此案看来寻常,然在我密查之时,有一名小厮说出当夜他因逃了主人的蛐蛐儿,一路追来在茅房侧旁的大树下,蛐蛐儿突然不叫,他遂灭了灯蹲了守着,方守得一刻,看见杨守礼提着灯笼来如厕,未及招呼,一名黑衣男子不知从何处跃下,对着杨守礼轻轻说了几句话,便不见了影,杨守礼因酒醉,口中复述了句‘亥时……凌波堤西’后,似醒过神来,左右环顾了下方如了厕走了。
  据红绡说,杨守礼正是在如厕后回来急急忙忙地说家中还有点事,不顾挽留就走了出去,当时约摸戌时两刻许,从红香楼至凌波堤西坐车须一刻钟,杨守礼急急出去赴约,岂知等来的却是阎王。
  而正是因为杨守礼的匆忙,把外衫遗留在车上,只穿着月白内衫下了车。赶车的王二因与杨守礼相熟,发现他外衫尚在车上后恐他伤风,就调转车头来寻杨守礼,约两丈距离时看见一白衣人跌入湖中,身形酷似杨守礼,急大声呼救,才惊动巡夜捕快,点了几支大火把下水救人。
  侥幸杨守礼沉湖不久,不多时便被捞了上来,人自是早已断了气。凌云认为,一个素无积蓄的账房,因何能得到一笔五百两的银子,此其疑一,既是扶着岸边柳树呕吐,为何岸边的柳树上被抠去一块树皮,而死者的手上正紧紧捏着这块树皮,此其疑二,凡溺死之人,口、鼻、指甲中常有泥沙水藻,肺腹积水,而杨守礼并没有上述症状,相反,他眼睛突出,眼底出血,虽皮下无伤痕,而喉骨尽碎,肺部淤血,应是被人以内力扼死后才推入湖中,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会得罪什么人,以致被一名武功高强之人杀死?此其疑三。因此我认定是谋杀。
  赌坊中寻滋斗殴而死之人名朱三,昨日夜里因疑有人出千与人争斗至死,令人奇怪的是朱三系一赌棍,平素并无多少银钱,往常都只押几钱银子小赌小闹,那日却携了纹银五百两与人大赌,半个时辰内就全部输光,因心中急悔所以扯住赢钱之人说他出千,不料却被一众泼皮上前乱打,当场死亡。
  朱三之案也有两大疑点:一是朱三前日酣赌之中曾对平素相熟一赌徒刘阿福失口说过,他的银子是从金龟身上来的,其后刘阿福再三追问,朱三都避而不言;二是一般情况下寻滋闹事的泼皮皆是街坊间的地头蛇,而当时整个赌场竟然没有人认识那伙寻滋的泼皮。若不是昨夜间巡捕擒拿住一偷窃之人,可能这伙泼皮的来历就无人知晓了。”
  龙凌云顿了顿,扫了眼面露惊疑的群臣们,又望了眼似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父皇,又继续说了下去:“那名偷儿交待,他正是赌坊命案的那伙泼皮之一,是有人花了两千两白银将他们从小小的朗城请来,言明要他们出千骗光朱三的钱,若起争执,就势将他乱拳打死。因此,朱三之案是买凶杀人案,目的就是让朱三闭嘴。而朱三和杨守礼都是当时金龟事件的目击者和报官者,我想,这正是此案和杨守礼案共同的特点。至于那名在酒楼胡言乱语的相士,他已经招认是有人出钱让他那么说的。”
  “五皇子,你是说这整件事都是有人策划,其意就是让二皇子登上太子之位?”花丞相惊疑不定地望向龙凌云。
  龙凌云微微一笑,抬头向龙椅上的父皇望去:“这么一起事件为什么会发生,目的自然很明确,当然其中还有许多疑点细节待查。儿臣恳请父皇……”
  “凌云,这几天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龙明泽突然出声道,龙凌云看着父皇病后疲惫瘦削的脸,嘴唇翕了翕,终究应了声“儿臣遵旨”退了下去。
  “众位爱卿现在可有什么提议啊?”龙明泽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响起,见自己的臣子们都噤若寒蝉,苦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眉头:“凡是下跪之人,罚一个月俸禄。宣二皇子龙昌海到朕的寝宫来见朕。退朝!”
  偏殿在大殿一旁,龙昌海自是在偏殿中听到大殿中情况,然皇子不得宣不得上大殿参政,他只得木然的坐着,心乱如麻,面如死灰,听到父皇宣诏自己,强打起精神,随着内侍向内宫中走去。一走进父皇的寝宫,待内侍们退出去掩了门,龙昌海就急跪到地上道:“父皇……”
  “朕并没有让凌云再查下去。”龙明泽看也不看他一眼,口中缓缓说道:“你也不用跟我再瞒什么了。这件事,除了你做的,还能有谁?!朕教的好儿子啊!”
  龙明泽突地挥手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落地,碎的瓷片与茶水四溅,龙昌海的袍子顿时被溅出茶水污湿,却牢牢地跪着一动不敢动。
  龙明泽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露,过了良久,拳头终是松了开来:“这三个月,你就好好在你府上思过吧。半年内,也不用叫人去内务府领例银了。来人啊,朕累了,替朕宽衣!”
  看到内侍鱼贯走了进来,龙昌海只得深深地磕下头去:“儿臣谢父皇教诲。”然后躬身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失意和萧索。

  第四十四章 口角斗气

  父皇并没有让老五继续深查下去,这让龙浩天心中很不快,不过父皇的金口御旨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结局只能如此。
  当他从宫中回来,苏小青看到他的悒郁,笑着开导他:“你父皇重视儿女亲情,不想骨肉相残,你应该高兴才是,起码你的父亲不是一个暴虐的皇帝。一个有仁德之心的皇帝,江山才坐得稳啊。何况经此一事,龙昌海已不得帝心和人心,算算几个有能力的皇子中,要是立太子的话也只有你了,谁叫你是矮子里的高子呢。”
  龙浩天先前还听她说得有理,谁知后来又顺势挖苦了自己一句,故意板起脸道:“矮子里的高子?苏笑青,你并不会武功,就不怕我一掌打断你的骨头?!”
  苏小青咋舌道:“玩笑而已,三皇子切勿放在心上,草民乃无心之失。” “罢了,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你那一套我也见得多了,习惯了!”龙浩天笑睨了苏小青一眼,出手在她肩上打了一拳,见苏小青疼得呲牙咧嘴,心中畅快,哈哈笑道:“嘴上功夫恁狠,却原来是个纸人儿,一点都不禁打!”
  苏小青痛得眼中泪水打着转转,差点没流下来,见他大笑,不禁怒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果然帝王家的都是翻脸不认人,别人为他累死累活的,他却是随手就要打要杀的!哼,反正在你这儿呆够了,我现在就走,免得给你当出气沙包!”说罢气呼呼地径直往自己房中走去。
  龙浩天一愣,见她生气而走,想是自己出手重了,她没练过武之人吃不住痛,心中也有些内疚,却因她说话太冲,心底泛起微怒,并不追上去,自向书房走去。
  才得一刻,又觉得心中不安,踱了出来,却正遇上苏小青携了包袱怒气冲冲地向出门的方向而去,当下一跃,挡到苏小青身前,压抑着怒意道:“谁叫你走的!”
  苏小青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草民不敢在三殿下府上造次,自是走了干净!”
  龙浩天见她拿话堵自己,心中着恼,冷冷道:“既是草民,就当知道我王府上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可以走的?!”
  苏小青吃过柳奕铭的亏,知道对付这些武功高强之人自己那几手防狼术根本不起作用,当下不敢硬碰,却使性子把双手伸到龙浩天身前道:“那三殿下干脆把草民绑了扔到大牢里,岂不省得草民逃了去!”
  龙浩天怒道:“你是谅我不会么?”一手覆上她两只手腕锁住略一发力,见苏小青先前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现在又溢了薄薄的一层泪水朦在眼中,却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一时不忍,软了口气道:“对不起,笑青。”
  苏小青见他松了手,垂下手来,一手在袖中轻抚着另一手的手腕,倔强地看着龙浩天道:“三殿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以放草民走了吗?”
  龙浩天见她软硬不吃,给台阶不下,心中怒意顿生,口中气道:“偏不许你走!”一手横掠过苏小青轻轻点足跃进苏小青的房间里来,将她狠狠往床上一摔。
  苏小青从未被人像如此夹猪儿一般地夹着走,又被摔得七荤八素,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下来,也顾不上自己打不打得别人,把记得的所有最狠毒的防狼招式全对着龙浩天用了出来。
  龙浩天吃了一惊,见她招术阴毒,连蹽人下裆的阴招都使了出来,心中忿怒,几手将苏小青扭了个严严实实,复又扔到床上,却在床头想寻些东西来绑住她。
  苏小青双手被龙浩天反扭在背后,两脚又被他跨横着小腿压着,见他似在寻找什么东西来绑自己,当下奋力屈起膝盖向龙浩天撞来。龙浩天不提防她发蛮力,急倒身压住她,用双腿紧紧夹住了苏小青的腿。
  时间瞬间凝固,苏小青了悟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自己从未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压在身下,一张小脸顿时飞红,又羞又恼间说不出话来,一味挺着身子想把龙浩天掀下去。
  龙浩天也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压在一个少年的身上,而且身下的纤瘦的身躯如女子般柔软,更要命的是,这具身体还在不知好歹地蹭着……
  龙浩天看着苏小青颈上的喉结,低声粗哑地说句:“该死!”就嗖地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饶是如此,苏小青也感觉到了刚才贴在自己腿间的那种异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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