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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幕僚-第48部分

小说: 女幕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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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个孩子,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然后那个女孩子后面说的话,却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你不认识我,更想问我是谁,这些你不用管,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我是谁你将来也会知道。我来只是问你一句,我能救你出去,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他都愣住了,便听那个女孩子又说:“当然事先我应该跟你讲明白,作为代价,你出去后要为我办一些事,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各有好处,我保证不危及你的利益,而且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利益冲突。这件事应该不会很难抉择,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还有,我有必要告诉你,给你设局的是宋向北,这个人的路数你比我清楚,如果你觉得现在京城里除我之外还有人能捞你出去,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许鸿声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个情景,与电影里的桥段几乎如出一辙,他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明天你太太会来看你,想好了让她去找我。”
他尚未清醒过来,女孩子已起身出门,只留下这骇人的一席话。
那一夜他辗转反侧,说不纳罕是绝不可能的。他的年龄,几乎可以做那孩子父亲了,可人间贝齿樱唇,口口声声说能救他出去。放谁身上,这事儿也觉得滑稽。牙都没换完的小孩子说能救你出大狱你信?信了才不正常,但人有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女孩子见他的地方,也是在那种很秘密的单独的房间,边儿上连个监视的都没有。一般人,哪儿有这种本事?于是又由不得不信。他一宿没合眼,直到他太太见他时,他仍在想该如何是好。
胡慧芝来探视他,两口子如梦似幻地商量这件事,一向很果决的许鸿声,第一次举棋不定。后来还是胡慧芝当机立断,说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反正到了这一步,他能救你出去是你的造化,救不了也这么回事儿了,横竖你这罪也没法儿再大了。
夫妻俩就这样把事儿定了下来。
然后没几天这局棋就活了。先是负责办案的相关人员对某些方面提出质疑,接着又有新的证据浮出水面,于是便重新调查,到最后一切水落石出,皆大欢喜,该抓的抓该放的放,许鸿声也因此跟燕清婉结下了不解之缘。只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宋向北,却从头到尾都没毫发无损。
现在回想当时的一系列事情,许鸿声仍觉得匪夷所思。从始至终,那小姑娘在正式场合连面儿都没露过,可冥冥之中,一切却有如神助。
那之后,燕清婉有时会找他帮忙做一些事,但真如她先前所说,各有好处。那只是黑道上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儿了,而燕清婉带给他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势力扩充及财源滚滚。他的公司能在两年不到的时间里迅速做大,与燕清婉是分不开的。而燕清婉也是有好处的,她有一个账户,里面是笔很大的存款,算是这两年许鸿声给她的红利。故而她从来不看重钱财。
也是燕清婉告诉许鸿声,背靠大树好乘凉,最后他终于摒弃了以前那套不与官员打交道的纯江湖理念,以至于步步为营交游更广,最后搭上了阮逸尘这颗参天之树。
这两年里,宋向北也一直与许鸿声明争暗斗,只因两人各有后台,也算有恃无恐,所以至今未分高下。而宋向北现在却又很不巧地招惹了燕清婉,反更是添堵不少。只是他不知,早在一年多以前他跟燕清婉就交过手,而且没捞到便宜,这时,就更难独占鳌头了。

情深若此

回到家时天已擦黑。
开门进去,就听有人问:“下午去哪儿了?”
才发现阮逸尘早就回来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并未开灯。
清婉给吓了一跳,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过了半晌,才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开灯?”
阮逸尘没让她得逞,复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言语里听不出喜怒,清婉却冷不丁激灵一下。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上撒娇,说:“四哥那儿有点儿事,我过去了一趟。”
男人听罢点点头,也没再问别的。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要起身,“哎呀,我忘了,蓝儿还在岑夏那儿呢!”
阮逸尘摁住她,说早送回去了,接着又抱她在怀里,良久不说话。
燕清婉一时也摸不着对方心思,也沉默无言。
过了几分钟,才听男人说道:“给你看样东西。”
于是去一边的架子上取了个文件袋儿给她。
清婉有些纳闷。
“打开看看。”
她听了就拿出里面的东西来仔细观瞧。
是房产证。阮逸尘把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以及他受伤那晚两人住的那所房字,和怀柔区的一套四合院,全都过户到了她的名下,算起来,产值竟有千万之巨。
清婉当时便愣在那里,敛了敛心神问道:“为什么?”
阮逸尘怕她多心,拉她坐下,道:“别多想,我只是想给你个真正属于你的家,这样我才安心。以后,我只是做个假设,以后无论怎样,你都不会漂泊,都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
“阮郎……”她想说什么,还未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
阮逸尘温柔地吻了清婉的额角,拥住她,“记住,我的就是你的……”
那时她就在心里发誓,前面无论有什么荆棘坎坷,她都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直到白头。
他们的日子就像泡在了蜜罐儿里一般,总是那么甜,甚至很久之后回忆起那段年华,她都仍是无限眷恋。他们腻着,相看两不厌。空闲的时候,会请叶子、岑夏、白嵩启和席萌萌来家里吃饭,阮蓝笙也时常光顾,几人的感情越来越浓厚。
燕清婉有时候觉得自己跟白嵩启的友谊都有些超越性别了,白嵩启时常告诉她些阮逸尘的喜好毛病,甚至教给她怎么更女人些。要说跟叶子她们的关系是好,那么跟白嵩启就是铁了。她当白嵩启是哥哥,更确切些,是哥们儿。因此有时候两人勾肩搭背他们几个都不觉得别扭,用叶子的话说,燕清婉老白我们仨,怎么搞都搞不成奸情,哪天要是说老白跟我俩谁有一腿,那他离断背也不远了。
有次阮逸尘不在,燕清婉忍不住引话题开玩笑:“二哥,你好像很关心我的生活啊?”
白嵩启说废话,你是我妹,做哥哥的当然要关心妹妹了。
清婉就逗他,说你不会暗恋我吧二哥?当时席萌萌也在,她听了也是一笑,并没有不高兴。
白嵩启说:“滚!你也就在逸尘面前像个女人点儿,爷没那么重口味暗恋你这型的。”
“那不会真让我说着了,你心里装的,其实是我男人?要不你这么大岁数了一直单身?”
白嵩启边啐她边揽住席萌萌,说谁说哥单身,当着你嫂子说瞎话。
那时候的席萌萌,脸上蓦地洋溢出一种以前没有过的幸福神色。似乎就是在那天的几句玩笑之后,清婉发现,席萌萌跟她的关系更近了,很久之后,她们仍是闺蜜。
年关将近,四个女孩子计划着去外面散散心,几乎没什么争议地就把目的地定在了西藏。
有段时间清婉跟岑夏都非常迷仓央嘉措,所以早就想去领略想象中的藏地风情了。
阮逸尘一再表示要随行,都被清婉回绝了,她说搂着男人脖子,说:“呐,给你几天时间放风,让你重温一下单身贵族的感觉,不准胡来啊!”
那人宠溺地看着她,拉长了腔儿道,娘子放心。
忽听得有人敲门,一瞧才发现是叶子背了个旅行包站在门外。
进门坐了会儿,叶子说下午的飞机,趁着还有几个小时,先去逛逛街,清婉欣然同意。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逛的,俩人谁也没买东西,东走走西看看,整个是在压马路。可燕清婉却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前跟叶子一起住,每次被拉去逛街她都抱怨,后来跟阮逸尘一起了,好几天都腻着连门都懒得出,所以现在她倒有些怀念逛街的感觉了。
“哎,妞儿!要不咱别逛街了,也没什么要买的,逛公园儿去吧!”
“你抽风吧?”好久没撒泼,清婉觉得都快对这项技艺都生疏了,“大冬天儿北风呼呼的,你他娘让我去逛公园儿?妈的春天还能看个景儿,夏天还能乘个凉,奶奶的冬天你去看光秃秃的树杈子啊!真是,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
“靠,你还上脸了。大爷的去年冬至,是哪个傻叉非拽着老娘去北海的?”
她一想,貌似去年自个儿真干过这种二缺事儿,于是没好意思再贫。然后叶子就招手叫了辆出租。
到了地方她就叽歪,晌午头刮着风往公园儿跑,咱俩奇葩算凑一块儿了。
就见叶子突然一指,说奇葩何止咱俩,你看那边儿,一对狗男女不也躲树后边儿幽会呢!
燕清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真是啊,敢情有人比咱俩还蛋疼。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纪玉堂早就认出是她俩了,看见远处两个女孩儿傻笑,他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安雅若见他嘴角噙了笑,原本动人的脸上闪出一抹轻蔑:“哟,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小心阮逸尘跟你拼命。”
“她比你有用!”纪玉堂没再说别的。
安雅若自讨没趣,愣了会儿就转身走了。
“别太自不量力。”身后,纪玉堂的话飘进她耳朵里。
清婉跟叶子瞎溜达了一阵子,看看表,也该回去拿东西走人了,纪玉堂也不知从哪棵树后面转出来的,看见两人,但笑不语。
“纪先生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见你?”纪玉堂笑容中带了暧昧,忽看着叶子说道,“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苏小姐能不能行个方便?”
叶子看看清婉,识趣地走开。
纪玉堂望了望叶子离去的背影,复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燕清婉脸上。
“不知,纪先生这次来见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觉得呢?”
“怎么?”她一挑眉,突然看着对方的眼睛笑了,“不会,又是来跟我讲一个阮青芷的故事吧?”
纪玉堂脸色微变,却笑意不减:“每次我的好心都能让你当驴肝肺。你难道忘了,阮青芷的事,我只跟你描述了个大概,剩下的,都是你自己猜的。”
这次换她变脸了。是啊,都是她自己猜的。
燕清婉越发觉得纪玉堂这个人当真深不可测,连他每次算计自己时耍的那些手段,都足够君子,她突然就在心里跟自己说,这个人太可怕了。
“燕清婉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子。”对方将她从怔忡见拽回,“可是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多疑,因为你太没安全感。”
她第二次愣在那里。
纪玉堂又说:“我早就劝过你,悬崖勒马,可你就是不听。你信不信,你跟阮逸尘,没有好结果的。”
这话像咒语一般缠绕在她心头,待回过神来,说话那人早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原来纪玉堂早就将她看透,燕清婉心里不禁对其有几分折服。
“燕清婉,你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叶子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为她担心,“不会说什么刺激到你了吧?”
“叶子,他说,我跟阮逸尘,没有好结果……”
清婉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个迷茫的孩子,声调里带了哭腔儿。
苏南叶知道,她一旦这副表情,就是真正被打击到了,于是带着安慰地问道:“燕清婉,你爱阮逸尘吗?”
“爱。”
“你相信他也爱你?”
“当然。”
“那还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你们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好几路人用尽办法都没把你俩拆了,走到现在你们不还是什么事儿也没有?那个纪玉堂爱说什么说去,他又不是先知,还能说什么准什么?”
“可是阮家……”
“哎哟!”叶子叹口气,“你俩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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