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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幕僚-第14部分

小说: 女幕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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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看了她的眼神儿,这才明白,刚想开口,却不料阮逸尘先发了话:“哦,岑夏啊!中文系的吧?我们一个大院儿长起来的,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叫上她一块儿。”
他说完,摸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笑意吟吟地看着清婉。
清婉气得直想跳脚,心说你大爷的!老娘随口一诌,你妹的他们还认识?我TM这是撞哪儿个瘟神了。
岑夏到的时候一看清婉跟叶子也在,倒着实吃了一惊,阮逸尘只说请她吃饭,来了才发现两个好友也在,不禁问道:“原来你们认识?”
“可不是就认识嘛!缘分深着呢!”他边说边看了清婉一眼:“清婉说约了你,刚才非要急着走,我一合计就把你叫来了,有什么话大家一起坐着说,多热闹啊!”
燕清婉接着白了他一眼。
“呃……”岑夏见状,大体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沉吟一下,没再接话。
饭桌上,白嵩启跟叶子岑夏聊得不亦乐乎。
清婉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埋头吃菜。阮逸尘也不说话,看着她吃。
岑夏是她跟叶子的好友,比她们大一级,三个人也确实好的没话说。其实“岑”这个姓氏不多见,但却是朝廷中的一个大姓。岑夏在学校的作风很单纯,她也没多想,刚刚听阮逸尘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她才知道原来岑夏真是岑家人。
只是岑家一向跟秦家走得近,就像阮家跟白家一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看岑家和阮家、白家的儿女关系倒是很亲近,如此说来这两方倒是有结盟的可能。
她在心里暗暗思量着,不着痕迹地瞄了他们几眼。看得出,岑夏和阮逸尘他们不像是逢场作戏,至少表情很真实,谈话也很轻松,没有那种波流暗涌的情势。
这样想着,她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人——纪玉堂。
她见过纪玉堂两次,两次都有阮逸尘在场。这两人看似关系很好,好到纪玉堂总爱拿阮逸尘说事儿,就像她跟叶子似的。好的没话说,但损起对方来又都不留情面。这两人看起来就像这种情况,可是燕清婉根据多年察言观色经验判断,觉得其实这两人关系很微妙,没有表面上那么好。纪玉堂似乎总在找机会给阮逸尘穿小鞋儿,而阮逸尘呢?表面上不争,暗地里有没有,却谁也说不准。
这种情势,倒是折射出了另外一层关系——阮家跟纪家的关系。
这两家应该只是合伙制造了一个假像——他们已结盟抑或将要结盟的假像。而实际上,他们之间或许还没有一个共同利益可以牵制对方。
而岑夏的出现,则是又引出了另外的一条线路——岑家是阮家的后路,换句话说,是暗盟。
白嵩启跟叶子岑夏聊得有声有色,突然瞥见了在哪儿吃菜的清婉,才发觉她打进了这个包间就没说过一句话。阮逸尘也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沉默不语。
“咳……”白嵩启干咳一声,开了口:“清婉啊!你也不说句话,这是还为以前的事儿生气呢吧?”
清婉听及此,停住了筷子,抬头看他,却不接话。
白嵩启也会给自己打圆场。
“啊!这个,清婉啊!以前呢,是我们莽撞冒犯了,你看这不都过去了嘛!这样,今儿个哥就给你赔个不是了,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计较了好不?来,我自罚三杯,给清婉妹妹赔罪哈!”
他说着,真就倒了三杯酒,“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儿全干了。
放下杯子,却见清婉还是没表情。白嵩启于是嬉皮笑脸地问道:“清婉,你要是不过瘾,哥就再喝三杯?”
清婉一听,心道我过的哪门子瘾?本想不理他继续绷着脸吃菜,却不料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白嵩启一见,知道这个结算是解开了,脸上的笑意也随即添了三分:“哎!这就对了嘛!你是没见,刚才逸尘看你不高兴,吓得连菜都不敢吃。”
这话一出口,只见燕清婉脸接着变了。
翻脸比翻书都快,白嵩启算是真见着了。他无辜地看了阮逸尘一眼,那意思是“兄弟哎!你这茬儿哥哥管不了啊!自个儿看着办吧”。旋即,他又对清婉道:“今天这事儿多谢你跟叶子,这样,以后,咱就不见外了,你和叶子就跟小夏他们一块儿叫我‘二哥’吧!咱就算一家人了。”
说着,他就献殷勤地给清婉夹菜,嘴里还念念有词:“来!清婉妹子,多吃菜,长高个子。”
这一句,说得清婉又不淡定地笑了。她发现其实白嵩启这人很可爱,话多,又很幽默。也不好光晾着他,于是细声细语地回到:“谢谢二哥,二哥也多吃菜,身体棒棒的。”
那模样,真是伶俐可爱极了。
叶子从旁边看着这俩人,特别扭。尤其是不撒泼的燕清婉,她觉得特不适应。
“靠!你们俩合伙去卖醋得了,老娘都倒牙了。燕清婉,你给老娘正常点儿。”
“你大爷的!苏南叶,你说这么多话也不拍消化不良,喝点儿水,别噎着!”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开火,岑夏赶紧出来调停:“你们俩啊!不吵架就难受,都少说两句,吃饭吧!”
阮逸尘却是一直没开口,他是明白,燕清婉跟白嵩启那疙瘩算是解开了,他这儿的,那是菜刀剃头——悬。
他也会给自己找事儿干。
清婉低了头在那儿猛吃,他就拿了筷子给人夹菜。结果人家燕清婉还不领情,盘子里他给堆得满满的,人就是不吃,依旧自个儿夹了自个儿吃。
阮逸尘也较上劲了。
不夹菜了。
燕清婉的筷子伸到哪儿,他的筷子就跟着挡到哪儿。一次两次燕清婉也忍了,结果他还上瘾了。一来二去燕清婉就烦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见那三个又聊上天儿了,没人注意他俩。转转眼珠儿,不禁计上心来。她先表示警告地瞪了阮逸尘一眼,随即又自己去夹菜,阮逸尘还真不负所望,筷子接着就挡了过去。
燕清婉瞅准这功夫,立马往上猛一抬手。
“啪!”她卯足了劲儿,一筷子就打在阮逸尘手背上。
“哗啦啦……”阮逸尘躲闪不及,右手吃痛,两根儿筷子转眼就全掉地上了。就着木地板的弹力,有根儿筷子还窜出了挺远。
那三人闻声,立马把焦点转移到了他二人身上。
“啊……”清婉顿了一下,笑得百媚皆生:“额,阮哥哥,不好意思哈。我看你手老抖,连菜都夹不稳了,我怕你抽过去,所以一着急,就想吓吓你给你吓回来!这不,没事儿了不是?”
阮逸尘气得一脸黑线,却也不好说什么。
清婉见了,越发得意,也不住嘴,接着道:“这个帕金森啊!也算不得大毛病,早治早好……”
“啊?逸尘哥,什么时候的事儿?看没看医生?要不要紧?”
岑夏听罢,颇是关心地问道,阮逸尘气得脸又黑了几分。
白嵩启不禁埋头闷笑起来。
……

手机成谜

叶子趴在床头玩儿计算机;清婉坐在旁边反反复复摆弄她新买的手机。
“哎!我的钱啊!就这样贡献给涨价大军了……”
“活该!”叶子横她一眼,揶揄道:“昨儿个白嵩启都说了送你部手机,谁让你死活不要的,你也算救了他一命,要了也是说的过去的。你倒好,抽风抽得连夜就拽着老娘去陪你买新的。燕清婉我说你至于嘛!”
“靠!别跟我扯!拿人的手软,我万一真要了,不让那东西烫死,也得被那些好嚼舌头根子的人给编排死。”
“哟,真看不出来!你燕清婉脸皮比城墙都厚的人还怕别人说啊!”叶子一边看帖子一边损她。
清婉还没还口,却听叶子突然狠骂了一句:“TMD!”
“怎么了这是?你菜让人偷了?”燕清婉半开玩笑地问道。
“尼玛现在这些职业粉丝都TM二货!草!什么傻缺事儿还都干得出来。”看她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儿,清婉没开口,等她继续说。
“还记得‘快乐男鬼’里那个‘5 ?1劳动节’吗?”
“嗯,记得记得!选秀明星嘛!‘鹌鹑教’教主,签的经纪公司也是臭名昭著,叫‘咸鱼’来着……怎么地?闹什么么蛾子了?”
清婉有些疑惑地看向叶子。
“草!”叶子狠骂一句:“这些贱人都他妈欠雷劈!演唱会门票卖不出去,那些SB职业粉丝就上韩度贴吧里上蹿下跳地玩儿传销洗脑,尼玛全是杀千刀的‘泣血集资帖’!煽动小粉丝饿肚子省饭钱买门票,还有的让借钱集资。”
清婉一听,也凑过头去看帖子。
“哎呀!真TNND人才啊!银行汇款、淘宝转账,我勒个去!手机充值卡套现?尼玛黑道洗钱的活儿都玩儿上了?真他娘蛋疼!”
清婉坐起身来,“得!我说叶子啊!你也别没事儿找胸闷了。这就是个蛋疼的社会,傻缺二货都成沓的,管不了啊!”
叶子关掉窗口:“对!老娘不找难受了,一会儿看电视去。”
“嗯,好主意,去看新闻联播吧!了解一下领导们多么忙碌,体会一下中国人民多么幸福,再同情同情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世界人民……”清婉还没说完,已笑得前仰后合。
“滚!”叶子随手抄起个枕头砸了过去,也没憋住跟着笑了起来。
“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清婉冲她做个鬼脸,扔下枕头就向客厅跑去。
“喂,您好!是燕清婉燕小姐吗?”
“是的,您好!”
“您好,燕小姐。我们是‘北京清扬文化股份有限公司’,关于您的长篇小说,编辑们已经审核通过,我们想将您的作品作为重点打造对象。烦您明天上午十点来我们公司洽谈一下出版方面的细节问题……”
挂了电话,燕清婉倒有些想不通,电话怎么打到家里来了?
王府井大街上。
下了车,燕清婉抬头望了了一眼“清扬”公司所在的大厦,迈步走了进去。
作为出版界龙头,“清扬”的生意横跨国内几十个省市,无论从签约作者的阵容方面,还是其图书的销售数量上,都稳居第一,是其它同行望尘莫及的。这两年该公司更是开拓了很好的海外市场,可谓势不可挡。
进了大厅,经前台小姐引导,清婉直奔十八楼。
刚出电梯,便有一美貌女子前来相迎:“您好,请问是燕小姐吗?”
清婉点点头,听出来她便是昨天打电话的女子。
那女子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董事长的助理,叫我Lisa就好。Maurice很欣赏燕小姐的才华,想亲自跟您谈谈,他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清婉一边跟着Lisa往里边走,一边猜测着他们的CEO——Maurice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只听说一时才俊,商界翘楚,可到底何方神圣,她还真不知。
Lisa与她在一扇门前停下,敲敲门,里面随即有了回应,便跟着Lisa进去了。
宽敞的房间里,光线甚好。落地窗前有个男人负手背向她们。
那身影挺拔傲然,不觉有几分熟悉。
Lisa请她坐下,然后叫了声“Maurice”,那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却兀自望向窗外。
燕清婉想多打量几眼,看清楚那男人,却又觉得失礼。
她坐在沙发有一眼每一眼地乱瞄,渐渐将目光放在了墙上的一幅书法上。那是宋人苏舜钦的一首《淮中晚泊犊头》。
春阴垂野草青青,时有幽花一树明。
晚泊孤舟古祠下,满川风雨看潮生。
那字写得很有气势,笔酣墨饱,铁线银钩。
她打量着,不防那Maurice突然转过身来。
“燕小姐觉得这字如何?”
清婉闻言,沉吟一下,道:“笔走龙蛇,颇具气势。不知是哪位大家的墨宝?”
“呵呵,小姐谬赞,只是在下信笔涂鸦而已。”
说话间,那男人已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在下孟潮生,燕小姐,幸会!”
“孟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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