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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剑网三] 穿越之虫乱(穿越时空+男男生子)+番外 by: 无药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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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自舞捧着引蝶抬头叫住我,月光隔着窗纸照进来,睫毛在她的眼下映出道深深的阴影,“无论你做什么,这里的人说你是好是坏,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因为对我而言,在这个世界,只有你是真实的。”

        “……谢谢你,自舞。”

        “切,谢你妹啊,”小萝莉恢复了兔斯基眼,不屑的说道,“你穿越都不知道穿个好皮相,要不是你上辈子是个妖娆的帅哥,谁愿意搭理你啊!”说罢她迈着小短腿,大步流星的走了,只余下老子对着她的背影默默的竖起了中指……

        李忘生在如今武林的地位和太极张三丰有得一比,所以从半个月前来拜寿的宾客就络绎不绝,我们五毒地偏人远,来赴宴的又不是教主本人,因而纯阳并不很重视我们一行,李忘生也只不过是因前几日玛索之事多和凤瑶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把我们扔在一旁,撒手不管了。

        “师兄,”欧里不太高兴的嘟着嘴说,“汉人都假兮兮的一点都没有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我喝了口茶,看着场中推杯把盏的江湖豪杰,轻轻笑了笑,道,“估计明日凤瑶大人就会带你们回去。”

        “我们?师兄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我还有要事未做,”我算了算出来的日子,心想,再不找到那人,恐怕就要迟了,《九天》的事耽误太多时间,让老子连正事都扔到一边,看样子得连夜赶路了……

        “可是元老院的事?”凤瑶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敬完酒回到这边,听见了我和欧里的话。“之前我就在想,为何你会被派出苗疆,按理说你手头管的事,应该抽不开身啊?”

        “呃……”大姐你何苦好奇啊,我挠了挠头,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这事只有我能……”

        “啊——!!!”一声女性神经质的尖叫响彻了整个会客厅,在场众人俱是脸色一变,向那个方向望去。

        那边一张桌子边的客人惊慌的散开,只见桌上的酒食散乱的到处都是,桌子中间躺在个全身抽搐的年轻男子,穿的是纯阳道袍,却是自舞的师傅那个叫德应的瘦子……

        呃?为啥有不好的预感?老子的右眼登时跳了起来,还没等我揉眼睛,德应突然一跃而起,像阵风似的直接向我冲来……

        第32章

        呃?为啥有不好的预感?老子的右眼登时跳了起来,还没等我揉眼睛,德应突然一跃而起,像阵风似的直接向我冲来……

        德应越来越近,周围的人却仿佛呆住了似的都忘了上前阻拦,老子下意识的举起手指,向他的眉心点去,“砰”的一下,道士应声倒地,明明瘦的像一把柴火,那声音却像是千斤落地,恨不得整个会客厅都震了一震。

        在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去查看,李忘生脸色不太好,在于睿等的陪伴下走了过来,先向凤瑶问道,“玉蟾使,这是怎么回事?”

        凤瑶平素虽然老好人的样子,但也并不是软蛋,此时她沉着脸望向李忘生,不大高兴的说,“我也奇怪,纯阳的道长怎么突然发了疯,跑来谋害我门下弟子。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此时人堆里有人站出来道,“刚刚我们在那桌上吃酒,这位道长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倒在桌上抽搐,然后……就像那位五毒的弟子冲了过去……”

        一个纯阳的小道士站起来不太客气的问道,“你对德应师兄做了什么?为何他突然倒下,怎么也叫不起来?”

        “不过是眠蛊,”我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自我防卫罢了,这样不犯法吧道长?”

        小道士似乎挺不服气,哼了一声,后话却被于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于睿大姐走上前来,对凤瑶说,“此事我们会彻查清楚,好给五仙教一个交代,玉蟾使和这位公子受惊了,就先回去休息压压惊吧,可是要劳烦多留几日……”

        多留几日也不过是给个官方理由罢了,白白耽误老子时间,我想了想还是过去查看了下德应的情况,因为他被眠蛊所制,所以其他人查不出所以然来,想先把他抬到一边再说,但却发现他像是全身铸了铁一般,沉甸甸的纹丝不动……

        老子蹲下身来,在他面前合掌拍了拍手,瘦道士骤然睁开双眼,直勾勾的吓了众人一跳。我伸手从旁面的桌上取来一坛酒,劈头向他淋去,他顿时像全身被烫了似的抖了起来,然后痛苦的半坐起来干呕,不过一会儿一只通体乌黑小臂粗细的虫子被呕了出来,身上带着粘液落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蠕动……

        “这虫子!分明是你们五毒用巫术害我师兄,又控制他袭击你自己,好洗刷罪名!”那个小道士又不依不饶,上来指着老子鼻子就骂。

        你妹……嚷嚷的老子头疼,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拈起那虫子扔到酒坛里,没过一会就发出了“嗞——嗞”的声音,虫子像是被强酸腐蚀了似的慢慢化掉,老子叹了口气,说道,“这是纵尸蛊,是控制尸人才用的到的,大概……是天一教下的手吧。另外……你这位师兄,大概从昨天晚上起就是个死人了。”我伸手探了探还坐着干呕的德应的鼻息,笑道,“没气了,你看~~”

        小道士望着还再动弹的他师兄,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个德应似乎已经吐完了,眼瞳的颜色由黑白慢慢显出橙黄色,手臂上渐渐现出大片大片的尸斑,然后他狂吼一声又向老子扑来……你妹我招惹你了吗?

        “扑哧”的破土声响起,手臂粗的藤蔓从青砖地里破土而出,非常智能的将德应捆了个结实,然后一声虫笛在我耳边响起,那藤蔓拖着德应,狠狠的向一边的墙壁甩去……

        “欧里!”凤瑶回头怒视吹笛子的她徒弟,欧里仿若不闻,专心致志的吹着虫笛,然后德应以风速撞向墙壁,此时一个纯阳道人持剑冲了过去,翻手“唰唰”几剑将藤蔓砍断,却是纯阳观主,李忘生。

        欧里很不高兴,地里的藤蔓蠢蠢欲动,我沉默了一会,干咳了一声,“师妹,别这样。”

        “师兄!这个尸人想杀你!”欧里眼都红了,攥着虫笛恨不得冲过去抡那死道士,呃,不得不说,师妹,你总是让我这么感动,“让我杀了他!”

        “咳,都已经死了的人,何必再杀一次,”我摸摸师妹的脑袋,转头对凤瑶说道,“凤瑶大人,这是和天一教脱不了干系,大概是他们记恨您杀了玛索,所以找人潜入纯阳捣乱,倒是可惜纯阳白白牺牲了位弟子……”

        “不错,”夙瑶点头说道,“经此一事,我们更要与天一教势不两立!李真人放心,纯阳的弟子不会白白牺牲的,我五仙教定会剿灭天一!”

        哼,这话虽然是我说的,可是天一教怎么会这么没脑子,我连玛索都能杀,一个临时练成的尸人管什么用,这下手的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冲我来,还未可知呢……我随着夙瑶走出会客厅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一直盯着我,回头冲那个放心望去,只看到万花来的客人身后,一个穿着黑衣的娇小身影……

        老子火速赶到扬州再来镇时已是一周以后,扬州比长安要暖和一些,可惜天气湿冷,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跟着身上蛊虫的指引,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也就是我此次离开苗疆的本来原因。

        那人穿着过冬的棉衣,面色还算红润,挺着个大肚子在再来镇的杂货店里买些生活用品,怎么看都像个身材有些高挑的有孕少妇,谁能想到……

        远远望着他,我倒是想起离开纯阳的那天里,有个一看江湖侠少打扮的青年追上我,支支吾吾的问道,“公子,你从苗疆而来,不知可曾遇到一个汉人……呃,他和我一般年龄,比我瘦些,脸很白……”

        “……他叫什么名字?”

        “啊!孙少卿,有个名号叫玉面华佗,他医术很好,在江湖上也很有名的。他是在下的好友,只是几年前,他说要去苗疆采药,从此就……再无音讯了……”

        玉面华佗孙少卿……我叹了口气,走进杂货店,在那个孕妇身后用苗语说道,“孙公子,属下吴耀,让您久等了。”

        “咣”的一声,“少妇”手中的篮子应声落地,脸色惨白的倒了下去……

        第33章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孙少卿就已经在苗疆了,不过他的地位很尴尬,长老们恨不得天天在他饭食里下蛊下毒,想要谋害了他,但摄于某人的威严,却又不敢动他。那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想要回中原,却又离不开,整个苗寨里能和他说上话的只有我一人,而我又常在五毒教,不能经常见到他,直到有一阵子我前去大理面见大昭寺的人,回来之后就听说,孙少卿终于逃了……

        孙少卿好不容易振奋了一点精神,才将我带到再来镇的一处酒馆,他似乎不想我知道他的住处,不过难道你以为我就是来探望探望你就走了的吗?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离开苗疆后似乎瘦了不少,现下虽一副女子打扮倒也并不奇怪,就是有点稍显高挑。他脸色苍白的捧着茶杯,一直没有正眼看我,老子有这么可怕吗?

        我涮了涮杯子,抬眼问道,“你这些日子可曾饮酒?身上有什么不适吗?”

        “……我好歹和你们这些蛊师相处过一阵子,知道忌酒的,我是大夫,有些不适还是能处理的,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翻了个白眼,哥们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我是蛊师好不好……“你身怀蛊胎,我一出苗疆就知道你在哪了,要不是路上有事,老子早就找到你了,”我咳了一声,又说道,“这普天下养蛊的人只怕都能感应到你的去处,要不是那位的威压,他们怕是都要跑来抢夺蛊胎了,你以为这几个月的安生日子是怎么来的?”

        “……”孙少卿的脸色白的像是张纸,瘦骨嶙峋的手不停的神经质的抚摸自己的肚子,“那……那你们要怎么做?我不要再回苗疆了,我不会回去的!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回家,也没找过去的朋友……只想一个人好好地过一阵子,了此余生罢了……”

        “怕是不成,”我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本来你逃出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不过……我问你,你刚离开苗疆的时候,是不是想过要堕胎?”

        “你……你怎么知道,我也是……”他咬了咬嘴唇,道,“男子有孕,像什么样子,我的确有过那种念头,可是……这孩子……你不知道,这孩子是个妖物……我怎么都弄不掉它,那阵子,我简直疯了,都想过开膛破肚,把它直接取出来……”

        “呵,你留在苗疆的书有句话,叫做,‘盖扶桑山有玉鸡,玉鸡鸣则金鸡鸣,金鸡鸣则石鸡鸣,石鸡鸣则天下之鸡悉鸣’,你身怀蛊胎,稍有牵动,这全天下养蛊之人都会有所察觉,何况你居然像杀了它……元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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