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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高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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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凡希摸上他的脸,大概是有点痛吧,他的眉头皱了皱。

纪凡希帮他盖好被子,流着泪:“对不起,我太任性了,自私的认为只有自己深受伤害,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我有多痛,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最怕的人是你,你害怕的东西是自己的家人,伤你最深的人居然是家人还有,还有我。”她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慢慢抚摸,想象他醒着的时候,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脸。

她真是个笨蛋,怎么就一直没注意到呢?明明看见到他的眼睛里都是痛苦,明明看到他痛苦的不行,却还是自以为是寻找自己的发泄途径。“喂!醒醒吧!听好了,我选你,永远站在你的身边,所以,快好起来吧!”

金山站在医院的门外,慢慢的关上了门。范哲靠在墙边贴禁烟的区域吸烟说:“你的选择呢?”金山给他一拳,被范哲拦下,他的手一用力,就将金山撞在墙上,眼镜都歪了,范哲在他耳边威胁道:“你从来就不爱她不是吗?你谁都喜欢,小麦和纪凡希,你想要的是她们两个。”

金山被抵在墙边,范哲的烟灰慢慢的撒在他的颈边,灼烧和疼痛感刺激着他的感官,烟的熏的他挣不开不眼,他抵抗了几下,最后认清了事实:“知道了。”范哲松开制住他的手臂,金山却将他的手臂一拦,他搞不懂,只见金山取下他指间的烟,狠狠吸上了一口,然后蹲在墙边,不断的吸烟,不断的咳嗽。

范哲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离开。

纪凡希听见屋外的咳嗽声,推开门,看见是金山,她走过去夺下他手中的烟,金山的眼睛立刻亮了不少,带着点兴奋,却听见纪凡希说:“怎么抽上烟了,对身体不好,再说现在他需要安静。”




、三十三章

由于手臂打上了石膏,无法移动用来擦眼,他眨了眨眼睛,是她。很多天没见她,发现她瘦了,皮肤变苍白了。头发依然卷的很可爱,狮子头,想到这个词语嘴角上扬,要是被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将要放上她头上的手拿了下来,这才想起了很多事:她痛苦的大哭大闹,在车里他残忍的侵犯了她,威胁她会当着麦家所有人的面,当场左拥右抱,伤害麦琪。要她乖乖听话,不准去找金山,然后她就乖乖听话了,再然后就是那晚她的疯癫。

伤害了他爱的人,或许真的和麦琪说的一样,他就是个霉神,靠近他的人不得安宁。

他拿着病历跑到霍振山的面前一扔:“她死了为什么瞒着我?”霍振山依然没有从办工桌上抬头,随口一说:“有什么关系,说不说都一样。”他捏着那份死亡证明,以前认为霍振山再怎么混球是不会伤害他的,没想到,他对他来说,和陌生人没有两样。

他皱眉说道:“我要和纪凡希在一起,你听见了吗?再也不会弄虚作假,我就光明正大的告诉你!”霍振山放下文件,认真的看了看他然后一笑:“你这是要向我宣战吗?”

霍远的内心有过恐惧,他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当他的敌人会面临什么,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像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伤害身边的人:“是,从今天起,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霍家的一切与我无关。”

霍振山不徐不疾的说:“最好是这样,到时别来求我。”霍远冷笑:“没有给她葬礼,瞒着她儿子,破坏她的一切,就算是韩家对不起你,这些年早就还清了。”霍振山同样冷冷的说:“还不够,永远都不够,我等着你和我一样痛苦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到自己到底欠了他什么?你是父亲啊!霍振山,打断骨头还连着肉的血亲。可是却比任何都伤他最深。

落魄的不知道往哪儿走去,那个女人没了。此刻的他很迷惑,为什么要生下他,早点死了不是更好吗?可是真的很想活着啊,很想向温暖的东西靠拢,哪怕只是暖一点总好过极度深寒的冰窟里好。

纪凡希醒来后,开心的握着他的手:“A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霍远摇头,纪凡希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对了,我去找人换药。”霍远看了看,直接拔掉针头,忍住痛坐起身。纪凡希拦着他:“疯了,好好躺着,我去找人。”

霍远抬头看了看她:“狮子头,我们没关系了。”纪凡希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严肃的命令:“现在去床上躺着。”霍远起身,光着脚,穿着病服。纪凡希站在他面前拦着:“你到底怎么了?”霍远用另一只手推开她,走了出去。

纪凡希被推倒在床上,立刻站起身,跑出去追他。

一边拽着他的衣服,一边小跑跟上他的脚步:“喂,A货,你神经病又犯了,快回病床上去。”霍远停下脚步,纪凡希猝不及防的撞在他的后背上,只听见他说:“你走吧,以后再没有资本站在你身边了。”纪凡希无所谓的说:“我本来也就没指望你,大不了我养你了。”霍远的嘴角一笑,纪凡希走到他的面前,揉搓他的脸,开心的想要逗他笑。

霍远取下她的手臂:“我们好聚好散吧!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了,离了我,你会过得更好。”然后将她扔到一边,又要离开时纪凡希从背后将他抱住:“对不起A货,我不该任性,让你觉得歉疚,我没关系的,已经好了。你看,我现在多精神,我也不怪你了,我愿意站到你的身后,我愿意!”

她抱着他紧紧的,霍远皱着眉跨出一步,没有阻力但是却有重力在他身上,耳边是她的声音,她的腿缠在他的腰身上,手臂累着他的脖子:“随便你走哪儿,反正我就贴上你了,就这样缠着你,随便你去哪儿,让你一辈子背着我。”说完后又威胁的夹紧了他的腰部。

霍远甩了甩,没有甩出去,纪凡希用力的黏着他,很用力,他的伤口都被裂开了,冷汗在额头上冒出。霍远无奈的将另一只手放在身后,托着纪凡希的臀部:“手臂不要缠那么紧,我伤口裂开了。”纪凡希松了口气,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但放松了力道:“我不管,今天就让你保持这样的造型。”

他宠溺的一笑,随后进入复健室。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人,纪凡希有点不好意思,在霍远的耳边悄悄说:“放我下来。”霍远取笑道:“不是说要一天这样的造型吗?这才过了3分钟。”纪凡希将头埋在他的背上,霍远见她这样,也就不为难她了。

将她轻轻放下,找到自己的骨科医生,医生检查了他的手臂,询问了一些情况,让他继续住院观察一下。

纪凡希看见他皱着的眉头就知道这家伙一脸的不爽,但是医生说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她向医生保证:“放心,我会好好的监督他的。”随后把手臂放在霍远的肩上:“是吗?”霍远吐出口气,拿她没办法。

本以为他没事了,可是当纪凡希端着鸡汤走到病房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着急往厕所里看,没人,走出房间,沿着散步的花园走着,没有看见人。留下的只有床上横七竖八倒着的病服。

纪凡希焦急的打给范哲,范哲听了后立刻赶来医院。

只有纪凡希蹲在墙角边,他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腿:“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纪凡希埋着头问道:“我现在都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明明好好的,他不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啊!”范哲摇头冷哼:“你没看见全部的他,他已经藏了很多年了。”

“什么?”纪凡希问,范哲平淡的解释说:“他从不敢在霍振山的面前表露自己的喜好。”

她静静的听着范哲谈论他。“五岁的时喜欢玩变形金刚的玩具,霍振山给他了一个超级限量版,他玩了几天,睡觉也抱着,等他离不开的时候霍振山就把玩具从30楼扔出去,这是第一次。再后来是喜欢的运动,喜欢的宠物,喜欢的老师,喜欢的朋友。所以他一直藏着,用自己讨厌的东西去迷惑霍振山。”

纪凡希慢慢的抬起头,范哲看着她继续说:“用别的女人去欺骗霍振山,这样是伤到了你,但只是因为太在乎而已。”纪凡希想了想,从心疼到甜蜜,她不会再给他负担会站在他这边,和他手拉手幸福给霍振山看。

她抓着手臂:“还是怕他出事。”范哲安慰道:“他要出事,很多年前就出事了,在伯母变成植物人那天,放心,只是出去散散心。”说道散心,纪凡希灵光一闪,她起身对范哲说了声谢谢,飞快的离开。

坐着计程车来到霍家在西贡区的私人港口,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岸边。没有人停留的港口,听到看守的狗叫,徐伯走了出来,纪凡希微笑的挥手:“徐伯,是我!还记得我吗?”徐伯在远处船上走下,来到纪凡希身边:“纪小姐,出什么事了?”

纪凡希看了看徐伯身后的船:“霍远在这里吗?”徐伯和蔼的说:“在前面玩水上摩托。”纪凡希听了之后微笑:“那么徐伯,这次的汉堡让我来做吧!”

天色渐渐晚,冬日里阳光总是特别珍贵,海边的风总是很大又恨干燥的,霍远一进入小船里就看见纪凡希围着围裙拉他进门:“你回来了,快进来,外面起风了。”

霍远的此刻的心被她装得满满的,心的温度跟着暖气一起上升,一大块培根牛肉夹在在长相怪异的面包中,纪凡希稍带羞涩递给他:“学了很久,就这么个半成品,我以为我可以做好的,我做模型的手艺你是知道的,谁知道吃的这么难做。”

他差点热泪盈眶,但是忍住了,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是暖气熏的。

在一旁的桌边坐下,纪凡希也随之坐下,在他旁边喝着鲜鱼汤。徐伯从另一边递给纪凡希配菜,纪凡希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霍远不舍的对徐伯说:“徐伯,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再到这里来了。”纪凡希明白原因,徐伯也不多问,他只说了声好。霍远还是细心的解释,怕他误会:“我和霍振山闹开了,以后霍家的产业与我无关,也包括这里。”

徐伯关心的问道:“那么你住哪儿?”纪凡希快速的头脑风暴了一下,不能住在霍家的产业链内,包括那个酒吧和健身房公寓。范哲那里是万万不可的,那家伙可以把金山带入歧途,难保霍远跟着他走入犯罪的道路,脱口而出:“我家。”

霍远愣住,徐伯偷笑:“那就好,那就好。”

纪凡希的脸也偷偷的红了,也是因为霍远那种露骨的目光她实在是招架不住。霍远看着纪凡希和徐伯碗里丰盛的食物,再看了看自己,就一个汉堡问道:“我就这个?这个是晚餐?”纪凡希温柔问道:“你可是每次骑完水上摩托后都会吃的,这个是我亲手做的,很好吧!”

霍远硬着头皮低头啃咬:“恩,不错。”另一只手伸向纪凡希的碗,一拍纪凡希的肩膀:“你看徐伯。”

纪凡希一看徐伯:“徐伯没怎么样啊。”转过头来才发现霍远已经将她的鲜鱼汤喝完了,他满足的说:“你那手艺需要好好练练,简直难吃死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要拿给我吃。”纪凡希还嘴道:“谁以后要煮给你吃了。”

饭后,徐伯坐在海边吹起了口琴,纪凡希托着下巴靠在霍远的肩上听着,没一会儿徐伯的旋律已经会哼了,她跟着哼了起来问霍远:“这是什么曲子啊,真好听。”霍远白她一眼拍她的头:“叶倩文唱过的,徐伯的偶像。”纪凡希摇头晃脑:“唱给我听。”

晚上的海风,伴着悠扬的口琴,霍远用他那低沉的嗓子参差不齐的唱着歌,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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