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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碧甃沉续之流光-第23部分

小说: 碧甃沉续之流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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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招来人布置好一切,便派人通知陶家小姐去了。

那一天大雾弥漫了整个阑镇,慕容沣站在窗边看着模糊的庭院心里没由来的一慌却又不知缘由。

百里殷末接到他安插在慕容别宅的人的电话时已经是入夜十分,电话里的人似乎也说不清其中缘由,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不知为何慕容夫人突然病发,而百里夫人被慕容将军责怪上了个照顾不周的由头在大堂的石板地上罚跪。百里殷末听得心下一紧,若真的是无意间的发病怕慕容沣也责怪不到安然头上,而安然近日来的诸多作为他也是暗中注意了起来,恐怕是安然真的一意孤行唤醒了慕容夫人的记忆。
他连夜将司机唤醒前往阑镇,还未抵达阑镇在穿越山岭时便下起了漫天的大雨,他越发的着急起来。本来将安然留在阑镇不过是想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一生的依靠,何必苦苦追寻那些过去的往事,偏偏这个孩子钻了牛角尖一意孤行,这次自己赶过去也不知能不能从暴怒的慕容沣手里将她在归到自己的羽翼之下。他思虑到这儿又不由一笑,何必担心这个,如若慕容沣执意要处罚安然,夫妻本是一心,自己抗过来便是了。

一路的心急如焚,抵达慕容别宅的时候也已经是天色蒙蒙亮了,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怕是下了一夜,慕容别宅里却是出奇的热闹。来来往往的都是身着西服抑或是长褂的医生,见了他也顾不上招呼。他随意抓住一个形色匆匆的仕女询问安然的消息,那仕女多半不认识自己,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句“百里夫人还在大厅那边吧。”便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安然跪了一夜,自然是有副官在一旁看着她的。因为得了慕容沣的指令,这位新上任的副官也不敢对安然多加关照,慕容沣命安然在大厅前露天的青石板上跪着反省,虽说下了一夜的雨但没有慕容沣的指令却没有敢让安然进里堂。百里殷末赶到时便看见的是他的妻子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旗袍湿尽面容苍白的跪在青石板上。他的心钻心的疼起来,也不顾副官的阻拦伸手便将湿漉漉的安然打横抱起来。明明是夏季,她的身体却是刺骨的冰凉。百里殷末狠狠地看了眼一旁讪讪的副官随即进了内室,他一边吻着安然冰冷的指尖一边低低唤她的名字。
安然微微睁开眼,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晕,一双眸子却如同上好的黑宝石一般流光溢彩。她的声音细细的,不大,却令整个内堂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她挑衅的看着百里殷末身后面色如炭的慕容沣,一字一顿地说:“来不及了,母亲要想起来了。慕容沣,你辛辛苦苦虚造的爱情,你对母亲的欺骗,对她的伤害,都会被想起来的。”她的头执拧地看着慕容沣泛着血红的眼眸,最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要把这些年受到的屈辱和孤独一同笑出来一般。
慕容沣早已接近暴怒,他看着百里殷末怀里的安然,突然一声暴喝将年青副官腰间的枪扯了出来,“小白眼儿狼,我就在静琬睁眼前先毙了你!”百里殷末下意识地将安然护在身后,却听一阵急碎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折梅仓皇却掩饰不住笑意的声音:“慕容先生,夫人醒了,怕是也想起些事了。”



☆、是非

作者有话要说:离婚……离婚……离婚……写这段特别来劲……大家冒个泡神马的吧……

“哐当。”手枪落在了清冷的石板地上,安然的笑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慕容沣早已随着众人跑了出去,整个内堂只剩下安然和殷末。
“殷末。”安然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躺下,湿漉漉的痕迹沁得殷末心都凉了,她笑得极美,平日里清丽的五官在此刻透出一种别样的妩媚来。百里殷末有些惶惑得半跪在她身边,喃喃道:“安然,我们回家。”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安然却仿若未闻一般的继续说道:“我将母亲和陶家小姐引到阑镇边的海峡,命早已准备好的人对着天空开了枪,然后在母亲的惊惶中把准备好的红色染料撒了下去。”她看着他俊朗却疲惫的面容,声音轻轻的:“豪门之变,血染临峡。这一切我没有权利重温,我却能够制造一个相似的环境。”“傻丫头……”百里殷末用手摩挲着安然冰凉的脸,“快回房去换身衣服。”
“哪有什么衣服可换。”安然定定地看着百里殷末,似乎要将他看进心里一般。“殷末,你总是说我不肯依靠你。其实,并不是不想依靠,也不是不想奢求,只不过到头来,我想要的只有一个真相而已,我能要的也不过这么多了。”她伸手拉着他的手,依旧是刺骨的凉意,“殷末,我们离婚吧。”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他握住安然的手,诘问到。安然看着他,似乎并不惊讶,“成婚七载而无子,如今我甚至可能并非慕容家的大小姐。殷末,你已有足够的理由与我离婚。”她的声音淡薄得如同她的指尖,“而后你可以娶了那裘三小姐,其实那个女人为你耽搁青春倒真的是爱你。”百里殷末冷笑一声,“慕容安然,你认为我娶你不过就是要你这个姓氏?我百里殷末何必为了一个姓氏和不爱的人生活七载。何况就算你不再是慕容家的大小姐,这百里家的少夫人你当不当得我倒是还能够做得了主的。”他的声音清清朗朗,又因为连夜的疲惫带着一丝暗哑,安然扯了扯嘴唇似乎是想要笑却最终不再言语,随着百里殷末将自己抱回房更衣去了。

她被慕容沣囚禁在了别宅里,她只是知道慕容夫人这些天时好时坏,似乎恢复是恢复了记忆。慕容沣对慕容夫人诸多宠溺自然是不敢再动安然,却还是将她囚禁了起来静待发落。又过了些时日,百里殷末还是一如既往的每日来看自己,这日却没有来,安然心下惶然,怕慕容沣将对自己的怒气发到殷末身上,不由慌忙唤来了门口的侍女询问。那个女子也是个实心眼的,见这位少夫人被囚禁多日心下不禁戚戚然,便回答道:“这几日夫人是大好了,说是恢复了许多记忆。却不知怎的巴巴要请来扶桑的伊藤先生等人,我想百里先生如今应该也在迎接伊藤先生他们吧。”那女子得知的这些消息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不过几分可信度,安然听得慕容夫人已恢复了记忆不由心下一松,虽然对伊藤由野等人的到来不置可否,心里却依旧有一块疑云笼罩着。
事隔多年,慕容沣的爱意如此明显,若是一个女子,怕也会被感动吧。她肯说出当年的真相么,她的身世又到底是什么。安然的心沉甸甸的,外边的喜气一丝一毫也无法传入这间暗沉沉的房间内。

尹静琬被人悉心用软榻移置在内堂之中,百里殷末被慕容沣遣去迎接伊藤家的一行人,内堂里的人都退了个干净,几位副官也远远的站在天井处。慕容沣看着神色憔悴然后一双眸子却出奇的流光溢彩的静琬,喃喃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记忆终于回来了,那段烽火硝烟的岁月,那场撕心裂肺的爱情,她醒来后却只是平静的笑,慕容沣耳边依旧回响着她清冷冷的嗓音:“沛林,你和那个孩子都想知道真相,如今我就告诉你们真相。”
“静琬……”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人也瘦弱得仿佛一捏就碎,慕容沣却再也没有当年一般的勇气去强取豪夺了。“沛林。”静琬抬起头,被岁月侵染后的面容越发得雍容起来,“我不怪你。”这些日日夜夜她在不停的回忆过去,冲动,缠绵,战火,心碎,而后统统归于平静,就算曾经有过失去,就算曾经有过欺骗。但是,她又何尝没有撒下过一个弥天大谎呢。静琬看着慕容沣惊喜的眼神,笑容温润如玉。

“沛林,那些岁月我们需要对彼此有一个交待。”她紧紧握住他的手,看着百里殷末及伊藤由野一行人出现在走廊尽头,“也需要对我们任性而伤害过的人有一个交待。”她抬眼看着慕容沣琥珀色的眸子,眼睑泛起一丝晶莹。“叫安然出来吧。”



☆、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嗯……每个人物都是有用的……未央也是有用的……可怜的小安然……不过……不过这样也算对前面伊藤由野的纠结和对安然的心疼什么的有了个交代……恩恩……票票吖……

安然被折梅带去内厅时丝毫不意外,她随着折梅一路走得飞快,心下有着在得知真相那一刻的惶惑不安以及隐隐的惊喜。不要再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她到底是谁,她到底是谁。安然默默地念了几句,便转身走入内厅。
内厅里极安静,折梅也只是将她带到便退下了。安然有些吃惊的看着同样不明所以的伊藤未央,她端端正正的坐在伊藤由野身边,一缕秀发从高高盘起的发鬏上滑落,因为是盛夏,所以她穿了一身玫瑰色的纱裙,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脖子,越发的美丽起来。慕容沣及慕容夫人坐在上位,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女人面容苍白但精神却是极好的,和自己对视时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歉疚。安然心底一沉,却依旧若无其事的问了安在百里殷末身旁坐下。

一时间室内寂静得可怕,半晌过后慕容夫人柔柔的声音才响起,那如同春雨般轻柔的嗓音却让安然遍体通透,冰凉刺骨。
——“二十七年前,战事爆发,沛林迫于局势娶当年清流名门程氏为妻。我被他囚禁起来,辗转送去扶桑……”
——“时年,我逃出囚禁我的藤原家机缘巧合下被程信之救下,隐姓埋名自称来自内陆探亲却走失的陶家小姐陶夭,被好心的程信之收留。然而在一次意外的医疗诊断中得知早已珠胎暗结……”
——“在扶桑的日子,我结识了扶桑有名的美人奈良纯一,以及伊藤先生。与此同时,我从程信之口中得知了程谨之有孕的消息,其子便是如今的慕容大少爷慕容少修。而奈良纯一也应倾慕沛林而辗转去了内陆……”
——“时年冬我生下了一个女娃,取名安然。而后我被沛林寻到,最终又被他囚禁起来。此时程谨之已难产而死,而程惜之也因为家族的利益而辗转嫁给伊藤先生……”
——“而后在程惜之回门之日慕容伊藤联合其他家族政变,程家一门被困临峡,最终血染临峡。而我匆忙赶到,在混乱中救出了程惜之却也因此身中数枪加之受到了剧烈的惊吓,而因此失去了记忆。”
她的声音极轻,然而屋内的每一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厢安然嗫嚅着唇看着慕容沣及静琬,不知说些什么。那边慕容沣也因此不知如何言语。
在众人无语之时却听静琬接着说道:“慕容沣欺骗过我,当年的我年轻气盛,期望也能负他一回。”她走到安然身边,温热的指尖抚着安然冰冷的脸庞,眼中的愧疚越发明显。“我在被慕容沣囚禁的前一夜将安然交给了程信之,我知程家气数不长于是嘱托他将安然交给伊藤先生抚养,而后从当时的孤儿所领养了一个弃婴当作安然,并且告诉慕容沣那是我和程信之的孩子。”
安然眼前一黑,只觉静琬似乎还絮絮的说了些什么,但是她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连嘴唇都在不自主地打着哆嗦,她躲开静琬的手,一步一步地后退到门栏处,声音颤抖得厉害:“是她?真正的慕容安然是她?”她颤巍巍的指着同样面色如雪的伊藤未央,语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伊藤未央?!”
静琬看着眼前瘦弱惊惶得如同一只无助小兽的女子,心里的歉疚更深了,“安然,我……”“我不是安然!”安然打断慕容夫人的话,死命的挥开百里殷末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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