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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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预计发生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四大圣僧,宁道奇都还没有出手,静斋又怎么可能轻易的与魔门邪帝和谈。
和谈就意味着妥协,她们静斋现在所处的超然地位和切身利益必然会受到影响和发生改变,没有受到重大挫折的静斋现在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解决与魔门之间延续近千年的争斗的。
静斋不选择和谈也是我所希望的结果,要不然,我靠什么去得到梵青慧!?
至于刚刚师妃暄与我交谈时真情流露的表现,半真半假吧,也许她是在向我耍手段,也许她是情不自禁,这连我也不能准确分辨。也许,即使是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怎样去处理对我的感情和与我之间的关系吧。
与师妃暄的关系发展让我感到非常的欣慰,不只是她已亲口承认了对我情愫暗生,还有就是她对我的观点的逐渐理解和支持。这也是我向她表明立场的根本目的所在。像她这个年纪,考虑更多的应该是百姓的幸福和天下的太平,而不是像梵青慧那样,还得更多考虑诸如静斋的传承,静斋将来的地位等等实际问题。
这应是师妃暄与她师尊梵青慧思想的区别之一,我所要利用的也正是这一点,只要今后在师妃暄面前表现的越崇高,越伟大,就会越容易打动她的芳心,使她不能自拔,直到彻底沉沦。
而在此期间,梵青慧她们越是阻拦,打压师妃暄对我的感情,就会越适得其反,乃至最后成为师妃暄完全倾向于我的催化剂。
我又想到了阴癸派。她们上次使用美人计没能奏效,派婠婠前来试探我的心意也未能达到预期目的,真想不出她们接下来会怎样去做?
不过有一点可以十分的确定,那就是她们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屈服,一计不成,一定会又出一计。她们应不会冒着彻底激怒我的危险去动我的未婚妻们又或是寇仲和徐子陵,可除此之外,还有打击我的方法吗?
上官龙那个废物也真是的,当初给他治疗时偷偷做的手脚一天之后就已在他的意识深处生效,可送来的关于阴癸派和大明尊教的情报,没有一件是有用的,对我来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不知道这个老狐狸是如何思考问题的。
我当初决定动手脚让上官龙成为多重间谍,也是灵机一触而已,毕竟,单靠运气和力量是不可能真正成就大事的。有了上官龙这个大明尊教在中原的卧底,又与阴癸派关系密切的多重间谍倒向我这边,可就不一样了!
嘿嘿,不是我阴险,这可是数千年斗争史上的必然手段,我只是发扬传统罢了!
还有魔门的其他势力,身兼补天道和花间派当代宗主身份的“邪王”石之轩;邪极宗的四大恶徒尢鸟倦,丁九重,周老叹和金环真;天莲宗的安隆,破门而出的辅公佑;真传老君观的辟尘,道祖真传的左游仙;灭情道的“天君”席应,他的师弟尹祖文,许留宗;魔相的“魔帅”赵德言;还有石之轩的两个弟子“影子刺客”杨虚彦和“多情公子”侯希白等等,这些魔门的代表人物,以及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想要一一摆平和理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算啦,暂时放到一边,先赶路要紧!
正带着面具在荒僻的小路上飞奔着,突然,灵觉告诉我在右前方的树林之中有人在打斗,会是谁呢?我连忙改变方向,快速的向着那片树林奔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数道熟悉的影像清晰的映入脑海之中,祝玉研,婠婠,闻采亭,天哪,还有师妃暄!心中一惊,一种强烈的不安划过心头。顾不得仔细观察,我连忙全力运转身法,快若闪电的向事发地点赶去。
刚刚掠进树林,就看到了让我惊怒交集,痛心不已的一幕,只见师妃暄宛如末日的蝴蝶,在萧瑟的秋风瑟瑟中,在凄美的血雨飞散中,缓缓的从高处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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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把身负重伤,气若游丝的师妃暄搂在怀内,使她曼妙浮凸的娇躯贴紧在我身上,给她以温暖,给她以依靠。同时右手贴上她的粉背,不徐不急的送入真气,调理着师妃暄受到重创的内腑。感应到她的状况,我立刻眉头微皱,稍稍加大了真气的输送速度。
师妃暄虚弱无力看了我一眼,失去了光泽和红润的樱唇微微动了动,我连忙安抚她道:
“先不要说话,好好调理自己,放心,一切有我!”
师妃暄再望了我意思复杂的一眼,然后缓缓的把螓首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这时,对面一显然刚刚出过手的中年男子动作十分潇洒的飘落在了对面的空地上。
双方相对!
嚯,全是阴癸派的中坚分子,祝玉研,婠婠,闻采亭,上官龙,那个中年文士模样的男子,还有两个蒙着轻纱,体态曼妙的女子。
她们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一点从闻采亭她们惊讶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从师妃暄几难救治的伤势可以看出阴癸派此次出手完全不留余地,若我晚来一步的话,师妃暄必将香销玉殒。够狠,竟敢不把我说过的要在内部瓦解慈航静斋的话当回事。心中虽然怒火狂烧,但我表面上却越发温和的笑道:
“研姐,怎么这么大的场面呀,不给小弟介绍一下几位尚未未谋过面的朋友吗?”
祝玉研清冷的玉容并没有带着面纱,此时她轻启樱唇,以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介绍道:
“这是敝派‘云雨双修’辟守玄辟师叔,这是敝派云长老和霞长老。”
我很有礼貌的向初次见面的三人施礼道:
“见过辟兄,见过云姐和霞姐!”
那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同时微微一愣,但也都迅速的娇声回礼道:
“见过圣帝!”
辟守玄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好相与,他可能是自持魔门顶级元老的身份,又或是对我恨意太深,所以身体动都没动一下的受了我一礼,以含着刻骨恨意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原来你就是最近名动天下的‘圣帝’笑行天,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没有再理他这种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我微笑着与阴癸派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才又对祝玉研道:
“研姐,告诉我,你为何要这么做?”
祝玉研表情仍然冷冷的,沉默了片刻,才以平静无波的声音答道:
“我们知道你和慈航静斋的师妃暄都在这片区域,因此就想通过击杀师妃暄然后再嫁祸给你的手段,挑起你和佛道两派的直接争斗,没想到还是被你给遇到了。”
辟守玄阴森森的笑道:
“遇到了又怎么样,师小丫头已经经脉断裂,内脏破损,除非是神仙,否则谁也救不了她,小子,你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顿了顿后他又以含着无穷恨意的阴冷声音道:
“当初杀我宝贝徒弟林士宏的时候,你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吧。到时候佛道两派全力出手,我看你这个所谓的第一高手怎样去抵挡!”
我没有相像中的恼羞成怒,也没有气急败坏和暴跳如雷,我依然平静的对祝玉研道:
“研姐,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万劫不复的!”
可是这样大违常规的反应落在阴癸派众人眼中却显得更加的高深莫测,更加的难以琢磨。
祝玉研冰冷的玉容闪过复杂无比的神色,接着她有些失态的对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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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管我,想要一统圣门,去打败赵德言,去杀死石之轩,去拿出你的实力来呀!”
看到祝玉研情绪不稳,心情激荡的表情,我苦涩的笑了笑,转头对婠婠道:
“婠儿,告诉我,这件事的背后原因?”
婠婠绝美的玉容上没有半分的表情,秀目紧盯着我,不答反问道:
“想不到我们圣门的‘圣帝’竟然会和慈航静斋的传人勾勾搭搭,你想做另一个石之轩吗?”
我哈哈大笑道:
“石之轩吗,他只是个可怜人,可怜到成为了一个精神分裂者。一边是情深似海,痛苦自责的痴情种子;一边是残忍冷酷,绝情绝义的杀人魔王。我才不要做他,我就是我,天上地下,任我消遥的‘邪帝’笑行天!”
顿了顿我又继续道:
“你们阴癸派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圣门内部斗争为何还要牵扯到慈航静斋传人身上,就为了挑起我和佛道两派的全面争斗吗?想不到今日的阴癸派已经堕落到只能使用这种卑鄙伎俩的程度了!”
阴癸派的当代宗主祝玉研表情复杂难辨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娇声道:
“如果是你‘圣帝’笑行天一统圣门之后,再去一统天下,我们阴癸派不但不会采取任何手段,还会全体臣服于你。但现在身为最有希望一统圣门的你竟然把辛苦打下的基业拱手送人,竟然要与娇妻美眷一起归隐田园,试问我们阴癸派又怎么会允许!?
别无选择之下,我们只好出此下策,把你直接推到与佛道两派斗争的风浪尖上,让你也无法选择。如果你这个‘圣帝’真的有魄力,那就在与佛道两派的对抗中证明你的能力吧,到时候我阴癸派必惟命是从!”
妈的,误会了,她们阴癸派究竟是怎样理解我要归隐田园的理想的?
我苦涩的大笑道:
“我当是什么原因,原来是想让我做有史以来最大头的‘邪帝’,利用我去为你们打前锋,还要两只拳头分开打,同时对付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所代表得佛道两派和圣门内部的其他各宗各派。如此一石数鸟的计谋,的确高明!
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次阴癸派的行动完全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暗中行事,所选择的这条路也是条叛逆之路,注定了要与所有的势力敌对。你们以为我为何要公开自己‘邪帝’的身份?因为圣门内的各派宗主都是自顾眼前利益的短视之徒,所谓的邪派八大高手更是只能用来唬人而已!
有谁敢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有谁能够在阳光下一统圣门?除了我,没有任何人。靠你们,再来几百年也只能在暗中行事,偶尔出现在世人面前,也只能像过街老鼠一般,被人人喊打!
不服气吗?除了内斗和算计自己人你们还能够做什么?你们可以说我狂妄,可以说我无知,但我却是在真心的为圣门最终光明正大的存在而努力奋斗着!
把辛苦打下的基业送给了兄弟怎么了?区区一个皇帝的身份还重没放到我眼里过。和娇妻美眷归隐田园怎么了?那是我的最终理想,当一切结束之后,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又有什么不对?
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所代表的佛道两派吗?不就是一个梵青慧,一个了空,还有四个老和尚和一个老道士吗?让她们来吧!至于圣门内的其他各宗各道,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谁也跑不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王道!
直面一切的王道!
霸道!
睥睨一切的霸道!
至祝玉研以下,面对如此任性疯狂的想法和行径,面对如此不留情面的斥责和讽刺,一时间没有人敢出声反驳,没有人敢提出置疑,她们已经处于深深的震撼之中。。。。
最后还是我首先对闻采亭道:
“亭姐,告诉我,谁出的手?”
不甘被冷落的辟守玄又插话道:
“告诉你又怎么样,除了宗主,我们都有出手。不过,师小丫头的致命伤是我打的,嘿嘿,怎么样,想要报仇吗?别人怕你,我辟守玄可不怕你!”
爱怜的望向怀内柔弱不堪的师妃暄,已经呆瞪着我半天的她虚弱的对我点了点头,肯定了辟守玄的说法。再次抬头面对着辟守玄,我嘴角飘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的向不知死活的他叫阵道:
“无知废物,辟守玄,你可敢与我一战!”
没想到我在需要分神照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