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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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合上书，抽出腰间从小不离身的利刃，向仙水冲过去。利刃挥出，仙水只稍稍偏头就躲了过去，并在同时抬起右腿向我扫来。我猛地停住去势，推掌打在仙水身上，反作用力让我后滑一大截躲开了他的攻击轨道。他哼了一声，发力冲来，我退后，书就在这瞬间出现在手里。很好，来的时候就看过，刚才经过再次确认，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虽然从来没有来过——
那么，密室游鱼！
一共7条，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召唤出7条。
白色的游鱼从书页中迅速涌出，将近在咫尺的仙水冲的退后几步。这当然是仙水也没见过的东西，所以他很小心的移动着躲闪着这些生物，我就趁着这个时候发起攻击！念鱼可以咬下他的肉，却不会被他的攻击触及，更不会阻挡我的行动。攻击无效化，仙水很快确定了这一点，因为经过两次的试探他就放弃了对念鱼的攻击，转而在躲闪的空当将矛头对准了我——擒贼先擒王！
念鱼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他，咬人不痛的特性想必使他相当困扰，因为难以引起本能的警惕吧。他对我的进攻凌厉起来。
收势转化，借力化力，防守进攻。
节奏明朗，动作像流水一般流畅。
这些，幽助是学不来的，我知道，就算他是主角也不行。
因为我们曾为此付出代价，无数的伤口好了再裂开直到深深刻进身体再也不能恢复如初，打到想吐都不准停下，因为，其他魔物就在不远处蠢蠢欲动着。
像吃了兴奋剂，感不到痛，只感到某种期待和雀跃，这种欢欣随着仙水身上的伤痕的增加呈指数增长。有点理解书里树说的话了——那是一种把神明拉下神坛的激动。原来他也是人（原来他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也会受伤（也会憎恨和迷惘，伤心和愤怒），而且会被我所伤（而且也会染上黑暗）……原来他的血也是红的，原来他和我一样。
我发现我竟然可以大概猜到树那时的感觉——那种新奇与兴奋，却又同时伴着隐隐的失落和空虚。
神已经死亡，新生的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生命。
虽然终于可以触及，但那曾经的信仰你要我何处去寻。
。
“啊！”
忽然侧颈感到巨大的冲力，然后我飞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已被仙水捏住后颈摁在地下，这个姿势……竟然和当年拜师前被仙水制住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不一样的是，此时仙水腹部缺了一块，手背上有深入骨头的咬痕，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刀伤无数……嘿嘿，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就是了。
“认输认输！”
我拍着地面说，一直打开在右手的书啪的合上，念鱼消失，留下喘息不止的我们。
“战斗的时候你好好的装什么伤感！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哎？不是你侧踢把我踢出去然后趁我倒地的时候擒住我的嘛？”
“……你还有用眼睛看啊。”
仙水无奈的摇摇头，放开我坐到地上，然后实出来了：
“战斗的时候给我调整好心情啊，那种无谓的情绪会影响行动啊，我在这上面吃过一次亏，所以才创造出奈流，保证战斗时心情永远是最佳状态。”
“不管怎样，战斗的时候有除了兴奋之外的情绪都是不理智的，愤怒会影响判断，怜悯会降低力量，伤感会使你的思维无法集中于与敌人的战斗，恐惧则大大降低你的身体协调性。你要记住一条，不管是你的亲人，朋友，爱人，师长，偶像，还是素不相识的路人，只要他一旦站在你所在的战场的对面，确立成为你战斗的对手，那么你的眼中就应该只有一种人，敌人。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你所有动作的唯一目标就是保存自己，杀掉他。”
“咦？那我不想杀他怎么办？”
“那你在最后一击时停手就可以了，那又不影响前面的战斗。”
仙水把手按向自己的胸口，笑道：
“我知道你一直不清楚奈流的存在意义，所以在此向你澄清——奈流不是无用的人格，她从不在别人面前出现的原因是——”
“她是这个身体的情绪调节者，是我们战斗的内部有力保证。”
……
于是奈流姐姐你其实是中央处理器一般的存在么？
。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开始学习灵波动了，来试试凝聚灵气。”
仙水举起右手，微拢五指，手心出现一个白色的灵气球。
“咦，我还要学习这东西？我不是有自己的能力么……”
我撇撇嘴具现出类似于盗贼极易的那本书。
“可是你的能力很影响行动吧，一只手都不能动，如果对方像我一样可以用灵力你死的就相当容易了。”
说得也是，刚才仙水和我打的时候根本就没用灵力。
“然后，还有一点啊，”
仙水摇摇手指：
“王牌，总要隐藏起来不是吗？”
“恩，好吧。”
点点头，我收起书，观察了一下，然后回想当时书里小阎王的话，想象能量在手心聚集。
……
……
失败。
果然普通人和主角是有差别的吗__；
。
一连失败好几次后，仙水终于受不了我一脸便秘的表情，抓起我的手直接用他的灵气引导我作出灵气球，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树说：
“好了把这家伙给我扔到西方入口去。”
喂喂这算什么啊！！？？
我明白我悟性差反应慢又加上习惯性衰神附体，于是反应慢的结果就是没搞清状况直接后果就是我很不幸的在从没去过的地方迷了路，又很不幸的遇了boss，然后悟性差的很不幸没有发现对方的实力上前挑衅……
结果就是再次被衰神爷爷的圣光笼罩一路死挞死挞死挞挞直到躺在地上挺尸的地步。
于是这之后仙水对我说教了一整天以表达他对我不会勘测敌方灵妖力的无比惊讶和失望。
“您的神经果然比钢筋还粗吗？”
“这个世界上果然总有人笨的超乎我的想象范围。”
“其实你是巨怪变身来的吧？喂是不是啊？大脑萎缩小脑抽筋吗？”
……
……
我觉得我有必要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下次去他家吃饭的时候带一瓶（超便宜什么都杀包括老鼠的那种）（过期）（在厕所放了有一年以上）（没有合法标志）的杀虫剂为世界造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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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当南野辰被仙水逼入绝境。
“在死之前我还有句话想说可以吗？”
“……”
“可不可以让我多活一天？”
“为什么？”
“……”望天。“《绝对亡灵》我打到最后一关了，马上就可以通关，我想把它打完。”
“……”
“……”
“话说我也玩那个游戏，我们联机组队吧。”
“哦？你玩什么？”
“法师，终极。加工到9的吟咏死亡套装，诅咒＋7冰魂＋8的坠星杖，六代通灵凤凰。”
“哦，我是紫色暗夜影匿套装的转世刺客，用的神降＋10的武器流水，带3转附神的风精灵。”
“咦？风精灵很难到3转的吧，我之前……￥&……￥％#”
“其实呀这里面有个bug，只要你％￥#％……￥&……”
“原来如此，你转生是加的什么？我听说转生时加……可以……￥％％……￥#&……％&”
“那我倒是没听说过……％￥#……％￥……#”
……
……
……（喂，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第十六章。妖魔街

其实说起来灵力修炼甚至还没有武术修炼有趣，无非是每天被扔到森林里打打打，打到灵气耗光完了第二天再来。仙水最近又去忙别的事了，难得一次看到他他那表情也跟死了爹似的。
后来我某次受不了了就用天使的自动笔给他写了张预言，觉得能减轻他的烦躁吧。
结果他的表情由死了爹升级为了不仅死了爹而且发现杀父仇人其实是他从小暗恋的邻家姐姐一般纠结而苦大仇深。
“辰，你觉得过去和未来，哪个更好？”那时他莫名奇妙的问我。
干什么，仙水你要当哲学家吗？
要知道，日复一日重复一件事情实在会让人崩溃，就好比一个游戏你玩第一遍的时候觉得世界真美好大家都如此友好，画面品质上乘，那么玩第二遍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也就一般般，到第三遍的时候不用说你一定会觉得为什么到处都是白痴时时遇见bug游戏维护的人都死光了不成。
我有点理解一也为什么喜欢爆粗口了。
一年过去，在愚者森林里混到北方入口深处，某次鬼使神差发现了偷取能力的条件，和仙水学会群攻技能后又跑到南方入口刷了几个月的村落。灰色的视野中看到的哀鸿遍野满目疮痍给不了什么触动，我觉得比较像3D游戏。
太冷血了。
有时我刷完了没事干会坐在断壁残垣上进行一下无用的自我检讨。然后那个奇怪的声音就会呵呵笑起来。
11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推门回家放了书包。书包里放着我前两天和同学去精品店逛的时候给哥哥买的礼物。
不知道今年会得到什么礼物呢，记得去年哥哥给我的是一块包着蝉的琥珀。
从鞋子看哥哥是回来了。餐厅的桌上摆着母亲提前买回来的生日蛋糕。再过一会母亲就下班了。
正在苦恼一会到底要先吃蛋糕的哪块好，房里传来一阵东西被扫落掉在地下的声音。
好像是哥哥的房间，怎么了么？
我跑过去，房门紧闭。
里面传出哥哥痛苦的喘息。
心激动地碰碰跳（你在激动什么）。
熟练（喂喂！）的撬开哥哥的卧室门。
……
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我想也许是我的下巴。
房间凌乱，像有台风刮过，枕头，文具，被子散落一地。
哥哥家床上坐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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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刚才是不是有人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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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双狭长的狐媚眼，雪白的皮肤在冰冷的银发衬托下竟让灯光都显得黯淡。白色的衣服在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
注意到有人进来，他头顶尖尖的耳朵抖了抖。
然后他伸出了手。
很浓郁，并且熟悉的花香，但不是哥哥身上原本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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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妈咪妈咪贝贝红～哦妈咪妈咪贝贝红～”
早上，闹钟在既定的时间响起来。
好想睡……
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向桌上摸索，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一个冰凉的杯子，拿起来，就往嘴里倒。
……
杯子竟然是空的……我明明睡觉前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清醒用的自制乾汁（材料参见网王）的啊，难道昨天忘了？
桌上放着我的生日礼物。
我的礼物还没送咧，收到礼物倒是早……
刷牙洗脸，收拾东西，去了餐厅哥哥也刚来。
“啊早安……”
“早安。”
吃完饭我们一同出门。
天气不错，心情也特别好，嘿嘿，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到了学校，告了别我就往我的班走去，哥哥和我不是一个班。
“嘿，南野，你心情不错嘛。”前排的同学转身过来和我搭话。
“呵呵……”当然了，过生日心情怎么不好。
“既然这么高兴不如与民同乐一下，把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吧！”对方伸出手一脸期待的说。
“咦？怎么这么急。”我边问边把作业拿给他。
“恩恩，早点抄完安心嘛。”对方拿了作业奋发去了。
“对了，听说桐岛那家伙转学了耶。”那人边说边侃道。
“咦？为什么？”他很有得赚呢，我的零花钱都是用各类答案他兜里抠出来的。
“啊，也许是他爸工作的关系吧。谁知道，哈，那家伙。”很不屑的偏偏头，这家伙说道。
“哦……”要不是有钱赚，我其实对学习没我好人没什么特殊印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