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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重生之缘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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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楚天歌介绍了那两人,又问楚天云和靳喆。

张琼坐下,楚天歌才发现一件事,她穿着皮鞋,脸上也花了妆,手上贴了美甲,看着比往常要精神,也漂亮。而往常见着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廖苇苇却很素淡,再看那两男的,恍然明白,然来今儿张琼是相亲来的,难怪神色不自然。

楚天歌一边拿东西两人吃,一边就往对面那两男的看,猜测到底是哪一个。

一个是个胖子,别的还好,男人都黑,就是那嘴唇太厚,搭配那张脸十分不协调。另一个不能称之为胖,长着啤酒肚,有一张常年在外奔波饱经风霜的脸,满脸的世故和圆滑。

有明肆和靳喆这两朱玉在前,这两人哪里入得了楚天歌的眼。

再看一眼虽然已近三十,但是皮肤白皙长相秀气的张琼,两厢一比照,怎么都觉得太委屈她了。

虽然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但是相亲,这两个头次见面的人,哪里能就看出人的人品来,这皮囊可不就是第一印象么?只有这第一印象好了,才能接着往下走不是。

当然,这也不是说一定要人长得好看,总得看着舒爽不是?也许,这人张琼看着合眼也不一定。

那边明肆也看出来,便和靳喆两人拉着那两人说话。靳喆自然也看出其中不同,又听了廖苇苇的介绍,既然是亲戚,明肆帮着看看人品也是应该的,便应和明肆两人和那两人套话。

楚天歌正想着,廖苇苇就挨近楚天歌,挤了一下眼睛,说:“你看看右边那个,是我朋友,人很不错,也会挣钱,有两套房子,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姐姐,也已经出嫁了,他结过一次婚,去年离了,没有孩子。你看,和琼琼姐姐合不合适?”

右边那个就是那个厚嘴唇的,是廖苇苇认识的人,想必不会是品行不端的人。楚天歌虽然觉得不好,但是又不是给她介绍的,满意不满意的,她没必要去凑那个热闹,就说:“这合不合适得看琼琼姐。”

剩下一句“我们觉得合适也没用”太明显了,楚天歌好容易忍住没说。

廖苇苇就点头,说:“那倒也是,总归是他们过日子,我们外人看着再好也不中用。”

知道楚天歌面包烤得好,就拿了一个面包吃,道一声好,故意问:“这面包是哪里买的?比我往日买的都要好吃。”

好话听多了其实也很厌烦,一听这话,楚天歌就有些烦。她又不是傻子,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外面的面包店那么多,一般谁能吃得出哪一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别处可买不着,这是我姐自己做的,用料足,当然比外面买的好吃。”楚天云也听出这人话里的意思,想她姐姐不好接这个话,就先开了口。却没有顺着廖苇苇的意思赞楚天歌的手艺,而是说用料比外面的好。

“是听舅妈说天歌的面包做得好吃,我还只当是客气话,没想到真比外面卖的还要好。”

这话说得有意思,把场面话往明里说,本是叫人跌面子的,但是廖苇苇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

别处可买不着,这是我姐自己做的,用料足,当然比外面买的好吃。”楚天云也听出这人话里的意思,想她姐姐不好接这个话,就先开了口。却没有顺着廖苇苇的意思赞楚天歌的手艺,而是说用料比外面的好。

“是听舅妈说天歌的面包做得好吃,我还只当是客气话,没想到真比外面卖的还要好。”

这话说得有意思,把场面话往明里说,本是叫人跌面子的,但是廖苇苇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起坐着说了会儿话,就都吃得差不多了,正好太阳也没有那么烈。楚天云坐不住,便拉着靳喆要去逛逛,廖苇苇顺势便招呼了厚嘴唇男一声。

“呆坐着做什么,也陪琼琼姐姐去逛逛,她还是第一次来,上午也没怎么逛,你们再去别处走走,多交流交流。”

厚嘴唇男欣然同意,张琼却有些勉强,又不好拒绝,虽不情愿,仍旧起身和厚嘴唇男去了。

走了四个,廖苇苇却没有不做灯泡的觉悟,拉着楚天歌不停地说话,一副这边风景独好的架势。

啤酒肚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频频给廖苇苇使眼色,偏廖苇苇似乎看不懂,根本不理他这茬。他也无法,只好尴尬地陪着。

这时,楚天歌想和明肆单独相处,对于廖苇苇的不知趣,自然不喜。只是脸皮薄,拉不下面子。

明肆没有这些顾忌,看楚天歌吃得差不多了,就说去逛逛,便问剩下两人,“你们是在这坐会儿还是去哪里逛逛?”

啤酒肚男好容易得了个机会,不等廖苇苇开口,立马就说:“我们说好了去河那边走走,你们要不要一起?”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客气话,明肆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那你们先去。”

啤酒肚男也不客气地说帮着收拾东西什么的,拉起廖苇苇就走。一边心里抱怨,这姑娘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今儿怎么这么不会看人脸色,没见人家小两口要过二人世界,我们插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儿。

楚天歌看着啤酒肚男拉着廖苇苇走的那步伐,跟逃似的,便笑起来。一边和明肆一起收拾东西,一边问他。

“那人你看着怎么样?”

问的是厚嘴唇男。

听言,明肆放下手里的东西,抱住楚天歌,略有些不满地说:“有时间想别人不如多想想我。”

楚天歌脸一红,瞪着他,半天不知该说什么,这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两人收拾了东西就往回逛,逛到停车的地方放好东西,便又往别的地方逛,没有目的地,就这么随便走,走到哪里是哪里。一边闲步,一边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事后回忆,竟一句也想不起,但那种畅意舒适,却是难以忘怀。

张琼和厚嘴唇男到底没有成。

因为张姨**干预,廖苇苇与张琼的合作还未提上议程便夭折。张姨妈难得开放了一回,竟然主动提议张琼开网店。该进的货进了,店铺也申请好了,张姨妈就出面请楚天歌和明肆两个过来帮着布置店铺,吃饭时就抱怨张琼不肯交男朋友。楚天歌连忙搬出明丽英,张姨妈便心理平衡了。

回家的路上,明肆就笑话她,“你也不怕二姐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姨妈吃饱了没事做去说给二姐听?”楚天歌抬头横了他一眼,笑问:“难不成你要到二姐跟前去告状?”

明肆已呆了,那一眼,眼波横流,带有无尽风情。哪里还听得见楚天歌说了什么,还没醒神,人已经挪到了她身边。

不知不觉,似一转身,便又是一年的暑假。

明肆自不必说,他已经不是学生了,自然没有寒暑假之说,楚天云报了班,也不回去,就只有楚天歌和米娜两人一路做伴。

仍旧买的火车票,两张下铺,才上车,就有人拿着票过来和她们调换铺位,行礼还没放好,她们手上的票就已经转出去了。

火车开动,喧闹的车里方才清静了些。姐妹两坐在下面的活动座椅前,一边观赏外面的风景一边说些闲话。

这就是普通火车和特快车的区别,特快车适合于赶时间的人,而普通的火车,适合于他们这种人。

下铺是两对母子,楚天歌床下的男孩子已经快十岁了,而米娜床下的那位才四岁,正是淘气的年纪。

楚天歌不嫌麻烦,带了饭菜,看着外面的风景,觉得很适合下饭,就端出来两人分着吃。那小男孩就盯着两人看,一会儿和他**妈说:“我要吃鸡腿。”

楚天歌看看她们的菜,真没有鸡腿,就没理会。

然后那小男孩又说:“我要吃青蛙。”

这回有了,她把一盘子香辣牛蛙都带来了,预备当零食吃。虽然不是青蛙,但是也带了一个“蛙”字不是。楚天歌回头看了小豆丁一眼,心想,这么小的孩子,应该不能吃辣的吧。

果断地回过头,仍旧没有理会。

正要接着吃,那小豆丁已哭闹起来,嘴里只有青蛙两字。

楚天歌和米娜两人倍感压力,挑了一根豆角里面的肉丝出来,向那个妈妈说:“那个牛蛙很辣,他只怕吃不了。”

年轻的妈妈不等楚天歌说完,就架着小豆丁的胳肢窝接了肉,说:“小孩子是吃不的辣。”

怎么也该客气一下吧?楚天歌失笑,这世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小豆丁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楚天歌一口饭没吃完,他已经又开始嚷着要肉肉了。

已经开了头,这会儿又不肯给,反而不好。楚天歌只好又给他挑肉丝,心里却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做**这个样子,她怎么也不该心软。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二连三,那小孩子干脆巴着桌子手都要伸进她们的菜碗了。

楚天歌十分无语,抓着小孩子直接还给了他**妈,拿了一个卤鸡蛋哄住小豆丁不哭闹,匆匆吃了了事。洗好碗,两人干脆就爬到床上坐着说话。

“在学校有没有男孩子追你?”装着吃食的袋子就在脸旁边晃悠,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楚天歌怎么都忍不住,说着话,就已经拿下袋子,选了一袋卤翅尖,用碗分了一些递给米娜。

米娜接东西的手一僵,幸好楚天歌没松手,不然就掉下去了。她连看一眼楚天歌的勇气都没有,她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想到这里,满嘴都是苦的。

“没有。”

有,当然有,但是她心里想着不能得的人,哪里还看得见别人?

“唉?”那边楚天歌连忙紧张地往下看,正和下面听到响声往上看的那个小正太对了个正着,“幸好我没松手,不然就砸到人了。”

楚天歌比较喜欢懂礼貌的孩子,见他礼貌地冲自己笑,便笑着把卤翅尖放低,问他:“要不要尝尝?味道很好的。”

一边就递了个一次性手套给小正太,看着他只拿了一个,楚天歌也没劝,转手仍旧把碗递给了米娜。见她恍恍惚惚的,正坐着出神,便以为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

“真没有?”

米娜回过神,见楚天歌用一种“你就别装了”的暧昧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多心了。不由暗暗自嘲,果然是心中有鬼,才心虚,总疑惑别人看出来了。定了定神,接过碗,摇了摇头。

“真没有。”

说完,怕楚天歌不信,又加了一句。

“我说真的,是真没有,不骗你。”

见她说得那么认真,楚天歌倒不好多问。只是心里却疑惑,不过是说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难道还会笑话她不成?米娜的反应有些大。

楚天歌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又问她学业上的事。

“你有什么打算?”

楚天云根本就不用别人操心,填高考志愿时就已经把未来几年的计划列好了,现在不过是一个一个实现罢了。

“还能怎么样?好好学呗。”米娜满脸无奈,语气里也满是嘲讽。

怕是又想起于菁华强制改志愿的事,想起这事,楚天歌就暗暗叹气,顿时心也软了。

“不管现在学的你喜欢不喜欢,都好好学,才有机会去重新选择,不是么?”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真的很幸苦。”米娜心里是感激的,楚天歌能和她说这样的话。

这个世上,有谁是不幸苦的?好比她自己,为了不像前世那般碌碌无为,她把自己的时间密密麻麻地排满;好比明肆,别人在看到他今天的成就时,谁能想得到他为此付出了多少。

楚天歌不喜欢米娜的这种论调,恐怕她也只是看见了她和明肆表面的风光,压根没想到他们背后怎样努力。

“这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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