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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重生之缘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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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妈忙就说:“有莲华在这里就行了,吃喝我送过来,离得也不远,也都方便。”

算起来,还真只有于莲华夫妻留下来比较合适,至少晚上睡觉和吃饭有地方解决。

次日,外公就转到了双江,主要是方便于莲华照顾,外婆自然也跟了过去。

年还是要过的,亲戚家里也要去拜年。

楚天歌原本说回去,于莲华又要家里医院两头跑,家里就少不得人,但是她还有明家那边的亲戚要走,楚家这边的亲戚,有楚天烈也就行了,所以楚天云便被抓了壮丁,随于莲华回了双江。

去年因为楚天歌大年初一出了车祸,明肆没有出去拜年,今年过去,几个长辈拉着明肆就不放手,恨不得留下歇夜才好。好在他家里两个姑妈,一个姑妈就是楚天歌大妈,就在村里,随时都可以拜年,另一个离得也不远,唯一的一个姨妈在上京。几个舅舅住在一个村里,算下来,只有两家要走,所以两天就搞定了。

楚家这边的亲戚就多了点,主要是楚天歌有五个姑妈,初一那天三姑妈家已经去了,可以不必再过去。外公家却不能如此,还是得正式去一趟,初二去了明肆外祖父家后,下午就去了外公家。

勉勉强强,初五走完剩下几家。下午回来,楚天歌也没闲着,直接提着东西去给银珍拜年。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明肆原是和她一起过来的,走到半道上,又被叫回去了。

银珍见她提着东西,就嗔怪:“过来玩我就喜欢,还拿东西来。”又问:“肆肆呢?”

两个老人待楚天歌也更热情了,好一通问侯。双方的位置颠倒了,原本该做晚辈的问候长辈,反而是他们问候楚天歌。又留她吃晚饭,说着就要进厨房。

不等楚天歌拉她,银珍就拉了她回来,哭笑不得地说:“这才什么时候,坐会儿再说。”

又喊了明志阳和明溪出来喊人,自己进屋里抓了瓜子等零嘴出来,明溪倒茶,几个人就坐着说话,自然是先问候一下双方家里人员,少不了问起外公的近况,说什么时候约了哪些人一起过去探望。

说着,银珍忽然靠近了压低声音问:“三舅住院用的谁的钱?”

用的谁的钱?当然是大舅和妈妈大姨小姨分摊。楚天歌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只怕是村里又有了什么闲言闲语,不用问,必然又是和明肆有关联。仔细回想初一那一日的事,重点的缴费的事。这一想,还真叫她想出些道道来。那天是她和明肆一起去缴的费,是明肆刷的卡。

村里这些闲言闲语里,明肆肯定是那个冤大头,楚天歌么,自然是妖精,还未过门,就想着把丈夫的钱划拉到娘家。

那天事情太过,她也没记得和于莲华说,只怕于莲华以为是大舅拿的钱。何况那天那样急,没有时间说这些事,自然也不可能从大舅那里知道。第二天又忙着把外公转到双江,知道的那些人,大舅是忘了,大舅妈是故意遗忘,至于四外公家两个人,因不是自家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这几天忙着各处拜年,也把这事忘了,要不是银珍提起,只怕这事就一直这样混过去了。

这钱肯定不会用明肆的,又不是没有钱,就算大舅妈抠门,小姨妈哭穷,难道自家出不起这个钱?

只是不知这话是谁传回来的?那天过去的,还有明丽雅和她的未婚夫,但是那两人并不像爱嚼舌的人,但是也保不住是和家里几个女人说闲话时说漏了嘴。

“当时去医院去得急,大舅他们身上都没有闲钱,是我和明肆去交的费。您知道的,有他在,哪里肯用我的钱?原本我是想,他交也行,回头让我妈还也是一样。当时慌慌张张的,我也忘了说。您不说起,我只怕就真忘了。”

楚天歌说到后面,已隐隐有嘲讽之意。只是嘲讽的,到底是她的记性,还是这些无聊的传言,或者是闲话的制造者,恐怕楚天歌自己都分不太清楚。

银珍一直在村里,比楚天歌更清楚明丽娜对楚天歌和明肆这门婚姻的不满。她只是给楚天歌提个醒,她不问,她也没准备说是听谁说的,流言从哪里来的。

既然楚天歌已经意识到了,便撇开这话,说些家里收成,几个孩子得了新衣如何喜欢,楚天歌烤制的那些小点心如何得大人孩子的欢喜,老人的羽绒服怎么暖和,等等。

在夕阳倾斜,北风渐起之时,明肆讪讪来迟。

银珍笑着说:“天歌就在我家吃饭,我饭都做好了。”

楚天歌笑着点了下头,说:“我今天就在表姑这里吃。”

明肆在家里已经被老妈和姐姐们问过了,也猜到银珍和楚天歌会说这个事,知道她现在心里不舒服,便说:“那表姑多煮点,我也在这边吃。”

“说笑呢,回去吧。”楚天歌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起身就推着他往回走。

“妈妈要是还钱你,你别推辞。”离银珍家远了点,楚天歌略有些厌烦地说起钱的事。

“爹爹住院,我出点钱难道不应该?”其实不在于钱的问题,当时是他和楚天歌两人去交的钱,只要不特意去查,谁能确定到底是谁交的这个钱。而且,人心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即便是还了这个钱,又有几人信?他知道,这事是坏在她三姐的嘴上,他大姐挑的刺。

想起来,他就脑仁疼,他大姐到底和楚天歌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凡有点事,就要往楚天歌身上套,而且都是往坏那面说,好意被她一说也变了味。

“爹爹住院,原就该儿女们表孝心,你出了这个钱,不是拦着舅舅大姨小姨和我妈尽孝么?”

即便无人信,这钱还是要还,正如楚天歌所说,这原该是儿女的事,若是父辈没有这个能为,才轮得到孙辈。便是大舅和于莲华姐妹一穷二白,也没有要用未来外孙女婿的钱的道理,这不是让楚天歌还未进门就低了一头么?说出去听着似乎好听,外孙女有本事,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真用心想一想,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这村头吵架村尾知的农村,永远都少不了这些闲话。

虽然她很想说,她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但是,又有谁愿意成为别人口中取乐的对象?这就是世俗,你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欢,但是,当别人说起你时,会有人念你的好,也有人说你的不是,这才是真实的世俗人生。

明肆知道,这事于莲华不知道,不然,就算来不及转账,也肯定会留下话。他也很无奈,楚天歌和明丽娜之间莫名其妙的矛盾,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都无可调和。

晚饭明丽娜仍旧没有回自家吃,楚天歌夹了一块只蒸没有烧就极香的腊鱼块放进明丽娜碗里。现在外面卖的鱼,多是用激素催起来的,腌制出来的腊鱼根本不香,虽然这些鱼也是鱼塘里养的,但是没用激素,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姐,钱确实是明肆付的。不过,我爸妈不知道这事儿,当时混乱,谁也没想起来。明儿我回去自然会和我妈说。我妈就算再不清白,也不会用他的钱不是?我家里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楚天歌也没有去看明父明母什么脸色,似玩笑般笑着说道:“我喊你一声嫂子,可不是白喊的,以后我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好,不对,你只管和我说,也省得我再犯。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什么性子,你也清楚,说话行事都直,不会拐弯,但是话还是能听得进去几句的。”

她实在是心烦明丽娜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她,以往她让也让了,明肆说也说了,但是并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反而更不待见自己了。这让楚天歌很困惑,即便她不是明丽娜理想中的弟媳人选,但是这些话在自己家中和父母姐妹说说也就行了,怎么还跑到外面去说?丢的可不止是楚天歌的脸。

明丽娜很好脸面,从前,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楚天歌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的退让和包容,让明丽娜误以为她是软柿子,能由着她揉捏?这已揉捏吧,就上了瘾,一时兴奋过了头。

既然大家都为了顾面子,从来只说人好不说人不好的,她是不是应该直言相承?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开始,楚天歌是因冲动,待话出了口,却是越说越觉得有理。不过,未免明丽娜下不来台,后面就说得和软些。

明丽娜面连通红,她没有想到楚天歌竟然不避不让,直言相问,她又羞又恼,竟然连气也忘了生,结结巴巴地说:“这是应该的。”

然后,就不知说什么了。

她能说什么呢,她能理直气壮地说,这事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事实,她心里很清楚,虽然,若没有她的推波助澜,幺娘娘根本不会往那边想。就她那张嘴,她知道了,自然是全村都知道了。

那时候,她确实快意,但是过后,也十分后悔。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她以为,楚天歌还是会像原来那样,做一个聋子瞎子,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至多,明肆会和她谈谈心。

明丽雅也是满面通红,她最无辜了。那日从医院回来,家里人自然要问,她也没有多想,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因此,明丽娜问谁去交钱时,她想也没想,就说是肆肆和天歌。明丽娜冷哼一声,脱口而出,他不做这个冤大头,也没人了。

当时幺娘娘在,她就知道不好,拿话圆了一下,但是,这种事,本就是越描越黑,她这一解释,反而变成了掩饰。

原是一番好意,却做了坏事。

“大姐不是……不关大姐……”明丽雅懊恼不已,满心想要解释,却发现无论怎么说,好像都不对。

“好了,好了,村里这些人,整日闲了无事就爱说是非,哪里计较得过来。吃饭,吃饭,再不吃都冷了。”做**总是偏向自家孩子,虽然这事是明丽娜做错了,但是看到女儿红着眼圈,立马就心软了,明母连忙打圆场。

楚天歌也不是要逼着明丽娜道歉,不过是和她说一声,不要把她当傻子。以她那么骄傲的人,能让她无言以对,已是不易。不过,幸好,她没哭起来,估计她也不好意思哭。

明母的偏颇是必然的,楚天歌丝毫不介意,笑笑也就放开了,做人做事总要留一线。

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嘴角含笑,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这个时候的楚天歌,整个人焕发着勃勃生机,鲜活灵动,极具魅力。

明肆嘴角含笑,眼眸舍不得离开。若是那个被说的人不是他的亲姐姐,他一定会赞一声好。

吃了饭,时间还早,就清了饭桌铺上由旧毛衣拆的毛线织的桌垫,一家人凑了凑打麻将。

主要是农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一般来客,都是摆好桌子打麻将,而明丽雅的未婚夫正好会。楚天歌和他一样,算是半个客人,便也算了她一个。

明母想叫她们姑嫂和好,就硬把明丽娜也推上了牌桌。再加上夏雨生,四个人两男两女,倒是正好。

楚天歌不太愿意,她觉得打牌放彩头并没有什么干系,不过是为了增加娱乐性,但彩头是金钱,就为赌了,只是推不过。

打了几圈,明丽娜和楚天歌之间的尴尬就消失了,互相也能说上几句话。这牌桌,还真是个劝人和解的好地儿。

洗牌时手指相碰,出牌时不经意地问两声,吃牌时不得已的招呼,慢慢地,自然而然地,就和好了。

明肆则在一旁伺候,端茶递水,还有剥干果。明母忙进忙出,收拾明肆回上京要带的东西,不时过来问两声,明肆就不时地过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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