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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16部分

小说: 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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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马上去办。”脱脱转身告辞。
“且慢!”妥欢又将他叫住了,沉思了一会儿方道:“现在杀他自是很容易,但,若能说服其归顺于我大元,效宋江之故事,以毒攻毒,令其攻打其它反贼,则我大元岂不是高枕无忧了吗?”
“皇上,此计好虽好,可此贼硬得很,死不回头奈何?”
“皇兄,蚂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朕打算亲自去劝劝他,若他仍不知好呆,再杀他也不迟呀?”
哈麻在旁一听,忙讨好的上前问道:“皇上,要摆驾吗?”
妥欢摇头道:“不用,刑部并不远,而且,此事朕不想弄得朝中人人尽知,哈麻,你只去通知陈总管一声,让他在宫外候着,等会儿一道去刑部。”
“是。”哈麻领命转身离去。妥欢便同了脱脱及另几名随身太监出宫。
来到宫门口,哈麻已经同一个身穿道袍,手拿佛尘的五十来岁的中年道长在那候着了。此人正是侍卫总管陈也先。这陈也先是妥欢在流放高丽途中结识的。那时,押送妥欢母子上路的差役对妥欢母子很不好,并对迈来迪心存邪念。迈来迪因其自杀时受伤过重,接又产子,体力消耗殆尽,后虽及时抢救过来,保住了性命,但却武功尽失。这结果其实也是和世鋉乐见的。若迈来迪恢复武功,那他还怎能控制她呢?迈来迪虽然没有了武功,但她却在儿子身上下足了功夫,不但教了他凤剑剑法,重要的是为其打下了坚实的武功基础。虽然她因为自己没有功夫,不能与妥欢对练,但已十五岁的妥欢,对付几个小小差役还是不在话下的。可偏偏那时的妥欢因突被废黜王位,并遭流放之恶运,从天上一下子掉进了地狱,心情当然沮丧郁闷,而该死的差官又不住的在旁冷嘲热讽,并在生活等各方面加以劣待,他小小年纪当然受不了如此打击,竟然就病倒在路途中。那差役就乘机要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迈来迪下手。危机间,恰好遇着因在燕山惨败而无脸见人,只在各地游走的陈也先,陈也先救下了妥欢母子,并一路护送到高丽。以后,妥欢登上皇位做了皇帝,便劝其脱掉道袍,朝中职位任其挑选。但陈也先说,他对做官毫无性趣,能让他脱下道袍的只有一个人,只要这个人答应嫁给他,要他做什么都成。陈也先指的是迈来迪,原来他对迈来迪竟仍是念念不忘,可这又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妥欢只好安排他做了宫中的侍卫总管。陈也先满意了,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时常见着他想着的人,而妥欢也很满意,因为陈的武功非常高,有这样的人在宫中保护,安全就尽可放心。因爱乌及乌的关系,陈也先也很喜欢妥欢,时不时的指点他几招,令其武功进步神速。所以,妥欢私下里叫他陈师傅,走哪也爱带着他。
当下,陈也先开路,一行人很快到达刑部。刑部尚书秃鲁也不干带着刑部一干人急急忙忙迎将出来。
妥欢只对这些磕头请安的人略一点头,便直奔刑训室。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呢。迎面便闻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血腥气,不由得一皱眉。
脱脱忙上前拦着道:“皇上,那里面你实在是不合适进去的,这样吧,你暂且在大厅里稍稍休息片刻,待为臣进去将犯人带出来如何?”
妥欢向秃鲁道:“由此还有多远?”
秃鲁连忙上前紧跑几步,道:“回皇上,马上就到。前面,穿过那间监房便是。”
妥欢一挥手道:“那我们走吧。”
一行人来到监房,但见狱中处处散发着难闻的臭气和霉气,牢房里关满了瘦骨伶仃﹑衣衫褴褛的人犯。那模样,一个个活象是地狱中受尽折磨的饿鬼相似。见这一群人走过,便都抓着铁网往外瞧着,胆大些人的嘴里嘘嘘着,更有甚者将手腕上的铁铐故意在铁窗条上敲得山响。
妥欢皱着眉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只闭了气,加快了脚步。秃鲁扭头想要向那些犯人喊什么,但被脱脱一拉,于是连忙闭上了嘴,一行人就这么默默的通过了“闹区”。
直出了监房,那声音渐渐听不见了,妥欢这才轻松下来,刑训室已经到了。那三个字,象血写的,红得刺眼,妥欢没来由的只觉一下子心都抽紧了似的。
刑训室里虽没有了霉味,但中呕的血腥气却更浓了,触目都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即便是大白天,这里也给人一种毛骨怂然的感觉。
柱环上绑着一个人,浑身血污,头发搭拉着,遮住了大半脸颊。众人进来,他也没动一下,想是已经晕过去了。
妥欢疑惑的看着那个人问秃鲁道:“是他吗?”
“是他,皇上。这个人便是贼子韩山童。”
秃鲁边回话忙吩咐身旁的军士道:“弄醒他。”
立即有人上前对他泼了一盆冷水。那人悠悠醒转,用他那无神的眸子扫了一圈眼前的一帮人。他看见了妥欢,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直盯着他。
冷水冲开了贴在他脸上的头发和血污,露出了一张颇为英俊的脸来。看着这张脸和他那发亮的眼眸,妥欢不由得心底里一颤,这人我好似在哪儿见过?
脱脱道:“韩山童,上次我跟你说的不知你考虑过没有,怎么样?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许你认为我的份量不够,喏,这是我们皇上,这该总够了吧?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我们尽可商量。咦?你怎地不说话呀?我跟你说韩山童,脱某是敬你乃一条汉子,才跟你说这么多,否则……”
韩山童还是不说话。
秃鲁在旁气坏了,他抢过身旁军士手中的皮鞭,扬手就是一鞭!还要再抽时,蓦地一个严厉的声音喝止住了他。
“住手!”妥欢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开了口。
“这?”秃鲁不服气的道:“皇上,这贼子不打不知道厉害,哪会开口……?”
脱脱忙用脚悄悄蹬了他一下,他才连忙住了口。
“把他放下来。”妥欢命令道。
秃鲁只好上前解下绳索,却将气撒在韩山童的身上,对他使劲踹了一脚道:“你这死囚!还不快跪下谢谢皇上的恩典!”
韩山童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但仍立而不跪。他的一双眼睛却仍是打量着妥欢。
那秃鲁上前还想要动手,妥欢挥手止住了他:“算了,站就站着吧。”
“朕问你,你真的叫韩山童?”
周围的人听得一怔,皇上怎么问这话?难道说咱们还抓错了人不成?但谁也不敢问。
那韩山童并不回答妥欢的问话,而是道:“你是在问我吗?那你先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问得好,要知道当时知道顺帝名字的是极少数,提只能提年号或叫皇上或万岁爷才成,谁敢叫皇上的名字啊?除了他母亲,其他的人谁敢呐?那可是大不敬,要杀头的呀!因此,知道顺帝叫妥欢贴木耳的恐怕就只有他末登基前与他关系密切之人才可能知道。但谁敢这么当面问呀?更何况这问的人只是个囚犯。
连脱脱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大胆!韩山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好好回答万岁爷的问话则罢,否则,可别怪脱谋对你不客气!”
妥欢倒没怎么生气,只皱皱眉。他已经很久没有向别人报姓名的习惯了,但不知是为什么,面对这个人,他竟凶不起来,竟象着了魔似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妥欢贴木耳。”
“妥欢?”
韩山童沉思了半响,又道:“那你母亲呢?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我母亲叫塔丽娜。”妥欢知道自己母亲其实是迈来迪,塔丽娜是和世鋉给改的名字罢了,但妥欢不能说,因为谁都知道迈来迪可是赵礘的妻子啊!
“塔丽娜?”
韩山童满脸失望之情,他正想将眼光移往别处,却突然停住了,停在了妥欢挂在腰间的佩剑上。他突然上前几步,一把便抓住了那剑鞘!
先前,众人见妥欢与韩山童一问一答的样子,只是微觉有些奇怪罢了,脱脱是练家子,见多识广,但他也只以为韩山童使了什么摄魂大法之类的,但想众目睽睽之下,量他也没什么作为,也就没有去阻止,只是密切注视着韩山童的一举一动,静观其变罢了。但突见韩山童竟突然上前“夺”剑,心急之下只道:不好,这厮只怕要想行刺皇上!便不由得惊呼道:“皇上!小心刺客!”边紧急上前便是一掌打向了韩山童的背部要害!
听到惊呼,妥欢一下子惊醒过来,功夫在身的人反应当然是特别快,见对方刚抓住剑鞘的当口,本能的立即翻手便抓住剑柄抽出,顺势已向韩山童的胸部递去。
“噗——”的一声,利剑刺入了韩山童的胸堂直没至柄。与此同时,“嘭!”脱脱的一掌印在了他的后背。在旁的陈也先象被惊醒了似的忙也上前印出一掌。
韩山童遭此三击,身子竟稳稳的钉在了原地分毫末动。只把眼望住了妥欢,突地“哇——!”喷出一股血箭,溅得妥欢身上斑斑血红。
“凤……抬……头”
妥欢刚才翻手前刺的一招正是凤剑中的一招“凤抬头”,可他怎么知道啊?
妥欢奇怪的望着韩山童,而韩山童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露出在胸前的剑柄以及其手中的剑鞘,然后看着妥欢,口中喃喃道:“凤剑……果真是……凤剑……”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他……他死了?”不知怎么回事,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却比他第一次杀人还令他感到恐惧与不安。他的心咚咚的象鼓在擂,整个人似乎变得痴呆迷糊了。陈也先急叫脱脱处理善后事宜,自己则赶紧带了人护送妥欢回宫。
来到宫门口时,他犹豫着停了下来:“库吉,你们护送皇上回宫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看着陈也先匆匆离去的背影,库吉摇了摇头,边送护妥欢回宫边不解的在心里犯着嘀咕:“今儿个这是怎么啦?不但皇上有点莫名其妙,就连陈总管他竟也是莫名其妙的!不就是杀了个人麻,什么大不了的事呀?”
迈来迪一见到儿子身上的斑斑血迹,就吓得大惊失色,忙上前扶住道:“欢儿,你怎么啦?”
库吉道:“太后,皇上他没事。这身上的血是溅上的。反贼韩山童他行刺皇上,皇上他只不过是受了点惊吓罢了。”
“哦?”
迈来迪飞快的替儿子检查了一遍,见确实没有受伤的迹象,知道库吉所言属实,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见哈麻等还站在旁边,不由把脸一沉:“还傻站在那儿干麻?赶紧的扶皇上梳洗更衣去呀?”
哈麻连忙答应一声,叫了几个小太监扶了妥欢走了。
“库吉,你留下来,哀家有话要问你。”
迈来迪叫住了告退要走的库吉,库吉忙停下道:“太后,您有何事吩咐?”
“库吉,刚才你说有个反贼叫韩山童的行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溅皇上一身血?”
库右忙将脱脱如何逮住了韩山童,皇上如何要亲去审问,韩又如何行刺之事述说了一遍,听得迈来迪变颜变色的怒道:“这该死的反贼!即便死了,也不能放过便易了!要千刀万剐了他!”又道:“这脱脱也真是,审问囚犯又岂是皇上的事儿?他怎么能把皇上唆使去狱里呢?还有你!库吉!你可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你在干些什么啊?为什么竟会让那囚犯轻易的就接近皇上呢?库吉,哀家可警告你,皇上若是有个什么好呆的,小心你全家的狗命!你知不知道?”
库吉吓得赶紧跪倒:“是!太后。是库吉疏忽了,下次再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一次吗?”
“娘,不关别人的事,是欢儿自己要去的。”
妥欢已梳洗完毕,整个人觉得轻松多了,便穿了件杏黄色的衣衫出来。见太后正在责备库吉,忙上前解释。
迈来迪缓和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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