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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女记者爱上黑道男:薄暮晨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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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晨不答,只是随口反问:“你喝了多少了?”一边走到旁边坐下去,倒了杯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心中想:应该给张院长打个电话,就算我缺乏权利和立场,也绝对不能让靳伟耽误在这种地方。
  周家荣适时地坐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那样冲出去,吓我一跳。而且,我叫你你也没有听见?”
  “没什么。”方晨说:“遇到个熟人而已。”
  “那个倒酒的服务生?”
  “嗯。”
  周家荣还想再说话,苏冬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绕过一干或静或动的障碍,笑意盈盈地走到肖莫的面前停下来,低声说:“我敬你。”
  “为了什么?”原本靠在沙发里的男人慢慢直起身,面部表情似笑非笑。
  苏冬的眼睛犹如水波在晃动:“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
  “确实不一定。”肖莫拿起杯子,与苏冬轻轻一碰。
  苏冬俯过身去,不顾旁人是否看得见,凑到肖莫的耳边,低低的话语顺着他耳后的皮肤划过:“你想追方晨?”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你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
  “哦?”肖莫笑了笑,“给我个理由。”
  “因为不合适。”
  此刻,肖莫看似云淡风轻的表情深陷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那句话说出来之后,苏冬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失礼或造次,脸上反倒有种坦荡至无辜的神色,仿佛在说一个再明显不过、无法反驳的事实。
  肖莫最终还是笑了:“再问一句,究竟是哪里不合适了?”他从来都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只是这次难得地激发了好奇心。 。。

薄暮晨光  (二)(23)
“我这样多管闲事,希望不会令你觉得讨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再谈感情应该就不止是玩玩而已了。”苏冬没有正面回答,扬了扬眉角,连自嘲的表情都做得格外妩媚迷人。
  尽管说得隐晦,但肖莫还是听懂了。
  “苏小姐,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没有抱着真心想同方晨交往?”
  肖莫仔细审视着苏冬,停了停又说:“不对。看样子,你似乎是认定了我很花心,对每个女人都一样花心。可是苏小姐,我们以前认识吗?”
  他接连叫了她两次苏小姐,也不知令苏冬想起了什么,微微垂下视线又喝了口酒,末了才重新抬起眼睛,话题却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苏冬说:“你和我都是方晨的朋友,应该不至于这么生份吧,以后直接叫我苏冬就好了。”
  说完,她不等肖莫开口,便起身返回方才自己的位置上,拍拍方晨的肩,说:“下午和晚上喝了太多酒,我有点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先回去?”
  这种情况十分罕见。即使称不上千杯不醉,但夜生活之于苏冬来讲也应当是再熟悉不过的。12点未到便喊累,更是多年没有的事。
  只是方晨恰好也有心事,于是没有太在意。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
  靳伟是在几天之后重返学校的。
  也不知道张院长在接到方晨电话后动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将他成功地劝回来。
  方晨也没有细问,这总归是件令人欣慰的事,见面再详聊不迟。
  她兴致很好地买了一只烤红薯。红薯是刚出炉的,极烫,却带着极其诱人的香味。
  方晨低着头,正寻思着是要装进包里带回家吃,还是就这样当街将皮剥了。结果脚下没注意,也不知是绊到了什么东西,陡然向前微一踉跄,还来不及稳往身子,便听见身后传来的马达声。
  方晨只觉得胳膊猛地一疼,再一轻,回过神来的时候,挽在手上的皮包早已不知去向。
  得手之后的摩托车迅速地轰鸣着驶远,她只来得及瞥见后座那人一头淡黄的短发。
  因为惯性的缘故,方晨再度狠狠踉跄了好几步。
  虽然不至于摔倒,但右边肩膀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一旁坚硬的水泥墙壁上。
  肩膀上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方晨皱着眉直吸气,抬起头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那辆摩托车踪影。
  不得不在医院里做了紧急处理,接待方晨的是一位中年男医生,面目严肃,语气还算和蔼:“有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幸好没伤到骨头。”
  末了医生又好心地提醒她:“现在世道不太平,抢劫的人特别多,单身外出的女性更是要注意了。”
  方晨连连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
  由于工作的关系,方晨经常会接触到社会上阴暗混乱的一面,比起飞车抢劫,情节更加恶劣严重的都不在少数,但是亲身遇上这种事倒还真是头一回。
  她没打电话回家,这些年对父母养成了习惯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
  苏冬那边也暂时联系不上。
  右肩还在隐隐作痛,活动的范围稍大一点都不行,方晨有点疑心是不是诊断错误了,因为当时撞击的力道那么大,一瞬间简直疼得令人发晕。
  拎着药袋走出医院的时候,她心想,其实自己还不算倒霉透顶,好歹包被抢走之后,还能从上衣口袋里找出一些零钱,足够她打车来医院并支付医药费的。
  不是周末,况且错过了就诊的高峰期,此时进出医院的人并不算太多。
  方晨走到大门口,正打算拦辆出租车,这时候就看见有人大步迎了上来。 。 想看书来

薄暮晨光  (二)(24)
她下意识地在原地站定。
  对方走到跟前,朝她微一点头:“方小姐,韩先生在车里等你。”
  韩睿的手下们很奇怪,似乎对他有着各种各样的称呼,并且分场合,分对象。
  顺着指点,方晨看见了那几辆一字排开的深黑色轿车,就停在灰白色的大喷泉旁边,明明颜色低调又偏偏显得那样招摇。
  中间那辆车的车窗虽然紧闭,方晨却觉得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看到车里的冷肃的男人。
  钱军不大耐烦地将目光从车外调回来,忍不住问一句:“哥,要不要我下去催一下?”
  “不用。”韩睿翻着报纸,头也不抬地应他。
  钱军也不敢再多话,咧了咧嘴角,有些憋气地转回身去,重新在副驾座上死死地盯住方晨。他心里对这姓方的女人真没有多少好感,即使她长了一副*到足以让人掉眼珠子的外表,可是性格着实不太讨喜。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在他们兄弟几个面前大声说话的,就更别提敢用冷言冷语对待韩睿了。
  偏偏只有她,从最初独自一人闯进“夜都”要求见韩睿开始,再到后来的种种言行举止,都让钱军觉得这个美女记者简直是胆大包天。
  跟在韩睿身边这么些年,钱军自以为对老大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可是这一回却完全想不通。他想不通为什么韩睿会看上这个女人,活脱脱就是一朵长满了尖刺的玫瑰,漂亮归漂亮,但也太扎手了。
  对此,也曾私下同谢少伟讨论过,没想到谢少伟露出招牌式高深莫测的笑容对他说:“想知道?想知道就去问咱哥呗!”
  “要能问我还跟你在这儿废什么话!”钱军揣摩着,“莫非是哥想换换口味了?”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照目前状况看来,这朵刺手玫瑰享受到的待遇很特殊,只不过是遭遇了一次小小的街头抢劫,竟然也能惊动大哥亲自来医院接她。
  所以,方晨站在医院大门口磨蹭得越久,钱军心里就越不爽快,不禁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终于见方晨跟着司机走过来,钱军立刻开了车门下去,憋了一肚子火,面无表情地说:“大哥等你很久了。”
  方晨瞥了钱军一眼,不等旁人动手,径直拉开后排的车门,弯身坐了进去。
  自从那天韩睿搬走之后,她的生活重新回归安静和平稳。
  有时候,方晨忍不住怀疑,之前遇到韩睿,以及后来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怎么都跟幻觉似的?
  不过,她倒还不至于真的以为韩睿会就此放过她,所以潜意识里,每天,甚至每个时刻都在暗自等待,等他再一次找上门来。
  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你今天倒很主动。”
  方晨没想到,她上车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韩睿说的。她想:或许我打开车门时干脆利落的姿态让他觉得满意了?
  因为肩膀痛,她刻意收敛了呼吸,语气有些平淡:“该来的躲也躲不过。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韩睿不轻不重地反问,这才终于侧过头来瞥她一眼,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打量,“怎么这么不小心?”语气太过平静,丝毫不含关心的成份。
  她看了看他:“你的本事倒真大,怎么知道我出了事?”想了一下,又问:“难道恰好是你手下干的?”
  “我的人不做这种事。”
  韩睿将手上正在阅读的报纸折成三叠,放置到一旁,露在最上面的恰好是一则社会新闻,黑体方正的大标题写着——妙龄少女惨遭抢劫奸杀,弃尸公园。

薄暮晨光  (二)(25)
方晨的胸口涌起一阵莫名的不舒服。
  韩睿问:“报警没有?”
  明知道韩睿在这种事上没必要说谎,但方晨还是忍不住揶揄:“还没来得及。况且,也怕真是你的人干的,报警了岂不是给你惹上麻烦?”
  他勾了勾唇角:“多谢你这样替我考虑。”
  “不用客气。倘若你有麻烦了,恐怕我的麻烦会更大吧。”
  这一回,方晨用眼角余光切切实实地瞟到韩睿似乎是在微笑。
  说话间,车子已经无声无息地启动,顺着车道驶离医院。
  转弯的时候,方晨的身体不经意中带动肩膀倾斜,又是一阵隐约的抽痛。
  她不自觉地抿住嘴唇,实在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显露出丝毫柔弱的样子来。她想,还是上次比较好,她居高临下,而他躺在床上缝针,看在眼里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虽然那只是一种错觉。
  12、你从来都没吃亏过,而且我看以后也不大可能吃亏。
  车子自然没有开去派出所,而是在市中心最宽阔繁华的大道上调了个头,直接开去酒店。
  三部车,少说也有六七个人,可是最后坐下来吃东西的却只有方晨和韩睿。
  “你的包我会替你找回来。”点菜的时候韩睿说,眼睛还看着酒水单。
  方晨倒是一点也不怀疑他有这个能耐。
  果然,仅仅十来分钟之后,菜刚上了三道,就有人拎着她的包一路走进来,原样奉还到她的手上。
  钱包应该被人翻动过,但是什么东西都没丢。
  拿包来的人凑到韩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话,声音虽小,但方晨还是听清了其中的一句:“……已经照规矩办了……”
  她不由得一愣,待那人离开后,随口便问:“你拿那两个抢包的人怎么样了?”
  韩睿正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喝汤,修长的手指捏住调羹,他的动作极其优雅,像是从小便受到最良好最严格的教育。
  他看了看她,说:“知道这个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原本只是猜测,如今这样相当于证实了她的想法,方晨不禁放下筷子:“我只想知道你差人使用了什么样的暴力。打一顿?还是在人家身上戳几个洞?”
  “你的正义感用得未免不是地方。你似乎忘了,被抢的人是谁。”
  “所以就要以暴制暴?既然受害人是我,那么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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