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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总裁de地下情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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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泽阳克制住怒火,妹夫?这个名词让他联想到顾元涛,如今顾元涛倒是他费泽阳名正言顺的妹夫了,这在他人眼里,但是他费泽阳是不会承认顾元涛的身份的。
  费一笑,她……
  “哥哥,你不会看到妹夫我太激动了吧?笑有没有跟你过来玩?我还真有些想念她了,上回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呢。算起来,我当了她一回救命恩人,想必她对我也有了不少的好感吧。”
  骆自言自语,满脸的得意,仿若他说的已经成了真。
  晴天霹雳,骆的话钻入费泽阳的耳中,让他忍不住瞠大了眼,他的薄唇越抿越紧,烟灰色的瞳仁闪烁着两簇火苗,灼烧得厉害,他薄唇逸出的几个字极尽咬牙切齿,“你说上回她被送进祁阳附医是你送她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泽阳本以为是顾元涛送费一笑去的祁阳附医,没想到这件事情中,还冒出了个骆,掺和其中。
  “祁阳附医?对,就是祁阳附医,我送笑去的,她昏过去了,脸色惨白,吓死我了。”
  骆呢喃道,生硬地咬着中文,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这个破医院,还真是害人匪浅,当成他可是被忽悠得团团转,那个上了年纪的护士,还是在他的威逼下才找院长来帮笑安排住院事宜的。
  想起当日发生的一幕幕,骆还是有些后怕,抱起费一笑便跑到路中央拦车。
  当日的费一笑,她看起来很严重,闭着眼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额头还冒着冷汗,满脸的苍白,漂亮的唇角血色全无……
  第二卷 第十三章 费泽阳的悲哀
  “那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
  骆那表情让费泽阳冲动地问出了这么一句,问完之后,他又有些后悔,自己竟然跟这个人自以为是的大男人议论费一笑。
  “笑她怀孕了,你不是跟我说笑吧?”骆眯起他那双漂亮湛蓝的瞳眸,错愕地睨了一眼费泽阳,又忍不住扬高了音量,“哥哥,你接下来不要跟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
  “哥哥?”
  骆那带着浓重异国强调的“哥哥”两字怎么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很讽刺,费泽阳烟灰色的瞳仁中当下愠怒逐渐淤积,浑身戾气随着释放,冲着骆吼了出来,“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
  其实,当费一笑叫费泽阳“哥哥”时,费泽阳的心情是复杂难测的,其中,有五分是觉得亲昵,又有五分听起来是讽刺,他的心里头就如同拉锯战一般,总是无法找到支撑的平衡点。
  这骆还是个公爵呢?
  但是就算他仪表再光鲜亮丽,他的实力再强,他费泽阳决不容许骆牵扯到费一笑之中,一个顾元涛,已经让他十分头痛了,再来一个骆,他肯定会手忙脚乱,被打个措施不及。
  在街头晃荡找人的经历,让费泽阳十分后怕,若是顾元涛不带费一笑回洛城,一直改变着落脚点,他费泽阳就算雇佣私家侦探,也是拿他们毫无办法,苦追不上他们快一步的步伐。
  “孩子是我的。”
  那个九周,让费泽阳确定孩子是他的。他烟灰色的瞳仁剧烈一缩,心,微微悸动着,那悸动不是来源于高兴,而是酸酸涩涩的。
  在心头酸涩的同时,费泽阳觉得眼角也有些酸涩,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靠着墙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再次睁开眼睛。
  “你不是她哥哥吗?”
  骆质问道,语气不善。乱伦关系,就算他再开放,也无法接受。他曾从费一笑的眼底看出她对费泽阳的情意不是一般的深,但她毕竟太年轻了,而费泽阳,又太有城府了,足以营造出一个假象,让她飞蛾扑火,为其牺牲自我。
  “是,我是她哥哥,但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费泽阳很讨厌骆那种探究的眼神,仿若他陷害无知少女一般,他回答时的语气有些阴冷。
  “你不要以为没有血缘关系就欺负笑,是个哥哥,还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这等事。”
  骆一把扯去身上那件意大利手工缝制的高级西装外套,随意一丢,大步朝费泽阳走去,当下右拳就朝着费泽阳的眼角抡去。
  费泽阳倒退一步,头微微一侧,骆的拳头并没有击中,但是骆向来是个狡猾的人,他最喜欢的招式是“声东击西”,费泽阳避过了第一个回合,殊不知骆的第一个回合仅仅是假动作而已,他接下来出手走的才是正场。
  骆直接攻向费泽阳的小腹……
  “唔……”
  费泽阳忍不住痛吟一声,捂住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高大英挺的身子了趔趄几步,半蹲了下去。
  此刻对骆来说,正是痛宰敌人的好时机,他趁着费泽阳节节败退之时,猛攻瞎揍一通,也顾不上凌乱的章法,反正他是打了个痛快,打得费泽阳鼻青脸肿,俊脸、身体上估计淤青部位无数。
  直到他自己拳头酸了,才挥了挥手,放了费泽阳一马。
  骆满意地退后一步,湛蓝的瞳仁中布满了饶有兴味,他颇为得意以及满意地欣赏起自己对费泽阳手下留情后的杰作。
  骆帅气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抖去了上头的灰尘,他扭头之际,瞅了一眼看上去有些狼狈的费泽阳,后者坐在地上,鼻青脸肿,唯独那双烟灰色的双眸愈发深邃冷凝,勾起的唇角上扬,看上去竟然似乎心情颇为愉快。
  诚然,费泽阳跟骆的这一番较量,虽然是输了,但是他压抑的情绪倒是发泄出了不少,他被堵得难受的心头经过骆的拳头,倒是舒畅了不少。
  费泽阳并不是欠揍,而是他体力不支,前些日子睡眠不好,每天根本就没有睡几个小时,凌晨又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来到米兰后,他一分钟也没有停歇,就迫不及待出门找人了。
  他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住。
  所以说,骆跟费泽阳的这一番较量,他赢得轻松也有一定的道理,费泽阳本身并不弱,他练过几年的防身术,身手敏捷。若是在以往,他必定会还以颜色。
  此刻他身在人家的地盘上,有求于人,一番汗水大战后,他倒是愈发清醒眼前的这人在米兰的地位,能够帮自己找到费一笑。
  “你在哪里?”
  骆得意过后,倒是想起来费一笑。这个费泽阳自己虽说不是费一笑的哥哥,但是他倒是听到笑叫他“哥哥”。
  费泽阳说笑怀的孩子是他的,那么他如今出现在这里,又代表什么?
  骆忽然心神不宁起来,眼睛炯亮,执着地盯着费泽阳烟灰色的瞳仁,骆喜欢探究人家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不会说谎的,他欲要从费泽阳的眼中掏出答案。
  “她在米兰。”
  在骆打算回洛城时,费泽阳忽然出声。他其实十分讨厌骆看费一笑的眼神,以及骆谈起费一笑时那种甜蜜的神情,这让他觉得十分不悦,心头微微刺痛,明明费一笑是自己的,为何突然冒出这么多人跟自己抢。
  而且顾元涛还秉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手脚飞速,让费一笑点头与他结婚了。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忍不住捏紧,发出吱嘎响的噪音。
  米兰?
  一抹狐疑爬上了骆略带邪气的脸庞,他目光落在费泽阳身上,带着满满的疑惑,“你说笑她在米兰?”
  费泽阳听他这么一问,心情奇差无比,她为什么来米兰?
  他削薄性感的一张唇越抿越紧,脸色顿时阴沉无比,他紧紧咬着牙关,恨不得咬死顾元涛,他哪能说得出口费一笑来米兰是来度蜜月的呢?
  骆见费泽阳恍若未闻的样子,他眸中的愤懑跟阴鸷自然落入了骆的眼中,骆心头微微有些明了。
  笑应该是私自出来的吧?
  这个说笑的孩子是他自己的费泽阳追来了,却遍寻不到,估计也是苦于无处可寻才找上自己来,不然他应该不会好心告诉自己这个惊人的消息。
  孰轻孰重,骆自然是分得清楚的,一个怀了孕的女孩子还东奔西跑,还跑到异国他乡来,怪不得连冷漠无情的费泽阳都追来了,不过他有没有意识到他对笑的感情了呢?
  在自己想要娶笑的这一刻,听到费泽阳说笑怀孕了,骆的脑海中泛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费泽阳对不起费一笑,第二个念头便是自己比起费泽阳,更加适合费一笑。
  笑来到了米兰,是来投奔自己的吗?
  骆忽然想到曾经有天,他提过让笑来米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现在了米兰,还够口是心非的呢,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来,莫非一切的扭转都在自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之后发生的呢?
  骆大步流星,走回办公室前,拿起电话机就开拨,下令让自己人找费一笑下榻的宾馆,还有出入境的航班登记有没有此人。
  打完电话后,办公室内的两个大男人开始大眼瞪小眼,各自都看双方十分的不爽。
  骆底下的人办事效率极高,半个小时后,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骆用意大利语跟人交谈,费泽阳听得很是吃力,因为骆叽里咕噜的语速实在太快,他只捕捉到几个单词,其它的,都靠自己头脑中的臆测。
  费泽阳到底是听到了一个“巴黎”,他心倏然一窒,难道真如应验一般,顾元涛准备带着费一笑来个全球旅行,让自己在后头追得个你死我活,折腾死人。
  不得不佩服顾元涛十八岁,却能够想得出如此阴狠的招数,费泽阳其实是太自以为是,他如今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那就是所有的坏主意都是顾元涛出的,顾元涛显然如今在费泽阳的心底,已经等同于贩卖儿童的坏人了,比骆的态度还要恶劣。
  骆放下电话时,转头注视着费泽阳,他就是看着他,没有开口,空气凝滞,沉寂的办公室在两人面面相觑的视线交流中,气氛很压抑,但是两个人都没有退避一分。
  “你不配。”
  费泽阳坐在前往巴黎的飞机上,他脑海中听到的便是骆临别赠言,“你不配。”
  他薄唇缓缓逸出一朵苦笑,心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攥住他的呼吸,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阖上眼睫,双手交叉,置于心口,他在摸摸地问自己的心,为何连一个跟费一笑根本不是很熟的人都帮她说话。
  难道这些年,自己对欧阳兰兰的恨意转移到她身上,都是一种折磨吗?不仅让费一笑饱受折磨,还让自己也陷入这个黑色漩涡,无法跳出来。
  因为自己时刻的提醒,在每当出言讽刺费一笑的时候,他为何不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陷入温柔乡迷失自我呢?
  这些年,他的自我,难道依然还完好无损地存在吗?
  如果真的是完好无损,那自己此刻又为何坐上前往巴黎的航班,急匆匆地赶去巴黎,就怕自己又错过了一站?
  坐在巴黎的航班上,费泽阳明明已经累极、倦极,但是他却毫无睡意,他想通了费一笑之于他,是个特殊的存在。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他的身早已被她迷失了,而心,还忍不住想要挣扎,在刺猬一般的情感躲避中,他在伤害她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但是他却连舔舐伤口那沁出的丝丝血腥,都不敢,就怕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其实,他真是一个懦夫,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连骆都这么痛快地承认他对费一笑的感情,而自己,却徘徊了这么多年,还让顾元涛有机可乘。
  骆虽然很讨厌,但是费泽阳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是独特的,能够在万花丛中,独独看中了费一笑。
  骆说,“与其痛苦,不如撒手。”
  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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