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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夙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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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
小二被王夙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势吓了一跳,哆嗦道:“他,他是郢都蹇家的小公子。”
“蹇家?”王夙搜遍脑海也不记得哪里有个出名的蹇家了。
小蝶开口问道:“是不是那个贩卖绸缎的蹇家?”
小二的脑袋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那个蹇家。”
小蝶想了一下,传音给王夙:“之前在‘姒水阁’的时候,好多衣裳都是用蹇家的缎子做的……”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或许我明白了……”王夙笑了,笑的很是温柔,也传音给小蝶:“吩咐下去,今天日落之前我要看到关于蹇家的全部资料,事无巨细!”
——
蹇家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经营着一个普通的绸缎庄,因为绸缎质量好,所以生意一直很好。总的来说没什么出奇的地方,非要说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家主蹇希伯和他的夫人了。
关于蹇希伯和他的夫人,一直都是郢都传唱的一段佳话。在这个三妻四妾为流行的年代,他真真是个怪人,从不眠花宿柳,痴情的紧,生平只娶了一位夫人,而且把他那位夫人藏的严严实实的,谁都不肯给看一眼。外人纷纷猜测,他那位夫人不是美若天仙就是奇丑无比。
蹇希伯每次出远门做生意他那位神秘的夫人都跟着的,虽然一直蒙着面纱,但是那摇曳的身姿不难看出是个绝美的女人。再加上蹇明瑞的出生后是越长越好看,更加没有人会怀疑蹇希伯的夫人的长相,人们只是好奇她到底有多美,能让年轻时风流无比的蹇希伯从此归了心。
因为王夙的吩咐是“事无巨细”,所以资料上还写了不少关于蹇希伯的生活细节。看到他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刚好都和自己寻去的那几个地方相同时,王夙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
“叩叩叩……”有人敲门,将王夙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门只是掩着,进来吧。”
桌上的那杯铁观音已经凉了,此刻的天色正是夕阳下落、夜幕未至的黄昏。雕花木窗外,墙角爬山虎那肥大的叶子牵牵绊绊地垂下来,生机盎然。
“小姐,该用晚饭了。”
王夙放下手中的材料,淡然道:“用过餐后就出发。”
小蝶有些诧异的望着王夙,“今天?”
“对!”王夙深吸一口气,“我是一日也不想等了,也等不得了!郢都离京城并不远,那么……”
顿了一下,王夙自嘲笑道:“那么,如果真是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你看看这资料,‘夫妇俩伉俪情深’、‘蹇明瑞如珍宝一般被捧着长大’……”王夙猛地一拍桌子,“我也是她的孩子,凭什么这么不公平的对我!凭什么!”
小蝶见王夙失态,忙安慰道:“或许,她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呢?”
王夙深吸了几口气才将胸中翻涌的真气压住,“对啊,或许不是……所以我更要去看看清楚,到底是还不是!”
知道王夙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无法干涉,小蝶只好退一步:“那白菲呢?她也要跟着去?”
“不用了,你将她送回云来山庄,让施夫人好好照看着。”
“这么说我也不去么?”
王夙此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风轻云淡,“我一人去就好了。难不成你在担心有人能伤的了我?”
小蝶自然笑笑摇头,按着王夙的吩咐去准备车辆和行礼。
 第四十二章 不是结局的大结局(上)
大昊二十五年的夏天注定了不是一个寻常的夏天,朝堂之上,风起云涌。边境忽然告急,将士们匆匆赶去边疆。
外面一切似乎都跟王夙无关,只拿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骑上之前在草原上驯服的纯血马小白,单枪匹马冲向郢都。
前些日子王夙还一直在烦恼该以什么样的心绪去面对子桑青,现在真正到了这个场面,心里却平静的没有了波澜。
蹇府,话说不愧是郢都第一富户,有假山有流水、花木扶疏,光是一个中庭就比一个县衙还要大,婉蜒的回廊中,王夙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们俩的脸庞出奇的相似,肃穆的脸上是迷一样的深沉。
妇人转身:“进来说吧。”
房门在打开的那一刻,带着凉意的风瞬即涌入了房间,扬起了面前这个妇人深黑的发丝,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却又是那么地陌生,那么地阴沉。
本该熟悉的人,似乎从未了解过。
她明明站在面前两步的距离,却好似远在天边。
这是不就是书里说的,咫尺天涯?
“这些年……”王夙嘴张了又张,却是没能叫出“娘”这个字。“不知夫人过的如何?”
“我很好。”子桑青走过来抓住王夙的手,“我说过,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认得出你的!”
手腕挣脱子桑青的手,王夙抬头,眼神里全是欣赏,“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你着迷,确实,如果我是个男人,说不定也会被你这张脸迷惑……”
子桑青望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那个雍容少妇的倒影,答非所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王夙,‘王者’的‘王’,‘夙愿’的‘夙’。”
子桑青笑了,“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和你爹王勃仲的关系有点僵?”
“我爹?”王夙也笑了,“绕了大半个世界又回到原点,这么费尽心思的找你,就是想问问,我爹到底是谁?”
“自然是王勃仲,王大将军。”子桑青敛了笑容,“怎么?他还是不信?”
王夙莞尔,“自是不信的,若是信,我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了。”
子桑青耸耸肩,“那没办法,他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夙儿,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在嫁给他之前,我一度以为他是爱我的,其实他爱的只是他自己。因为练功所致,你在我肚子里呆的时间久了点,他便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呵呵,这种没有信任的婚姻,能够幸福吗?”
“还有一个原因……在我怀你的时候,他纳了不少妾侍,生了你之后,我依旧觉得脏,不想让他碰我,于是他便更加肯定了我给他戴绿帽子了……”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子桑青笑了笑,摇头道:“夙儿,我是不屑解释的。信我的人,我不用解释;不信我的,我解释也没用。”
王夙向前靠近一步,“所以,就因为这个,你就假死离开,丢下尚在襁褓的我?”
“夙儿,娘对不起你……但是如果你真的厌恶了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想,也不能跟他再生活在一起的……”
“行,我知道了……”说着王夙向门的方向退去,“所以你寄情山水,后来再次找到意中人后就生活在我的身边,看着他怎么一步一步毁了我……我忽然很好奇,当初是不是你指使费老劫走我的?”
王夙紧接着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不对。如果他知道你还活着,就不会用那么多人做实验试图复活你了。”
“夙儿,至始至终,我对不起的,只有你一个!”子桑青轻咳一声,说:“我从来就不亏欠皇帝和费老什么,至于王勃仲,倒是他欠我的……”
“嘭”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倒,紧接着王勃仲的声音传来,“青儿,你竟然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一声不吭假死然后浪迹天涯去了,留下我想了你二十一年,念了你二十一年,你竟然说我欠你的?!”
王夙惊愕回头,不止王勃仲来了,宫懿轩那厮也来什么凑热闹?
宫懿轩凑过来将王夙拉到一边儿,“过来,别插话,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
“那时我怀夙儿的时候你去打仗,回来之后不但纳了几房妾侍,甚至还怀疑夙儿不是不的孩子……我子桑青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子桑青笑的很是婉约,“就是你欠我的,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你要毁了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没什么话好说的。”
王夙听到此处不由一个踉跄,宫懿轩紧紧抓住她的手,附到耳边:“有我在!”
王勃仲铜陵大的眼睛瞪得分外吓人,指着一旁的王夙问道:“她,她真是我的女儿?”
子桑青冷笑,“如假包换。”
“那,那为何皇帝……”
“端木冉自恋你又不是不知,我跟他向来都是清清白白,只是有次同他饮酒,他醉的不醒人事,便以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仅此而已。”
王勃仲回头看了一眼王夙,又转头看向子桑青,只一瞬,便觉得他身形佝偻了不少,“那你……为何不跟我解释?”
“呵,解释有用吗?你认定的事情,谁又能解释得清!”
“青儿,后园厢房是你吗?我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什么客人在吗?”忽的一个低沉从门外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希伯,你先出去……”
不等子桑青话说完,王勃仲就冷声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为了怎样一个人抛下我们父女的……”
话音刚落王勃仲就突然发难,蹇希伯根本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措手不及,被王勃仲一个手肘撞得满头冒金星,同时感觉到从脖颈传来了丝丝凉意,一柄就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当年的事跟他无关!”子桑青瞳孔收缩起来,脸上的笑容开始渐渐消退,气势一下凛冽了起来,一字一顿道:“王勃仲,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试图激怒我!”
王勃仲将手中的剑紧了紧,“是你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
蹇希伯本也是有些功夫的人,可被王勃仲这一挟持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不知何时,蹇明瑞也出现在了后园,“什么人,快放开我爹!”
王勃仲此时被刺激的失了心智,双眼通红,“好啊,还生了个小孽畜!”说着便甩开了蹇希伯,身形纵起,手中的长剑如毒蛇一般笔直的向扑来的蹇明瑞刺去!
子桑青大惊,和蹇希伯同时大喊:“明瑞别过来!”
已经扑出去的身子哪里容易那么扭转,王夙见状出手一挡,将王勃仲的剑锋扫离了三寸,尽管如此,蹇明瑞的胸膛还是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王勃仲怒目横视:“夙儿,你为什么要出手阻拦我!”
“没什么,见不得你滥杀而已。”王夙偏过头丢给蹇明瑞一小包药,剑拔弩张的时刻王夙竟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的冷静都去哪儿了?拿着,这是秘制的云来山壮骨粉,挨一刀涂一包,包你想挨第二刀!”
蹇明瑞接过王夙扔给他的药,看清王夙的脸后呈目瞪口呆状,对比着有看了几眼子桑青,这,这也太相似了!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王勃仲转头,怒极反笑,“你们母女俩,一个是我心心念念想着的女人,一个是我含辛茹苦养了十三年的女儿……哈哈,你们很好啊!当真好的很!”
像宗师这种不算在凡俗中的人,不受控制的绝对性杀伤力量,只手可翻天。如今这四位宗师齐聚一起,要是真打起来,别说是蹇府了,就是一座小山头给摧毁了也不在话下。
子桑青自然省的其中利害,顾忌又太多,不想跟王勃仲动真格的,在王勃仲眼里却是变了样子,她躲躲闪闪始终不肯正面应对自己,一直护着蹇家父子,当真可恶至极!
一道剑气袭来,差点将蹇明瑞的脖子扭断,还好王夙出手及时。王夙也是三番五次护着蹇家父子,王勃仲气不打一处来,拉着王夙也加入战团。
因为要护着蹇家父子,子桑青和王夙都是不开手脚,两人反倒在王勃仲面下落了下风。王勃仲也看出这点,故意用蹇家父子做饵,假意攻击,然后杀出个回马枪。
子桑青做梦也没有想到王勃仲一代宗师,竟然使出这种阴招儿,在她察觉到不对时,王勃仲的长剑已经绕了个弯避开蹇希伯的后背,反手一刺,剑尖突破血肉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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