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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倒凤颠鸾-第26部分

小说: 倒凤颠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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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了。

“九哥,放了阿简。”她真是厉害,居然又重复了一遍。
“不能放他。”黑衣人含有怒意发话:“这个人单枪匹马就要往琰帝寝宫方向闯,还打算明路里直接杀过去,遇着我们,竟然不问来路就邀我们一起杀过去……要不是给捆了,塞了那张嘴巴,差点就坏了我们夜袭的大事!”

“唉,放了他。”黑衣人不敢相信,一贯冷血的主人,居然惯着这个女人的意思。
她说放人,他就给她放人?

“放了他!”主人见自己迟迟未动,居然有些怒气,低低又吼了一遍。
他居然催促自己的手下,也不管下属是否失和,只为了……不会因为属下动作太慢,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让她不高兴?
该不会,这女人大肚子里的孩子,是主人的吧……

“是。”黑衣人不甘心不服气的答应,过去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锁。
他刚打开,还没有拆卸铁链,阿简就双肩一耸,交叉地双臂一崩,自行震开了铁链。
又是“哐当哐当”的巨响,铁链落了一地,只有首段还连在墙里。

“嘭——”阿简过来就给了赵咫遥一拳,正打在他好看的脸上。
他的动作太快,黑衣人,李纯柏,甚至赵咫遥自己,全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简的拳头很重,赵咫遥本来就脆,挨着之后,立马就晕了过去。
阿简却抓住他的衣领,以为赵咫遥是装晕:“你装什么晕!”拼命地摇晃他:“赵咫遥,你给老子醒过来。老子有话要跟你说!”

“就知道不该放你!”黑衣人嚷嚷着就拔剑,李纯柏把阿简胳膊一扯,自己抵挡了上去。她掌上生风,这迥劲的风力直接震上黑衣人的剑刃,黑衣人没抗住,脚下后退了数步。
心中惊诧:这女人也是个厉害的主?那怎么在寝殿里,被聂玄那样鱼肉?
……

黑衣人还想猜测,但是李纯柏和阿简的攻击,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要保命,他把剑一横挡住。
糟糕!
他反应过来,这二人是佯攻。
他们,这是要逃!
主人显然不会放走他们,黑衣人心紧就要去追。可是他本来就打不过李纯柏,再加上一个阿简……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了地面,阿简开心地朝他摆摆手:“后会无期——啊——”
他突然被李纯柏用手肘拐了一下。
后会有期。她心中默想,总还是要再见几次的,她还有东西要从他手上讨回来。
但是她不能过早地告诉阿简这个愣头青。

却发现这小子,正摸着脑袋,看着自己傻笑。
“笑什么?”她被他引得也想笑。
“主公,你真是个女人!”他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质疑这个问题!

见李纯柏脸色明显不悦,阿简连忙解释道:“不,不,我是说你穿女装的时候真像个女人。唉!”真是越解释越乱,越抹越黑:“我要说你扮女人的时候真好看……”

“唉,不是扮女人!”他实在说不清楚,干脆打了自己胸口一拳:“反正好看就是了。”
然后瞧着李纯柏,再次犯傻。

半响,肯定道:“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主公穿战袍的样子!”

李纯柏听他表态,眉毛一扬一蹙:听了两个男人,都说更喜欢她穿女装的样子。阿简的这番言论,对她来说,还真有点新奇……

突然眉毛急速地蹙紧,几乎拧成一团。
“主公,是否是阿简说错话了?”少年顷刻就慌了,明显的流露出自责。
李纯柏却痛苦的摆摆手,示意不是因为他。然后她伸手往□|探去,再拿上来一瞧:是一手的血。
阿简低头仔细看,原来主公的下裙上,早已浸满了血迹——却因为穿的是石榴红裙,在幽暗的夜里谁也没有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啊,神马流产之类的,我应该是绝对不会写的。
为什么不写呢?
因为我是亲妈啊!
╭(╯3)╮

PS:亲妈想问问大家,三更老血之后,明天我还更吗?ToT




30

30、早产 。。。 
 
 
李纯柏只觉先是□阵痛,而后逐渐蔓延至全身,她的衣裙上都是血。有点站不稳,不由抓了阿简一把,咬牙道:“快扶我本尊去那边那个石洞中。”
一路穿过来的路上她就观察到了,只有那边的石洞容纳最大,可以藏下三四个人。
比起外面聂玄应已布下的天罗地网,这赵宅里的世界应该相对安全。

她有预感。
也许,宝宝要出来了——虽然推算着日子早了些,但作为一个母亲的直觉,告诉她孩子要出来了。
她一定要护着孩子活下来。

虽越来越疼痛,但是她居然能够□着走到石洞里,一坐下来,血瞬间就跟崩似的垮了下来——这感觉,是迥然不同于她每月来的葵水的。
是钻心的痛,令她不得不把手指蜷曲起来,指甲尖掐着掌心,这样能分散一些疼痛。

“主公,你要不要紧!”在黑暗朦胧中,阿简一直都看不太清楚,刚才李纯柏坐了下来,他隐隐感觉不对劲,便侧了身子,到那月光射过来的方向,借着这唯一一点亮光,终于看清。
心下大骇。
燕云城主发髻松散,脸色些许浮肿,浓黑的剑眉皱成一团,与苍白的脸色形成强烈的对比。阿简看见她的下腹圆鼓鼓的,血从裙子里流出来,除了血,还有一股液体流出来,热乎乎黏腻腻的像血液,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难道,主公这是早产了?
完全不晓得这方面事情的阿简被吓到了,脱口而出:“阿简不懂生孩子啊!”
李纯柏想勾一丝笑,却勾也勾不出来,没有力气的说:“一个大男人,需要懂什么。”手想抬,却又没多大气力能抬得起来:“你去洞口给我守好!”
她口头命令道。

“是。”阿简遵命的退后,站起来堵住洞口。
这狭窄的洞内完全陷入漆黑。
还好,正是因为漆黑,没有人能再看到她下|身流的血,她自己也可以自欺欺人的看不见。
只有看不见,她才可以做这个疯狂地决定,在这个洞里,一个人生下这个孩子。
李纯柏的脸上都是汗,冷汗,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感觉着下面一会缩,又一会紧,好似有一只手,探入你的肚内搅肠一般,宝宝却迟迟不降临。虽然她已无法探身下望,但可以猜想到,此刻自己的样子一定万分可怖。
也不知道孩子出来了没有。

没办法,她只得唤老老实实守候在洞口的人:“阿简,你过来帮忙。”
一直都因为自己帮不上忙而焦虑无比的阿简,等到这句话,身子还没有转过来,就坚定答了声:“是。”
他转身过来,见李纯柏用两臂撑着,已让她自己的身体慢慢躺在了地上。燕云城主掀起裙子道:“你帮我把下面托住,我使劲,然后你用力拔。”

啊?!
果敢地阿简被城主的行为弄傻掉了。
这个……主公两|腿张开,大大在他面前暴露的,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吗?
轻生死,沸血浪的少年整张脸都羞红了。他脑袋左偏右偏,身子躲躲闪闪,目光好像放在哪里,都无所适从。
“快点过来,你这是要磨蹭个什么!”
“是,是!”阿简一个激灵挺直了身,然后站过去,蹲下来,最大限度撑直的脊背一直是硬的,他的目光瞄着洞顶,不敢往下瞟。
“给本尊托住了!”
“是。”阿简不敢看,只能拿双手去摸索……突然就缩了回来,手直接就背到了身后。
这个,这个肉……好像不像他往常在战场上杀人时触到的那些肉。也跟他以前受伤时,拿刀剜的那些自己的肉不一样……
为什么他自己会生出一种负罪感啊!

“你缩回去做什么!”李纯柏虚脱之下,竟有一夕如回光返照地大吼:“就你托住不准松手,若是耽误了孩子,本尊拿你试问!”
阿简见主公这样下的命令,只好把两眼一闭,索性豁出去了。双手往前探,托住了李纯柏的会阴。
他本来紧紧闭着眼皮不敢看的,心里却放心不下——总有一丝不安勾绕着,那他整个人都十分焦躁。
好像只有睁开眼睛看着城主,这焦躁才能平复。

于是他斗胆睁开了眼。
这一睁,就难过得再也不肯闭上。
他瞧见城主两眼无光,汗如雨下,头发凌乱地腻粘在面颊,在脖颈,赤|裸的身下血水一片。她急促地呼吸着,夹杂之事是被她憋住的呻吟。她扭动身子,痛苦挣扎,几欲崩裂,阿简的心也随之一痛——这孩子明明是赵咫遥引出的过错,阿简却有一种错觉,觉得对不起城主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多想帮城主承担这痛苦,哪怕替了他的命,他也愿意。
不知为什么,此刻有莫名的想法,就是保护李纯柏不再受任何伤害。

“快帮我拔。”李纯柏的双腿在地上乱蹬,让阿简觉得仿佛一个垂死挣扎的生命要燃到了尽头。他瞬间生出强烈的恐慌,也不再估计那些男女羞怯设防,手好不犹豫地用劲拨拉,可
感觉胎儿好像一会抵了什么,一会又缩回去,如此往复。
突然,阿简觉得城主胸前松气了一口气,好像肚子猛地沉了下去,他下意识的往下看,见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上,似乎……有一个胎头下来了。
“主公,你再张开些,我已经托住他的头了。”阿简激动地告诉李纯柏,她听了他的话,好像受到了最大的鼓励,一边张嘴哈气,一边狠命使劲,又使了几把劲……

“你们原来躲在这里。”突然有人冷冷地说,他的剑冷冷刺过来。
阿简双手无空,眼睛专注地盯着孩子,便只能恨声怒吼道:“老子现在没空和你拼,等老子忙完,就一锏砍死你!”

突然响起一声嘹亮地哭声。
是小胎儿出来了。
是个男孩。

他这么小,脑袋还没有李纯柏的拳头大,像从水中刚捞出来,黏腻的稀黄的头发,苍白透明的脸,微张着眼睛,小嘴轻轻裹动,身体也是黏腻苍白的,就好像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小腿小胳膊轻轻蠕动,虽然哭声响亮,仍然像小猫一般,微弱的生命力。

不禁李纯柏和阿简被他吸引过去目光,连本来要捉他们回去的黑衣人也安静了下来,看着刚出世的孩子沉默了一会,道:“主人已经转醒,命我来寻,我这就回去禀告主人。”

阿简白了黑衣人一眼,不想说话。
李纯柏身上还是出冷汗,她虚弱地哼着,没有说话。

等黑衣人走后,她才喘着对阿简说道:“好像…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阿简长大了嘴巴,过了会猛地一闭:主公还有一个孩子没生出来!
主公怀的是双胞胎!

“恩,好,我来拔。”阿简说着,欲把已生出来的男婴放在地上,想了想,却怕他脏着凉着,便解下自己的上衣,似襁褓把他严严实实裹在里面,用手在周围试了试,确认不透风了,才将他放在地上。
然后开始助主公生第二胎、

经历了一场,他已轻车熟路。可是这次的孩子却比上次艰难,他的身子相较老大歪了些,所以脑袋恰好卡住,一时拔不出来。
连阿简也是大汗淋漓,他一边用力,一边呼气笑道:“这第二个小子还没出来就这么磨人,以后肯定是个惹祸的根苗。”

他实在没辙了,擦一把汗,把血也擦到了额头上:“主公你忍好,我干脆运功把他拔出来了!”
“哎……小心点……别伤了他。”
“主公放心。”
阿简运气,脱扣住胎儿的脑袋,用不敢伤着了他孱弱的身体,先把他的身子挪正了位,再慢慢拔了出来。
孩子出来了,和老大一样,也是稀黄的头发黏腻在小小的脑袋上,脸是苍白到透明,
但是,他没有哭。
孩子闭着眼,而且不哭。
阿简的心“唰”地就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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