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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轻重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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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探头进来,轻歌小心抬眼看了看元生,元生一副大事不妙地样子替轻歌着急,轻歌看着元生见他头上满是乱草还不自知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亘越泽顺着轻歌的目光回头,元生忙躲出去道:“皇上恕罪,是奴才没有看牢顾贵人,皇上要罚就罚奴才吧,顾贵人大病初愈又受了惊吓,皇上千万不要怪她!”
轻歌闻言,心里十分感激元生的担当,忙站起身道:“不怪元生,是我打晕他的,错是我一人的,你要罚就罚我罢!”
亘越泽阴沉着脸看着轻歌,道:“朕要罚的就是元生,罚你,你会怕吗?朕要你记住,你若做错事连累的会是身边的人!是谁让你跑出去府的?朕的旨意你都敢违抗!朕今日就砍了元生的脑袋!”
轻歌大惊忙拽住亘越泽跪下道:“不要杀元生!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亘越泽拿掉轻歌的手,走出去一脚就踹翻了元生,轻歌忙追出去扶起倒地生疼也不敢啃声的元生,几欲哭了求道:“皇上,我求你不要杀元生!你若要杀元生就先杀了我!”
亘越泽闻言,皱起眉头看着轻歌道:“你这是在要挟朕,你以为朕不会杀了你吗?”
“你会不会杀我,我不知道,我只求你杀元生前先杀了我。”轻歌抬头难过道,“元生他又没有错,他劝过我,是我不肯听,是我违抗你的旨意,你为何要迁怒于元生?”
“你若肯听话,朕又何须迁怒于元生?”亘越泽说道。
轻歌明白亘越泽是要在她面前立法了,忙应承道:“我以后会听话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饶过我和元生这次,下回我已经知道了,你会迁怒于我身边的人,我就不敢妄为了。”
亘越泽听着轻歌的明了,实在没法对聪慧的她再生气,又的确怜她大病初愈,缓了会,道:“话是你自己说的,下回你若再犯就不要怪朕。”
“我明白!谢皇上开恩!”轻歌忙磕头道。
“回宫前的这两日你都不准出这个院门,好好在里面思过,听到没有?”亘越泽说道。
轻歌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扶着元生一起千恩万谢。
亘越泽板着脸扶起轻歌,对元生道:“去找大夫来替贵人看看。”
元生忙领命下去。轻歌看着元生的背影,急道:“元生,你也得看看!”
元生点头,跑出院是扑哧一下笑出声,笑轻歌真好唬。
亘越泽好笑看轻歌担忧元生,道:“朕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不会做泥菩萨,怎么如今这么乐此不疲?”
轻歌闻言低头叹了口气,心里头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亘越泽笑撩开轻歌披散着遮住脸的头发,道:“好了,你不必难过自责了,朕没有生气了。王城守设了宴,朕需要过去一趟,晚点再来陪你。你不要再生事了。”
轻歌抬眼看亘越泽见他面色温柔,方才舒心,握住他的手笑道:“放心罢,我不会生事了。”

心似倦鸟归林

大夫替轻歌把了脉开了方子,道:“这位夫人,你大病初愈,为何不遵医嘱好好休养呢?没有人的身子骨是一辈子好的,这身子骨一旦跨了就是跨了,日后吃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
元生闻言,向大夫着急道:“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贵,我们夫人她不就是前些日子受了点伤吗,有这么严重吗?”
大夫看着不以为然还在笑的轻歌,皱眉道:“老夫说的都是实话,夫人人最忌讳的就是掉以轻心,现在不当一回事将来真的会吃苦。老夫问你,你是不是每回受了内伤都不当回事?也都没有好好治疗,躺了几天便算了?”
轻歌收起笑容,点头认真道:“是啊,因为不疼了,可以下床了为什么还要吃药?”
“真是郁闷了你的五脏六腑。”大夫摇头道。
轻歌被大夫奇怪的说话逗笑,向元生道:“你不要那么紧张,我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事,挺好的。”
大夫摇头,道:“夫人恕老夫冒昧问句,夫人可生怀过孩子了?”
“还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轻歌好笑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日后夫人身怀六甲的时候会很辛苦。女人怀孕的时候五脏六腑是俱会移位,夫人那有旧患的五脏六腑大动干戈变换个位置自然会疼,会难受。”大夫说道,“夫人若是想要小孩就要先好好调养身子。”
轻歌和元生听着两人面面相视,元生急道:“那是该怎么调养啊?”
“戒焦虑戒忧思,过得平静些,少大悲喜,少动武。”大夫说道,“其实要调养说容易很容易说难也难。”
“是很难,大夫,”轻歌笑道,“若按您说的去做,我不该去落发出家当尼姑了。”
“若是对夫人身体有帮助,何尝不可?”大夫笑说道。
元生闻言,气道:“你这个呱噪的老先生,怎么怂恿我们家夫人去当尼姑!?”
轻歌笑出声,道:“元生不得无礼。大夫,你说的我记住了。”
“记住还要去做,人的苦都是自己的罪,饶恕自己的罪便可脱离苦了。”大夫笑道,然后安然收拾着药箱全然不理会元生的愤怒。
送走了大夫,元生回来就愤愤道:“这老大夫一开始还有模有样的,怎么说这么不靠谱的话。”
“说笑而已。”轻歌一面下床一面笑道。
“哎,顾贵人,刚大夫还让你多休息,你怎么又要下床了?”元生拦着轻歌急道。
“外面宴会那么热闹,我想站墙头上看看不行吗?这么吵,我也没法躺床上休息啊,不然你去找些话本来给我看。”轻歌笑道。
“奴才这个时候上哪去给贵人弄话本啊?”元生为难道。
“那就去搬梯子啊,我们站墙头说不定还可以看到些戏台。”轻歌挑眉乐道,然后就蹿了出去,元生忙追出去。
轻歌站在梯子上,看着前院里的灯火阑珊,问底下的元生道:“元生,是不是当皇上的走到哪,大人们都要设宴请他?”
“可不是。以前皇上巡游过一次,到哪都是威风八面,百官恭迎的,奴才都倍有光,”元生笑道,“那些王公大臣为了讨好皇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女儿的就献女儿。奴才看这个王城守就是想把女儿送进宫去。顾贵人你不知道吧,王城守的女儿模样还挺标致的。”
“献女儿?”轻歌闻言一怔,从梯子上爬下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送女儿入宫不是让她吃苦吗?在宫外不好吗?”
“宫外是自由,可也得看是在哪里呀,顾贵人。你想齐林这个地说白了就是在漠北,这样大荒漠的地方有什么好的,难有出头之日,一年四季见最多的就是风沙,如果能进宫那不是很好,很享福了?奴才那日无意听得王城守对他女儿说的,他女儿也很乐意啊。”元生巨细说来,笑道。
“元生,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种人。”轻歌看着元生微笑道。
“哪种人?太监吗?”元生问道。
轻歌扑哧笑出来道:“太监你还需要像吗?我是说你像三姑六婆,什么事都能拿来念。”
元生闻言,不好意思笑道:“奴才也就对着顾贵人话多,因为顾贵人你人好,说什么都不会生气,还不会欺压奴才。”
“哦,宫里的娘娘都仗势欺人的啊。”轻歌意味深长点头笑道。
“奴才可没有这么说!”元生急道。
轻歌捂嘴笑,往回走道:“元生你也去前头凑热闹吧,我回去休息了。”
“奴才就在门口守着,顾贵人你有什么事就喊一声。”元生说道。
轻歌回头笑了笑,但转回头背对元生后,轻歌的笑意就全无。轻歌深呼吸一口气,快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心里头是介意元生刚才所说之事,在她嫁给亘越泽之前,后宫里的娘娘都已经是事实,她没法去计较,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她是没法不去计较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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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院门口传来响动,轻歌就坐起身套上鞋走到门边,轻开了门缝去看,心里想亘越泽会不会纳王城守的女儿。
轻歌见亘越泽是只身进院,不自觉便是一笑,随即又为自己的小女儿之态感到无奈,轻歌想自己怎么可以这般娇情。
亘越泽进院见轻歌房里的灯已经灭了,便向元生问大夫怎么说,元生便细细说来。
亘越泽听完点了点头,欲回房想了想又折回去往轻歌房里去。
轻歌见亘越泽忽然转过身过来忙把门一关转身飞跑回床上,仿佛年幼做了坏事怕父亲发现责怪一样的心情。
亘越泽见轻歌的房门一合微有推动,心里便知轻歌还没有睡,笑推开门,抹黑进屋拿过桌上的火折把灯点上。房里一亮,亘越泽便看见地上轻歌心急踢得乱飞在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
“起来吧,朕知道你还没有睡。”亘越泽看着假意翻身朝里的轻歌笑道。
轻歌笑出声,翻身坐起来道:“皇上可真是明察秋毫。”
亘越泽一笑走到轻歌床边坐下,问道:“你在等朕?”
轻歌闻言,笑移开眼睛,盘起腿摸了摸头发模样竟有些不好意思,一拍被子道:“也不是等你,我就是睡不着。”
“为何事睡不着?”亘越泽打量轻歌笑问道。
轻歌咬了咬唇抿嘴笑着不语瞅着亘越泽,意为他该知道的。
亘越泽拿过轻歌的手低头吻了吻笑道:“为朕吃醋为何会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觉得挺难为情的。”轻歌笑道,眼睛是亮晶晶地望着亘越泽,情意是纯净直白。
“轻歌,你知道朕为何会喜欢你吗?”亘越泽看着轻歌的眼睛,忽起话头问道。
轻歌摇头,好奇道:“为什么?”
“起初是因为你的眼睛。”亘越泽笑摸了摸轻歌的眉眼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不对,应该是你的眼神很漂亮,说话的样子很传神。”
“是吗?”轻歌止不住笑意,道,“这是你第二次夸我。”
“才第二次?有这么少?”亘越泽扬眉不信道,“那朕第一次夸你说了什么?”
“你说我是个美人,”轻歌笑意愈深道,“那次在去西殿的路上,还说是个男人都会多看一眼的美人。”
亘越泽闻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想到那是轻歌清冷的模样不由也笑了,道:“对,朕记起来了。可当时朕夸你,你不像现在这么高兴。”
“当然了,我能高兴吗?当时我觉得你真轻佻。”轻歌笑道。
“胡说,朕堂堂一国之君哪里会轻佻,分明是当时你太端庄。”亘越泽笑道。
“哪有人嫌弃姑娘太端庄的?”轻歌好笑道,“总之,就是你轻佻!还有那回在去祭拜凤老先生的轿子里,哪有做皇帝的跟登徒子一样的又看人姑娘手又看人姑娘耳朵的?”
“朕只这么看过你。”亘越泽正色说道,“你怎么可以说朕是登徒子?”
“你就是登徒子。”轻歌看着亘越泽贴靠上他的脸一字一顿笑道。说完,轻歌笑盈盈看着亘越泽近在咫尺温柔的笑脸,心里头莫名觉得有一股忧伤,轻歌不解为何如今她就与亘越泽坐着回忆往昔了,这些不是本该待他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后再并肩坐着聊吗。
亘越泽见轻歌慢慢敛起了笑,也不自觉跟着收起了笑,关忧问道:“怎么了?”
轻歌回神忙摇头,伸手抱住亘越泽的脖子笑道:“我在想我们现在这样真好。”
亘越泽闻言,正色道:“不要说这句话。”
轻歌一怔,不解道:“为什么?”
亘越泽有些沉下脸,道:“你忘了,你那次费尽心思从朕这骗出宫令牌也说过这句话。”
轻歌呆住神,没料到亘越泽竟记得她说过的话,讪讪道:“对不起。”
“朕不是要你说对不起,只是怕了你说这句话。”亘越泽皱眉道。
轻歌闻言是无言感动看着亘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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