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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轻重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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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知瞒不住,但不回答推了大胡子一把,自己后仰避开滚滚的杀气。
“你是文轻歌?!”大胡子忍不住自己揭晓答案。
轻歌惊愕,她猜想的是大胡子会知道她的身份有假,却没有料到大胡子仅凭几招几式就能猜出她是谁。
黑衣人的剑斩断了轻歌欲干脆上前抢平安的动作,轻歌一步退到巷子里,连连躲开劈来的剑,作势踏墙而起,侧身抓住黑衣人的手腕一带想要夺下剑,却不妨,黑衣人一掌击在她肩头。轻歌飞身出去跌在地上随即翻身跳起来但不待她出招黑衣人就倒下了。
轻歌惊魂未定却见是严绝的手下天山出手相救。
天山默不作声眼睛看着轻歌身形一动避开后面追进来的黑衣人。屋檐上又跳下几个黑衣人,天山同他们缠斗了会,知不可恋战便卖了关子拉了轻歌往外跑。
轻歌受了伤,跑了几步便剧烈咳了几声,忍不住甩开天山的手扶墙慢了慢脚步。天山回头,二话没说就半蹲下身拉过轻歌的手背上她就跑起来。
轻歌错愕惊慌,她不解天山为何要这般救自己。
天山背着轻歌窜进四散奔跑的人群里,轻歌回头见黑衣人没有追上来而是被其他樊梨门中的人拦截了,便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天山没有应答,而是背着轻歌脚步不慢往城门口方向去。
“你要带我去哪?!”轻歌惊道。
“你快离开这,不要再回来了。”天山忽然开口说道。
“你要我离开?”轻歌越发不解急道。
天山点头把轻歌驼到一个僻静处放下,随即转身就要走。
轻歌忙一把抓住他道:“你为何要我离开?你也知道我是谁?你如果知道我是谁,你就更不该救我了?!你是为什么?”
天山顿住身形,回头看面色苍白的轻歌,道:“总之你离开就对了,这里很危险。你阻止不了我们,更救不了平安。”
“什么意思?”轻歌看着天山拦住他的去路追问道。
“我会保护平安的,不惜生命。所以,你快离开。”天山不欲多讲,说道。
“你是什么人?”轻歌看着天山不禁问道,一团迷雾在轻歌心底升起。
天山不再多言,几步回旋过轻歌的纠缠就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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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彻查了今日刺客行刺的事,使得平安的身份彻底暴露。然后勤王并没有追踪刺客是谁派来的,反而要治傅宰一家的罪,下旨要抄家。
火烧眉毛,傅宰再顾不了那么多,连夜就把精心的布局提早亮出来,联合起他一党的力量,把各部部属起来的棋子都掉出来,发动政变。玉隆国历史上把傅宰这次行动叫做反篡位。因为勤王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篡位,而如今正统归来便叫反篡位。
反篡位的行动出奇的成功,勤王是还没有抓到傅宰的人,就先死于宫变了。杀死勤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嘉。
这个安嘉,一下由反派角色变成正派角色,她瞬时与傅宰里应外合,是傅宰也没有想到的。
后来没几日,玉隆国上下便都知道了安嘉原是先皇安插在勤王身边的细作就是为复国而战的。安嘉杀勤王毒皇后顿时成了功绩,傅宰都不得不承认她为先皇的妃子,成了名正言顺的新登基幼皇的母妃,执掌起朝政。
轻歌还听闻,因着大胡子护主有功,傅宰力举他入朝为官。傅宰以为他是在朝中植入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却不知是引狼入室。安嘉十分爽快的答应了提拔大胡子的事,轻歌便知傅宰再下去会是养虎为患,玉隆国迟早会让樊梨门给吃了。
轻歌想着回丞相府,却知如今自己定已经被樊梨门盯上,况且傅宰如今对大胡子是信任有加,她人微言轻如何能说服得了傅宰信自己。几番思量之下,轻歌想起了棋鹤。如今之计,她只有去漠北寻棋鹤回来,试着说服棋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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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月儿清亮,天山走进院便见大胡子坐在石桌边细细擦着象笏。
“我祖上三代在朝为官,都执此以朝。”大胡子似笑非笑说道,“父亲死的时候把这个交给我,他说终有一日我会用到的,但后来属文国亡了。没想到,如今我要这般用上。”
天山听着不啃声。
大胡子接着道:“我是属文人,只能为属文官,不久的将来我才会用上这个。你说呢?”大胡子把象笏擦拭好用袋子套装上抬头看着天山笑而不语。
大胡子看着固执不做声的天山叹了口气,站起身道:“秦玉啊秦玉,你终是放走了轻歌。告诉我,你是何时知道明萝就是轻歌的?”
秦玉不回答,道:“我自知犯了错,你罚我罢。我是怎么也不会去伤害大小姐的。”
“大概傅宰生辰那日你便知道了吧?”大胡子回想道。
秦玉默认,
“罢了,且由她去吧,死活不关我们的事了。”大胡子淡淡说道。
“你要如何对平安?”秦玉问道。
“平安现在于我们很重要,我自会好好照顾他,不会伤害他。”大胡子说道。
“你不会,安嘉呢?”秦玉问道。
“秦玉,安嘉是我的姐姐,我们同为门主效力,难道你怕安嘉利欲熏心?安嘉自幼便潜伏在玉隆国为的就是现在,她怎会见风使舵?”大胡子说道。
秦玉不啃声,固执道:“但她那日有心想杀大小姐。”
大胡子一怔,心里自是知道安嘉的想法,安嘉是怕轻歌牵绊住他。
“大小姐是属文的血脉,且自幼与你亲厚,她不是小节,你怎么弃她不顾,伤她一次又一次?”秦玉说道。
大胡子闻言不做声,半晌道:“对轻歌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不会弃大小姐不顾。”秦玉依旧说道,话落人便离去。
大胡子垂眼看着桌子上的象笏,心头的天平有些轻轻重重地开始晃荡摇摆。

想念落实处

傅骆廷满城在寻找明萝,轻歌看着心寒悲悯,如今关心她生死的只有一个可以说对她素未谋面的人。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可笑。轻歌想起自己要去找棋鹤就明显感觉到何为世事无常。皇位让平安继承本该是名正言顺的事,可如今轻歌却要找棋鹤回来夺位,棋鹤的父亲夺了平安外公的皇位,平安坐回来了。轻歌又要去找棋鹤回来重新篡位。轻歌觉得这就是无所谓正邪,凡事都可亦正亦邪,只看如何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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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古王宫里。
一声嘹亮的婴孩啼哭声划破天际。当时天际正破晓,瞬时万丈光芒倾泻,天如涅槃重生,霎时光辉。这种刹那破晓的现象少见,亘古人视这个为吉兆,满朝武文恭贺亘王得子,颂唱皇子是天上日君投生。
瑢玲虚弱躺在床上,听得小茜高兴说是皇子,不由松了口气阖目便力竭睡去。再醒来时,瑢玲便见亘越泽抱着孩子在端看,面上带笑。
“朕膝下有三个公主,你替朕生了第一个皇子,真是辛苦你了。”亘越泽目光柔和看着瑢玲说道。
“臣妾很高兴能为皇上产下皇子,是臣妾的荣幸。”瑢玲笑说道,“还请皇上给这孩儿赐名?”
“朕正在想这事,”亘越泽说道,“这孩子生于破晓,出生时光芒万丈,将来定会有番大作为。你说,起名览照如何?”
瑢玲闻言,细细想着,不由笑道:“兼览博照,明察四方,览照是好名。臣妾替照儿谢过皇上的厚爱了。”
亘越泽淡笑不语让小茜接过孩子,伸手握着瑢玲的手道:“你好好休息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皇上日理万机,国事繁忙,就不要再为臣妾分心操劳了,臣妾会过意不去。”瑢玲说道。
亘越泽笑了笑,道:“你放宽心,现在没有事比你养好身子重要。”
瑢玲心中甜蜜,笑点头看着这段日子鲜少这般由衷真实温和的亘越泽。瑢玲知亘越泽心中定是记挂轻歌的,只是没人敢提,就连四月宫都没人敢提说。爱成禁忌,那便是很爱。一开始瑢玲心中是介意,但如今,见到亘越泽的笑容,瑢玲忽然觉得她更希望的是亘越泽开心,若是那日亘越泽寻回轻歌,她定不会再同轻歌置气。况且,瑢玲觉得她如今有了览照,真是此生无憾。
元生探头探脑进来,禀报道:“皇上,喜海公公回来了。”
亘越泽闻言扶瑢玲躺下,替她掖了掖被角道:“早些休息吧。”
“皇上也不要太操劳了。”瑢玲点头笑说道。
亘越泽起身出去,瑢玲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暗祈祷喜海能带回轻歌的消息。
七言过来,见元生守在御书房门口,便问道:“皇上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奏折吗?”
元生自轻歌的事情以后不知道为何总对七言有些怨怼,嘟了嘟嘴道:“喜海公公回来了,正在里头向皇上禀报事情呢。”
“喜海回来了?”七言闻言,心中便猜到几分,心思转了转。
元生逡巡七言的脸,见她是深思,便说道:“姑姑,你又在想什么?有些事,咱都心照不宣,过去你一直待我不错,所以有些话我才不得不说。姑姑,我知你做得每件事都是为皇上好,为皇上着想,可你,你也不该帮着顾贵人逃跑啊?你不知,顾贵人走了,皇上心上真不好受,有酒没法醉,有枕要独眠,那滋味肯定很难受!”元生说着便压低了声音愤懑。
“谁让你提她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七言板着脸说道。
“难道大家都不提,这顾贵人就不存在了?”元生气道。
“你如今本事了,都敢摘指我了,我自己做过的事情我会负责任,轮不到你在私底下教训我。”七言说道。
“我哪里敢教训姑姑你,我只是忍不住想把这些话说给姑姑听,皇上心里不好受,姑姑心里也定不好受。”元生说道。
七言被说中心事,动了动唇,道:“顾贵人她本就不该留在皇上身边,我一点都不后悔让她出宫。”
“你不后悔却害得皇上费劲周折去找顾贵人的下落,姑姑也不怕皇上操劳。”元生说道、
七言闻言自是知道元生的意思是说她赶得走轻歌却断不了亘越泽对轻歌的情,做得不过是无用功,不由面色难看,看了眼元生扭头离去。
元生看着七言走掉的背影叹了口气,心中真是不懂女人的爱是怎么一回事,分明喜欢一个人却不乐意那个人开心,希望那个人的开心能全是为了自己,若是为别人快乐那就是不行。元生仰头看明月,心中疑惑,为别人开心和为自己开心又有何区别,都是开心。
亘越泽听着喜海说玉隆国如今政局大变,后宫太后上朝堂掌权,朝中大臣以傅宰为首与太后的争锋较劲是日趋强烈。这些亘越泽八九也都猜到了,心中记挂的事却没有听喜海说,不免有些烦躁,道:“棋鹤死了没有?”
“樊梨门还没有来得及下手,让文轻歌抢先了一步。”喜海小心抬眼看亘越泽说道。
“她果然去找棋鹤了?”亘越泽说道,心中大怒轻歌为平安如此奋不顾身,难怪当日听得平安即将深陷囹圄就决然离去。可也正是因为这么想,亘越泽又越发放不下轻歌,他想起当初轻歌曾为他忍痛放弃平安是做多大的牺牲,给予他多大的信任。亘越泽后悔当初不该试探轻歌和他们之间的信任,平安于轻歌是心头肉,轻歌知道他有危险自然不会多想一心想离去了。
“对,文轻歌想引棋鹤班师回朝。”喜海说道。
“不能让她得逞,樊梨门方才有动静,她搅什么局!朕要让樊梨门吃了玉隆国!”亘越泽气道,数月来的火气冒上心头。
“那,奴才去杀了文轻歌?”喜海试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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